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初次
含了许久,周君昂嘴巴有些发酸了,他搂着杨启躺倒在了榻上,哄着他给自己亲亲摸摸吃豆腐。
一本满足的杨启自然是任了周君昂的动作。
周君昂迷上在马车里口交后便嫌原先马车不够大,立马去换了一辆有短榻可以半躺下的马车。两人又荒淫了几日,杨启才后知后觉的意识过来,王爷这用的是美人计!
太狡诈了!
杨启愤愤不平的想着,坚决的拒绝了凑过来吃豆腐周君昂。
“王爷!我现在要继续认字了!你莫要扰我。”
“好吧。”周君昂一脸哀怨委屈的瞧着他,像是他做了什么抛夫弃子的事。
“王爷,马上就要到盐城地界了。”马车外面的侍从汇报道。
周君昂坐起身撩开车帷,看到那远远矗立的城门,应声,“知道了,做好准备吧。”
“是,王爷。”侍从应道。
过了界碑,马车正式进入了盐城地界,杨启感觉车内外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这种不同寻常的氛围让他瞬间警惕了起来。
“兄弟们冲啊,宰了这只肥羊,我们就有吃的了!”随着一声暴喝,马车停了下来,外面兵刃相交的声音传入马车内。
杨启立马拦在周君昂身前,有些紧张的看着车帘。“王爷,是杀手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杀手?”周君昂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杨启说:“土匪只为求财,不会直接冲上来杀人,这很有可能是之前一直跟踪王爷的人的同伙。”
周君昂轻笑了声,道:“同我一起出去吧,会会这群杀手。”
“不行,外面太危险了。”杨启更紧张了,连忙抓住周君昂的手。
周君昂反手抓住他,“你保护好我就好了。”
杨启知道自己拦不住他,无奈的由他出去了。
车外一片狼藉,尸体零散在地,其中还有杨启眼熟的侍从和护卫,他们躺在地上鲜血淋漓毫无生气的模样让杨启震在原地,第一次直面死亡让杨启手脚发麻,他似乎还能想起这些人前些日子言笑晏晏的模样,现在转眼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王爷,小心!”一个侍从扬声提醒。
杨启还没从直面死亡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下意识的挡在了周君昂的面前。
周君昂搂过杨启,脚尖一勾,踢起地上掉落的剑伸手接住,顺势挽了个剑花挡开迎面袭来的剑。
杨启被周君昂搂着,有些懵,看着周君昂搂着自己还游刃有余的与杀手有来有回的过上招来,更懵了,不是说要自己保护的吗?
周君昂挡了几招后,先前那提醒他的侍从解决了面前的人,连忙过来接了那杀手的招。
周君昂看着杨启有些泛白的脸,心里一软,正欲说些安慰的话,却忽然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向自己袭来,他意识到这个杀手与旁的这些不同,反手将杨启推开,抬剑接上那人的招。“杨启,躲起来!”
