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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夏

 

自己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最开始只是感觉有些若有若无地痒意,也能感觉到小逼终日都被止不住的淫水泡着。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他有时想起广陵王的时候也会这样,等情绪过去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便任它而去了。

可谁知这次不仅没有很快停止,反而反应越来越大,有时仅仅是坐着抬了下腿,腿心的布料磨到了蒂籽,便能让他惊喘出声。

等到他彻底发现不对时,就已经到了最严重的程度。

有一天晚上他被热醒了,身上出了一层热汗。他从梦中清醒了一些,便想下床去喝些水。

可这一动,他便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他的手指正插在自己湿润的小逼里,整只手都湿漉漉的,腿上的布料也被彻底打湿了。

他哪里是热醒的?分明是在梦自己里把自己插到高潮,生生喷水喷到醒的。

借着床头微弱的烛光,张邈呆呆地看着自己仍在痉挛翕动的小逼,那里不知道被自己玩弄了多久,已经变的湿糜艳红,原本紧闭着的逼口被撑大变成了一个小洞,洞中不断溢出黏腻的骚水。

张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做出这般举动,他脱下被打湿的小裤,匆匆擦了擦自己的腿心,便将它扔到床下。

小裤本是轻薄的丝织物,此刻与地面接触,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碰撞声,张邈向床下看去,他的小裤躺在地板上,周遭全是因为摔落而溅出来的骚水。

他的小裤已经被浸透了,若是刚才捏一捏,怕是要拧出好大一滩水。

见状,张邈不知想到了什么,逃避似的将自己裹进薄被中,死死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眨了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则向腿心伸去。

自慰,这是张邈从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虽然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但身体却是保守的很。

加上他向来体弱,往日只想着赶在自己死之前完成自己的三子之局,实在没有空做这种抚慰自己的事。

和广陵王做过之后,他更是在为她守贞,别说自己插进去了,就连平时洗浴时摸到那里都会觉得难堪。

可他睡不着,他的逼里仿佛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抠弄,一直在似有似无的搔弄肉道里的每一处。

好痒……

好想她……

想要被操……

见他不说话,广陵王又问“你最近做了什么?去了哪里?用了什么?吃了什么东西?”

张邈想了想,半晌,摇头“什么都没有做,我在陈留每日都喝着药养身体,哪里都没有去,也没添什么新物件,到了夏季我的食欲也不太好了。”

他一一回答了她的问话,末了,又问“殿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

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是我太……骚了吗?”

他一直不敢跟广陵王说这件事,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怕她知道之后,会厌弃自己。

广陵王却道“不是,你别这样想。”

她道“你这样很伤身体的,堂堂徐州首智,若是因为行房时高潮而死,那说出去不得笑掉人的牙?”

“殿下……”张邈微嗔,正要怼两句回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殿下,君异三个月前给我开了新的调理身体的药方。”

而他的身体出现异样,正是开始吃新药方之后。

“董奉是吧。”广陵王了然,扯过外衣披在身上就去拿心纸君“我现在就让他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见她气势汹汹,不想是找君异问话,更像是找君异过来把他打一顿的。

张邈立刻拉住她的手臂“殿下!君异的新药方好用,你看我现在都不咳嗽气喘了!”

广陵王刚要说话,她手里的心纸君就动了“咳嗽气喘?孟卓?你用了新药方那么久,身体都没有好转一些吗?”

董奉似乎只听到了他说的最后几个字,广陵王挑了挑眉,直接把董奉的心纸君递给张邈,示意他回答。

张邈道“新药方倒是好用,但是君异呀……”

他抬手拢在嘴边,稍稍背过身子,在心纸君脑袋边低声道“你这药方给我的时候,也没说吃了会有副作用呀!”

董奉“嗯?孟卓你出现了别的副作用吗?是什么症状?”

