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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还给我

 

梁父留在家里跟梁陆山唠嗑,时不时点搭一句杨启,俩小的在他们怀里呆不住了,又跑出了外边玩。

杨启真的很羡慕梁陆山的家庭,这一趟来他家里,久违的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他自己那早已将他抛弃的家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贫穷,和无尽的争吵,那争吵时变得狰狞的脸也早就模糊了。偶尔的温馨,便是他不知道哪一个兄弟姐妹被卖,有了些许银钱的时候,那时候娘亲会给他们一个笑脸,给他们做好吃的。

被卖到王府时他没有感觉,越呆得久,越是觉着,这王府真好,吃得饱睡得好,没有争吵没有恨。所以他很感激王爷,是王爷给了他安静平稳的生活。

呆到了下午,梁陆山便跟杨启一起回王府了,梁陆山的家离王府有些远,他们得提前走,否则就赶不上落闸了。

走到了王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将出府签递给了门监,进了王府,又一起走了一段路,便分道扬镳了。

“杨启哥,我们下次再一起出去吧。”梁陆山笑着跟他说。

梁陆山很健谈,总能在气氛沉闷下来的时候又挑起话题,杨启挺喜欢跟他一起,而且他也很喜欢他家的氛围,很让人舒服,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次要出去时你提前来叫我。”

今天玩得开心,杨启入睡时都是含着笑的。

那头的周君昂却没那么美了,他满脑子都是杨启跟那奴才谈笑的模样。他今日得到徐景西消息,一些鼠辈有了点动作,一时图新鲜,便没叫暗卫去跟,自己动身去了。却不料见着那杨启跟一个眼生的奴才黏黏腻腻的搂在一起,他瞬间没了心思追查,把事儿交给了暗卫,又悄无声息的跟着杨启。

杨启跟着那人回了家,周君昂差点儿没气死,他们什么关系!这就回家见父母了?!周君昂觉得自己头上戴了好大一顶绿帽。

周君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腾的坐起来,想要去找杨启算帐,却又觉得不对。

他跟杨启也不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杨启跟谁一起?横竖不过睡了几觉……

想着想着,周君昂又强逼着自己躺下,然后入睡。他睡得迷迷瞪瞪的,做起了梦,那梦怪极了。

他突然能听到杨启的心声了。

“我去,这天阉王爷可真帅……不对,可真美,不愧是主角。”

周君昂四处瞧了瞧,确定这是从杨启那边传过来的。杨启的话可真怪,什么是主角?帅?他怎么知道自己做过将军?

“这趟任务不亏,系统,这王爷的阳痿什么时候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被他上了。”

周君昂皱眉,这杨启有古怪。

一个陌生又古怪的声音也从杨启那边传了过来,“你急什么?”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完成任务嘛。”

任务?这人已经提了两次任务了,莫非他是黄丞相派来的细作?想到这里,周君昂的脸色沉了沉。

“这杨启的身材可真壮,真不喜欢他。”

那古怪的声音又说:“忍忍吧,谁叫天道选了他。”

听到这里,周君昂确定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杨启。他含笑的双眸瞬间冷了下来,“你是谁?”

面前的‘杨启‘面露惊愕,随后笑着靠过来,“王爷,我是杨启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周君昂侧身躲开他靠过来的动作,直接伸手掐住了‘杨启‘的脖子,“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你是谁?杨启呢?”

那‘杨启‘横穿几世皆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突然被这般蛮横冷漠的对待,哪里受得了这委屈,他破罐子破摔道:“你的杨启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子是我的了。”

瞬间暴涨的怒火让他丧失理智,他掐住那人的脖颈用力,将他摁倒在地上。

“把!他!”周君昂听到自己说,“还!给!我!”

