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给我看就不告发你
房内传来王爷摔打东西的动静,门外站在两侧的侍从瑟瑟发抖,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王爷朝堂上的政敌黄丞相因前朝的纠纷,今日下午送了一名美娇娘到了王爷府。
可王爷是天阉在朝中权贵间早已不是秘密,黄丞相此次送美人来分明就是在讽刺膈应王爷,为了明面上的和谐,王爷不得不笑着收下道谢。
黄丞相走后,王爷立马变了脸,将那名美人交给了管家处置,他回到了自己房内打砸东西,以消心头之火。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房门被王爷从里面拉开,他束起见客的发已披散落在肩上,冷着脸用贴身侍从递上来地手帕,擦拭着手上被瓷器碎片划破留下地鲜血,他的身后是一片狼藉。
“一炷香内收拾好。”留下这句话,周君昂便如往常般未允一人跟随,独自离去。
独自渡步在后花园中,周君昂仍怒火难消,他的眸中闪烁着冉冉火光,正思索着该如何给黄丞相下绊子,便听石板路旁的矮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伴随着暧昧地轻哼,周君昂瞬间明白了这里在干什么。
因为周君昂的不能人道,他对府中这些事情更为深痛恶绝,若有人被抓住,轻则移交官府,重则杖毙。
刚被羞辱,又碰到了这种场面,周君昂怒火更甚,他未带随从,便只身拨开树枝,入了那矮树丛,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和石板路旁的宫灯,他看清楚了丛内画面。
只见一名奴才装扮的男人躺在草地上,敞露着下身还被握在手里,草地上沾着些许白浊,他眼神还迷蒙,整个人尚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
周君昂看到这幅画面本应感到厌恶,以往想要勾引他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但他无一例外地感到想吐,最后那些人全都被处理掉了,后来便再也没有人不知死活地想要搭上他。
但奇异的是,此刻周君昂并不感到厌恶,相反的,一股莫名的火气从他的小腹窜起。
待杨启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了面前逆光而站的男人,他脸都吓白了。
杨启连忙松开手上的分身,将裤子拉好,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身面对周君昂,慌张的揪住他的衣服嗓音带着祈求,“求求你,别去王爷那告发我,我……我可以把我的月俸给你。”心神慌乱的他没有注意到手上衣料的柔软,根本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躁动的周君昂反应过来这个小奴才不是在勾引他,只是单纯的疏解欲望。
小奴才的服饰只是低等的奴才,见到他的机会很少,他现在又逆着光,小奴才看不清他身上锦衣华服,自然认不出他就是王爷。
思及此处,周君昂勾唇一笑,眸中的怒火已被兴趣取缔,宛如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我不需要你的月俸。”他说:“只要你按我说地做,我就不去告发你。”
杨启一听连忙点头,“好好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话语刚落,他便看到那名男子跨步过来将他推倒,他的背磕在草地上,有些痛。
“现在,脱下你的裤子,撸给我看。”思及刚刚身体的反应,周君昂有些兴奋了起来。
“啊?”杨启愣住了,他不理解这个要求,一般来说不应该是要银子之类的吗?
“不愿意?那我去告发王爷,王爷应该会很生气。”周君昂假意起身要离开,不出意外的被杨启拉住了。
杨启有些急了,“你别,我做就是了。”他一边腹诽眼前的男人变态,一边磨磨蹭蹭地拉下裤头,羞耻又紧张地握住茎身,在男人热烈注视下,他脸颊发烫起来,伴随着手上动作地开始,男人视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尴尬得脚趾蜷缩起来,却不得不继续撸动着。
但不知是刚才泄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紧张,他疲软的分身毫无重起之意,他有些害怕男人不满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杨启地动作,周君昂呼吸逐渐加重,小奴才地撸动简单且毫无章法,却看得他邪火四起。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极了,竟不顾尊卑地俯身在杨启身上,白皙纤长的手覆在杨启手上,带着他的手一起动作,拇指指腹摩擦着分身的龟头边缘。
四处流窜的电流让杨启猛的绷紧了身体,疲软的分身很快再次勃起,他的另一只手攥着地面上的青草,他忍耐着喉头的喘息,却不料这幅隐忍的模样让身前人更是性欲大涨。
周君昂更加兴奋了,他的拇指在杨启的龟头上快速摩擦着,最后往那敏感的铃口摸去。杨启应是很少摸这里,周君昂才摸去,杨启便激动得再次射出白浊,沾在了周君昂的衣摆上。
“好快。”周君昂轻笑着,悦耳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杨启耳尖引起丝丝酥麻,在高潮余韵中的杨启没有多余的心思分辨那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这变态的声音真好听啊。
见杨启又陷入了高潮的失神,周君昂便趁人之危的扯开他的衣领,小奴才做的大抵是粗重活,相貌算不得美,却有一副好身材,健硕的胸肌在未发力时仍是软的,一掌险些无法握住,不算娇嫩细腻的手感却让周君昂爱不释手,他一边揉捏着他的胸膛,一边用掌心摩擦着乳尖。
从迷蒙中醒来的杨启发现自己已衣衫凌乱,胸口被他握在掌心,他有些怒了,一把抓住周君昂作乱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你奶子好大,被多少人揉过了。”周君昂答非所问,手被抓住也丝毫不慌,仍开口调戏,“我才摸一下就挺起来了,好饥渴的奶子。”
杨启面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用力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周君昂,起身拉着衣服准备离开。
周君昂也不恼,坐起身幽幽道:“你说我要是去跟王爷告状,明天他能不能查出哪个小奴才晚上没在偏房出去了呢?”
杨启动作一僵,思想斗争了一番,认命地坐了回去,把拢好的衣领又拉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周君昂不客气的再次跨坐在他身上,色情的揉弄着杨启柔软的胸肌,情及深处,他低头欲含上被自己玩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还未触及,便闻到了一股汗液味。
洁癖的王爷眉头一皱,抬起头问:“你今日未沐浴?”
杨启被问得有些尴尬,“我是低等奴才,十日才允冲澡一次,今天是第八日了。”
周君昂的热火被浇灭了一半,他起了身,扔下一块令牌,表情有些冷淡,跟方才急色的模样大相径庭,“明日拿着着令牌去找嬷嬷,让她允你沐浴,沐浴后,明日这个时辰再来这里,不要失约,否则,你知道的。”
得到杨启应允后,周君昂快步离开了后花园。
杨启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自己被扒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他看着脚边的令牌,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认命地捡起令牌,揣在怀里,撑着尚有些发软的腿起身离开了那里。
回到偏房后,同住的仆役都已经准备睡觉了,见他从外面回来,偏房长有些奇怪的问:
“杨启,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杨启有些心虚地说出路上想好的说辞,“我去出恭了。”
偏房长也没多问,躺在床上睡觉了。
杨启大气不敢喘,连忙上床和衣而眠,生怕被偏房内其他人多问两句。
这边的周君昂回了房,他衣摆似乎沾上了那奴才的精液,奇怪的痕迹让他院内的侍从惊愣。更奇怪的是,王爷怒气冲冲的出去,不足半个时辰,回来便心情愉悦,这是从未有过的。
“春玉,备水,本王要沐浴。”周君昂吩咐道。
春玉福了福身,压下心头的惊疑,下去为周君昂准备了。
被伺候着褪去衣衫,浸入木桶的周君昂闭眼休憩,不禁回想起杨启在灯光昏暗的草丛中自慰的模样,他隐忍的喘息勾人至极,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眼睛显出了一抹晶莹。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有些后悔将那小奴才放回去了,他应该直接亮出身份,然后将他拐回院里好生戏弄一番。
“福生。”睁开双眼,周君昂唤着守在门外的太监。福生是从小跟他到大的,可靠且为人机灵,周君昂便喜欢叫他去办些隐私的事情。
“嗻。”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便是轻轻的推门声。“王爷有何吩咐?”
周君昂在他耳旁小声吩咐了几句话,这下连一向淡定守规的福生都愣住了,他的声音忍不住提高,变得更加尖细,“王爷,您……您……您好了?”
周君昂摇头,“明日之前准备好给本王。”
“嗻!”福生磕了个头出去了,那激动的模样宛如他的那物长回来了一般。
沐浴完后,周君昂犹豫了一下,朝门外唤了声:“玉晴。”
“奴婢在。”玉晴被唤后便推门进来,她算周君昂的半个通房,从前都在沐浴后要为周君昂抚慰分身,尝试着让他能够恢复感觉和情欲,但都是徒劳,久而久之周君昂也不愿再让她伺候了。
玉晴跪在床前,解开周君昂的裤头,娴熟的握住茎身,上下撸动着,拇指刺激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揉弄着茎身下的卵蛋。
周君昂的身体依旧毫无感觉,他甚至走神想到了杨启。
那小奴才才被自己稍微撸动一下,便激动的射出来,该是多爽快啊?
缓下体内的躁动,周君昂垂眸看向低下头张嘴想要含住自己分身的玉晴,抬腿将她踹开,“滚。”
玉晴也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垂着头福了福身,“奴婢告退。”她出了门,即便垂着头也能感受到四周射向她的视线,同情,鄙夷,讽刺。
她必须日复一日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嬷嬷教她侍奉男人的技巧,却没教她如何面对别人。
因为王爷不能人道,她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侍奉王爷,不可能有一个名分,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也比这样尴尬的混在丫鬟堆中的好。
每次从王爷房内出来,她总能接收到这样的视线,嘲讽中带着怜悯。她是侍奉王爷的人,但却不可能有真正爬上王爷床的机会,更没有机会再嫁人。
伺候了王爷的玉晴可以先行离开,她来到一座假山后,看向早已等候在那儿的情人。
“晴儿,我想死你了。”他猴急的扑过去抱住了玉晴。
玉晴如往常一般用手帮他撸了一回,看着面前情人俊俏的面孔,她突然道:“啊生,你爱我吗?”
梁生一听,情欲未散的双眸深情的望向她,笑得柔软。“自然。”
往日玉晴见他这副模样便深溺他的情话当中,而如今,她突然清醒过来,不信了。
“为何爱我?你知晓我的喜好吗?你知晓我的痛苦吗?你知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知我为何同你纠缠吗?”见梁生愣住,玉晴推开他环着自己的手,站起了身,宛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俯视他,“我今后不会再来的了。”扔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去。
她只是想要尝试被爱,可是接近她的人似乎不怀好意。
梁生模样俊俏,是管家的儿子,未来可能会接替管家的位置,因此他在后院的丫鬟中非常受欢迎,多少丫鬟明中暗地勾引他,他偏偏选择了她,是王爷的女人这个身份吗?是‘我睡到了王爷唯一的女人’这个心理吗?
玉晴不知道。
第二日,杨启起了身,见同房的仆役已经不在房内,便悄悄摸出怀中硌了自己一夜的令牌,只见那令牌纹路精美,熠熠发光,顶上甚至嵌了一颗硕大的玉石。他连忙将令牌塞到枕头底下,生怕被别人看见。
他若是依那男人所言,定会拿出令牌便会被嬷嬷叫人逮住,然后以偷窃的罪名送进官府。
杨启做了半日工,然后跟主管告了假后,便去嬷嬷那跟她申请提前一日冲澡。
嬷嬷认得杨启,这个杨启平时做工是最认真的,也是最遵守规矩的,不似旁的奴才偷懒耍滑,故而对他十分满意,见杨启来申请提前冲澡,便准了他。
杨启谢了嬷嬷后便拿着浴桶装着自己的干净衣服往浴间去,见到不远处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被拥簇着走向自己的方向,立即停下脚步,退到一侧,鞠腰看地,“见过王爷。”
听见熟悉的声音,周君昂走到他身旁时顿了一下,余光见他桶里装着衣服,漂亮的丹凤眼中泛起笑意。
小奴才还真听话~他哼笑一声,又起步离开,愉悦的期待晚上的到来。“福生,去查查刚刚那奴才叫什么。”他吩咐道。
周君昂的轻笑传入杨启的耳朵,惹得他耳朵泛起些酥麻,他觉着这笑声似乎有些熟悉,却没有细想,提着自己的浴桶继续走向浴间。
他刚推开浴间的门,更巧看见正在打水的刘升余,看见进来的杨启,他有些愣神。
“杨启?你怎么今天就来冲澡了?”刘余升问着,手上也没停下打水的动作。
杨启没有想到会刚好遇上同寝的刘余升,没有提前想好说辞,一时有些语塞,“额……这……我……”
好在刘余升只是随口一问,没有追究的兴趣,他打好自己的水之后便跟杨启说了一声,提着桶进了隔间。
杨启松了一口气,也提着自己的桶去打水冲澡。
平时他都与下等奴才们一起,大家身上一个味道,便也相互感觉不到身上的气味,想起自己被那变态嫌弃臭,杨启尴尬又气恼,就着清水,用力的搓下自己身上的泥。
搓干净后,杨启见还有时间,便顺道把自己的脏衣服洗了晾起来。搞定一切之后,他便提着东西离开了浴间。
而另一边,处理完自己事务的周君昂终于有时间听早已福生调查那小奴才的结果了。
“禀王爷,咱家已查清,那奴才名叫杨启,是家中第七子,那杨家父母承担不起这么多孩子的养育,在他五岁时便陆续的将家中孩子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只余下最小的一个女孩,也是在那时将他卖身于府内,之后就不曾再出现过。这杨启在府中做事也认真,颇受好评。”
“不愧是本王的蛔虫,”周君昂伸手赞赏般拍了拍福生的脸颊,笑着道:“得你如此知心,是福还是祸?”
