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冲撞就是要找得准架得稳撞得狠
“他其实看得懂你,但碍于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导致想法是一回事,看到你之后真正做的是另一回事。被你骗狠了照样嘴硬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然后再靠着那点子恶人谷强势久了的自傲把不忿给调理好了。”叶桐抽出手指一掂一接给人托到合适的位置,趁着柳向岸听得认真挺腰操了进去。
柳向岸顺利地将他包裹,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喟叹,叶桐挪了下手按在他屁股上,十指根根嵌入臀肉将这地儿掐得扭曲又色情。原本就塞挺满的的甬道受到压迫,仿佛隧道坍塌般给分身挤得愈发密不透风,而叶桐活像在开发这处山体,每一下都凿得柳向岸腰背共振。
快感漫溢,柳向岸的呻吟拔高了调子,甩在外头的舌尖被叶桐咬住,爆出一阵沉闷的疼痛:“唔——”
叶桐玩儿够松了他的舌头,只拿印堂去贴住柳向岸的眉心:“倒是可以理解你看不上恶人谷那群,那灼然和林林你又是哪里觉得不合适了?”
“啊?”柳向岸难得放空了的脑子一下子又给人拽回来值岗,“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
妥当自然是不妥当的,但叶桐又哪里是个万事妥当的人,他最擅长的本来就是抓机会走捷径摧枯拉朽式解决一切,一面趁着柳向岸不设防野蛮冲撞,一面还想听点他编不明白的事儿:“别拿阵营之事高于一切来糊弄我。”
“……你这人!”
柳向岸承认自己在叶桐这儿向来就不太好藏住事,他靠在人颈窝那儿,用气音低低地说道:“他们不是喜欢我,是喜欢占有我。”
“阵营中人,统战指挥,尤其他们这般地位的,于寻常江湖人眼中高人一等,柔情似水、百依百顺、满心崇拜的早已看得太多太腻,反倒又开始慕强,生出征服爱人的心思。”
“何况他们浸淫江湖玩弄心术那么多年,你又凭什么就能相信,他们是真的爱我,而不是为了利益?”
叶桐在柳向岸看不到的地方轻快地挑起了眉,他完全可以理解自家竹马的意思,正是因为理解,所以他知道其中存在误会,毕竟李灼然和林道里看着柳向岸的眼神,同自己如出一辙。
但他不会替情敌解释。
摧城车拣了好地儿便能直接架起来冲撞,叶桐顺利解惑还有意外之喜自然更加卖力,他顶得柳向岸那点儿死动静断断续续,连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都呛到了喉咙里。他听着柳向岸不太舒服地咳嗽,一边拍背一边偏过头舔着他耳朵道:“你咳嗽的时候夹得更紧了。”
乍然一惊的柳向岸懵了一瞬,原先的咳嗽也陡然止住。叶桐愉快地笑了起来,他知道柳向岸这人本性潇洒,奈何生于俗世诸多不由己,最终选择用情欲来放纵身心,这事儿遭到的诋毁和谩骂不计其数,但柳向岸在他们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总是那么特殊。
他这位八岁就敢踏雪至山巅的挚友,像炽焰般可以染指但无法全身而退,却在包裹自己时像暖阳般和煦又安全。
柳向岸被他拘在怀中一声低一声高地叫唤,也没刻意去夹紧,只是快感如浪起如潮涌,将踩着破木板的自己掀得不知身在何处,于是待那天翻地覆的劲儿乍然散去,他才被冲到了能踩实脚步的海滩。
到底是射过一回的,第二次储的不算很多,叶桐拿手拢了部分抹到他胸前,每一划都恰好点到了还没完全消肿的淤青。柳向岸软着声儿被他继续顶弄,也没缓多久那力道和速度又拉到了他受不了的档,敢在恶人阵中逆人潮莽生机的人骨子里总有些蛮横,他被操得几乎挂不住脖颈,整个腰肢都酸得仿佛是要人生生掰了出去,连呻吟都变成有些痛苦的叫唤。
但他也不去讨饶,毕竟叶桐撞的每一下都卓有成效,柳向岸感受到的舒爽逐渐盖过了酸胀,索性绷着脊背和叶桐一道儿射得畅快。
“现在射够了没?乐意去睡了没?明日没大事补觉补够了再起来听到没?”叶桐捏了捏挚友湿漉漉的铃口,这会儿敏感到被碰一下都异样的柳向岸识相且安分地挨个儿问题应是,然后任由叶桐拿刚才刷锅用过的肥皂给自己简单洗了洗,裹进衣裳里驱逐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