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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敌方大旗手当大闸蟹捆一下才更好喂饱

 

于是谢酒花将面前这人按到榻上,把原先松垮的衣裳给人重新穿好,又摸出缎带像扎粽子般给人捆紧,柳向岸懒得搭理他突然爆棚的控制欲,甚至头一歪睡了过去。

谢酒花是扎完才发现这待宰羔羊竟然自己把自己睡香了,他眯眼回忆着方才的触感,总觉得那把骨头上的肉比上回摸到时更薄了。

这家伙最早在江湖上崭露头角是十九岁,他是为数不多入了浩气盟的“毒瘤”主将,热衷于摁着来巴陵截镖的恶人猛揍,在偶遇被打收割的李灼然时出手相助。佩了浩气军牌过来督战的幕后主使谢酒花递了个眼神给收割部队的主将,后者会意朝柳向岸发难:“手贱什么呢?喜欢舔武王城主?要替他挨收割是吧?”

柳向岸抬起眼皮瞅了瞅这两人,利落抽出大旗往地上一插。

——驿马快报!长庚军已向歧视军发起为期一小时的宣战,两方成员将在争夺区域决一雌雄,究竟谁更技高一筹,我们拭目以待!

那时的柳向岸谈不上壮实,但也确实没有现在这样看着是被人虐待了似的清瘦。谢酒花第一回被硌到时笑过一次浩气盟的风水不养人,后面就难免对此上了心,又不敢表露出上心的痕迹,他嘲过浩气盟伙食差、军医弱以及压力大试图倒逼,但柳向岸还是瘦成了如今这把骨头样。

这厮的食量和正常当兵的差不了太多,但因为生来脑子不太好使,所以要好使就得比其他人多消耗些。谢酒花命眼线去打探过大夫对他的诊断,得知是一切正常,特意交代了不要思虑过重,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谢酒花的绳儿多长他心里有数,他没法儿措个不带关心意味的说辞去问柳向岸瘦没瘦,但可以拿绳子边捆人边量各个部位是否轻减。逐鹿坪督军对此接受良好,就是很不理解为什么有时候刚捆完就给解了,但转念一想这可是谢酒花,公认思路最离奇的倒霉玩意儿,他可能就是喜欢把敌对大旗手当螃蟹捆的快感。

今天的绳儿收得不算紧,甚至没有勒进肉里去,显得十分没有美感。于是谢酒花端详良久,放弃了寻常人都会选择的拆了重捆,摸出一卷新绳子在柳向岸腰背处的绳儿上续了新结,把末端抛过房梁,又一把拽紧捆到了床脚。

柳向岸仿佛是咬了钩的鱼,被吊到半空时的眼珠子也同鱼一般流转着圆润的光,难得睁得有些精神相:“——你这个叫醒方式还挺特别啊?”

“不该担心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严刑拷打?”谢酒花挑眉捏了捏他的下颌,却不想这厮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等一下,你今天真的不去议事的吗?还是说你准备打我一顿再去,迟到理由是活捉了逐鹿坪督军忙于拷问暂不便抽身?”

谢酒花是何等敏锐,哪能听不出里头的猫腻,原本只是想满足癖好的初衷被更暴戾的念头盖过。有店小二叩门,他转身接了两个食盒,又低声嘱咐了句什么。

柳向岸会读唇,自然看得出谢酒花是遣人去大营查那个没听他总结还沉迷温柔乡差点迟到的那位主将,但哪位铁血浩气人能不爱看恶人谷两大指挥内斗呢?他拿脚尖点地晃悠悠地荡自己,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谢酒花放下食盒正撞见他胳膊被勒紧鼓出的弧线,和那个得逞后得意笑。

于是凛风堡主终于回过味儿来了:“你故意的?”

“什么我故意的,我干什么了?有没点天理了,我茶喝得好好的你把我捆了吊了保不齐接下来还得打我,现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柳向岸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愣不接招,谢酒花从不授人话柄也不可能在这儿把话摊开了讲,索性拍了拍两个食盒道:“打你是不会打你的,但接下来喂你吃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来,自己选。”

柳向岸停住了那只蹬着地的脚,他缓缓地眨了两下眼,露出一个无辜又期待的笑:“准备喂我哪张嘴?”

谢酒花捞起桌上的竹筷子拢成一把,拿末端慢条斯理地挑起柳向岸下垂的衣摆,又抽出其中一根,不慌不忙地插进毫不设防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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