福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门上几乎瞬间冒出了虚汗,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王爷,咱家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周君昂一手撑住侧脸,一手搭于交叠起的膝上,勾起脚尖将福生的头抬起,他笑着看福生恐慌的表忠心。
福生一直都觉得那笑像是催命符一般,只不过从前是对着旁人,如今是对着他。
“告诉我亲爱的皇兄,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精力放在我一个天阉上,还不如多关注一下,他最宠爱的臣子。”说完,周君昂将他踹开。
福生颤颤巍巍的跪趴在地上,不敢作声,也不敢动弹。
“还不去?”周君昂脸上的笑意消失,倒也不是怒了,只觉得有些无趣。
“是,王爷。”福生垂着头起身,退步出去,正欲关上书房门,却又听到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完记得回来,我可是很喜欢你呢,福生~”
福生颤着嗓子回了一声,“是,王爷。”
他如实进宫禀告陛下,本以为陛下会发怒,但陛下却只是风轻云淡的应了声,“知道了。”
“那……”福生有些犹豫的想要问自己今后的去处。
“既舒王喜欢你,你今后便好生伺候他。”皇帝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云淡风轻的判了福生死刑。
福生惨白了一张脸,他跪趴在地上,无力的道:“奴才领命。”
没有人会容许一个细作回到自己身边,福生回到周君昂身边只有死路一条,福生知道,皇帝也知道。
福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他在被陛下安插在舒王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天了,但是……好不甘心啊。
福生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出了文墨殿,才出殿门,他便被两名侍卫架住,塞上了马车,半是胁迫的将他带回了王府。
陛下大约是怕他逃跑,但是他多虑了。福生没有这个能力逃,也不敢抛下京城的一家老少逃。他回到了自己的寝间,等待自己的审判。
那头的福生忐忑不安,这头的周君昂已经悠哉悠哉的带上吩咐福生买的东西,候在那后花园了。
直到月头起,杨启才姗姗来迟。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见着杨启,周君昂等了半天的怒火瞬间消失,但他还是详怒道:“你不怕我一怒之下就去告王爷吗?”
“你别拿王爷威胁我了,你要做变态的事,谁想来啊。”杨启嘟嘟囔囔的抱怨。
‘变态’那两个字似乎激起了周君昂的兽欲,他目光暧昧的看着杨启,将他拉倒在自己面前坐下。“你迟到了,我要惩罚你,把你衣服脱了。”
杨启一听,起身就想走,被周君昂拉住了。“杨启,后悔了?”
杨启立马炸毛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君昂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拍了拍自己面前的草地,“坐下脱衣服吧。”
杨启磨了磨牙,心里闪过了一万种宰掉这人地方法,最后却只能坐下,扯开自己的上衣。眼神颇有些视死如归般看着,“摸吧。”
周君昂被他的眼神逗笑了,手上却不含糊地搂过杨启的腰,将他带得离自己更近。低头嗅了嗅他颈间,虽没有香味,但却也闻不到臭味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周君昂性欲大涨。
他并不急着揉弄那他想了整日的大奶子,先是从背后那一堆道具中摸出一瓶小药剂,倒在自己掌心,染上几分色欲的目光看着杨启。
杨启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忍住拔腿而逃地欲望,看向他手中的不明液体,正欲发问,却见他将沾了透明液体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脯,微凉的液体激得他倒吸一口气。
那液体起初微凉,可随着周君昂带着色情意味的玩弄,逐渐发烫起来,他饱满的胸脯尽是烫感,乳尖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周君昂的双手毫不留情的将被他掌握着的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却不触碰那两粒乳头,余它在空中挺立着。
杨启从不知道玩弄胸脯也能有这样的快感,他被周君昂抚摸过的地方都会产生一股酥麻的电流,被冷落的乳首似乎叫嚣着欲求不满,他不自觉的挺了挺胸,更靠近了周君昂的身体。
“怎么?奶子痒了?”周君昂眉眼含笑的道。
杨启又羞又愤,紧闭着嘴不出声。只是从胸脯那传来的舒爽似乎在渐渐的传遍全身,他的肉棒也渐渐抬起头来。
与杨启亲密接触的周君昂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含着笑松开了杨启的奶子,拇指轻划过他的乳尖,引得他忍不住轻喘一声。
这声轻喘将周君昂体内的邪火点得更盛,他将杨启压在草地上,低下头去亲吻吮吸着乳尖,而另一边被他的手指把玩着。
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尖突然得到满足,让杨启没有防备的轻吟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倍感羞耻,连忙闭上了嘴巴。
“杨启,你叫得好浪~”周君昂含着他的乳首,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说话间,牙齿不经意的摩擦到了那敏感脆弱的乳头,“比勾栏妓子还浪。”
“你别说话。”乳首传来的痛意中还夹着隐秘的快感,他双手握着周君昂的肩,一副想要反抗,却又不敢的模样。
周君昂听话的不再作声,更卖力的玩弄着他口中的奶子,手上也不闲着,扯开了他腰上的腰带,探进了他的下身。
他的肉棒已经很硬了,周君昂先挑逗按压着他茎身下的卵囊袋,随后一路沿上握着了那茎身。
周君昂手上还残留着刚刚的催情液,此时沾到了杨启的肉棒上,随着周君昂的揉弄,催情液渐渐起了效果,杨启的肉棒快要热到爆炸。
杨启不满于周君昂缓慢的撸动,他喘着粗气顶起腰,一下一下操起周君昂的手来。
周君昂也不生气,嘴角轻轻勾起,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狐狸眼中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杨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看着周君昂的双眼,使力翻身将周君昂压在身下,更加猛烈的操弄着他的手掌。
周君昂乖顺的任他压住,被操弄的手也配合的揉弄着杨启的肉棒,不多时,杨启便喷射出了精水,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裤裆里。他不甚清晰的神智想着弄脏了裤子等下该怎么回去。
看着杨启激动得射在自己手里,周君昂的呼吸也重了起来,趁着杨启还在高潮的失神中,他也翻身将杨启摁倒,拿过瓶子,将剩下的催情液全部倒在自己掌心中,扯下他的裤子,沾满了催情液的手试探的触摸他的后穴。
杨启瞬间清醒过来,他抓住周君昂的手,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周君昂轻笑一声,“小奴才,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来让你爽的吧?”
杨启一哽,他放软了语气,“你别冲动,我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给你银子去青楼找姑娘,香香软软的比我好多了。”
“那可不行,”周君昂道:“我可觉得你比姑娘好多了。”说着,他已经探了一指进去,因为催情液的润滑,他进得不算艰难。只是突然被异物入侵的杨启不适的搅紧了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突然被绵软的肠壁夹紧,周君昂眼神暗沉了下来,他恨不得自己可以提枪上阵干死这小奴才。此时他真的厌极了自己这副天阉的身子。
“别勾引我,”周君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本意是想警告他,却意外的发现杨启的屁股手感极佳,便撒不了手了。“放松一点。”
杨启又紧张又怕,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他还想再挣扎一下,可那催情液的药效却引发的很快,他的后穴逐渐开始发热起来,里面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他的体内感到空虚,周君昂细长的手指在里面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更像隔空瘙痒般勾着他。杨启恨不得立马有什么粗大些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搅一搅好让他舒服舒服。
感到手上的穴口正在逐渐发热并且勾引般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周君昂便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他将手指抽了出来。
手指在肠壁中摩擦的快感让杨启猛的绷紧了身体,感受到手指的离开,他又是轻松,又是难耐。他以为眼前的男人要放过他了,但体内翻涌的情欲和后穴的空虚都让他遗憾于男人的放弃。
周君昂将手指抽出之后便再次揉上了他饱满的胸膛,柔软的胸肌被男人掌握在手中,被他揉捏把玩着。他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看着身下的杨启,看着他的脸颊因药物泛起潮红而显得诱人至极,眼里的隐忍只激起了他的淫欲。
上面被玩弄着,轻微的快感与身下强烈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杨启越发难以忍耐,他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让自己忍住叫男人插自己的欲望。
“又勾引我。”周君昂本想让他耐不住向自己求饶,可杨启的眼神勾得他无法忍耐,他松开了被他玩得硬邦邦的乳头,拉开杨启的双脚张开在两侧,敞露出中间的穴口。拇指在穴口摩擦着,轻轻一按便被骚软的穴吃了进去。
“我没有,嗯~”杨启的辩解被呻吟打断,周君昂的拇指入了个口,便在入口处四处磨蹭着,粗砺的拇指摩擦挑逗着嫩肉,因催情液而变得加倍敏感的穴口哪里禁得住这种刺激,才泄了不久的肉棒又因快感逐渐硬挺了起来。
拇指太短,进不到深处,周君昂便抽了出来,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层层媚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那穴肉竟无师自通的收缩吞吐起来,他手上用力直直的推开媚肉顶进了深处。
“不……不要~”陌生的快感一路从尾椎窜向大脑,这股快感让杨启感到恐惧,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只能抓住周君昂的肩膀,似乎能从他身上吸取力量。
快速的抽插让他目眩神离,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裹挟,他身子软了大半,再也没心神抗拒周君昂,软软的瘫在草地上,难耐的呻吟着。
见杨启已经沦陷,周君昂不含糊的往里增加着手指,三根手指在催情液的润滑下操弄着杨启的后穴,三根手指在穴肉里探索着,将穴口撑得大了些,每次抽出手指,他的肠壁都会收缩着挽留他。
周君昂将手指抽出,在铺散了一地的情趣用具中摸出了一根粗壮的玉势,递到杨启的嘴边,“把它舔湿。”
杨启哪还能不明白这根玉势的作用,但体内翻涌的情欲让他无法抗拒,只能顺从的张嘴将玉势的头含进了嘴里,动作生涩的将粗长又冰凉的茎身舔湿。
杨启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眼神迷乱地舔舐着玉势,红润的舌和冰冷的死物以颇为淫靡的姿态展露在周君昂眼前,他死死的盯着杨启的舌,双眼已泛起了红血丝,此时的他已不似之前的游刃有余。
“想要它插你吗?”周君昂将手上玉势一推,在他口中顶了一下便又拔了出来,玉势顶端拉起了细丝,崩断的那一刻,似乎如同周君昂崩裂的理智。他等不及杨启的回答便俯身下去吻上了他的唇,唇舌相交,炽热缠绵,手上的玉势也一寸一寸地顶入他的体内。
微凉的玉势插入时跟炙热的肠壁对比鲜明,体内的欲望非但没有退减,反而在玉势地刺激下燃得更旺盛。
“快……你……操……我……”唇舌被周君昂掠夺着,他只能艰难的发出几个音节。
玉势已经全部插入杨启的体内,周君昂并不急着抽插,握着玉势底端,在杨启的肠壁内划着圆圈,似乎在探索着什么。
攸的,玉势触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杨启的腰肢猛的弹了一下,周君昂心下明了,便抽出玉势,再狠狠的推开层层肠壁,插进去顶到杨启的敏感点上。
“哈啊……好……好爽,我要……唔嗯~”从没受过这样刺激的杨启又是爽快又是害怕的摇着头,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要失去意识了,快感如巨浪般卷席着他的身体,剥夺他的意志。“我要死掉了……唔嗯~”
周君昂一边毫不留情的抽插着玉势,用玉势狠顶他的敏感点,一边欣赏着他被自己玩得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浑身燥热。“你不会死的,我还有很多东西没用呢。”
“太爽了……我哈……我又要……唔去了。”杨启的敏感点一直被玉势插着,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积累到顶点,他拱起腰肢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周君昂另一只手迅速捏住他的肉棒尖端,阻止他再次射出精液,他微微眯起双眼,那双魅惑的狐狸眼中显了些狡诈出来,“不许射,用后面高潮。”
“怎么……唔啊~~”杨启话还没说完,便被肉穴里玉势的猛烈撞击撞散了声音,他忘了压抑声音,如果外面有人走过,一定能听到他兴奋的呻吟。
高潮被生生拦截的滋味可不好受,但后穴的强烈刺激让杨启失了心神,肉棒上的难过被这灭顶的快感扭曲成了爽意,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周君昂的抽插呻吟,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了下来。
玉势在穴里抽插着,因催情液溅出的水声和杨启的呻吟构成了一曲淫靡的乐曲,若是平时的杨启定是一听就脸红。
杨启此时淫荡的模样刺激得周君昂头脑发热,他将玉势猛的顶住杨启的敏感点不再拿开,这样的刺激杨启根本无法招架,他的身体猛的一僵,后穴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竟真的如周君昂所说的般,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但他没有心思想别的,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瘫软在草地上,张开的大腿根部也在微微颤抖着。
“好像……稍微有点过了~”周君昂笑着,眼里却毫无懊悔之意,反而兴致勃勃。
杨启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偏房,尾椎似乎仍在传来阵阵麻意,惹得他腰肢酸软。那变态将他翻来覆去的玩弄过后,只留下一句“我会再来找你的”,便离开了。
杨启明白,这个变态还不打算放过自己。他扶着腰,试图缓解那酸麻的感觉,生出了和那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但他对那男人一无所知,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记得他勾引自己时那双眼尾上扬的狐狸眼,和他激动时沙哑又磁性的声音。
稍微多想一些,杨启就不禁想起被玩弄的快感,酸软的腰又生出了些感觉。
回到偏房时,其他人都已经睡下,杨启便轻手轻脚的摸黑回了自己的床铺。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晚上被周君昂翻来覆去玩弄的时候,只是梦中他毫无快感,只余煎熬,这种煎熬一直维持到了早晨。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杨启准点醒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梦靥的折磨,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不过来,刚起身便腿软得摔倒在地,将刚起的其他人吓了一跳。
“杨启你怎么了?脸好红。”偏房长张杨扯好正在穿的衣服,把撑着床铺尝试站起来的杨启扶起来。一摸到杨启的手臂他便皱起了眉,“你身上好烫,是不是生了热病?”