那边窸窸窣窣的,似是在磨墨。

广陵王以为张邈会遮掩一番,谁知这人上来就是一句“自从吃了新药之后,我整个人就变的兽性大发了,这哪里能行?这不是让我当纵欲贪欢的禽兽吗?你让殿下怎么看我?”

董奉“……”

广陵王忍不住别过头,狠狠地笑了起来。

董奉“啊……啊。”

董奉恍然大悟“你是说吃了这药之后欲望难平是吗?身体有出现别的症状吗?”

张邈闷闷不乐道“我的那里,痒起来就抓心挠肝的难受,还一直在流水。”

董奉“啊,阴部瘙痒,分泌物增多。”

张邈“……”

董奉“嗯……还有别的症状吗?”

张邈“……我的胸口也有些涨涨的,好像变大了一些。”

董奉“胸部肿胀,还有吗?”

张邈“…………我的小肚子有时也热热的。以及你能不能别用这么正经的词汇?这样显的我很下流。”

董奉“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邈生气地哼了一声。

“你现在在王府还是楼里?我去找你好好看看。”董奉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来看看他的情况“小肚子热,可能是子宫在发育,我还是要亲自帮你看看什么情况。”

此话一出,空气都仿佛凝结住了。

张邈都不敢去看广陵王现在的表情,只更加压低声音“你在说什么呀?我哪有那种东西?”

“孟卓你是双性之躯,从前便说过年少的时候曾有一次身下流了血,把你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病重了。那时我便想你定是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只是因为常年体弱的原因,才停了月信。”

顿了顿,董奉又道“去年我向张首座借来了一面照骨镜,不是给你用上了吗?你还记得当时照到你肚子里有一个小小的梨子一样的内脏吗?那就是你的子宫,只不过发育的不太好,有些不起眼,正常来说,子宫要比那大一些才对。”

张邈摸着自己的小腹,听都听傻了,君异说的每个字他都能懂,但组合起来他就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张邈“所以就是说,我的子……子宫,因为喝了你配的药,重新开始发育了?”

啊???

董奉“可以这么说,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了,到时候你的月信也会每月准时到来,以及,孟卓,到时候你就有能够孕育孩子的能力了。”

张邈偷偷看广陵王一眼,正要继续问话,心纸君就被广陵王拿走了。

广陵王切断了心纸君的通讯,将它放在床头,忍不住啧道“搞半天原来是董杏林干的好事!”

张邈没接话,只怔怔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想到上次董奉拿了照骨镜过来给他用,他只觉得那是个新鲜玩意儿,便让他去了。

也在镜中,在他手掌之下的腹腔里,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小小的内脏,像一个倒转的小梨子。

原来那是他的子宫吗?

如果他怀了孕,那她会让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吗?

如果真的生了下来,那看在孩子份上,他能得到一个名分吗?

“孟卓?”广陵王握住他的手,笑道“原来是孟卓的身体要恢复健康了。”

她在张邈捂着地腹部摁了摁“是这里吗?”

“嗯。”张邈点头,手掌覆上她的手,手上比划了一个尺寸,抵在自己腹部“只有这么大。”

广陵王“真的好小,比我的还要小呢。”

张邈好奇道“殿下也看过?也是,张首座和你大概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广陵王并没有回应他的拈酸吃醋,只是点头道“不仅看过,我还摸到过宫口呢。”

见张邈疑惑,便解释道“我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摸到过一个小小窄窄的圆口,张仲景说那就是宫口。”

她疑惑道“不过我从来没摸到过你的,还以为你没有呢。”

说罢,她突然扣住张邈的肩头,兴冲冲道“孟卓!你给我摸摸吧!”

