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磨批/内S
那人却捏着下巴尖将他掰回,二者鼻息交融,双唇紧贴,美人舌尖探入,深深攫取他口中津液,又捉着温软小舌勾缠。
“唔放”柳回雪被迫仰首,唇齿间全然浸润他人津液,带着淡淡药香,被吻得晕晕乎乎,只觉周遭景象越加模糊,眸光迷蒙,周身瘫软成泥,难以抗拒这番侵袭。
纤弱腰肢被美人揽住紧紧相贴,另一手扣着他后颈深吻,下身隔着布料摩擦,却迟迟没有其它动作,美人盈着幽暗水雾的眸中难得困惑懵懂,意犹未尽地舔舐唇角。
柳回雪被吻得呼频促,面皮通红,胸膛急急起伏,趁着这空档忙扭头大口喘息,喘息之时亦不忘将唇畔津液拭净。
方才被一通作乱,衣衫乱了许多,两团微微隆起的莹白乳肉被扰得半露着,柳回雪手忙脚乱地合拢衣襟,十分费劲地将他推开几寸。
那人眸光愈渐涣散,仙鹤似的姿容染上情欲之色,雪腮泛着秾丽的红,眷恋不舍地将他拥回身前,埋首在他颈间细嗅。
柳回雪被他煞是好看的面容恍了神,也正是这会子恍惚的功夫,一侧乳儿便被人家吃进了嘴里,软滑舌尖将粉嫩的奶尖一番吮嘬舔舐,他指尖如是带着火,钻进衣衫间流连描摹揉弄,燎得柳回雪腰肢轻颤。
有一事在柳回雪心底隐秘多年,今日前除了他谁也一概不知,他不似寻常儿郎,生来便是阴阳同体之身,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奶尖被吃得殷红,整个人都被美人吻得晕晕乎乎的,连亵裤包裹的那处穴儿也愈发黏腻起来。
“别别舔了”他脸颊滚烫,吐息连连,求饶似的发出拒绝的轻吟,伸手搭上肩头又复推他。
美人似是终于不胜其烦,将他翻了身子,缚着他两只手腕禁锢在发顶,舌如蛇般从脊骨滑至腰窝,再至尾椎。
他只觉脑中十分混沌,通身绵软,眸光朦胧,被舔舐之处酥麻酸软,不断颤栗,喘息片刻方才觉察美人复埋首在他颈窝中,玉砌似的眉目间沾着茫然而不得疏解的郁色,没了动作,柳回雪正舒口气,惊魂甫定之余却又蓦然发觉臀间隔着衣物被一个硕大硬挺的器物抵着,蓄势待发一般。
他霎时耳赤,呼吸滞涩,颤栗之时不慎蹭碰到那玩意,那东西便亢奋地一跳,又涨大许多,被唤醒了似的,抵在他臀间沟壑肆意穿行磋磨。
二人衣物不知何时已褪去,如今肌肤相贴,他身下那处稚嫩的女穴清晰感受到美人灼热性器上勃发的脉络,被粗暴磨蹭激得淌出一片片淫液,湿滑黏腻不堪,美人性器几次将将擦过他穴口,险些没入。
欲热汇在下腹愈演愈烈,美人仍无从疏解,性器硬得发痛,嵌在花穴肉瓣间难以自持地抽插磨蹭。
却叫柳回雪难受极了,从未承受过情事的花穴被这般粗暴对待,生出淫烂的殷红,尤其脆弱的阴蒂被性器顶端狠狠碾过时,灭顶的快感直涌上识海,他禁不住扬首叫起来,穴肉一阵紧缩,淫水打在柱身之上,正脆弱敏感,合该被惯哄休息一番,却仍被那性器不休不饶地重重磨蹭抽插着,龟头次次剐过失去保护的阴蒂,欲海翻腾,不过片刻,柳回雪下身再次喷出淫水,交合处一片泥泞黏腻。
“呃啊!又又要到了!呜不要了不要了”柳回雪急得喘出声,想要叫停他,仍被抽插着,挣着身子扭回面向身上人,两条纤弱的藕臂攀附上美人后颈,方泄过两回,他识海混沌,只觉委屈极了,仰首凑近美人薄唇想要讨得一个吻。
美人顿了顿,随即垂首含住与他深深交吻起来,两条软舌在口腔中不断交缠,下身性器也终于在滑腻的肉瓣中不小心嵌入一处湿热的洞穴中。
“呜快动痒”柳回雪扭着臀神志不清地催促他,“就是这里呀!”
硬挺挺的性器顶端将窄小柔软的穴口一寸寸顶开往里进,绕是淫浪的双性之身,容纳美人此物亦非易事,柳回雪即刻摇头反悔叫着不要了云云,只是美人已全然被情毒侵蚀,脑子烧得糊涂,哪里会理会他这临场变卦求饶,不管不顾地将整根粗恶性器打入穴肉中,肉冠剐过穴壁,叫发浪的穴肉一收一缩地讨好吃着,柳回雪只疼了一瞬,便被吻住唇缠绵起来,有些食髓知味了。
美人性器在穴中横冲直撞,他身子被插得前后耸动,如在风雨飘摇中,双腿颤颤地搭上美人窄腰,寻求一丝安慰,讨好地乱唤,“慢些哥哥,夫君呜轻些,要被插坏了”
美人很是受用地亲亲他,下身动作却愈发狠了,挺跨撞开那不住想要合拢的骚穴肉,一遍遍凿出淫水喷溅在龟头上,满室春色,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二人交合处打出白色的沫来,泥泞不堪。
柳回雪已泄了数次,腰窝酸软得不行,快感如潮水一般打得他心神浮浮沉沉,带着哭音不住吟叫,声色都有些发颤了。
花穴被折磨得软烂,玉茎泄出的精水稀薄至透明,他实在受不住,不知已是第几回呜咽着求他,“哥哥,快快些出来吧射给我好不好呜啊”
美人性器狠狠撞入一个更深的腔室,一阵急促地冲撞,柳回雪一颗心提了提,有些惶惶地扭了扭身子,腰肢被却美人死死锢住,蛮横地嵌在性器上动弹不得。
下一刻,宫腔被喷发出的大股灼烫精水激得直上峰顶,穴肉壁痉挛紧缩着吮吸性器柱身,感受着那物的再次涨大与抽动,柳回雪仰首吟叫一声,识海陷入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