“我没事,”杨启强撑道,“张杨你快穿衣服吧,等一下别迟到了。”
“啊启你脸色好难看,”梁山穿好衣服也凑了过来,“我帮你去跟嬷嬷请一天假吧,你好好休息。”
“对啊,你病了还强撑着的话别帮了倒忙。”刘余生嘴比较损,但总归是让杨启放弃了继续起身去干活的念头。
众人都离开后,杨启便脱了力般重新瘫回床上。
他一向身体健康,极少数几次生病也都是扛两天便好了,所以这次他也不打算去找大夫。
可这次,他昏沉的睡了一天也不见好转,迷蒙中,他感到似乎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他顺从的咽了下去,又迷糊的睡了。
此人正是刚被周君昂大赦的福生,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难逃一死,没想到那变态王爷竟放过了他,现在已经是他真正意义上的主子了。
王爷放过他后吩咐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他来查探杨启的状况,得知杨启得了热病之后眉头也不皱一下,便让他去库房取贡丸给杨启,更奇怪的是他让自己不要惊动任何人,包括杨启本人。
福生一边在心里吐槽暴殄天物,一边不由得去取了贡丸。要知道这可是异国使者上供给陛下,陛下再赏赐给王爷的。这么珍贵的贡丸居然被王爷用来治热病。
经了这一遭,福生也知道这个杨启估摸着是个重要人物了。
当天晚上杨启出了一身大汗,第二天便神清气爽的又去干活了。
福生如实汇报给周君昂,他仍旧是头也不抬的处理公务,应了声,“知道了。”
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又让福生抓不准杨启的地位了。他试探着开口,“王爷,这杨启平日里做事也算勤快认真,只是十来年一直都是低等奴才,需不需要提拔成中等奴才?”
周君昂想了想,问:“中等奴才几日可以冲一次澡?”
“五日。”福生答道。
“去办吧。”他挥了挥手继续低下头处理公务。
“嗻─”福生应声退下了。
杨启扫地没多久,便被掌事叫走了,他一头雾水的领了中等奴才的衣服,被嘱咐收拾东西搬去新的偏房。
他换上了新的新衣服之后,便被领着去了新安排的做事地方。
“今后你就负责这个院子。”掌事领着他走进了院内,杨启看着院内杂草丛生的模样,颇有些嗔目结舌。
掌事得了福生提点,耐心的多说了两句:“这原本该是王妃的住处,可是……”掌事顿了顿,抛给杨启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继续道:“荒废了很久,不知怎了,王爷忽然想要将此处修整一番,又知晓你平日工作最是勤恳,便将你提拔为中等奴才,将此处交由你负责。”
杨启听着,有些兴奋,他眼睛亮亮的看着掌事,“真的吗?王爷知道我做事认真,所以提拔我?”
掌事点点头,又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匆匆离开了。
杨启知道掌事管着许多奴才,很忙,这次能抽出时间带他过来已经是很看重他了。想到这里,他一鼓作气,发誓一定要将此处整理好,不让王爷和掌事失望。
说不定做得好了,还能被王爷夸赞。杨启想象着中年男子模样的王爷向他微笑着点头,动力满满。
杨启自小被卖入王府,自觉吃穿用度都是花的王爷的钱,心存感恩,王爷在他心中事宛如再生父母般的存在,所以他做事从来不偷懒耍滑,也对王爷心有崇敬。
他努力修缮这荒废的清苑,几日过去,院内的杂草已被清除干净,破烂的门窗也被他卸下换上了新的门窗,跟他刚来时大相径庭,起码已经是一个干净整洁的院子了。
他开始收拾屋内,屋内东西不多,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都落满了灰尘。他一边清扫着,一边想象着新入住进来的王妃会是什么样的,美艳动人还是温婉大方?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王爷喜欢就好。
花了大半天清扫擦拭了屋内的灰尘杨启又去了库房拿了一套新的床铺被褥还有蚊帐铺在了床上。
见天色暗了下来,杨启赶紧赶忙跑到厨厅,舀了自己份量的饭菜,他不喜欢在厨厅跟大家一起用餐,他喜欢自己独处,所以常常会端着饭菜悄悄溜到清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静静吃自己的饭。
这天,他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杨启,高升了啊。”周君昂调笑着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腰,摸索着他的腰带。
杨启被他吓了一跳,随后淡定的道:“我今天才扫完这院子,身上全是灰尘。”
已经在解他腰带的手一僵,随后默默的缩了回去。周君昂坐在了他的对面,撑着头看他,目光触及他碗里的饭菜,有些嫌弃,但也没说什么,他的眼珠一转,漂亮的狐狸眼中显出了些狡黠,似乎有了什么坏主意,像只小狐狸。
这变态真的很漂亮。杨启心想。
“你长得这般好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不会缺的吧,为什么要纠缠我?”杨启很不解。
周君昂歪歪头,“既然我这么好看,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呢?”
杨启抿了抿唇,他放下手里的碗筷,一本正经的说:“我是王府的人,我是王爷的人,不能在外面乱来。”
周君昂愣了愣,他低下头,垂下的长发掩盖了他憋笑的表情,颤抖的肩膀瞬间让杨启坐立不安起来,他想要安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半响,周君昂抬眸,露出他憋出了些泪花的眼,“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杨启吃完饭后便被半逼着坐上了石桌,他有些抗拒:“可以不要在这里吗?未来王妃可能会在这里吃东西,我不想膈应她。”
“不行,我喜欢这儿。”周君昂按住了他有些蠢蠢欲动的胯,“既然你没有洗澡,那就自己弄给我看吧。”
杨启本以为自己身上脏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这个变态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他蜷缩着脚趾,磨磨蹭蹭的拉下裤头,还没勃起的分身静静的蛰伏在他胯下。
周君昂呼吸重了些,他道:“你知道这种欲撩不撩的模样上最能挑起男人的兴奋的吗?”
杨启脸上发烫起来,他抬起眼对上了周君昂的眼神,那眼里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自在,只余一头被压抑的巨兽。
“闭嘴,只有你会这样,变态。”说完,杨启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握起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当面前的人不存在。他真的很想这样,但很遗憾,即使他闭上了双眼,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面前人的视线在一寸一寸的扫描他的身体,似乎要渗透到他的毛孔里面。
一股炙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他颈肩,他甚至能闻到那变态身上清新的香味,“既然闭上了眼睛,就不要再睁开那么快了,睁开了会被惩罚哦~”随着略微沙哑的声音落下,周君昂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身上,隔着衣服一寸一寸的触摸着他的身体,目不能视让身体更加敏感,指尖的热度似乎隔着衣服传到了他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层的疙瘩。
“别……别摸了,”下半身的情欲被自己掌控着,上半身的肌肤被他撩拨着,软趴趴的分身很快就站了起来。杨启很想睁开眼,但他一点也不想尝试周君昂所说的‘惩罚’。
周君昂的指尖划到了杨启的乳首,他却不去触碰,隔着衣服在乳尖四周画圈,直至那乳尖将布料顶起,他才大发慈悲般的拨弄那乳尖。
杨启压抑不住嘴里的喘息,微张的唇叫周君昂窥见了藏在之中的舌,想起前几日急色的接吻,都没有仔细品尝这小奴才的舌,深感可惜。为了补偿,他低声告知了一句,“我要吻你了。”便垂头吻了上去。
舌在口中交融,周君昂尝到了杨启口中奴才们饭菜的劣质味道,却舍不得离开,反而如同荒漠的行者般饥渴的扫荡掠夺他口中的每一寸津液。
宛如要将他吞噬的作态让杨启慌张,他甚至松开了自己正在撸动分身的手,想要推拒周君昂,却被他按压在石桌上,挣脱不开。他突然感觉腿间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那感觉却又很快消失,周君昂疯狂的掠夺也让杨启分不出多余的心神想那是什么。
杨启身上因常年干活,身上硬邦邦的,覆着并不夸张的肌肉,但该软的地方真让人爱不释手,比如奶子比如屁股比如舌……
将杨启的唇舌狠狠的掠夺了一番过后,周君昂放开了他,他的唇已经微肿了起来,红润的同时浸着些水光,不知是周君昂的唾液还是他自己的。
杨启被亲懵的模样让周君昂心情大好,他的嗓音浸着笑意:“多谢款待,很美味。”
杨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他听见那变态说:“现在该我来招待你了。”
周君昂握上杨启站立的分身,上下套弄着,小奴才份量不小,颜色却不深,不像常发泄的人。周君昂的虎口卡在伞状龟头下,握着茎身,每撸动一次顶端龟头上的皮肉就会后退,露出前端泄着淫液的小眼。
杨启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的难受极了,但他坐在石桌上,而周君昂却是站立着。丧失了主动权,他只能难耐的握住周君昂的肩膀,抬腿环住他的腰,催促着:“快点。”
杨启难得的主动的行为让周君昂微微一笑,他故意停下手中的动作,“叫相公,叫了就满足你。”
“去你的,”杨启并不买账,他握住了周君昂停在自己分身上的手,带着他快速地撸动着。
周君昂的手又细又嫩,像个大姑娘的手,握着他那处时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杨启不配合在周君昂意料之中,他却很配合地任着杨启握着他的手兴风作浪。周君昂带上了另一只手,帮忙揉捏抚慰着他敏感的顶端,没多久杨启便痛快的释放在周君昂手里。
“操我的手爽吗?”周君昂问着,将沾了杨启精液的手探进他的衣领,抹在他的胸口上,顺手色情地揉了两把那手感极佳的奶子。
杨启却答非所问,“你手真嫩,跟个大姑娘似的。”
周君昂一僵,不跟这没脑子的计较,他又揉了两把杨启的屁股,道:“你明天到日子沐浴了,记着洗干净,明天我会再来的。”
“变态,谁要洗啊。”杨启冲着他的背影怒吼。
周君昂回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杨启便奄奄的收了声。
回了偏房,李立眼神奇怪的看着他,杨启心虚得几乎想要夺门而出,难道他身上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发现了?
这个李立与他共宿的人,中等奴才的居住条件好很多,两人一间,各自有自己的简单床铺,但这个李立似乎打他搬来那天就对他有意见,总是无视他,有时还阴阳怪气的恶心人,杨启烦死他了,都想回自己之前的偏房,那虽然人多而且条件没有这里好,但是大家性格都好。可杨启不想再麻烦掌事,便忍了下来。
如果杨启能看到此时自己的模样一定会大惊失色,往日淡淡的唇色此时微微红肿着,衣领有些凌乱,似乎是被扯开后又重新拢好,心虚的闪躲着的眼神让李立更确定这人做了什么。
“诶,杨启,你为什么突然会升成中等奴才啊?”李立主动开口跟他聊天。
难得这人说话不夹枪带棒,杨启也愿意好好回答他,更何况他现在还心虚得紧。他说:“掌事说王爷知道我做事认真,所以给我升了,去打扫未来王妃的院子。”
李立一听,更嫉妒了。他也听到关于未来王妃的风声了,挤破了头想要调去那院子,没想到被这半路杀出来的杨启抢了去。他看着杨启这状态,心里有了猜测,不禁面露嫌恶。他嘲讽道:“你可真厉害。”
杨启一听着这人又开始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便不想再搭理他,脱了外衣上床睡觉。李立盯着杨启鼓起的被窝,眼里的恶意毫不掩饰。
杨启白天冲了澡,傍晚时照旧将饭带到院子里面吃了,只是他不再坐在院子的石桌上,只要坐在那,他就会想起他昨夜的淫行。他端着饭,坐着房门口的台阶上吃。今天他把院子里干涸的水池清理了一遍,明日便可以让掌事唤人引水进池,再栽上些荷花养些小鱼,希望未来王妃会喜欢这样的池子。
直到吃完饭,周君昂也没有出现,杨启想他可能是被事情绊住了。他拿起碗筷便打算离开,却突然被人捂住眼睛,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猜猜我是谁。”
“除了你这变态还有谁这么闲?”杨启想要将他的手拉下来,却被拒绝了,一条丝带随即出现将他的眼睛蒙起。
失去视物能力让杨启不安,他不适的扭动着身体,“别……”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周君昂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诱惑他,想要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他拉着杨启的手领他走进房内。
接触到柔软丝绸的瞬间杨启便知道了,这是他给未来王妃铺的床。他几乎是瞬间便弹了起来,“你疯了,这是未来王妃的床。”
“未来王妃未来王妃,你怎么就记挂着王妃?”周君昂摁住他的肩膀,有些不满的说。
杨启挣扎起来,他哀求道:“王妃是王爷的娘子,我们未来的主子,我们不能在她床上做,去其他地方好吗?我……”他停了一下,有些羞耻的说:“我都听你的。”
周君昂眉头一挑,眼里泛起笑意,这小奴才出乎意料的忠心,以后好玩了~
“都听我的?”他问。
杨启点点头,“去外面吧。”
周君昂没说话,他托住杨启的屁股,将他抱起,多绕了几圈,将杨启放在屋内的桌子上。杨启看不到,以为周君昂又将自己带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把衣服都脱了吧。”周君昂道。
“都?”