张邈老脸一红,狠狠瞪她一眼“殿下……”

这一眼瞪的是含羞带怯,看的广陵王心底荡漾起来。

虽是恼这人话头一转又要玩弄自己,但张邈还是顺从地躺下去,将方枕垫在自己腰下,打开双腿。

广陵王在他花穴上摸了几下,沾了些淫水,便借着润滑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唔……”

湿润的花穴在一瞬间绞了上来,层层穴肉含住她的手指,一点点的痉挛蠕动着。

广陵王的另一只手摁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按“孟卓,放松些,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张邈低低地嗯了一声,垂着眼帘看着她的脸。

察觉到他的视线,广陵王抬头对他一笑,手下猛地一顶,指腹重重擦过肉壁上的骚点,探进更深处,规律地抽动着。

“啊啊啊啊——那里——”

“好舒服……”

手掌下传来细细的震动,是肌肉因为快感而快速痉挛,广陵王微微一笑,指间向下滑到张邈的阴茎处,轻轻的握住了。

张邈又是一阵抽气,前后都被抚慰着,这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忍不住眯起眼睛。

在软烂的小逼里扩张了一会儿,广陵王便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张邈的呼吸粗重了些,开始低低地吟哦喘叫,满足地扬起下颌,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

广陵王看的眼馋,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的颈侧,将小小的喉结含进口中舔弄着。

“呜……唔唔……”要害被衔在齿间,电流一般汹涌的欲望从腰后直冲进大脑,又从头顶流遍全身,几乎要爽到哭出来。

不,他已经爽的落泪了,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滚落,砸在床单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被随意玩弄的阴茎也开始剧烈跳动,他尖叫着挺着腰,又要射了。

广陵王却在这时用力箍住阴茎根部,生生将即将喷精的阴茎掐软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掐!!”张邈绝望地惨叫着,双手去扒广陵王的手,哀求道“让我射!呜……求求殿下!我要射!”

“孟卓,你如今身体这般敏感,若是一直射精,怕是要伤透底子了。我帮你扎起来,好不好?”

不等张邈回应,她便扯来了他衣物上装饰的绸带,不松不紧地在阴茎根部绑了两圈。

张邈啜泣了两声,知道自己今天非要在她手里被玩个半死,只好咬着指节缓缓抬起腰臀,讨好似的用小逼迎合她的手指,一边含弄一边放声淫叫“唔……嗯……殿下……殿下用力些……”

广陵王自是配合,插弄了许久,慢慢地插入第四指。

“啊!好满……太胀了!”张邈的声音抖然拔高了一些,双腿无助地乱蹬着,紧接着,逼口又喷出大量的淫水,浇湿了广陵王的手臂。

广陵王有些不满,她还一次都没爽到呢,张邈就已经高潮了三次。

她愤愤地在挂着水珠的蒂籽上掐了一把,口中骂道“好骚的孟卓!只是被手指插都能射!”

“啊啊啊!!”张邈的反应比她想象的大多了,竟胡乱地摇着头哭道“孟卓不骚,不骚,殿下别掐了!”

求饶没有任何用,反而换得本就肿的垂在包皮外的蒂籽又被狠狠地掐了几下,竟被掐的肿到垂坠下来,软塌塌的搭在尿口处,时不时抽泣两下。

“啊啊啊啊啊——殿下不要再掐孟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喷了!要喷了!”

“孟卓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广陵王在他汹涌的潮喷中加快攻势,大半个手掌都探了进去,在不断抽搐收缩的逼肉里搅来搅去。

“啊啊啊啊殿下又把孟卓操喷了啊啊啊啊!!!”

张邈连喷了好几次,已经彻底脱力了,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由广陵王的手在他逼里搅动,偶尔被摁到骚点,才会低低地哼唧两声。

直到逼里的手指突然探进一个紧绷的小口,将小半个指尖都伸了进去,张邈才扬起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与别的地方被触碰时传来的快感不一样,那里是肌肉被生生撑开几乎快要崩裂的痛楚,而痛意还未彻底消失,紧接着又是一阵从内而来的痒意。

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苏醒了,正在蠕动着伸展着每一寸肌层。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张邈有些害怕,忍不住向上拱着身子,撑起上半身向自己的小逼看去“那是……唔啊!那是什么?”