那人被掐得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色发青。

“他疯了,系统救我。”那人的心声说。

周君昂来不及做什么,便猛的从梦中惊醒了。他的额上已经浮上了细汗,想起梦里‘天道’那词,他慌乱极了。

守夜的侍女在门口昏昏欲睡,门被猛地拉开的声音将她惊醒,她来不及行礼,周君昂便像一阵风一般出了院子。她看到了王爷只着着白色里衣的背影,不敢跟上去。

偏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将杨启从梦中惊醒,他尚未清醒,便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见着杨启的瞬间,周君昂安心下来了,还好……那只是一个梦。

稍微清醒了些的杨启看着只穿了里衣的周君昂有些惊讶,“王爷,你怎么……”他不知道该说周君昂来的时间古怪好还是周君昂来的衣着古怪好。王爷向来在意自己的形象,只着了里衣现身,这是头一回。

“做噩梦了。”周君昂委屈的埋在他肩膀,想起那梦,他仍心有余悸,要是杨启真被夺舍了,他该怎么办?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把杨启逗笑了,也许还没睡醒,也许是因为这稚气的回答,他鬼使神差的说:“王爷睡这吧,我陪着你就不怕了。”

说完他才觉得不妥,没等他把话收回,周君昂便迅速应了好,然后躺在了杨启身侧。杨启没办法,也跟着躺下了。杨启本就是从睡梦中被惊醒,再次躺下也入睡得快。

没法再忽视自己感情的周君昂睡不着,他想,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喜欢上了这小奴才?是雏鸟情节?是肉体痴恋?是杨启那炙热真诚的赤子之心?还是那夜河边他眼里的光?

他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

生物钟让杨启醒得早,他睁眼时,见的便是周君昂那熟睡的漂亮脸蛋,他的心忍不住急促的跳了下,该说不说,王爷这脸当真是一大杀器。

被惊艳过后,杨启才发觉自己被周君昂紧紧的搂着,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杨启倒也不觉得别扭,只是下意识的有些忧愁,该怎么在不惊醒王爷的情况下去做事。想着想着,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如今在王爷身旁伺候。

房门被轻轻叩响,福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杨启,王爷在你处吗?”

杨启大囧,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儿,周君昂已有了被吵醒的前兆,他的长眉轻轻蹙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误会让福生会选择找到这里来,虽然他确实找对了。

许久得不到答案,福生已经明了,他又低声道:“今日是朝会的日子,得把王爷叫起来了。”

既然是朝会,杨启也没理由装死,他瞧向周君昂,他已经睁开了眼,神色还不甚清醒,见了杨启,笑得眉眼弯弯的。

“好大胆的小奴才,竟敢爬本王的床勾引本王。”他的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杨启心想,反了吧,分明是你爬我的床。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只道:“王爷,该去上朝了。”

周君昂眨了眨眼,清醒了些。“亲亲本王,本王就起来。”

杨启熟练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便拉着他一起坐起来,周君昂也松开了环着杨启的手,“进来吧。”

得了同意,福生便举着托盘进来,墨色的朝服齐整的叠在托盘上。福生放下托盘,将门掩上,便开始熟练的为周君昂换上朝服。

想起什么似的,周君昂偏过头,对杨启说:“杨启,你今天跟本王一起上朝吧。”

“是。”杨启连忙穿上了外衣,又到外边打了盆水进来给周君昂洗漱。

马车已经在大门候着了,这回周君昂没让杨启坐马车外边,把他叫进了马车内。

杨启如临大敌般端坐着,心里盘算着要是王爷勾引他必须得严词拒绝,待会得上朝,可不能胡来,他一定要抗住王爷的美色!杨启在心里默默握拳。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僵硬的神色,心里不免好笑,他道:“你无聊可以撩开车帷瞧瞧,现在早市,外边热闹得紧。”

杨启心中一动,撩开了车帷,外面果然热闹,窗帘一撩,吵闹声如潮水般涌进了这马车内。街边的商贩客人都在为生计奔波,络绎不绝的人流让这街道比上次见时更热闹了许多。

也许是与生俱来的贫苦命吧,这久违的市井气息让他产生了归宿感,也许在治好王爷后,他也会成为这其中一员了。

“王爷每次上朝都能瞧见这番景象么?”杨启问。

周君昂摇摇头,“我平日都走另一条清净的道,今日是想让你瞧一瞧这景象,已许久不见了吧。”