“你说了听我的。”
杨启磨了磨牙,摸索着解开腰带,随着一件件衣裳落地,杨启赤裸的身体展现在周君昂眼前,他在烛光中,用饱含了色欲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肉体。
周君昂的目光有如实质般寸寸抚摸着他的身体,这让杨启不禁回忆起了被玩弄的快感。他无法抵抗的有了反应,后穴也在微微的收缩着。
“现在开始……抚摸自己。”周君昂将他的反应尽数收于眼底,他的声音浸着笑意,“像抚摸情人一样,先从这里,到这里。”说着,他的指尖从杨启的脸颊,划到他的脖颈,再到他的乳首,最后是他优越的腹肌。
周君昂对这幅身子越看越满意,蜜色的肌肤映着摇曳的烛光,身上的肌肉线条没有丝毫赘余。他上半身肌肉紧实,人鱼线条性感,柔软弹性的臀部压在桌子上,长腿上流畅的线条显示着力量美,看了让人血脉喷张。
如羽毛般轻柔的触碰让杨启忍不住轻颤,他想要躲开,却被周君昂压制住。
“这也……太奇怪了吧。”他妄图反抗。
“你答应过听我的。”周君昂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杨启踩在凳上的脚趾蜷缩起来,他强忍住羞耻,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掌落到胸膛上时,周君昂的手覆了上来,带着他的手揉捏玩弄着那柔软的胸肌。
“奶子这么大,有没有自己偷偷玩过?”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胸上传来,杨启羞恼的反抗,“我又不是变态。”
“哦?”周君昂松开钳制他的手,握住他的分身,“不是变态怎么自己都能摸硬?”
杨启脸更红了,他咬着牙挑衅,“你到底行不行?要做就快点做。”
“别急,宝贝儿~”周君昂轻笑着,从怀里掏出那瓶透明乳液,倒了些在手上,“慢慢来才会快乐。”
微凉的熟悉的乳液再次抹上杨启胸口的时候,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被你威胁着,不会反抗你……你没必要每次都用这……春药。”
周君昂轻笑一声,他说:“宝贝儿,这可不是春药,春药伤身子,我怎么舍得给你用。这只是带了少量催情效果的润液。”
杨启第一次听到润液这个词,但他脑海中回想起那夜被撞击时发出的水声,忍不住红了脸。
他干巴巴的岔开了话题,“别叫我宝贝,恶心死了。”
周君昂没有回他,从桌底的暗匣中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道具,倒在了桌面上。
杨启听着身后传来的物体撞击的声响,腰间突然袭上一股寒意。周君昂又兴致盎然的将杨启的乳首玩得挺立起来之后,他在桌面上拿起了两个圆头乳夹,夹在杨启乳首。
又爽又痛的感觉刺激得杨启弹了起来,他想要摸那夹子的手被周君昂按住,只能抖着嗓子问:“这……是什么?好奇怪,好痛。”
“只有痛吗?”周君昂握住了杨启被刺激得半起的分身,似笑非笑的道:“你这儿好像挺喜欢的,要不要把奶子上夹这?”
“不要!”杨启连声拒绝,要是他的小兄弟真夹上了这玩意那估计以后都用不上了,他讨饶道:“夹在这里我挺喜欢的。”
“夹哪里挺喜欢的?”
杨启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玩弄自己,却只能顺着他意。乳尖上还流着丝丝痛意,因为不能视物,他的感官被放大几倍,痛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他燥得慌,小声道:“奶……奶子喜欢。”
周君昂眼神瞬间暗沉了下来,小奴才轻飘飘一句话勾得他身体的邪火四起,但软绵绵的分身仍没有丝毫反应,鼻子一热,无处发泄的肝火化作鼻血流了出来。他堪称狼狈的用手背抹了一把鼻血,看着杨启的目光多了几分恼怒,这个勾人的妖精。
周君昂泄愤般将杨启翻转过来,揉弄着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视线落在他的背脊上,线条流畅的背部也很勾人,周君昂没怎么思考便俯身咬了上去,他的力度并不小,被咬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而杨启除了紧绷的身体,没有哼出一声。
看着杨启丰满的屁股,周君昂忍不住啪啪打了几巴掌,“屁股这么大,被多少人玩过了?”
杨启没想到他会突然打自己屁股,痛麻让他没有防备的惊呼出声,股间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被再次当成了勾引。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杨启有些恼怒,“谁跟你似的这么变态,天天想着玩其他男人的屁股。”
“骚屁股又勾引我,”周君昂又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杨启羞愤欲死,被陌生男人玩自己屁股已经很羞耻了,这个变态居然还打他屁股。
“我跟你拼了。”极度的羞愤让杨启突然暴起,他趁着周君昂没有防备,迅速翻身将他压倒在地上,扯下自己眼上的眼罩后摁住周君昂的双手在脸侧,以防他反抗。
周君昂确实没想到杨启会反抗,他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撞得头昏脑眼花,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杨启看到周君昂没恢复过来的时候心软了一瞬,这个变态确实是个美人啊,乌发散落在地上衬得他皮肤雪白如脂,长眉因疼痛蹙起,长直的睫羽下一向闪着狡黠光芒的狐狸眼难得的空洞着,鼻梁又高又细鼻下有些血迹,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红润的嘴唇一看就让人有想亲的欲望,虽然他刚刚才亲完自己。细腕被摁在他手下,感觉一折就断。
周君昂是生气的,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推倒,与之前在草地上的情趣不同,这次他真的感觉被冒犯了。忍了又忍,他才把让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关到地牢的冲动压下。
“放开我。”周君昂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周君昂的声音把杨启从对他美貌的惊艳中拉了出来,他对上那双狐狸眼,道:“不要。”
“你想让我喊人吗?我叫一声救命,你猜会有多少人冲进来看到你赤裸着身子压住我的模样。”
杨启愣了愣,意识到了情况对自己不利,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周君昂已经提高声量喊了起来,“救————”
杨启急了,连忙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喊。”
一只手被放开,周君昂眯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杨启,他就着这个姿势摸向杨启的屁股抓揉起来,“刚刚打疼你了是吗?我给你揉揉。”
杨启被弄得腿一软,跪坐在了周君昂身上,穴口正好卡在他的胯间。杨启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他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周君昂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他再次摁坐下来。
“坐好,别动。”周君昂哑着嗓子道。
穴口再次撞上周君昂胯间的时候,杨启又忍不住缩了一下,他另一只摁住周君昂的手也抖了起来,结果便是被周君昂迅速挣脱,他到另一半屁股也落到了周君昂手中。
周君昂的双手挤压着他的屁股,将自己胯间之物夹在中间,挤压揉蹭着,他本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却不曾想那小腹的热流直涌向分身,刺激得分身有了些感觉,微微硬了一会,又很快软了下去。
虽然时间不长,但这让周君昂万分激动,他喘着粗气,掰弄杨启屁股的动作更大,获得心理快感的同时也想刺激自己的分身能够再次有些反应,但遗憾的是,杨启穴口都磨红了,他的分身也没再有反应了。
“痛,别磨了。”杨启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手。
“好,不磨了。”周君昂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后让杨启站起来,他再次将杨启推到桌子上,让他背对着自己,“把眼罩戴好。”
杨启不想戴,他看着眼前铺在桌面上的情趣用品,惊讶的瞪着眼睛。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从深处升起酥麻,他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扭了一下身子,磨磨蹭蹭到扯着挂在脖子上的眼罩,直到身后的人不满的用胯间顶了一下他,他才乖乖戴好。
“看到了吗?”周君昂在他耳旁说,磁性有些微哑的声音敲击着杨启的耳膜,这让杨启的分身又硬了几分。“自己挑一个。”
杨启刚想开口拒绝,周君昂却看穿了他的意图,提前道:“你没有反抗这一条路。”
最终,杨启按照自己的蒙眼前看到的,摸了个两指宽的珠子,珠子表面有些凹凸的花纹,只有这个在其他用器的对比下显得秀气些。
拿到手上时他才发现,珠子底端有条缝隙,似乎是个铃铛。
周君昂从他手中拿过珠子,意义不明的笑了笑,随后又将润液塞到他手上,“自己往你的骚穴里涂,涂多一点,你才能快乐。”
杨启脸更红了,拿着润液有些不知所措。
“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周君昂掰开他的屁股,藏在里面的穴口露了出来,本该是粉色的,因为被周君昂磨了许久,有些红。
名器。周君昂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滑腻的液体倒在手心后很快从指缝中流了出去,不浪费的习惯让杨启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后穴,在入口前却僵住了,润液淅淅沥沥的撒在了杨启的屁股上和穴口外。
“要漏完了。”周君昂提醒道。
杨启燥极了,他意识到身后的变态会看着他插进自己的小穴,这让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周君昂看到了他泛红的耳朵,爱死他这青涩的反应了,他握住杨启的手腕,一边说,一边带着他的手插入小穴内。“杨启,你知道吗?你越是害羞的反应,就让我越兴奋。”
“闭,闭嘴。”杨启低声道吼道,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湿软的肠壁紧紧的夹着他的感觉了。
比周君昂更粗砺的手指细细的磨着肠壁,细碎的快感袭上尾椎,他颤栗着把手指插进更深处,指纹研磨着肠壁的快感让杨启忍不住娇喘出声,才喘一下,他就咬住了下唇,他不敢相信那样称得上是娇媚的声音是自己叫出来的。
杨启插着自己小穴,穴口紧紧的吃着手指,他明明隐忍着却又不自觉把手指插得更深,周君昂看着这幅画面,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握住杨启的腰侧,一手就着杨启手指拓开的穴口宽度插了进去。
“骚奴才,我来教你怎么更快活吧。”说着,他带着杨启的手在那穴间抽插着,每次抽出去都被穴口紧紧的吃着,似乎在不舍的挽留,插进去时润液的水声让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杨启已经压抑不住喉头的娇喘了,或许是他在别人面前插自己这件事,或许又是真的很舒服。没有多久,杨启的分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溅到了地上。
他高潮时后穴生理反射性的搅紧,这让后穴更清晰的感知到在抽插着他的手指的指纹,异样的刺激让刚射完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见扩张得差不多,周君昂将自己的手指连同他的一起抽了出来,他将杨启挑的缅铃推入他后穴中,缅铃随着动作发出响声,铃芯敲击铃壁产生的振动引得敏感的肠壁痉挛酥麻。
“好……奇怪。”杨启腰软得塌了些,却意外的把缅铃吃得更进去了些,等缅铃到了周君昂手指无法企及的深度,他从杨启面前摸了根玉势,那玉势不如平常,在壁身处布落着尾指般大小的圆弧凸起。
周君昂给玉势倒上了润滑剂,之后便一寸一寸的推入,将那缅铃顶的更深。
“唔……太深了,不要……”杨启喘息着,他扒拉着面前的桌子想要往前爬,躲开身后人的进攻,玉势上的凸起磨得他肠壁不住的痉挛,快感让他感到恐惧,那玉势本就长,再顶着缅铃,深度让杨启产生了错觉,他觉得那缅铃几乎到了他的肚子。
“不深,”周君昂笑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杨启的肚子,在他耳旁道:“我把铃铛顶到这里好不好?让你走一步路就响一下,那时候你就会想起这是我放到你肚子里的了。”
杨启真的害怕了,周君昂用力的动作像是真的要把铃铛顶到他肚子里,他尖叫着想要逃离周君昂的掌控,“不要──”
“别害怕宝贝儿。”周君昂看着慌忙逃窜却因为腿软而狼狈的摔在地上的人,这一下的剧烈动作让杨启乳头上的夹子掉了下来,乳头可怜兮兮的肿着,上面还留着夹子的印。
太色了。
周君昂这样想着,将后穴还夹着玉势和缅铃的小奴才拉了起来。
杨启软绵绵的靠在周君昂身上,刚刚他的挣扎让体内的缅铃产生了剧烈的振动,缅铃敲击着玉势,连带着玉势也微微振动起来,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
“不要乱动哦,进了肚子,我可真就拿不出来了。”周君昂说着,让杨启重新趴桌子上,他抽出那还有一小截的玉势,再狠狠地插进杨启后穴。玉势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顶到缅铃,缅铃发出闷厚的响声还有因振动在体内引起的酥麻都让杨启羞耻不已,但肠壁处传来的剧烈快感都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此时只想跟身后男人沉沦在这欲望之中。
做到最后,杨启已经没了力气,周君昂将他放在未来贵妃的床上他都无法反抗。
这厮真是胆大包天。
他迷迷糊糊中见到那男人似要离去,忍不住问:“我们认识了许久,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
“涣之。”他这样说完便离去了。
杨启在那舒适的丝绸床上休息了半个时辰,等他缓和了些便起身回偏房,这时月亮已高悬头顶。
回到偏房门口,他轻轻推开房门,李立已经睡下,他看着李立床上那鼓包,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床上,脱了鞋袜外衣,也躺上床休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睡下后,李立便坐起身看了看他的被窝,又看了看窗外,那打开的窗轻轻关上了。
第二日,一则流言在中等奴才间流传开了。
“那新上来的杨启是靠着陪管事睡觉才升了级的。”
“天哪,那……掌事也真是不挑。”
“真的吗?我看杨启也不像这种人啊?”
“我亲眼看见了,掌事跟杨启在后花园苟合。”
“管事安排他独自清理未来王妃的院子就是为了好在院子里做那档子事。”
“我当时还奇怪,怎么整理未来王妃院子这么大的事居然就给一个人做。”
……
杨启才升了中等奴才之后便被派着一个人做事,除了李立没认识别的中等奴才,所以对这流言一无所知。他只觉得去吃饭时他突然变成了瞩目的人,很多人的眼神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是杨启对吗?”饭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人追上了杨启,自来熟般的跟他聊天。
杨启有些不习惯的拨开男人挂在他身上的手。“对,你是?”