杨启紧张又担心,哪里肯自己躲起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周君昂,唯恐他受伤,直到被一个侍女拉到马车旁躲着。
“你站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会被挟持着要挟王爷的。”侍女一句话扑灭了杨启继续出去的想法。
那侍女见杨启安分了下来,立即又出了外围与杀手缠斗了起来。杨启满心只关注这周君昂,没发觉周君昂带的侍女护卫,皆在与杀手搏斗,不似不懂武功的普通侍女。
周君昂抬剑刺上,身形猛迅,眨眼间便到了那杀手的面前,手中长剑寒光一现,朝那杀手刺去。剑尖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那杀手肩上迅速渗出血液浸湿了衣裳,他却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露凶光提起短刃挥向周君昂,周君昂自然不会有让他近身的机会,立即后退几步长剑挥出。
那杀手也不是吃素的,侧身躲开周君昂的剑,趁机闪身贴近他,扬起手中短刃刺向周君昂的咽喉,距离太近周君昂来不及完全躲开,那短刃沿着周君昂的颈边划过,留下一条血痕。
见了周君昂受伤,杨启担心得不行,来不及思考,他冲了出去顶着一身牛劲儿撞向那杀手。杀手没有防备,被撞了个趔趄,拉开的这点距离让周君昂缓了个气口,但闯出来的杨启让他无暇松懈,他现在只想着速战速决,防止那杀手对杨启动手。
周君昂动身一跃,袭到那杀手面前,剑意招招致命,面对气势凛然的周君昂,杀手只堪堪避开要害,身上血腥味渐浓,他明白再拖下去自己迟早交代在这里,抬手掷出短刃,趁周君昂闪避的功夫,轻松一跃闪身进了树林。
周君昂忍下脚筋的痛,他运起轻功动身追了上去,见那杀手身形,他抬起长剑运气内力将长剑掷出,正中。
杀手被长剑刺入腹部,强撑着往前跑了十来步,便倒在地上。
大患已去,周君昂抬眼望向不远处的树干。
“跟了一路,该出来见见了吧,宿影。”
暗处的宿影心头大震,他思想挣扎了一番,思及那人便不再逗留,转身逃离这里。
“抓回来。”周君昂对着跟上来的暗卫说道。
宿影自以为轻功已是顶尖,想要逃走自是轻轻松松不在话下,但当他被提溜着领子带回周君昂面前的时候,他懵了。黄丞相不是说这舒王的暗卫很废吗?
周君昂瞧着宿影笑,“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罗儿,是吗?”
本还冷静的宿影听见罗儿的名字瞬间激动了起来,“狗王爷,你要干什么?罗儿她……”顿了顿,他稍微冷静了些,“罗儿她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本王猜猜,是不是那片竹林?”周君昂仍是笑着,只是脚上的痛意让他面色微微泛白。“不得不说,黄宗泽的暗卫是有些难搞,本王废了不少力气。”
“你要干什么!”宿影没有像刚才那样激动了,他双目赤红的盯着周君昂,眼里带着恨意,“你要我做什么?”他们是底层的蝼蚁,这些人,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只要想就可以随时随地掌控他们,捏死他们,他反抗不了,罗儿更反抗不了。
“别这样看着本王。”周君昂坦然面对他的恨意,毕竟他曾面对过更多人的恨意。“本王只是来找你合作的,罗儿她很好,等事情结束后,你们可以过上你们想要的生活了。”
“呵,”宿影冷笑一声,“我还有命过吗?”
“这得看你够不够机灵。”周君昂笑着往他怀里塞了个信封,“罗儿的地址和你要做的事都在这里,如果你想,你尽管可以试着逃跑。”
“你在威胁我。”
周君昂笑笑没应他这句话,他道:“你可以走了,想清楚,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宿影犹豫了半响,他把信封揣进怀里,转身再次跃入树林中。
宿影一走,周君昂的笑容维持不住了,他面色苍白的往杨启怀里倒去。
杨启大惊失色,连忙接住了周君昂,“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伤到了?!”
“王爷您的腿……”一个暗卫上前,又被周君昂瞪着退下了。
“您的腿怎么了?”杨启担心极了,他低头想看,只看见了一席白衣。
疼痛让周君昂声音都轻了几分,他道:“抱本王上马车吧。”
杨启更担心了,他连忙横抱起周君昂,重新回了马车,他吩咐车夫道:“快进城,找医馆。”
没有人惊异于他们的亲密举动,毕竟余下的人皆是武功不凡,他和周君昂早前在马车内的荒唐早已被尽数知晓。
“我来吧。”一道女声出现在门帘前,似是接替了车夫的工作。
杨启没有心思关注外面,他忧心的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周君昂,“王爷,你腿伤得很严重吗?让我看看好吗?”