“进到宫口了。”广陵王将手指抽出,却被稚嫩的宫口紧紧吸住不肯松口,她用了些力气,这才将手指拔出来。

张邈的小腹抽动了几下,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宫口在竭力挽留广陵王,拔出的真空声仿佛是从他的灵魂中响起的。

他难耐地扬起头,无意识地张开嘴,软嫩的粉舌在微启的齿间,一道呻吟被抵在上颚,将出未出。

广陵王就着手上的淫水,在自己的肉棒上揉弄几下,将它抹的湿滑,便抵上张邈大敞的逼口“孟卓,我要进到最深的地方去了。”

张邈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被快感操纵了大脑,只知道掰着逼等着被操。

于是广陵王顺利地插进他的逼穴里,双手掐住他的胯部,每操一次都会将他的身体往下摁,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

“嗯……唔嗯!呜啊!殿,殿下!慢、慢……唔!唔!”

破碎的音节从他口中溢出,竟是被操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操弄了几十次,肉棒顶端终于找到了那个紧绷的小口,广陵王俯身,在他脸侧亲吻着“好孟卓,让我进你子宫里好不好?想射在里面。”

张邈一听,吓的声音都抖了一下“不行的,不行不行!那里那么小,进不去的!”

广陵王当然知道那里不能进去,只不过乐得看这人惊慌的反应罢了,只不过还满足于此,于是把人抱起来,让他整个都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掐住他的腰,让水润的逼口往自己肉棒上套。

“呃……”因着重力的关系,张邈体内的脏器下坠了些,肉棒顶着宫口,子宫挤着上方的脏器,让他有一种被操到尾部的错觉。

他连忙低头看自己的肚子,见还是平坦完整的,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肚子没有破掉……

广陵王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次次都在宫口狠狠顶撞,张邈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环着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淫叫着。

“不要操了……唔啊!子宫好酸!殿下——”

“孟卓的子宫要被操烂掉了!!”

“啊啊啊啊啊!!!”

广陵王吻着他的肩头,身下猛地一挺,肉棒擦过宫颈重重撞进肉道底部。

“啊啊啊啊啊操进去了!孟卓的子宫被操进去了,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

张邈却以为自己的宫口真的被大了几倍的肉棒操了进去,无助的捧着凸出肉棒形状的小腹,尖叫着潮喷了。

“流血了!是不是流血了!”

“子宫被殿下操烂了啊啊啊啊——”

他仿佛一条离了岸的鱼,身体剧烈的抽动着,逼肉紧紧咬着广陵王的肉棒,将她绞的发痛,终是精关一松,抵着被操开一些的宫口射出股股浊液!

宫口先前就被百般玩弄了许久,现在被大股大股的精液烫了一番,可怜地缩了起来,也喷出滚烫的宫液浇在肉棒上。

身前的阴茎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水,喷在两人小腹上。

这一次他竟达到了阴茎,阴道,子宫三重高潮!!

广陵王紧紧抱着他的腰肢,狠狠地把人往下摁,同时猛烈地抬着腰顶弄,将精液送到最深处。

她爽到呻吟出声,红着眼咬着张邈地肩肉,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

待她射完,肉棒抽离逼穴,微微松开张邈,他便软着身子倒在湿淋淋的被褥里。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只知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在灭顶的高潮中痉挛抽搐,逼口大口大口喷着白精与淫水!!

广陵王俯身,在他露出眼底刺青的眼角亲了亲。

歇了好一会儿,张邈仍像被玩烂的器物一样瘫在床上,广陵王喝了些水,又让下人烧了热水,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孟卓?”