“哦,我是梁陆山,也是中等奴才。”他说。
“你找我有事吗?”杨启低头看他,梁陆山比杨启矮了半个头,杨启需要低头才能看他。
梁陆山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额……没事,我就想跟你认识一下,我才当上中等奴才,不熟大家,我做低等奴才时也知道你,所以下意识想来找你。”
“哦,我叫杨启。”第一次有人主动来认识杨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语塞了一会,又自我介绍起来。
“我知道,”梁陆山笑了,“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杨嬷嬷经常夸你做事认真,从来不会偷懒耍滑。”
“因为要报答王爷啊。”杨启说。
梁陆山看着杨启认真的神情,没法当他是在开玩笑。他认识府内不少奴才,他们都是被自小卖身进来的,但只有杨启会有报答王爷的想法,他们恨不得能撕毁那张卖身契,就是那张卖身契,让他们白干活,一分月奉都得不到。
“你可真忠心。”梁陆山感叹道。
“你认识梁山吗?你们是什么关系?”杨启一开始就想问了,梁陆山的名字跟梁山的名字实在是太像了,很难不让人想歪。
“那家伙啊,”梁陆山应着,表情却不太开心,“我们认识,但那家伙性子太差了,我们玩不来。”
“是吗?”杨启有些尴尬,毕竟梁山是他以前的偏房友,他俩关系不错,不好说些什么,便沉默了下来。
“清苑到了,你去忙吧,我还得往花园去。”梁陆山朝他挥挥手便往前走了,杨启正欲入院内,梁陆山又倒了回来,“你要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不要在意。”
杨启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应了。
今日他要找水把池子填满,这工程不是他能完成的,所以他去找了管事,管事命人从府外找了专人将堵塞的引水渠通了,水淅淅沥沥的从渠中入了小池,水渠才通时流入的脏水已经被杨启清理,现在池里的水清可见底,池子底部和四周都铺着巨大的鹅卵石,干干净净的,若是再载些浮萍荷莲肯定美极了。
小池不大,却也折腾了杨启一天,他不知道那男人还会不会来,他很累了,不想再陪着他做那档子事,他便没再带饭去清苑吃,只是他留在厨厅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扎眼了。
“杨启,”梁陆山端着饭碗过来了,那些目光少了些。“你今晚怎么留这吃?你平时不都是带走吃的吗?”
“……”杨启游了神,没回梁陆山的话,直到梁陆山又问了一遍,他才回答:“今日累了,不想走动。”
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换了个意思,杨启顿时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些,还夹杂着嗤笑般的窃窃私语。
杨启皱了皱眉,梁陆山连忙把他拉出了厨厅外,外面有些人,但不多,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俩身上,倒是没有里面那些视线那么扎眼了。
“杨启……你”梁陆山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的原因对吗?”
杨启不卑不亢的表情让梁陆山又动摇了,他含糊着说:“他们说,你在清苑陪人……睡……睡觉。”
“嗙啷──”杨启乘着才吃几口饭菜的碗摔到了地上,他大脑轰的一声,空白了。
他张了张嘴,分不出一丝辩解,苍白的脸色瞬间坐实了这个谣言。
杨启抛下梁陆山,落荒而逃了。
他回了偏房猫在被窝里面,大脑混乱如麻。
他一会想着不知道是哪一次被人看着了,是不是昨天涣之叫的那一声,真的把人叫进来看到的,一会想公公什么时候会带人来把他抓走,一会想着如果王爷知道了他在王府做出这样秽乱之事会不会对他大失所望。
这边周君昂正在茶楼与陈尚书刀光剑影的交手了几回,福生便过来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些话,他淡然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挥退了福生。
“王爷府中可若是有急事,若是有急事,我们可改日再约。”陈尚书笑眯眯的落下了一棋子。
周君昂眼睛扫了下棋盘,对接下来要走的子有了算计,也笑着落下一兵。“不碍事,陈尚书乃棋中圣手,难得将你约出来,岂能败兴而归。”
朝中两名笑面虎聚集一堂,怕是朝中人见了都想逃,而那徐御吏却不在其中,他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看着两人一来一回。
“不敢不敢。”陈理应着落下一棋子,却不知道他是不敢应这棋圣的誉名还是那舒王也难约他的恶名。
徐景西夺过周君昂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终结了这场无声的硝烟。“下棋我不懂,比起这个我更有兴趣的是,舒王你的打算。”
周君昂也不恼,他笑着,话却仍在说着棋。“早就听闻徐御吏拜在陈尚书门下习棋,如今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西确有天赋,老夫老了,早已不敌景西。”陈理放下手中的棋子,败局已定,他已无力挽回。
周君昂撵起棋盘上的棋子,移了几枚,棋盘上局势已然翻天覆地,他倾身过去将将军的棋子拿出,放在陈理面前,“败局未必已定,胜与败,皆在陈尚书手中。”
陈理看着周君昂,心中思绪翻了几翻,“棋盘局势改变起来倒是轻而易举……”
“既然可以,那定是要赢的。”徐景西执起那将军,落在了棋盘上。
回去路上,周君昂在马车上闭目休憩,片刻,他将福生唤了进来。
“你说那杨启怎了?”
福生将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上去。
周君昂有些头疼,他挥了挥手,“无需插手。”
福生得了令,准备退下,周君昂又叫住他,“以后这般小事无需禀告。”
“嗻。”福生退下,心里对那奴才的定位又准确了些。
那日后,没有人来抓杨启,但他时常会明里暗里受到旁人排挤。他们都瞧不起杨启这种靠卖屁股上位的行为,常把一些脏活累活扔给他。
他们说:“不想我们揭发出去的话就好好干活。”他只能妥协。
原本杨启的工作只是整理好清苑,现在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活,经常干到天黑了大半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偏房。
李立一见,又少不了被阴阳怪气一番。“哟,去快活得挺晚啊。”
杨启身心俱疲,懒得理他,脱了外衣上床倒头就睡。
“哼,傲什么?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真亏你豁得出去。”李立见他无视自己,冷哼一声。
杨启身体一震,将被子裹得更紧,盖住了头。
成功的刺儿了杨启,李立这才满意的躺下。
周君昂今日在朝堂上给黄丞相下了套,黄丞相也知道这是套,却拒绝不了。他退朝之后等了周君昂,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刺他。
“舒王当真是为我大周着想,本相欣慰啊。”
周君昂的笑真心了许多,“自然,我为皇兄着想,自会为我大周着想。只是辛苦了黄丞,但本王相信历代先皇见到丞相如此诚心,定会降福于大周。”
大周有个不成文规定,历来丞相必须每年有一月需前往皇陵守墓,那是一个苦差事。当今圣上没提过,便也无人敢提。但今日周君昂提起,圣上也允了。
“前段时间本相赠予王爷的舞姬如何,那可是本相特意赠予王爷的。”黄国晟被那真心了几分的笑容气着,他生硬的岔开话题想要刺回去。
“唉──”周君昂敛起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王心系皇兄,心系大周,实在无法对这种事情提起兴趣,人我也不好再退回给你,便自作主张放了她自由,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黄丞相不会怪本王吧?”
黄国晟在舞姬被遣的当天就知道了,本是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却被他堵得没法找茬。装模作样的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心情大好的周君昂傍晚又去找了小奴才,却没在清苑见到他。找来福生问了才知道,那小奴才现在在柴房,他没问为什么小奴才会在柴房,拐了脚步往那偏僻的柴房去。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启不等他说话便低声道:“你别来催我了,快好了。”他以为是那催他快点干完活的人,心里有些烦。
周君昂看了满屋子捆绑整齐的柴火,“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杨启听到这声音一僵,他转过身去警惕的看着周君昂。“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宝贝儿。”周君昂心情好,不嫌弃他身上的脏污和汗味儿,张开手就要抱上去。
杨启没躲,往前迎了几步反手将他推远,周君昂没有防备被他推了得踉跄了几步。
柴房里有烛光,杨启看见了周君昂身上衣裳的精美刺绣,他回忆起之前的种种细节:手下布料的丝滑柔软,手指细嫩没有茧子,漂亮至极的脸蛋,还有那华丽宝贵的令牌……他曾以为涣之是高等奴才,如今看来却是傻的不能再傻的想法。
他难受极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似乎一块儿涌了上来,他将苦闷压抑在喉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贵人,又是怎么进的这王府,我求你,你不要再玩我了好吗?我只是个奴才,你的身份什么娇妻美妾得不到?求求你,别再来了……”
周君昂见他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异常的惹人怜惜,他差点就想直接扑上去了。定定的看了杨启几秒,艰难的从脑中调出前几日福生给他汇报的情况,心下了然。
“不过是旁人的胡言乱语,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杨启看他,他气定神闲风度翩翩的立在柴房门口,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与这柴房格格不入,他也永远无法体会杨启的痛苦。
“别玩我了。”杨启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想见他。
“真娇气。”周君昂小声嘟囔了一句,上前哄他,“再陪我最后一次,我便不来骚扰你了可好?”
杨启沉默了一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周君昂有些乐了,这小奴才哪学来的话。他笑着应:“驷马难追。”但是很可惜,周君昂并不是君子。
周君昂吻着杨启,引带着将他推到墙壁上压住,手指熟练的在他身上挑动着他的情欲。一吻毕,杨启的衣裳已经被抓得凌乱不堪。
“今日没带东西,先用手指,下次再满足你。”周君昂微喘着气,解开杨启的腰带。
杨启被吻的有些腿软,“没有下次。”
周君昂轻笑一声,“好好好,没有下次。”他将手指递到杨启嘴边,“我没带润滑,你舔湿它。”
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杨启有些难堪,他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杨启张开嘴巴,他先含着指尖,用舌头舔舐,先舔湿了外围,再用舌头将两只分开,舔湿了指缝。
杨启认真舔舐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可以窥得他红润的舌,他这副模样让周君昂性致大涨。周君昂张开手指开始主动搅弄他的舌,软绵绵的舌毫无抵抗之力的落入周君昂手中,被翻来覆去的玩弄了一番。
周君昂另一只手托起杨启的屁股,“抬腿,夹我腰上。”
杨启的心神都在周君昂的手指上,下意识便遵从了周君昂的话,等周君昂的手指离开他的唇时他才发现这个姿势暧昧得诡异,他想下来,却被周君昂制止。
“最后一次了,迁就一下我好不好?”
周君昂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杨启心软了,他不再挣扎。
周君昂在那臀隙间找到了那处入口,试探着摸了进去,被口水滋润过的手指进入得不算艰难,但口水毕竟不如润滑剂,初入时还是有些干涩,肠壁挤压着那外来之物,似在欢迎,又似在推拒。
杨启毫无快感,他只祈求着这人快点完事,然后跟自己永不再见。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扭动腰肢,企图将那手指吃的更进些。
杨启的屁股蹭过周君昂的分身时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那一瞬间他的分身居然感到了快感。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杨启光裸的屁股,“扭快一点。”同时他将分身一下一下的顶向杨启的屁股。
“别打。”杨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后穴中的手指被夹得更紧。被顶弄的错觉让他的感官变得敏感,后穴渐渐升起了快感来。“别顶了。”
“小骚货不就喜欢被这样顶吗?”周君昂揉捏着他的屁股,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新奇又激动,以至于门外传来的细微响动没有被他留意到。
“公公,他们就在这苟合。”
柴门的门被突然踹开,一把熟悉的声音让杨启身心俱震,他此时是面向柴房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李立领着杨公公进来,杨公公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杨启见过几次,那是专门抓在府内苟合之人的护卫。
完了。杨启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他绝望的攀住了周君昂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李立认不得,杨公公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背对他们的男人,他气势汹汹的模样瞬间收起来,扑通一声,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
“老奴参见王爷。”他身后的一群护卫跟着跪了下来。
李立懵了,跟杨启苟合的不是管事吗?怎么变成王爷了?“杨公公,你,是不是搞错了?”
周君昂身体侧了侧,完全的挡住了挂在他身前的杨启,他侧了侧脸,“滚出去。”
“嗻─”杨公公连忙带人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杨启也愣了,他的神情从绝望变成了不可思议。
“王……王爷?杨公公……是不是搞错了?”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跟李立想到一块去了。
周君昂没回答他,难得的快感被打断让他恼火极了,他的分身在杨启的屁股上蹭了蹭,“宝贝儿,再扭一扭。”
杨启慌张极了,他忍住羞耻,又扭了扭腰,看着周君昂露出舒服的表情,他又有些怀疑。王爷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流氓一样的男人,杨公公认错了吧?
“宝贝儿做的很好,我要奖励你。”周君昂舒服极了,他插在杨启后穴中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门外,李立不安的面向柴房门口跟着杨公公一起跪在地上。
“杨公公,里面那个真的是王爷吗?”他忍不住问。
杨公公斜瞥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咱家跟了王爷十年,你觉得咱家会认错吗?”
李立脸色顿时苍白,他有些呼吸困难,“王爷应该只是玩玩杨启的吧?应该不会长久的吧?”
杨公公这次瞥都懒得瞥他,这是个没脑子的。不管王爷是玩一玩还是认真,里面那个男人都是王爷这么多年来唯一感兴趣的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至少现在是。
“公公救我。”李立颤抖着嗓子,跪向门口的膝盖向了杨公公。
杨公公冷漠道:“莫要再提此事,否则等王爷出来我会如实禀告。”
李立腿一软,跪不起来了,他瘫坐在地上。
他们跪得离门口不远,不时听到些暧昧的哼喘,杨公公看向身后护卫,个个面红耳赤,他对此事倒无太大感觉,见护卫反应觉得不妥,便带着众人又退了十来尺,听不到那哼声了才停下继续跪着。
约跪了小半个时辰,那柴房门打开了。一席白衣的王爷站在门口,杨启被他挡住。
“王爷恕罪。”杨公公带头道:“接到有人举报有奴才在府中行苟合之事,奴才带了人来捕捉,请王爷责罚。”
周君昂冷眼看了看他,感到身后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才清了清嗓子说:“你不过是尊职守业,算不得你的错。”
杨公公大喜过望,他还以为必被责罚一顿,王爷竟这么轻飘飘的放过自己了?