杨启愣了愣,他由衷道谢:“谢王爷,确实许久未感受过了。”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向往之意,没答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想:只怕你这辈子也回不到这去了。

人潮声渐渐远去,杨启放下了帘子,回头便见着周君昂瞧着自己,他心头一跳,有些紧张兮兮的瞧着周君昂,生怕他兽性大发。

瞧着杨启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即使周君昂本来没有这种想法都想逗逗他。

周君昂眯了眯眼,缓缓俯身向着杨启过去,压低了嗓音,撩拨又暧昧的唤了他一声:“杨启。”

杨启顿时身体一僵,他连忙闭起眼睛,嘴里不带停顿的快速道:“王爷你不能这样做马上就上朝了要是你身上有奇怪的痕迹会被发现的会影响你在官员们和皇上心中的形象的等你下朝了我们回去再做也可以。”

周君昂忍了忍笑,伸手扯了下杨启身后的车帷,道:“你在想什么?我只不过是提醒你车帷没拉好。”

周君昂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杨启立马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他瞪着眼睛瞧着周君昂,赌气道:“是嘛?那今日王爷都不要做好了。”

把人弄毛了,周君昂也不急,将杨启拉到怀里,将他亲得头昏脑胀。他低声道,“今日做不做?”

杨启晕晕乎乎的趴在他怀里,抬起眼睛瞧他,似乎没理解他的话。

皇宫很快到了,马车停在皇宫门口,那儿已零零散散的停了些马车,周君昂瞧了瞧,看到了两辆眼熟的马车,心下了然,他对杨启说:“本王要去上朝了,你在此处候着,本王朝会结束了就回来,你要是无聊了可以找别的随侍聊聊天。”

杨启这才知道,每位大人上朝时都会带着随侍。他应了周君昂,送他入了大门,便又回了马车。

入了宫门,左右两边是条长廊,再往前去是长长的石板御路,过了石板御路,攀上双龙戏珠石雕两旁的阶梯,才到议政殿。

周君昂并不急着去议政殿,他转身走向了左边的长廊……

朝会持续的时间蛮久了,杨启呆着无聊,便听了周君昂的话凑到了旁边聊天的侍从堆里,那些侍从也不问他是谁的侍从,乐呵的带他一起。

杨启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多数时间都是他在听。

只是听着听着,这天聊得变了些味儿。

“诶,你们会帮主子舔吗?”一个着鲜色衣服的男人突然道。

“舔?怎么舔?舔哪?”

那鲜服男子神色暧昧的道:“还有哪,当然是那儿了。”他挑了挑眉,眼里露出些得意来,“这是我从春色苑那学来的,我家大人可喜欢了,当天就赏了我一套宝玉。”

他这话一出,顿时惊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追问他如何做。

受到了追捧,男子更加得意了,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杨启这才察觉到,围在这儿的侍从皆是衣鲜亮丽的人,不似普通侍从,他红了脸想要离开,但想到男子说的那句话,又硬着头皮留下了听了下来。

听听吧,万一对王爷有好处呢?

男子嫌描绘得不够细致,又伸出了自己的手,一脸春色的舔了起来。

杨启脸更红了,连忙别开脸,男子的声音继续响起,因为含着东西显得有些含糊,“记得,这个时候要把牙齿收起来,要是不小心磕到宝贝了,会疼的,还要用舌头去伺候大人的宝贝。”

教学完毕,朝会也散了,已经陆续有官员从宫门处出来,本来聚成一堆的侍从也散了,那男子眼里的春色却散不去,他扭着腰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杨启才发现,他的马车就在自己马车的旁边。

