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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长枪震得惊涛拍岸

 

李灼然没逼问那个表示首肯的回答,柳向岸挨着他的胸膛里有明显加剧的心跳,像极了第一次他俩进攻瞿塘峡拿回不空关时,绝妙的时间差带来了足够惊艳的效果,长庚军自暗处杀出夺下大旗,他们的将军活到了据点易主,被策马而来的指挥拉进怀中,坐在高处与万众瞩目中接受如海啸般的欢呼。他浑身都是血污,漂亮的貂裘上是一簇又一簇的红,可心跳告诉李灼然,他没事。

他拿膝盖调整了二人的姿势,几下便撞得柳向岸刚紧进来的甬道再度变得软烂:“不行啊向岸,你这抱团松了点,晚上怕是会有危险。”

“松不松的全看李将军怎么安排呀?”柳向岸耸了耸鼻子看着是委屈坏了,其实是坏水冒了,“部队给的够大兄弟给的够多那肯定紧得厉害。”

“这东西不该是适量斟酌吗?给太多了怕是会因噎废食。”李灼然挠了挠他的下巴暗示着某些倒霉过往,柳向岸会意理解但不按套路接茬:“不会啊,只要口味换得快,多少我都吃得下。”

好好好,行行行,我看哪天恶人谷把你绑去了我都不用着急来救你。李灼然挺腰把他还没来得及发表的嚣张言论操得稀碎,又扣住这家伙的两只手按在他脸颊两侧,薄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露出蹙着一点眉的额头,柳向岸困难地抬起眼去打量他的神色,颇有些要玉石俱焚的意思:“你急……”

“急啊,浩气盟兵力一向不足,你这么贪我要怎样满足呢?”李灼然意有所指,而柳向岸被他突然翻腾旧账的架势惊得穴肉紧收,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让人顶得喉口发涩,毫无准备地泄了自己一身。

他半是迷离半是清醒地喘着气儿,环着李灼然脖颈的手臂蹭了蹭又晃了晃:“兵力真的不足吗?拉出来让兄弟感受感受如何?”

“今晚攻防的份先给你尝尝。”李灼然蓦地伸手捂住了柳向岸的口鼻,猝不及防的逐鹿坪大旗手猛然紧绷了身子,本能地绞紧了埋在里头从耸动换到冲撞的分身,磅礴的快感几乎同时炸在二人的相连处,“其他的我留着晚上有用。”

强烈的窒息感让抽搐愈发激烈,柳向岸的抗拒与李灼然的压制形成了角力,他睁圆了眼珠子,泛红的眼角渗出了细小的泪珠,李灼然下意识地松了两分力,却不想这小坏种借力一纵,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在下坠过程中吃得又深又紧。

我就多余担心你这两秒。想起来柳向岸吐纳练得极好的李灼然好悬没给自己气笑,他抱着柳向岸直起腰来,一路顶弄一路走到不远处的沙盘处,逐鹿坪督军提溜着眼珠子往那儿走神,下头被插得汁水飞溅,甚至落到了那块代表武王城的地儿。

“今晚会很刺激。”李灼然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接受能力足够强的柳向岸都扛不过窜上来的躁动,他收回视线与自己的指挥对视,听到他的声儿与水声混到了一处,“比咱俩现在还刺激。”

浊液冲进甬道又从缝隙淌下,柳向岸被迫射了第二回,挂在腰上这身新换的衣裳被各种液体浸得湿透,李灼然把他安置在铺了被单的摇椅上,这厮一边脱那需要换洗的脏衣一边探头去看沙盘:“你到底咋分兵的啊?”

得,知道的是我俩刚才狠狠地来了一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刚才就今晚的攻防进行了激烈的磋商。李灼然没好气地拧干毛巾丢到他脸上:“别看了,先擦干净。”

“哎我又不会怀孕,急什么啊。”柳向岸胡乱地抹了两把想把话题转回去,“没多久就该发兵了,我也不至于把分兵告诉别人,瞒着我干什么!”

今晚分兵不瞒着你就不跟我赌了好吧。李灼然坚决不接他话茬,只取了套自己的内衬给他穿上:“再睡会儿,要发兵了我喊你起来。”

柳向岸比他略矮了些,袖口盖过了手背,下身倒是差不多,一时难免有些不满意:“我们霸刀光膀子也不是不行,你就多此一举……”

武王城主摁住了他要脱下来的手:“你光膀子我的确会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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