“李立,”周君昂又道:“你嫉恨共事,散布谣言,不认主人,影响恶劣,从今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谢王爷。”
李立虽不想被逐出王府,但这个结果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
遣散了众人后,周君昂转过身看着羞涩的杨启,笑着,“杨启,我已经放过他们了,你记得明日来寻我。”
“好。”即使亲眼见了周君昂耍威风,他仍有一种不真实感,这个变态流氓怎么突然就变成王爷了。怎么王爷这般年轻?怎么王爷这般好看……王爷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想到了有趣的玩法,周君昂愉悦的哼着歌离开,杨启僵硬的行礼,“恭送王爷。”
第二日,李立被遣了,流言愈演愈烈。
有人说是杨启让管事把李立遣了,有人说是李立受不了杨启的作风,自己申请离府了,有人说……
杨启这才知道他们说自己跟管事睡了,杨启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到底是有多差,管事的年纪都能当他爹了,他们居然会认为自己跟管事睡。
昨天晚上的事没有传开,知情的人不敢说,不知的人胡乱说。
这流言直到传到了管事的耳中,管事怒斥了一顿传播流言的人,流言这才稍有收敛,只有那打量杨启的目光越来越放肆。
杨启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他坦然的面对所有人的目光,毕竟他不用再担心被人抓起来,不用担心受罚或者被送进衙门。他仍用心的继续修葺着清苑。
晚饭后,杨启想起他与周君昂的约定,脸颊有些微红。周君昂说,他会在每一个他们行过礼的地方留下一些东西,杨启要找齐所有的东西去找到自己。
杨启先就近在清苑的木桌下找到了一个红布包,他打开红布包,里面装着一瓶润滑剂和一纸碎片,纸张上的画面有些眼熟。
清苑院内的石桌下的红布包装着一根又弯又长的玉势和一纸碎片,碎片上也有画面。杨启见着那玉势脸都红了,他连忙藏进怀里,生怕被人见着。
玉势搁得他不太舒服,走去下一处的时候他走了神,他不知道王爷身份时一直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却嫌自己是个男子,所以从来只用道具,虽然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许是王爷不能,才用的道具。
第三处杨启先去了他们初见的草地上,那儿红布包装着一袋葡萄大小的小银珠,杨启不懂这是怎么用的,也暂且将碎纸拿了出来,布包收进了怀里。
三张碎纸拼起来,他已经知道周君昂在哪里了,但周君昂让他拿全了东西再去找他。
最后一处只余柴房,杨启很快便在柴房找着布包了,他没看,直接揣怀里了,只是奇怪这布包怎么轻了许多。他脚下一转,往自己偏房走去。那三块碎片拼起来正是他的偏房的画像。
杨启脸更红了,这王爷怎么假公济私,李立走了他还没有新房友,竟打这样的主意。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空空的房间愣了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地方想把碎片掏出来重新组一遍,便被藏在门后的周君昂一把蒙住了眼睛。
“王……王爷。”杨启紧张极了,他膝盖一曲就想跪下,却被周君昂捞住了。
周君昂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哪里来的小奴才,敢闯进本王的寝室。”
杨启没反应过来,他有些结巴。“王爷,这……这是我的……我的偏房啊。”
“小奴才真会扯谎,”周君昂将唇凑到他耳廓厮磨,“或者,这是你勾引本王的方法吗?”
“我……没有。”杨启被磨得心跳加速,周君昂本就会撩人,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杨启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恼羞成怒的骂他变态再推开他了。
“哼,”周君昂冷哼一声,捂住杨启眼睛的手开始下滑,“小奴才竟然还不承认。”
他摸到了杨启胸前的凹凸不平,从领口那摸了进去,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第一个便从布包中摸出了那弯弯的玉势,他将玉势拿到杨启眼前轻笑了一声,“不是勾引本王怎么带着这淫物啊。”
杨启脸色通红,他不敢看那玉势,垂下了眼睑,他迟钝的理解到了王爷好像在玩什么奇怪的扮演游戏。他不敢毁了周君昂兴致,羞耻的小声应道:“带……带给王爷……享用奴才。”
周君昂调情时带笑的眼色骤变,“真是淫荡的奴才,”他几乎要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了,他继续从杨启怀里一样又一样的摸出红布包。
余下三样都摸出来之后周君昂继续将手探入杨启衣领内,“居然带了这么多淫物,本王倒要看看你还带了多少。”
杨启正欲说没有了,胸口却被周君昂一把抓住,周君昂说:“这是什么淫物,本王怎么没见过?”说罢,握住杨启奶子的手揉捏了起来,指尖也时不时揉按着乳尖,如果他手法不是那么暧昧色情的话,便真的像在探索此物般了。
杨启知道王爷向来最喜欢他的胸口,他脸色越来越红,脑子里出现了该说的话,嘴唇嗫嚅着,却没说出来。
周君昂不放弃,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揉捏着另一边奶子,他的嗓音似乎真的带上了些疑惑,“真奇怪,你还带了两个,你这么爱这淫物吗?”
细微的快感从胸口处袭来,杨启张了张嘴,又闭上,任周君昂玩弄了半响,才绝望的说:“王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说不出来。”
周君昂喉头一紧,小奴才身上色情又纯情的反差真的让他爱死了。他松开了杨启,捡起地上的红布包转身坐在了床上。
杨启一眼便明白,周君昂要准备开始正戏了,他的眼神正在把自己剥光。
这个认知让杨启紧张又羞涩,他颤着手伸向了身上的衣裳,一寸一寸的将自己展露在周君昂面前,周君昂的视线仍旧烫人得紧。
他抬眼看向坐在床上的周君昂,他仍穿戴整齐,蓝色锦袍衬得他人如玉般,这样的对比下让杨启觉得赤裸的自己不堪极了。
“过来。”周君昂没让他多想,开口唤道。
杨启依言靠近他。
周君昂将杨启没打开的布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根麻绳。“既然要勾引本王,那就得让本王高兴。”说着,他把绳子抛给了杨启。
杨启接住了绳子,他有些无措。他之前的生活纯情得可怜,唯跟周君昂行过礼,他压根不知道这个绳子该怎么用。他求助般的望向周君昂,却得到了他催促的眼神。
他犹豫了一下将麻绳捆在了胸口上乳头下的位置上,绕着身体绑了一圈,被勒住的乳肉和乳头都从旁边挤了出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吧。
杨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君昂,却发现他眼神都变了,杨启拿不准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周君昂体内热火乱窜,他鼻子一热,鼻血马上又要流出来了。不想在杨启面前丢脸,他果断扬起了头,止住流鼻血的苗头。
周君昂这副表现让杨启误会了,他以为周君昂不喜欢,连忙道:“王爷不喜欢我就解了。”
“不,”周君昂制止道,等鼻血没再流动,他才重新摆正头,他将杨启拉下,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摸到了杨启身后垂下来长出的麻绳,绕了一圈回到前面再打了结,这回麻绳勒在了乳头上方,两根麻绳将敏感的乳头挤在中间。
“我很喜欢。”他麻绳的本意是想捆住小奴才的双手,没想到小奴才却自己发明了更色情的新用途。他看着杨启乳肉被勒,被自己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尖凸在狰狞麻绳间的色情模样,隐隐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周君昂连忙转移注意力,拿出一旁的润滑剂倒到手中,就着这个姿势,给杨启扩张着穴肉。
面前插着自己的男人是王爷,这个认知让杨启比之前更多了些隐秘的快感,后穴的快感翻倍的袭上脑门,以至于他的分身很快便硬了起来,直直的戳着周君昂的小腹。
“小奴才这么敏感啊?”比往常硬得快了许多让周君昂发现了异常,他挑了挑眉,故意道:“本王插得你这么舒服吗?”感受到杨启的后穴猛的紧了一下,他笑了,他靠近杨启的耳朵,在他耳边说了许多淫词浪语。
杨启越听越羞,又不敢打断他,最后竟在前后刺激都还不足够的时候射了出来。
杨启和周君昂同时愣了一下。
杨启看着周君昂锦袍上那抹显眼的白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周君昂的话操射了。
“小奴才这么喜欢吗?”周君昂笑了,“喜欢我便多说些。”
“别,”杨启连忙捂住周君昂的嘴巴,央求道:“王爷别说了。”
周君昂这才哼哼唧唧的收了声,手指也抽了出去。
杨启还以为他生气了,下一秒却听到清脆的碰击声,微凉的银珠抵在了穴口,银珠蹭着润滑剂进了杨启的穴口。圆球近了穴口之后凉得特别明显,温热的肠壁紧紧的贴着银珠,像是要把它捂暖。
杨启适应了一下,心里庆幸,还好不是那长长弯弯的玉势,那玩意他看着就怕。这圆形不大,还能接受。这样想着,穴口又塞入了一粒银珠。
“夹好,掉出来了我就惩罚你。”
周君昂一颗又一颗的将银珠塞入杨启的后穴,杨启一开始还能接受,随着银珠越来越多,他的肠穴越来越挤,越来越涨,银珠被挤压着,抵在了杨启的敏感点上,又涨又爽的快感让杨启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涨……王爷……别塞了。”杨启哽咽着哀求,鼓涨的肠穴让他有种肚子要被涨破了的错觉,银珠有些沉,坠着肠壁压在杨启的后穴口,杨启谨遵着周君昂的吩咐,夹着后穴,不让银珠掉出去。
杨启第一次在床事的时候哭了,这让周君昂更加兴奋。他两指插入杨启的后穴中,搅动他体内的银珠。
银珠随着周君昂的动作在杨启肠壁翻滚着,银珠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杨启敏感的肠壁,极度的快感让杨启哭得更厉害,他无助的抓住了周君昂的肩膀。
周君昂另一只手按下杨启的头,吻上了他的嘴唇,肆意的品尝他口中的美味。
杨启在银珠的刺激下又泄了一次,周君昂这才允他将银珠拿出来。
将银珠拿出来又是一阵不小的刺激,特别是在周君昂眼皮子底下。
在清除了肠内的银珠后,他们换了体位,杨启趴在床上,周君昂在他身后,穴口展露在他眼前,因为刚刚吃了不少银珠,穴口此时还有些微张,周君昂能看到一点内里粉嫩柔软的皱褶,他知道那里面有多让人舒服,但他却该死的是个天阉硬不起,插不进去,体会不了那里的美好,只能用这死物。
周君昂死死地盯着那又长又弯的玉势,呼吸急促。这回却是气的,他拿起那玉势奋力一扔,玉势摔到墙上。
声音吓了杨启一跳,他想转过头去看,身后却传来了一股巨大的顶力,顶得他的手一下撑不稳摔在了床上。乳上的麻绳猛地摩擦到了他的乳尖,痛意大于爽意的时候他的分身竟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周君昂握住杨启的腰,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用自己的跨部顶向杨启的穴口,仿佛这样就能操到他似的。
疯了一般顶了几十回,周君昂才如梦初醒般停下了来。
要吓到小奴才了。
周君昂开始烦自己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向杨启看去,却惊奇的发现杨启发下的耳尖红极了,再一看,他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块,竟是射了。
已经是第三次,他的精水稀薄了许多,点点的溅在被褥上。
杨启是被王爷想操自己的心理刺激的射出来的。
他从前对于王爷只有尊敬和感恩,但这种感情在他知道周君昂是王爷之后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变成了什么样,他也不好说,也说不清。
“不害怕吗?”周君昂沙哑着声音问。
杨启点点头,“怕,但是没关系。”
后来周君昂没继续下去,他搂着杨启在床上躺了大约一柱香,之后便离开了。
杨启被搂的有些昏昏欲睡,在周君昂离开的时候他也没反应过来要起身送人,周君昂的话倒是一字不差的被他收入耳中。
周君昂说:“绑着奶子很好看,别解下来了,我明天过来检查。”
杨启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在第二天干活的时候他开始觉得折磨了。不动时麻绳老实安分,一动起来那麻绳细细密密的摩擦着他的乳肉,而敏感又凸起的乳尖被重点照顾,粗糙的绳面摩擦着嫩肉,起初还能接受,磨得多了开始生出了细细密密的疼意。
好像肿了。杨启不自觉的用手掌摩擦了一下胸口,布料下的麻绳和立起的乳头被手掌感知到。他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光天化日之下捆着这样的绳子,还见了许多人,真的太……太过头了。
意识到这件事开始,旁人落在他身上的眼光开始变得让他觉得煎熬起来,他总觉得他们下一秒就要看穿他身上的异样,这让他变得紧张起来。
他快步走向茅房,半路却被梁陆山拦截下来。
“杨启,你还好吗?”他感觉杨启今天有些不一样,事实上不止梁陆山,很多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杨启今天……好像格外的性感。
杨启僵了一下,“我没事。”
“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梁陆山说完,便见到杨启脸色变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杨启不敢再跟他多聊,继续快步走向茅房,乳头被磨得生疼。
进了茅房,他扒开衣领低头看,乳头可怜兮兮的夹在麻绳间,被磨得又红又肿,乳肉也被捆出了红印。他心里生出了暂时解开,到晚上再捆回去的想法。
这个想法只短暂闪过,便被他否决了。即使王爷不知道,他也不敢也不愿违背王爷的话。将两条麻绳挪了些位置,不再压在那被磨疼的地方,他才重新拢好衣服出去了。
杨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今日做事的效率低了许多,他也不敢再去厨厅打饭。害怕再被看出什么异样,天色晚了,他便在清苑焦急的等待周君昂过来,他从未这么期待过见到周君昂,以至于周君昂出现时,他眼睛都亮了几分。
周君昂被他的眼神看的身心舒畅,“怎么这么急。”他笑。
杨启顾不上害羞,拉开胸前的衣服,说:“疼,请王爷解开。”
杨启只拉开了一个口,周君昂却不满意,他解开杨启的腰带,再剥开他的上衣,将他整个胸膛敞露在自己面前。
杨启乳头上的红肿仍未消,乳头上下两条红痕交错着,麻绳新的位置也磨出了新的红痕,凌虐的美感激起了周君昂的欲念。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头,听到杨启的痛呼声后便收回手。
他将杨启压在床上,张嘴吮上那许久没吃的奶子,舌尖舔弄挑逗着那红肿的乳尖,用力吸着那乳头。
“啊一别……别吸了。”杨启情不自禁的抓住周君昂的头发,他不敢用力抓,怕将人抓疼了。但乳尖上传来重重的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乳上的痛意似乎都消失了,只余下酥麻的快意从胸口流向四肢百骸。
周君昂吸了十来下,松开了他,延液在他口中和杨启乳头间拉起了银丝。他眼神纯净,夹着嗓音装成稚子,不解的问:“奶娘,你的奶子怎么没奶啊?”