杨启在马车里等着王爷回来,还没等到王爷,隔壁马车就传来了又娇又媚的声音。“杨大人~”

跟方才完全不同的语调激得杨启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可那边的杨大人却很受用。“我的小宝贝,又发骚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不敢,一直在等您回来。”

“呵,来吧,记得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马车开走了,杨启也没有听到他们后来说了什么,但他也算经得多人事了,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要帮王爷舔吗?杨启摸着自己的嘴唇,想得出神。

周君昂一回来见的便是这幅画面。

上马车的动静将杨启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见了周君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先让脑海里的画面红了脸。

“王爷,你回来了。”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本就最受不了杨启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如今察觉了自己的心意更是难以自控。

“想了什么?”周君昂嗓音低沉,他撩袍坐在杨启身边,诱惑又撩拨道:“想了什么?见了本王就脸红。”

被察觉了小心思让杨启更加羞恼,但他还是老实道:“在想怎么让王爷开心。”

“怎么让本王开心,你不是最在行吗?”周君昂说着,搂上杨启的腰,俯身过去吻他。

在密闭又狭小的空间里气息交缠,马车内的气氛渐渐变得靡热又暧昧。

周君昂的手伸向杨启腰带的时候被拦了下来,杨启说:“马车上时间太短了,我今日新学了个法子帮王爷。”

说着,杨启起身跪在周君昂面前,解开他的裤头将蛰伏在里面的分身拿了出来。

旖旎的气氛消失,周君昂有些紧张,他不想让杨启这样看到他硬不起来的没用的东西,他怕杨启会嫌弃他。他伸手挡了挡,“杨启,本王不想做了,回去再说吧。”

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卑的滋味,若他不是这幅阳痿的模样……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若……

杨启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突然低落了起来。他小心道:“王爷,让我试试好吗?我想让你开心。”

周君昂抿了抿唇,他摇摇头道,“回去再说吧。”

杨启没再坚持,他重新帮周君昂系好了裤头,坐了回去。

回府之后,周君昂也没有拉着杨启做什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

杨启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晚上躺上了床,翻来覆去才细细的琢磨出了点味道来。

王爷是在他把分身拿出来的时候才开始低落,细想起来,王爷除了一晚硬三次那回在他面前露了分身,后面再也没露过了,王爷平时一幅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吧……

这么想着,杨启躺不下去了,他不忍心让王爷就这样陷入哀怨之中,他起了身,悄悄摸去了王爷的卧房。他轻手轻脚的入了周君昂的房,爬上了他的床。

从杨启一进来的时候,周君昂就醒了,他不动声色的等着,看这杨启半夜过来想做什么。直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他身下传来,他才惊愣。那杨启竟从床尾钻进来,爬了上来,一颗脑袋在他腰间捣鼓着。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杨启,你若想爬本王的床,直接爬便是了,本王求之不得。”

“王爷,你醒了。”杨启没想到他醒得这么快,有些不好意思。

“嗯,怎么今夜突然想要爬本王的床了?”周君昂怕闷着他,把被子掀开。

没了被子,杨启整个人都暴露在周君昂的眼皮子底下,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不免有些羞怯。他扬起头,“我想叫王爷开心。”

周君昂有些发愣,他想起了今早的时候,眸色沉了沉,不做声。

见周君昂又有些消沉下去,杨启有些急了,他是想帮王爷,不是想叫王爷难过的。

“王爷,”杨启解开他的裤头,把那可观的分身又托了出来,他挡下周君昂又拦过来的手,继续道:“不管你是不是天阉,你都是最好的王爷。”

没等周君昂回应,杨启便扶着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王爷的分身没有异味,也因为未经人事,颜色不深,显得干干净净的,杨启含进去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杨启谨记那人的提醒,将牙齿收着,随后用舌舔舐着茎身,因为还不熟练,杨启舔得有些磕磕绊绊的,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先拿手指练一练了。