周君昂摇摇头,“你不是大夫,瞧了也没用,平添忧心。”
杨启急道:“可是你不让我瞧,我只会更忧心。”
周君昂瞧着他,突然道:“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为什么这么想要保护我?”他眼里隐隐带上了些期待,有些亮。
杨启愣了愣,不知道周君昂在期待些什么答案,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王爷是我的主子,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周君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应道:“本王知道了。”脚上的伤似乎更痛了。
杨启察觉到周君昂不高兴了,他道:“王爷,我该怎么回答你?你想听什么?”
一声无奈的叹息同时从周君昂的口中和门帘外传了出来。
“没什么。”
在杨启不断的催促下,马车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杨启连忙抱着周君昂下了马车,进了医馆,医馆地方不大,一进门,各种草药味便扑面而来。
药童听着动静,连忙从内室出来,“乔大夫今日不……”见了熟面孔,他有些惊讶,“陵儿姐?王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待会再叙,”驾马车那女子说,“王爷方才动了手,快请乔神医瞧瞧。”
药童一听不敢再耽搁,连忙道:“你们把王爷放床上,我立马去叫乔大夫来。”
柳陵寻了张床,整理了一番,便叫杨启把周君昂放下。
杨启放好王爷后见了他脸上疼出来的冷汗,心疼又着急,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替他擦掉汗珠。
柳陵有些看不下去,她道:“王爷脚上受过重伤,方才过招,定是引得旧伤复发了。”
“旧伤?”杨启有些震惊,他连忙看向柳陵,这才发现柳陵就是方才把他拉到马车后面躲起来的侍女。“王爷是怎么受的伤?”
“柳陵。”
柳陵正欲再说,被周君昂打断,那双狐狸眼不咸不淡的瞅着她。
柳陵耸耸肩,住了嘴。
“我不可以知道是吗?”杨启目光转回周君昂身上,有些失落的守在他床前。
周君昂目光一软,“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哎哟,这不是我的美人王爷嘛~”吊儿郎当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让杨启把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
“乔神医,”柳陵朝他抱拳,完全不因他不正经的态度而轻视他。
“想死你了。”乔喜飞奔到周君昂面前,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我找遍了岭南,当真是找不出比王爷还美的人儿了,您说岭南多美人是诓骗我的吧。”
周君昂并不在意他冒犯的动作,像是习惯了。他道,“本王可听说乔神医日日流连丛花巷。”
杨启有些控制不住的分开抱着的两人,语气僵硬的说:“神医,先瞧瞧王爷的伤吧,伤疼得紧。”
周君昂和乔喜同时眉头一挑。
乔喜颇感兴趣的瞅着这个表情别扭的小奴才,也没多说什么,俯身开始查看起周君昂的伤来,嘴上仍是不正经。“王爷的脚还是像以前那般好看。”
杨启差点想把王爷抱走,他以为王爷肯定受不了这种冒犯的话要发怒,瞧过去却见王爷淡淡的表情,没什么反应。
想着王爷还得让他治,杨启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得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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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昂容貌靡丽,去富贵人家里做仆从时经常会被主子看上,欲行不轨之事。幸而他天生巨力,能把那些恶心的富商揍个半死。
不出意料的再次被逐出府时,他轻车熟路的去了告示牌处,四处瞧了一番,揭下了杨家的告示。
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周君昂凭着漂亮的脸蛋和丰富的经验,顺利的进了杨家。不知管家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深夜应门的活安排给了他。
杨家家主初次见他时,便露出了惊艳的表情,之后更是常常晚归,双眼几乎要粘在周君昂身上。
周君昂垂着头,已经习惯了常常沾在身上黏腻恶心但是甩不掉的视线。他想,要不下次去码头运货吧,虽然银两不比在富贵人家做仆从,努力些应该够给妹妹治病的。
杨启表现得这么明显,自然就有想要巴结他的人出手了。
没有防备的喝下以朋友自居在他身边的人递来水后,周君昂脑子晕晕乎乎起来。
完了……
晕倒前他只有这个念头。
那仆从早就买通了杨启身边的随从,那些随从也都知晓杨启的心思,顺水推舟的应承了。
木门被推动的的声音将周君昂惊醒,他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手脚被捆着,麻绳不算粗,是他可以轻松扯断的程度,仍好好穿着衣服,看来那是劣质迷药,药效没持续多久。
杨启似乎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回了床铺,见了床上的周君昂,笑弯了眼。