奶……奶娘?杨启脸色顿时爆红,王爷怎么给他安排了奇怪的角色?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吱声,周君昂想了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本少爷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本少爷没让奶娘舒服,奶娘才没给我好喝的奶。”他重新俯下身,含住那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杨启另一边的奶子,他叼着杨启的奶子看向杨启,眼神纯净,说:“奶娘你放心,本少爷会让你舒服的,你要给本少爷好喝的奶哦。”
说话间,他的牙齿没控制好,摩擦到了杨启的乳头,疼痛让杨启倒吸一口凉气,很快周君昂便用舌头安抚他。他的舌尖舔过乳头周边受了伤的地方,又从下往上一下一下的舔着乳尖和乳晕,似乎要将他的每一寸都舔舐干净,旁边的乳肉他也没放过,被他含吸进嘴里。
“唔别吸了……啊~好舒服……”杨启难耐的喘息着,这细密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周君昂吸了许久,嘴里的乳头又大了许多,这才放开他。面上委委屈屈说:“本少爷还没让奶娘舒服吗?为什么奶娘还不给我奶喝?”
“我想起来了,”周君昂将手伸向杨启的裤裆,探了进去,摸到那已经半硬得分身,“对不起啊奶娘,本少爷忘记了,奶娘最喜欢本少爷摸这里了。”
他手势娴熟的撸动起杨启的分身,感受那分身在自己手中越变越硬,他重新低下头,含吸上了杨启的另一边奶子,用力吮吸的模样似乎真的要从他奶子里吸出奶来一样。
杨启嘴里除了淫叫,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他意识模糊的想,他好像在王爷的玩弄下越来越敏感了。
察觉到杨启走神,周君昂不满的咬了一下他的乳头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少爷,别咬。”杨启轻哼一声,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撒娇。
周君昂眉眼弯了弯,又安抚的继续舔舐他的乳尖,吮吸周围的乳肉,他手上速度加快,刺激他顶端的敏感,杨启很快便射在了他的手上。
周君昂抽出手,委屈的问:“奶娘很舒服对不对,都射出来了,为什么还不给本少爷奶?”委屈完,他又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他将手伸到自己面前,舔舐着手中的精液,昨天射了三次,杨启今天的精液也稀薄了许多,腥味没有那么重。
“不过没关系,奶娘这里的奶本少爷也喜欢。”
杨启入目便是周君昂神色暧昧的盯着自己,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指缝中的精液,那副撩人模样让杨启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恍惚的想起了一次在昏暗的环境中,周君昂勾引他那双狐狸眼。
王爷真的很会撩拨人。
周君昂对男人的精液没兴趣,本来只是为了勾引小奴才而做的举动,但吃下那精液后他开始浑身燥热起来,那热源源不断的汇集向他的分身,他的分身缓缓的硬了起来,不像之前的硬了一下便疲软下去,这会他持久了许多,他数了数大约硬了该有几十秒,逐渐变长的时间让周君昂兴奋极了。
周君昂兴奋的扑到杨启身上,蹭着他的脖颈,撒娇的模样真像了一个稚子。“杨启,你真是上天派来救我的。”
杨启不明白周君昂为什么突然高兴了起来,但王爷高兴,他也高兴。
周君昂还是把杨启乳肉上的绳子解开了,四条红痕交错在杨启的乳肉上,周君昂初见亢奋,现在却有些心疼了起来,他撒着娇抱怨。“笨奴才,怎么不会自己悄悄解开。”
周君昂娇嗔的模样让杨启心跳加速,他有些慌乱的解释:“因为……王爷叫我不要解下来。”
“真乖,”周君昂笑着,眼神软和的趴在杨启的胸膛上,“奖励你亲亲本王。”
杨启更慌乱了,他脸色爆红,却没法抗拒这样的王爷,王爷撒娇卖软的模样正中红心,他捧着周君昂的脸,手有些抖。周君昂的脸小,托在杨启粗糙的手中,精致得像什么珠宝似的。杨启轻轻的吻了一下周君昂的唇。
周君昂本是想要热情的舌吻,杨启的蜻蜓点水并不合他心意,但见了他那副视若珍宝的表情,心情舒坦,不再计较杨启的吻。
两人又痴缠了一番,这才各自分别。
这幅模样不知内情的人见了定要以为他们是什么痴情怨侣了。
杨启走在路上,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周君昂趴他怀里撒娇的模样,还有周君昂勾引他的模样,脸又烧了起来。才分开,怎么又想起了?他拍拍脸,晃晃脑袋,把周君昂晃了出去,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回了偏房。
回了偏房刚躺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杨启很疑惑,大半夜的怎么有人找他?
“谁?”他扬声问。
“杨启,咱家托王爷之命,给你送东西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杨启连忙起身穿鞋打开了门,门外一个公公身旁跟了一个小侍女,侍女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一个荷花花纹的瓷瓶,瓷瓶旁是些精贵饭食和一小瓷盅补汤。
“福公公。”杨启认得他,这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公公,他曾见过几次,他屈膝就要行礼跪下。
福生忙扶住他,王爷都没让杨启跪,他可不敢承这个礼。
“杨启你不必多礼,王爷嘱我为你送来伤药和饭食,叫你早些用完休息。”
杨启受宠若惊,他接过侍女手中的托盘,眼睛亮晶晶的,“劳烦公公替我多谢王爷。”
福生清了清嗓子,“王爷遣我来前便说了,”他压低嗓音,模仿着周君昂的语气说:“若杨启说要谢本王,叫他明日再好好谢。”
杨启脸红了,许久才闷出一句,“知道了。”
送走了福生和侍女,杨启将托盘放在桌面上。他真的饿了,瓷瓶放到一边,捧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吃完饭再喝完汤,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瓷瓶坐到床上。
他拉下上衣,低头瞧着那乳上的伤痕,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周君昂玩弄自己胸口的色情模样,脸上又烧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这段时间都要把这辈子的脸给红完了。
杨启倒出液体到掌心,囫囵吞枣的随便抹了两把被麻绳磨痛的乳头和乳肉,便把瓷瓶放到了一旁。
拉上衣服,他重新躺回了床上,把自己埋进床铺。
天气好像开始变热了,杨启身子热烘烘的,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把被子踹开。
第二日,杨启继续去清苑,清苑是他的任务,他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步,现在的清苑已经全然宛如一个崭新的院子了,想起初来时见到的荒芜模样,再见到现在的样子,杨启心里的成就感满满的。
院子里的树已经重新焕发了生机,小池里的水清澈见底,一些锦鲤在里面游来游去,自在极了,水榭亭台,清雅之至。石道旁道青草修剪得整整齐齐,阁楼内干干净净,比起开始,也添置上了许多府里库房闲置的各式各样的摆件,雕刻了镂空花纹的圆门上挂着粉色的轻纱,隔开了厅堂和床铺,一张精致的贵妃榻摆在厅堂面对着阁楼大门。
目光转到床铺上,想起自己和王爷在上面荒唐过,连忙过去把床铺收了拿去洗晒。
晒好重新铺好床铺后,杨启再三检查,确实没有遗漏的地方后,他去报了管事。管事也来检查了一番,去上报了福公公,他让杨启等着。
杨启以为福生会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周君昂。
见着周君昂带着一群公公侍女气宇轩昂的从门口跨进来,杨启这才有周君昂是王爷的实感。他手忙脚乱的跪下给周君昂行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周君昂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王正好闲着,来瞧瞧我的清苑变得如何了。”
许是昨晚的亲昵让杨启胆大了许多,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槽,明明昨夜才来瞧过。
周君昂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四处瞧瞧,见了那池子,目光隐晦的往杨启身上瞧。周君昂随行的奴才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周君昂这目光一时没被杨启察觉到。
“这池子不错。”他昂首道。
随行的奴才们一听也都开始夸赞起那池子来,杨启听了瞠目结舌,那些人的嘴巴太厉害了,差点要把这池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了。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的池子。
不愧是高等奴才。杨启叹为观止。他一直只是个低等奴才是有原因的。
周君昂显然是习惯了,待他们夸赞完一波后便抬步率先进了阁楼,他瞧见那已经清洗干净的床铺,轻轻的笑了一下。
“你们去瞧瞧这阁楼布置得如何。”周君昂挥了挥手,打发了那一大波随从。
“嗻。”随从们应了后便四处分散,开始检查起这阁楼来。
这时周君昂悄悄往杨启身边挪动。
直到周君昂挪到了他的身边,杨启才察觉到他地小动作。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地揉上了他的屁股。
“王爷……”杨启急促又小声地惊呼一声,这那么多人眼皮底下的淫行让杨启紧张不已,那软翘的屁股都绷紧了几分。
周君昂过了两把手瘾,手又缓缓上移,摸到了杨启腰间。“你喜欢这吗?”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周君昂作乱的手分散了他的心神,他老实答道:“喜欢。”毕竟是他亲手整理好的。
“喜欢就好。”周君昂说完,把手收了回来。也有侍从开始陆续回到了周君昂身边。
“本王很喜欢这清苑,”周君昂面色正经,仿佛刚刚吃杨启豆腐人不是他一样,“有赏!你想要什么?”
杨启跪了下来,“奴才为王爷鞠躬尽瘁,无所求。”
此话一出,周君昂身后的侍从看向杨启的眼神变了。这小子看着老实,居然比他们还会拍马屁。
只有周君昂知道这不是拍马屁,他心情大好,那双狐狸眼泛着笑意。
“真的不要赏?拿回卖身契也可以哦。”周君昂循循善诱,嘴上虚伪的说着。然而如果他从杨启嘴里听到一个好字,他就会立马把人捆起来,让他变成任自己玩弄的淫物。
侍从不知道周君昂的想法,听到这话,看向杨启的眼光都羡慕得发红了。
杨启没有让周君昂失望,他磕了一个头,“奴才无所求。”
周君昂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杨启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王爷应该很高兴吧。杨启摸了摸自己被拍的肩膀,开心的想。
王爷走了,杨启被管事安排了个轻松的差事,去打理花园,每日就扫扫落叶修修杂草,很简单,也很轻松,但同样,也只有杨启一人做。杨启几乎都要怀疑这个是周君昂故意安排的了修缮清苑是这样,打理花园也是这样。
事实上杨启猜得八九不离十。
傍晚,杨启准备走去吃饭时就在花园被周君昂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周君昂高他一些,他把头靠在杨启肩膀上,有些可怜兮兮的说:“你今日为什么不提要求啊?你要是提要求做我近侍多好,那样我就能经常见着你了,而不是每天像这样,等忙完了才能来找你,像偷情一样。”他委屈得自称本王都忘了。
杨启听到偷情那二字,心跳快了几分,他说:“做王爷近侍要聪明机灵,还要讨王爷喜欢,我太蠢笨了,不该做近侍。”
周君昂不接受这个解释,他语言暧昧的说:“可你经常讨本王欢喜啊。”
杨启知道他是在说那档子事,他不敢吱声,生怕周君昂又说出些什么淫词浪语来。
“宝贝儿,”周君昂又撒娇般蹭了蹭杨启的脖颈,“本王一月后要被发配岭南了,一去便要大半年,本王要挂念死了你。”
杨启听了一愣,他着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发配岭南?那荒蛮之地王爷怎么受的了?”
见他这般着急,周君昂的心情好了些。他装模作样的叹气,“唉,因为本王那皇兄他的猜忌,总觉得本王要夺权,所以本王得去那避避嫌。”
皇权至上,杨启不敢多说什么,他想了想,道:“王爷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这回杨启道反应快了些,他这话听着……简直就是要赶着送给王爷玩一般。他脸色微红,在夜色的掩饰下并不明显。
周君昂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可你不是我的近侍,要用什么名份跟我去呢?”
杨启脸色又红了些,他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王爷需要个拎包袱的。”
周君昂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骚话来,他说:“那就说好了,一月后你随本王一起南下。”
“嗯。”应了一声,杨启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周君昂问:“饿了?”