看着胯下卖力的脑袋,周君昂呼了一口气,既然小奴才不在意,那他又庸人自扰些什么?他的手抚上杨启的发,温声夸赞道:“很好,做的很棒,牙齿再收好一点。”

听到这样的夸赞杨启像打了鸡血般,吮吸得越发卖力。

在杨启逐渐娴熟的技术下,周君昂也来了感觉,他不复刚才的淡定,抚着杨启的手微微用力,嗓音低沉,“很棒宝贝儿,喉咙打开,再吃进去点儿。”

周君昂的分身太长,已经顶到了杨启的喉咙,却还有一截在外面,杨启已经被顶得有些难受了,他有些求饶的抬起头看着周君昂。殊不知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反倒刺激了周君昂的性欲。

感受到嘴里的分身逐渐硬挺起来,杨启有些高兴,但很快他高兴不起来了。

身体的变化在周君昂意料之中,他将杨启的头往下摁,长长的分身很快插进了杨启的喉咙里,狭窄的喉咙挤压着周君昂的龟头,又紧又嫩的喉咙堪比最美好的去处,爽得他头皮发麻。

杨启却不好受,粗大的分身插进喉咙的感觉让他生理性反胃,又吐不出来,难受的感觉让他眼里泛起了泪花。

爽得飞起的周君昂见了杨启的泪,所有的快感似乎滞住一般,他有些慌张的将分身从杨启嘴里抽出来,“杨启,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爽了。”

杨启含着泪摇摇头,但周君昂的离开确实让他轻松了一点。

“没关系王爷,难得你有了反应。”说完,他又低下头去含周君昂硬挺的分身。

周君昂拦不住他,只得道:“含不到的地方给我用手摸摸。”

杨启先只含住那龟头,小心的收着牙齿对着那龟头又舔又吸,舌尖钻着那顶端的马眼,奇异的刺激让马眼爽快得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还没被含进去的茎身便被他握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撸动着。

周君昂初次体验到了正常男人的快感,与之前的舒服的感觉不同,从刚刚插进杨启喉咙时和现在被杨启仔细的伺候龟头时,陌生的快感让他快要抓狂,他想摁着杨启的头把分身狠狠的插进他的喉咙,然后插进他那天天勾引自己的骚穴,干得他下不来床。

光是想着那副画面,周君昂都激动的脸红了。

杨启没察觉到周君昂兴奋了起来,他仍在细致的舔舐着周君昂的龟头,张着嘴又吃进去了些,他尽量打开自己的喉咙,好让周君昂的分身可以插得更深些。

然后呢?该做什么来着?

杨启一边努力舔舐着口中的茎身,一边回忆着那男子的话。话没想起来,那男子含着手指吞吐的模样却涌进了他的脑海里,杨启红了脸,他尝试性的活动着头颅,颇为生疏的吞吐起来。

这样的活塞运动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兴奋起来,周君昂抚在杨启后脑勺上的手逐渐收紧,插入他的黑发中,这是一种防止猎物逃脱的禁锢姿势。他向上顶腰,就着杨启吞吐含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肏弄他的口腔。

杨启努力的打开喉咙,想要尝试再次将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深些,喉头被顶到的感觉让他的眼睛迅速泛起了泪花,头顶上的手瞬间使了力气,杨启知道王爷这是舒服了,强忍下喉头的不适,再次吞吐了起来,每次的重新插入都会插回喉头去,这样多插了几次,杨启也逐渐适应了,他尝试把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更深。

杨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都是在挑战周君昂的忍耐力,下身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发疯,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把杨启压在身下,用力一顶,分身尽数没入了杨启的喉咙。

杨启被插得当场翻起了白眼,这样剧烈的刺激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狭窄的通道紧致湿软,紧紧的包裹住周君昂的分身,喉头的蠕动化成快感的催化剂。一股快意汇集下身,周君昂双眸一亮,连忙把杨启嘴里的分身抽了出来,还未抽完全,他便憋不住,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杨启没有防备,那精液又腥又稠,射了一些进他喉咙里,还有的含在他的口腔,容不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许被周君昂顶的那一下插懵了,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杨启合上嘴巴,喉头一动,把那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周君昂傻了,他连忙扒开杨启的嘴,“笨蛋,快吐出来。”