“美人,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似乎以为这是幻觉,既然是幻觉,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了,他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周君昂的脸,便迷迷糊糊的趴他身上睡着了。
正准备暴起揍人的周君昂愣住了,脸上似乎还存着杨启嘴唇的触觉。
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周君昂仔细瞅了眼他睡的死死的模样。
还……挺顺眼。
回去之后,周君昂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仆从,那仆从知道事没成,生怕主子把他压去官府,连忙跟管家请了自动离府。
周君昂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除了那家主总是时不时找着借口晚归,还红着脸瞅他之外,还是挺美好的。
那家主还挺纯情,周君昂想,不知所云的一个吻都能羞那么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醉醺醺的杨启发了春梦,梦里主角正是他俩。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八个月,那家主的行为只存在于瞧他,从来没与他说过一句话,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以为家主只是喜欢看他的脸,加上周君昂警惕了许多,没再发生过有人把他送到杨启床上的事情了。
这夜,杨启难得在深夜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之前虽晚归,却不会喝醉。他瞧着前来开门的周君昂,迷迷瞪瞪的笑,“美人,又见着你了。”
也许又以为是幻象,或者梦境,他故作娇矜的朝周君昂伸出手,“扶我回去。”
“是。”周君昂顺从的接过杨启的手,醉了的杨启将身体全力压在周君昂身上,周君昂轻松的扶住他,面上没有吃力的神情。
杨启的随从有些吃惊,他们主子身子健硕,有多重他们是知道的,见周君昂扶得轻松,记下了这点,对他刮目相看起了。
进了房间,杨启挥退了随从,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愿让别人瞧见他的身子。
他痴笑着拉着周君昂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相公,摸摸奶子,奶子想念相公了。”
周君昂浑身一震,他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相公,”杨启见他不动,拉着他到了床上,“相公怎么不摸?你往日不是最爱我的骚奶子了吗?”
周君昂被他带着摸进了胸口,摸到那层层裹胸,周君昂想收回手,却被杨启摁住。“相公难不成变心了?”他眼里泛出委屈的泪水,“是不是外面偷人了?”
周君昂看着展露本性的家主,咽了一口口水,拉下了那裹胸,柔软的大奶弹了出来,将他胸前的衣裳顶了起来。
“啊~骚奶子被相公放出来了。”杨启淫叫了一声。
周君昂嗔目结舌,家主怎么会有大奶子?他扒开杨启的衣服见了他身上两性的特征,知晓了他家家主的秘密。
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看来当真如此。周君昂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发骚的杨启,只怕这家主不知在梦里对他发了多少骚。
周君昂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初的震惊过后,他被杨启骚得硬了起来。
他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子,手指陷入了乳肉,用力的抓揉没让杨启喊疼,反而爽得他硬了起来。“啊啊啊骚奶子又被相公抓了,啊哈……好舒服……”
“奶子这么骚,被多少人吃过了。”周君昂惩罚般掌掴着杨启的奶子,震得他乳肉颤动,微微发红了起来。
刺痛夹杂着快感让杨启欲罢不能,他一边叫爽一边求饶,“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爽啊~唔啊啊~~好疼……奶子……奶子只给相公吃……不给别人~”
“骚娘子敢给别人吃奶,我就把你捆起来,让所有下人看着骚娘子被我肏。”周君昂拉下裤头,露出那形状可观的分身,“骚娘子用骚奶子来夹相公的肉棒。”
杨启听了,下面的花穴湿哒哒的流起水来,他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住了周君昂硬起来的肉棒,那肉棒太长了,捅穿了奶子,还露了一截头在上边。杨启有些迷茫,“相公今天的大肉棒长了好多,不过骚娘子喜欢。”说完便欢天喜地的低下头舔含起那龟头来,爽得周君昂很快缴械投降了。
黏腻的精液喷洒在杨启脸上,他问:“相公今天怎么那么快?”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说快,周君昂恼了,他拍打着杨启的奶子,在他胸前抽插起来,“因为骚娘子太骚了,等一下相公就把骚娘子干得下不来床。”
奶子被奸淫的快感让杨启无暇想那么多,他挤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着周君昂的肉棒啊啊啊的淫叫起来。“大奶子被肉棒肏了,大奶子好舒服嗯~~啊~相公好棒~”
肉棒被奶子夹得再次硬起来之后,周君昂抽出了肉棒,顶在他的腿根,茎身摩擦着那细缝,“想相公先插哪个骚穴?”
