我哥(车震)
后知后觉的姜黛愤恨不已,一双剪水的眼眸又湿气氤氲,合不上的肉穴吸着弟弟的手指,谭笙作势夹住了那颗阴蒂,果不其然,身下的身体又涌起情潮,燥媚的夹腿,细细的呻吟像濒死的小猫。
“哥哥,我真想干死你。”
沙哑的声音响炸在耳边,红润的耳垂被吃进嘴里,下身再一次被进入,谭笙插的又快又急,被操开了的穴湿滑无比,他深顶到宫口,契而不舍的凿在那嫩软的地方。
一波接着一波的灭顶酸痛从身体深处滋生,他伸长了脖子贴到谭笙的怀里,怯怯的哭泣。
“啊……啊啊啊啊!”
嫩口被粗暴的入侵,每一下抽动都砸的姜黛酸痛无比,他哭的没了声音,大腿抖个不停,整个人都软的化在弟弟的身下,无比清晰的感受着那烙铁似的东西卡在他的身体深处,在插了几百下,随着一声低哼。
轰的烟花炸开在脑海里,姜黛抽搐着呜咽,是他最后的回应。
谭笙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他畸形的身体深处,已经麻木的下身迟钝的传来酸胀的感觉,被操透了的哥哥脖子被一口衔住,顺着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坐垫。
他像刚出生的幼崽,被妈妈含在嘴里,皮肉分离被扯起来,尖锐的刺痛只是让他抖了抖,却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应。
呆怔的双眸被一双滚烫的口唇吻住,他被抱了起来,那根半硬的东西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咕叽咕叽挤出来他潮吹的体液,黏腻的流到腿上,他疲惫的闭了闭眼。
俩个人身上都是情欲的味道,对方身上的桃香终究被沁在了身体深处,他被困住在这个雨夜,无处申脱。
“你,你先等一下。”
干涩的作痛的喉咙,说话都有一股铁锈味,混乱成浆糊的思绪东拼西凑才回笼,他被抱在弟弟怀里操,被磨的红果果的臀肉被抓的满手,肆无忌惮的揉掐着,把哥哥按在鸡巴上操着。
晕眩又湿冷,可是他的浑身都很烫,爽的他亢奋不能自己,他高昂着脑袋,湿淋淋的碎发被姜黛抓掉了几根,粘在俩个人的身上。
听见哥哥说话,可是他的大脑遵循着爽了再办事,他插的姜黛直哭,又射了一回才缓缓停下,也不拔出来,继续在里面磨着已经胀痛的宫口。
他抱着直抽的哥哥,湿红的脸色像是鬼怪抹上了胭脂,奄奄诡谲的眼底深不可测,懒懒的哼了一声,随后伸手去捏姜黛的脸,揉着揉着就张嘴想去亲。
看着对方逼近的脑袋,周遭热烘烘的桃香已经被碾烂,紧闭的车窗上已经布满了一层雾气,他的身上也是重重的香味,他吸了口气,别开了脸,让对方的吻落在了唇边。
“你杀了他吗?”
因为坐在谭笙的身上,姜黛是俯视着他的,可是明明他是居高临下,却被那双斜睨的眼睛吓的冒汗,而且他感觉,就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插在身体里的肉茎停了下来。
谭笙缓缓吐了口气,他速度很慢的眨了眨眼,疲惫倦怠才从这幅身体里跑出来些许,垂目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闪了闪,又抬起头看着怀里的姜黛,那眼里的红血丝密密麻麻的,乌青挂在眼下,卷起来的碎发又露出来他头上的伤口。
“好痛。”
“什,什么?”
姜黛盯着谭笙的嘴唇,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就在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松口的时候,被俩个字雷的大脑死机了一秒。
然后他就看着谭笙缓缓张开了嘴,露出来里面血肉模糊的烂肉。
“好痛的。”
姜黛猛的吸了口气,然后把他的右手抽出来,一巴掌扇在谭笙的脸上,而后盖住那张嘴。
“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今晚伤人了知道吗!那是夏家,如果找你麻烦的话,你以前的事也会被牵扯出来……嗯唔……别插了……啊哈……”
他看见了谭笙把夏琛的手打断了,虽然那人疼的在地上抽,但是性命还是无忧的,所以他问的是许则的事,他一直想听谭笙自己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谭笙:懒得听,头晕得很,但是还能操哥哥。
直到窗外的深色褪去,姜黛才被松开,他被做晕过去好几次,而发烧到三十九度的谭笙空口嚼了俩颗退烧药,漆黑的眼睛一扫过来,姜黛就立马闭上了眼。
:你是想报复我吗?还是许则碰了你家的产业?还有你和夏琛认识吗?他是不是也在那艘船上……太多太多的疑问盘旋在他的心里,面前就坐着能给他答案的人,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
姜黛身上被盖上了毛毯,蓬松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太脏了,可是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撕咬着口腔里的黏膜,突然想到谭笙刚才的嘴巴,他一下就抑制住了。
轿车驶动起来,姜黛想睁开眼却再难做到,车窗上的雾气终于散去,久违的晨光普照,驱散了数日的阴冷,他梦见了他有一家桃园,夏季来临的时候,他置身其中,热烘烘的桃香埋在呼吸里,清新又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