杨启被精液的味道腥得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君昂,可怜兮兮的张开嘴巴让他瞧,“已经咽下去了……好腥……”

“笨蛋杨启,你到底在想什么?”周君昂扯好裤子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有冲淡些吗?本王叫人拿些蜜饯来。”

“王爷不用了,”杨启连忙拉住他,“别让别人知道,你现在去找蜜饯,太奇怪了。”

“本王要什么东西,他们敢说闲言碎语?”周君昂起身就要去开门。

杨启急了,他连忙跟着起身,“王爷真的不用了,已经不腥了,”他脸红红的说:“不信王爷你自己来尝尝。”

周君昂受不了他这样撩拨,当下就把要找蜜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把杨启摁在床上黏糊又甜蜜的吻了许久。

当天晚上周君昂没让杨启回偏房去,一脸幸福的搂着他,把脸埋在他最喜欢的大奶子上。

杨启觉得这样不合适,但是看了王爷的表情,他还是默默的把抗议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日,杨启醒来后便趁着周君昂没醒,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偏房,洗漱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周君昂的身边。

一觉醒来发现小奴才溜了的周君昂自然不高兴,但今日要做的事情多,他没时间再去闹杨启了。他先是将政务交接,又写了两封密信交给暗卫,还要进宫里跟皇帝辞行。这头的福生也是忙碌,他来来回回的打点周君昂南下要带的东西,安排好王爷的贴身侍从,还有明面上的护卫。

杨启这才知道,已经到了王爷要南下的日子。

福生将一幅地契交给杨启,他说:“这是王爷早些年在岭南买的屋子,到时候你先叫人去打扫好再叫王爷住进去。“

杨启有些呆愣的指着自己,“我?”

“自然是你。”福生道:“此次前去岭南咱家不随同,这府里不能荒了,咱家需留在这府里治好这府。此回去岭南上边名头说是公干,不方便带太多仆从,你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咱家相信在岭南这段时间你能伺候好王爷的对吗?”

其实杨启没自信,但福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说不行。

“我会尽力照顾好王爷的。”

福生点点头,又跟杨启交代了些事情才离开。

等周君昂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一行人便开始启程南下了。此次南下拢共就两辆马车,周君昂自己一辆,剩下的仆从一辆,侍卫们便坐在马车的前后沿,时刻观察着有没有危险。

一开始杨启是与仆从一辆马车,中途休息时,周君昂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无人伺候实在不便,杨启,你待会到本王马车上。”

周君昂这次没带几个随侍,杨启作为他最为看重的侍从被叫去实属正常。其他仆从不了解,杨启却是知道,周君昂面上越是正经,心里就越没捣鼓好事,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此行路途遥远,福生给周君昂北的是最宽敞的马车,也铺多了几层软垫子。蹭了周君昂的光坐了这软垫,杨启舒坦极了,这可比仆从的马车舒服得多。王爷时不时来吃一下他的豆腐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是……书?”瞧到软垫底下露出一抹蓝色,杨启有些好奇的把书本抽了出来,那书本底下还有一摞薄厚不一的书。

“嗯,”周君昂应道:“此行路途得花上小半个月,带些书可以解解闷。”

杨启翻了翻,有些感兴趣,“这是什么书啊?”