花穴本就敏感,被周君昂拿着肉棒蹭,很快淌下了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
“相公插哪……都舒服。”杨启轻喘着,把他的分身夹得紧了些。
周君昂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勾引,急吼吼的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中,花穴湿又紧,初入时宛如到了另一个天堂,分身才如了小半截,便顶到了一个阻碍。
“啊啊啊啊是骚穴的处子膜,”杨启被插进来的时候便开始抓着周君昂的肩膀,又爽又痛的感觉让他无暇去想为什么梦里的自己还有处子膜。
周君昂也不跟他客气,浅浅一顶,便破开了那膜。
“啊啊──好疼~”疼痛让杨启从醉酒的状态醒来了些,但随后传来的快感又将他的脑子糊成浆,在欲望里浮沉。
周君昂层层顶开那媚肉,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有些后悔,应该被绑来他床上那一晚就将他上了的,硬生生错过这骚穴八个月。
抱着补偿的心思,周君昂一次性顶到底,把杨启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啊啊相公插得好快,好深~啊哈~好爽,爽死骚娘子了……”
顶到底后,里面仍有一张小嘴嘬着周君昂的龟头,周君昂知道这是什么,他大力在杨启体内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得很深,狠狠的顶在那小口上却不插进去。
“啊~肚子……肚子被顶到了,啊呀~~好爽……唔嗯嗯~~要,要怀宝宝了,要怀上相公的宝宝了~~”
宫口被顶的快感让杨启头晕目眩,每插一次,他的花穴就忍不住紧几分,夹得周君昂爽得要死。
“娘子这么骚,要用淫水来喂宝宝吗?”
淫水滋润着周君昂的分身,他在杨启体内的征伐越发顺利,肉体的撞击声和淫水声让这狭小的床淫靡不堪。
“不嗯~”杨启娇喘着,“骚奶子,会有奶水喂宝宝。啊啊啊啊啊啊……”他突然尖叫起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听了杨启的骚话,周君昂再也忍不住,用力的插进了杨启的子宫口,初入宫口,那宫口又窄又小,紧紧的吸着周君昂的龟头,爽得他电流席卷全身,他再也不愿将分身抽出子宫,不深不浅的在那子宫口操弄着。
子宫被操弄的快感爽的杨启头晕目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淫叫。
乔喜给周君昂瞧了伤,开了药,说五天后会再去他府上瞧瞧恢复情况。
杨启把乔喜嘱咐的事项一一记下之后,正欲抱起周君昂离开,却被挡开了。
周君昂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杨启没控制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周君昂。王爷居然要屏退所有人,跟这个不正经的神医独处?愣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赶出去是再正常不过了,是王爷太过宠他,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压下心头微妙的酸涩,杨启行了礼出了医馆,跟柳陵一同站着。
没有错过杨启面上的错愕,周君昂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好歹小奴才已经有了持宠而娇的迹象。
“王爷,”众人退了,乔喜反倒不敢贴得那么近,只是嘴上仍是欠揍,“这是要跟我二人世界吗?我……”
周君昂没耐心听他贫嘴,直接打断道:“本王有反应了。”
乔喜眉头抽了抽,他沉默了半响说:“王爷,你口味挺独特。”难得行了却找这么个情儿。
周君昂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若是从前,他不会在意,如今他却听不得别人说杨启不好。他面色不虞,“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行行行,还护犊子起来了。”乔喜投降道:“你留下来不会就想跟我炫耀你行了吧?”