杨启又应了一声。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用膳。”周君昂说,“伸舌头那种。”
杨启知道,补充的这句是因为上次的亲吻,可他上次明明见到,王爷很开心的样子。
他红着脸,又捧住了周君昂的脸,周君昂很喜欢被他这样如获至宝的对待,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周君昂闭眼时乖顺的模样,杨启没法抗拒,他吻上了周君昂的唇,轻轻磨蹭着,犹豫了一会儿,才主动的伸出舌头探入周君昂的口中。
绵软的舌头侵入,生涩的牵动着周君昂的舌,想要引他与自己交缠,但周君昂毫不配合,他抱着杨启一动不动,舌也只被动的接受杨启的撩拨。
杨启有些急了,他尝试着将周君昂的舌牵出来,湿软的舌在唇齿间交缠。杨启一心想要周君昂回应自己,没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经睁开,如猎人般盯着自己的猎物。
唇舌微微分开,杨启的舌已经有些酸了,却被周君昂一掌按住后脑勺。“好好学学我是怎么吻你的。”说罢,他强势的吻上杨启的唇,他堪称贪婪的掠取着属于他的每一分气息,气息喷洒在杨启脸上,带着失控的炙烈,似乎那火下一秒就要将他燃烧殆尽。
杨启一开始还能回应他的吻,到了后来却越发力不从心,被牢牢掌控的窒息让他慌乱,他有些紧张的推拒着周君昂的胸膛,却被更紧的禁锢在他怀里。?
吻了不知有多久,杨启感觉自己嘴都麻了,这才被周君昂放开了。
看着眼前眼色迷离,一副引人采摘模样的杨启,周君昂的拇指在他满是水光的唇上用力蹭了蹭,眼色沉沉。见杨启眼神重新聚焦,这才恢复了平常模样。
“你去用膳吧。”
杨启挣了挣,没挣脱周君昂环着他的臂。“请王爷放开。”他老实道。
周君昂的手又紧了紧,这才放开。“去吧。”
杨启见周君昂似乎不太愉悦的样子,想了想,转身在花丛中寻了一朵最美的月季,折下送到周君昂面前。眼睛带着灿烂的光芒,“今日见到这朵花就觉得特别美,想送给王爷。”
真可爱。
“你这是在用追求女子的招式吗?”周君昂抬眼瞅他。
杨启一脸认真,“不是,这是哄王爷高兴的招式。”
“借花献主,你可真会哄人。”周君昂仍面色平平不见喜怒。
搞砸了。杨启有些懊恼,他想起了周君昂身边那一群近侍,自己要是有那般厉害的嘴皮子,定能把王爷哄高兴了。
周君昂确实心情不佳,他昨日借机给黄丞相下了绊子,今日皇帝就把他遣到那荒蛮之地,分明是为黄丞相出气。不知好歹的皇帝,真心假意看不清楚。
想到一处地方,杨启将花放在路旁,拉起周君昂的手,“王爷,我带你去一处地方,保准叫你开心。”
周君昂瞅了一眼那花,应:“你不饿了?”
“王爷比较重要。”杨启说。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杨启拿了一烛台,拉着周君昂走了些弯弯绕的小路,最后停在一处小溪前。这小溪是从外边流进来的水,入了夜变得清清冷冷。
杨启将烛台放在岸边,脱了鞋袜将腿泡进了小溪,他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周君昂坐下。
周君昂站着没动。
杨启一下子慌了,他又站起来,有些无措的看着周君昂。
“王爷是不是嫌这野水脏?我平日烦闷就会来这里泡泡,感觉小河水可以把我的烦恼一起带走一样。要是王爷不喜咱们就走吧。”
周君昂叹了一口气,坐下陪这小奴才荒唐了一把。
溪水有些冷,浸下去时激得周君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小奴才也有烦恼?”周君昂确实惊奇,小奴才看着心大,不像经常自扰的人。
杨启看着月亮,没吱声。
没得到答复,周君昂看向他,在他眼里看出了向往。
“我自小便被卖进王府,进王府已十余年,不曾离开过,没见过王府以外的世界,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偶尔听别人说起也想象不出来。”
周君昂愣了愣,他倒是第一次听这些自幼被买进王府奴才的处境。
“也说不上烦恼,就是有些想瞧瞧外面的世界。”杨启的眼神有些落寞。
月光在他眼中映了出来,这样的杨启让周君昂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本王知道了。”周君昂说。
杨启似乎醒悟过来,眼前人是他的主子,不适合做他倾述心事的对象,慌忙摆手,“我不是在抱怨,只是王爷问了,我才说的。”
“本王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周君昂有些无奈的笑了。
杨启见他笑了,有些开心,眼睛亮亮的,“王爷你终于笑了。”
眼睛亮起来的杨启似乎更耀眼了,周君昂甚至觉得他的眼比那明月还亮了,那浓眉大眼的五官俊朗了许多。
“嗯,开心了。”周君昂又笑了笑,“那伤药如何?还疼吗?”
杨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报涩,老实应道:“伤药很好,今早起来已经不疼了,谢谢王爷送的伤药。”
可爱死了。周君昂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骂起脏话。
“不疼了就好,好生将那伤药留着,若之后本王再没分寸伤了你,可以自己上些药。”
“好。”杨启应道。
周君昂的口吻软了些,“当然,我会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好……”杨启应的小声了些。
两人又泡了一会,周君昂给杨启讲了许多趣事,有江湖的,有朝堂上的,惹得杨启越发向往。听了不少故事,杨启才心满意足的跟周君昂离开了小溪边。
过了饭点,杨启又没吃上饭,他饿着肚子回了偏房,偏房仍是只有他一人。
没多久,房门被敲开了。
门外是福生和昨夜那小侍女,“杨启,王爷嘱我给你带来吃食。”
“劳烦福公公你们奔波了。”杨启有些不好意思,老是自己错过饭点,累得他们多跑几趟,他也没有银两打点他们。下次得叫王爷不要这样了,饿一两顿自己还撑得住。
“为主子做事,是奴才们应做的。”福生顿了顿,挥退了身旁的侍女,偏房门前只剩下杨启和福生。“今日王爷心情不虞,你应该察觉了。”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这个,老实应了,“是。”
“但他晚上见了你之后,回来心情便好了,”福生顿了顿,“这不是王爷托咱家说的,是咱家自己想说的,从认识你以来,王爷的心情便一直都很好。王爷很喜欢你,你若能做王爷近侍,王爷定会十分开心,你老实认真,活做得很好。但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
杨启拿着托盘不说话。
福生见他神色动摇,继续道:“当然,咱家不是逼你一定要做王爷近侍,你想做什么王爷都纵容你,只是咱家希望你也能想想王爷。”话已至此,福生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考虑清楚便叫管事来找咱家。”便离开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周君昂案上,看着回来复命的福生,他笑,“福生,本王有没有说过你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
福生跪下,心里清楚刚刚的事周君昂已经知道了,他拿不准周君昂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奴才擅自作主,请王爷责罚。”
“做的好,为何要罚?”周君昂大手一挥,赏了福生一盏玉壶。
福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赏。
这头的杨启确实在认真考虑,他想了许多,好的与不好的都想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想了,想到最后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第二日,杨启先去了花园洒扫,花园来往经过的奴才不少,他们都匆匆瞅一眼杨启,不敢说些什么。即使仍讨厌杨启,但都知道了他在王爷面前有了名字,不敢再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杨启也不在意,他专注的修理着花丛中的杂草。两个步伐匆匆的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启只零星听到几个字,‘王爷’‘感冒’之类的。
杨启手下一抖,把一朵开得美丽的杜鹃剪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拉着王爷泡那冷水让他感冒了吧?
想到这里,他内疚又着急。他现在想立马飞到周君昂身边瞧瞧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
还在纠结的时候,福生昨夜说的话出现在他脑中“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思及此处,杨启将剪子藏到了花丛中,快步往王爷的院子去。
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杨启到了。舒园里此时安静的可怜,躲过两个出门的侍从,杨启悄悄摸进了周君昂的阁楼。阁楼内也静悄悄的,只有床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杨启过去把敞开的窗关了。
“谁?我不是让你们滚出去吗?”周君昂有些恹恹的声音从床帘内传出来。
杨启有些心虚的凑到周君昂床前跪下,“王爷,是我。”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君昂撑起上身撩开了床帘。
感冒的周君昂没什么精神,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搭在床上。美色当前,杨启却没有多余心思欣赏,他怕周君昂累着,连忙搭起枕头让他靠着。
俯身过来的杨启身上还沾着些花香,闻到这香味,周君昂的精神突然就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周君昂拉住又要跪下的杨启,让他坐在床边,看着杨启的眼里带上了些笑意。“你怎么敢随便闯进主子的寝室的?要是别人就该把你送进官府了。”
杨启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来了,他说:“听到你的侍从说你病了,很担心就来了。”顿了顿,他颇有些讨好的看向周君昂,“我知道王爷不会送我去官府的,对吧?”
像只幼犬一样,周君昂仿佛看见了在他身后讨好主人时摇晃的尾巴。
“本王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他的眼睛扫了一下杨启的胸口。
杨启连忙岔开话题,“王爷怎么忽然感冒了?是不是我昨夜带你去泡脚着了凉?”他有些揣揣不安。
“怎么?内疚了?”周君昂带着笑瞅了瞅他。
“嗯!”杨启很用力点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王爷开心,结果又办了坏事。”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周君昂想说的话,一个人影矗立在门外,“王爷,药熬好了。”
杨启瞬间一机灵站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你先别让她进来,我找个地方躲会。”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这,你怕什么?又不是偷情被抓奸来了。”
“我现在是落了花园的活来找你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懒。”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便来这躲吧。”周君昂伸手一扯,杨启摔到了床上,“鞋子脱了。”
杨启刚想说这使不得,被周君昂蹬得咽了回去,他蹬开鞋,把鞋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上周君昂的床躺在了里侧。
周君昂拉过被褥连头盖住了他,“进。”
杨启被捂在被窝里,周君昂的气息满满当当的将他包围,面前是周君昂侧身向他而散得更开的胸膛。他脸红了。
侍女推门进了来,她行了礼,本想将药送到周君昂床头,却见到了他身侧明显鼓起来的包,她内心大震,前进的步伐硬生生拐了个弯,将药放在了外厢的桌上。
“王爷,奴婢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会记得吃。”
周君昂淡淡道应了声,“嗯,出去吧。”
侍女僵硬得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她又行了个礼,出去了。
“王爷行了”,“王爷有情人了”和“未来王妃已经在府里跟王爷睡觉了”等遥讹,在府里传了起来。
“她怎么这样!”杨启气得跳了起来,“明知道你生病,不把药送你面前就算了,还把药放那么远,存心不给你吃药吗?”周君昂看着他气愤的模样笑了笑不吱声。
杨启下了床,草草的套上了鞋,去把药端到了周君昂面前。“王爷,我给你端来了。”
药的苦涩味让周君昂眉头一皱,他撇开头不吱声。
“王爷。”杨启没领会周君昂的抗拒,他又把药往周君昂面前递了递。
杨启这缺心眼的几乎要把他气笑了,周君昂蹬着杨启,“我不喝。”
“王爷……你怕喝药?”杨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周君昂哼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往床里边去。
杨启笑了,怕药的王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像个稚子。“王爷,乖乖喝完药我给你找糖来好吗?”
“我太宠你了,让你有了可以放肆的错觉是吗?”周君昂冷下脸。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杨启僵了僵,他慌忙跪在地上把药举起来,“王爷恕罪。”
手上一轻,周君昂已经捏了鼻子把那碗药喝了。
杨启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周君昂。
“糖呢?”味蕾上持续感受到的苦涩药味让周君昂不悦。
杨启连忙站起来,去外厢寻找,“我马上给你找。”找了一圈,无果,他又绕回周君昂的床前,却意外的发现了周君昂床侧的洗漱架上,绘着水墨图的瓷瓶里,插着一支盛开得美丽的月季。
心脏不受控制的极速跳了跳,他壮着胆子踹了鞋,跨坐在周君昂腿上,吻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透过舌尖交缠,杨启伸着舌,一心想要将周君昂嘴里的药味全都卷到自己口中,全然没注意到,抓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
痴缠的吻了许久,直到杨启的嘴里也满是苦味,两人这才松开。
“糖好吃吗?”杨启问。
“还不错吧。”周君昂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吻技有点差,还需要改进。”
“王爷,你好像真的太宠我了,”杨启有些不安的说:“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周君昂愣了愣,看着眼前的杨启,这小奴才的举动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今日做这些事放别人身上是得扭送出去挨板子的。
但……谁让这小奴才是唯一一个,能坚定的选择他,一心为他好,还能治他天阉的人呢,放肆就放肆吧。
周君昂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启,“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就愿意一直宠你,让你放肆。”
如承诺一般的话和周君昂坚定的眼神让杨启滞住呼吸,他明白此时他该表忠心,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王冷。”周君昂没打算等他的回应,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杨启不会离开他。
看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的王爷,杨启脱了外衣爬上了他的床。“王爷,我身子热,你搂着我就不冷了。”想了想,他补充道:“王爷放心,我昨日洗了身,身子是香的。”
温暖的热源涌进被窝,周君昂靠了过去,听着杨启后面那句话又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劣质皂香味。
“哪来的皂,本王记着你之前没有的,怎么跟了王爷就有皂香味?不是王爷就不配了?”周君昂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竟吃起自己的醋来。
杨启脸红了红,他小声嘟囔,“这哪能相提并论的。”
“哼,那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王爷。”周君昂竟越想越气起来,他又远离了些杨启,踹了踹他,“下去。”
杨启没想到他真气了起来,想了半天,找了个点论了回去,“王爷你还瞒着我身份呢。”
“本王可没瞒着你,”周君昂理直气壮,“你没问,本王便没说罢了,怎么叫瞒。”
杨启还真被周君昂的强词夺理说服了,他想了会儿又道:“可你骗了我你的名字。”
“涣之是本王的字,本王可没骗你。”周君昂更加理直气壮了,想了想,他又贴到了杨启身边,“你还没唤过本王的字呢。”
杨启顺势抱住了凑过来的周君昂,他身子确实有些凉,“王爷,这不合规矩。”
“现在不叫,本王就让你在床上叫。”周君昂被捂得暖哄哄的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