“这是兵法,”周君昂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勃勃的说:“你想认字吗?本王可以教你。”

杨启有些受宠若惊,“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反正路途无趣,也不能整天治病对吧。”周君昂笑着瞅他。

杨启很是期待,眼睛亮亮的看着周君昂,“我想学。”

周君昂把他手里的书抽了回来,在那一摞书里面挑选着,“这兵法太过晦涩,你初学本王给你挑些简单的。”说完他便挑出了一本《楚词》。

别的书籍都是兵法政务相关,内容晦涩,只有这本楚词稍微简单明了些。周君昂先教了书皮上那两字,“这是楚词。”

杨启稚子学音般跟着周君昂念了楚词。

后面些日子杨启都跟着周君昂在马车里学字,周君昂开始只是图些乐趣教杨启,顺便借机“奖惩”这小奴才,后来发觉杨启是有识字的天赋在身上的,便多了些心思去教。

“这句‘不知山河迎我归’,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周君昂嗓音磁性悦耳,他在杨启侧后方离得很近,长时间的赶路让他疲于束发,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肩上,此时随着他低头给杨启指词,落了几缕在书页上。

杨启被那几缕黑发吸引得有些晃神,他强行让自己将目光移到周君昂手指着的词上,思考了一下,他道:“是不是表达了词人身处异国,想要归国却近乡情怯,害怕不被接纳的情感?”

“对,”周君昂含笑点头,“你很聪明,肖望当时被流放异国,听到自己的国家即将覆灭,想要归乡看望,却害怕被流放的自己不被接受,悲痛懊悔之下写下的词。”

王爷可真有才华。杨启心里想着,看着周君昂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事实上这段时间的教学杨启已经对周君昂服得五体投地了,周君昂博学多才,对着每首词都能对背后的词人或是词的背景侃侃而谈,唬得杨启一愣一愣的。这跟以往吊儿郎当截然不同的模样,在杨启心里悄悄的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首词你已经理解了,下面来学这首《咏春辞》吧。”周君昂的手指又点了点下一页的词,布置完任务,他又拎起手边的兵法,侧卧在杨启身边,撑着脑袋看了起来。

这楚词杨启已学了许多,字也认得了许多,周君昂也不会再逐字教他,只有在杨启不懂的时候才会起身教他。

杨启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遗憾。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日回头时见的王爷,一头青丝披散垂下,松散的衣领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眼睫微垂,漂亮的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籍,漂亮又勾人,像一只妖精。

王爷现在是不是也像昨天那样?这样想着,杨启的心跳突然急促了起来。

王爷的美貌当真是杀器。杨启再次感叹。

将精神转移到书上,杨启有些磕磕绊绊的认读了起来。“春恰临,万……物生,春雨无声,黄……莺恰到……垂杨树,绿柳刚……抽细草声,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生。”

杨启虽认得些字了,但读些不熟的字时得回想一下,也就导致他读得并不流畅,读完一遍,他并没有察觉到这是一首情诗。他身后的周君昂听出来了,他的嘴唇勾了勾,因赶路生出的厌烦疲惫消了大半。

杨启又重新读了一遍,这遍比第一遍流畅多了,他读词的速度很慢,这样他读的时候就可以顺便逐字把那些字记在脑海里,周君昂已经习惯了他这速度,但当杨启念的是情诗时,他就有些躁动了起来。

“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等杨启逐渐熟练起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首情诗,他身后没有动静的周君昂,存在感突然变得强烈了起来。

知道杨启已经察觉这是首情诗,周君昂笑着问:“怎么不读了?”

杨启有些尴尬,他回过头去瞧周君昂,昨日那看书的眉眼带着笑看着他,美色的冲击让杨启一下子就红了脸,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周君昂放下了书,将杨启扯向自己,把他拥在怀里,低声道:“这是苏素写给她情郎的情诗,你羞什么?”

“我没有!”杨启反驳道,却不好意思说他是被周君昂的美色勾引到了。

“不信!除非你亲亲本王。”周君昂耍无赖道。

杨启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君昂会把话题扯向这儿。

周君昂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怎么不乐意了?!你都好久没跟本王亲热了。”

杨启无奈的凑过去往他唇上亲了一下,正要离开,被周君昂摁住了。

周君昂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住,正欲亲个够本,却被马车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前方是乌离镇,我们要到镇上休憩一晚吗?”