“没有完全行,”周君昂也不忌讳,乔喜住在王府的那段时间也研究过他天阉这个症结,只可惜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只有小奴才用嘴给本王吃的时候本王才能短暂的起来。”
乔喜眉头又挑了挑,“其他时候都不行?”
周君昂点点头。
乔喜想了想,转身进了内室,取了一玉穗出来。“王爷,我不精此道,你也许可尝试去找我的师兄,不过他性情古怪,不愿随便给人瞧,你带上我的穗子,他会卖我一个人情的。”
周君昂接了穗子,问:“他人在何处?”
“风弦谷。”
“多谢。”
“我该谢王爷才是。”
周君昂的屋宅还没来得及收拾,按理说该去知府府上暂住,一行人还未抵知府府上,便被匆忙赶来的刘知府拦下了。
那刘永有些啰嗦,入了马车行了礼后便絮叨地解释起了周君昂遇袭的事,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摘出去,听得杨启火冒三丈。
杨启忍不住道:“知府大人好大的派头,迎王爷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能被耽搁,究竟是真的有事被耽搁?还是觉得您能压到王爷头上去了?”
刘永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连忙跪下道:“王爷,卑职不敢。”
难得瞅得了小奴才耍威风,周君昂眉眼弯弯的瞅剖了几眼杨启,随后便颔首叫了刘永起身。
刘永不敢多呆,只道了王爷的屋宅已收拾妥当,便匆匆离去了。
到了那屋宅,杨启又将周君昂抱进了厅里,正想去叫人把东西都先般进来,却见柳陵已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余下的仆从将行李物什般了进来,见她熟练的告知哪间房子是放什么的,杨启心里升起了挫败感。
“杨启,”柳陵叫了他,给他指了一个方向,“王爷的房在那处,你带王爷先去休息休息,等会我吩咐人熬药。”
“好的。”柳陵不经意泄露出的强势让杨启说不出二话,他默默的重新抱起了王爷走向柳陵指的方向。
正沉思着,脸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触觉,杨启没回过神来。
周君昂加了点力气又捏了把他带着胡茬的脸,这小奴才仍是没有反应。
心里不好的猜想让周君昂脸色变臭起来,他伸出手,掐了一把杨启的奶子。
“啊!王爷……”胸上的痛觉唤醒了杨启,他微愣的看向周君昂,却见周君昂面色不算好,他彻底清醒了。
“王爷怎么了?是脚上还疼吗?我去请乔大夫来。”
周君昂面色更臭了,他酸溜溜的说:“那柳陵这般美?都瞧得魂不守舍了。”
杨启听出了周君昂语气里的酸味儿,他不知怎么,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喜悦,他定定的瞅着周君昂的脸道:“不及王爷万分之一。”
若不是脚上伤了,周君昂定要把他摁在墙上仔细的吻上一番,这小奴才的嘴儿甜起来真叫人心悦。
瞧着周君昂那压不住的嘴角,杨启也开心了,他总算叫王爷高兴了一回。
回了房,杨启扒了周君昂的鞋袜想要瞅他的伤,那足踝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陈年伤痕,既没有裂开,也没有渗出血迹。
杨启心疼得紧,“王爷……”他嘴唇嗫嚅了半晌也没敢问出来。
周君昂不愿多说那段耻辱,他不希望毁了自己在杨启心里的形象,他软着嗓子撒着娇岔开话题,“你亲亲,就不疼了。”
足踝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看着杨启那虔诚的模样,周君昂觉着,似乎确实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