被扰了兴致的周君昂脸色不太好看,直到入镇进了客栈脸色都是臭的。随行的仆人各个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被迁怒。

客栈掌柜见了这一大群人意识到这是大人物来了,连忙笑着迎上去,“这位爷,要住店还是吃食?”

杨启上前去应了掌柜,“都要,我们外面有两辆马车,劳你派人牵去安置好,给我们准备五间客房,一间上房,我们主子要最好那间,再上几桌吃食,等我们放好东西再下来吃。”

“诶,好嘞!”这么大一笔生意,掌柜乐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小二先把仆从带去客房,然后亲自带杨启和周君昂往三楼走去。

“这位爷,您选我们客栈真是选对了,我们客栈可是镇上最大的客栈了,保管伺候得各位爷舒舒坦坦。”掌柜卖弄口舌,希望能哄得这位大爷高兴,到时候结账抛多几两银子,他这个月的收入都不用愁了。

带到了上房,见了那张宽敞且铺着软垫的床,周君昂眼睛一亮,随后又露出了颇为遗憾的神色。

杨启没留意到,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对掌柜说:“谢谢掌柜,劳你去叫厨房多做些好菜,我们赶路许久,想吃些好的,银子不是问题。”

“好叻。”得了额外收入,掌柜笑眯眯的收下了铜钱,然后下去了。

掌柜才走,周君昂便拉着杨启,把他摁在床上把这几天落下的亲热连本带利的讨了回来。

等他们终于从楼上下来时,仆从们惊奇的发现刚才脸色阴沉的王爷此刻转晴了起来,就是怎么杨启的脸色怪怪的?

“少爷。”

周君昂点点头,算是应了他们的礼,落座后见杨启没有跟着落座,想起来主子没用完餐侍从是不能用餐的,他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道:“既然出来了便不必拘束,都累了,坐下吃吧。”

侍从们有些受宠若惊,王爷现在怎么这么好了?

杨启倒是习惯了,道:“少爷心善,谢少爷。”

其他侍从这才反应过来般,“谢少爷。”

“咳,”见杨启打算去侍从的桌里,周君昂咳了一声,“杨启,坐本……少爷这儿伺候。”

“是。”杨启毫不意外,坐在了周君昂身旁。

这张扬的一群人早就引起了客栈里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猜测着这“少爷”的来历。客栈角落,一双阴鹜的眼看着那群人,转身便回了客房,写了封飞鸽传书。

杨启以为晚上会被周君昂狠狠的折腾一顿,但……并没有。

伺候着周君昂洗了头泡了澡之后,他便雷打不动的拿着书在手上看,杨启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他以为周君昂会黏糊的拉着他一起睡觉,但也没有。

瞧着周君昂指给他休息的软榻,杨启忐忑极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王爷,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周君昂瞧着杨启不安的神色,暗暗咬牙忍了忍,他说:“一个奴才,你还想睡哪?你还想违抗本王的命令不可?”

杨启连忙跪下磕头,“奴才不敢。”

“滚过去。”周君昂傲慢道。

杨启睡在了软榻上,那榻上铺了垫子,是舒服的,但杨启却睡不着。他回忆着今天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王爷。

难道是厌倦了?

这个念头闪过,杨启便连忙慌张的否定,他现在只是在帮王爷治病,哪里谈得上什么厌不厌倦?

杨启那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尽数传入周君昂耳里,他又是欣喜又是担心。杨启因为他的冷落这般不安,是不是他也是在意自己的?但若是真伤到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周君昂目光隐晦的瞪向房梁上。

房梁上的宿影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立即警觉了起来,瞧了房里两人,又四处观察了一番,虽没有发现端倪,但他还是警惕了许多。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要盯好这个舒王,黄丞相的暗报说这舒王是养了一批暗卫的,但此次跟踪他并未发现暗卫的踪迹,说明对方暗卫的实力在他之上,他必须得谨慎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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