张邈的睫毛闪动一下,翠色的眸子呆滞地看向她。

广陵王将他抱起来,吻着他的额发“孟卓辛苦了,我们去洗洗。”

张邈疲惫地合上眼,将脸靠在她的胸膛,听着她的心跳声。

这次做的太过了,张邈累的在浴桶中就睡了过去,险些让洗澡水漫过口鼻溺死过去。

最后还是广陵王抱着他,手指插进他松软烂透的逼穴里,将精液全部抠挖出来,引了热水进去,将里面洗干净。

期间张邈又夹着腿喷了两次,将浴盆里的水位都涨高了一些。

本以为张邈第二日定是走不了路了,于是广陵王中午从绣衣楼里回来,匆匆忙忙地往卧房里走,想要看张邈醒了没。

谁知一进院子,就看到了站在院门口扶着拱门看着里面的程昱。

广陵王走过去“在看什么?”

程昱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惋惜地看着里面的三人,点评道“吃了一口不想再试的杏肉,爬了虫的抹茶生鱼片,抹了□的薄荷冰。”

广陵王向里面看去,就见张邈陈登董奉围在一起坐着。

程昱又叹了一口气,双手一背,留下一个惋惜的背影。

定睛一看,发现这人手里还握着一柄大勺。

广陵王“……”

不对,谁放程昱入王府的?!

董奉左手搭在陈登手腕上,右手搭在张邈手腕上,安静地垂着眼帘给他们把脉。

半晌,他操心地叹了口气“你们这……既然主动看病了就要好好遵医嘱啊!”

张邈懒洋洋的窝在藤椅里,打了个哈欠“还遵医嘱,我就遵了一次,看被害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我命硬,今天你们再见到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贤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身体是本钱,你常年体弱,还是得乖乖喝药才是。”陈登立刻转移话题“你也不想主公嫌弃你疾病缠身是吧?”

“呵。”这话说的,给张邈逗笑了“是,小陈你既然这么说,就让君异以后给你药里多加两钱黄连。你连药都不喝,当然不知道那玩意儿苦的就跟一辈子攒不到钱的绣衣楼副官的命一样。这谁喝的了?”

陈登呵呵笑了两声,话锋一转“贤兄这两日可有吃好睡好?”

张邈默契点头“我可是殿下的最得力的大脑,她哪里会亏待的了我?她那副官倒真是个爹默娘泪的可怜人,拼死拼活干了大半个月,最后还要拼着最后一口气走回到他那十八环开外的房子里。”

“是啊。”陈登把手拢在嘴边,压低声音“听说昨天走到一半就晕厥过去了,最后还是靠飞云拉着车回去的……”

董奉“……”

董奉“你们不要岔开话题呀!”

广陵王正要踏进去维护一下自己关爱员工的好形象,身侧就忽地刮了一阵风,直刮到董奉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来人像一只巨狗,不仅一脚踢飞了董奉的小板凳,还把陈登张邈俩人一起撞翻了。

俩人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痛呼“啊!”

“华佗!你在干什么呢?!”广陵王小跑过去,一手一个搀起他们,冲着气势汹汹快把董奉当双截棍耍的华佗道“你快放开他!”

“我干啥?!”华佗扯着嗓子道“我找事儿!我今天非得给他脑袋开了!”

陈登立刻上去拦他掏斧子的手“别别别!有话好说!”

张邈“光拿你那斧子吓唬人有什么用?你为了什么事情来的,倒是说呀!”

董奉也可怜巴巴地眨着眼“殿下,救命啊!”

本想上去把人救下来的广陵王瞬间顿住,沉默了一瞬,看向董奉“我表哥不会随便欺负人,你又干什么了?”

不等董奉开口,华佗就道“他和姓张的一起给人治病,病人无药可救暴毙,他俩一起送尸体回去,人家家人发现尸体的小手指被人割下来了,咬定是他们干的,结果这小子扭头跑了,害姓张的被人家群殴了一顿!”

“姓张的都被打成猪头了!已经在官府里蹲一整天的大牢了!”

“……”

广陵王沉默地看向董奉,陈登张邈也无声地投去视线。

董奉目移“虽然但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小手指。”

“走!”华佗拖着董奉就往外走“你给我去自首!!”

张邈陈登立刻追上去,张邈伞都忘记拿了,对董奉怒其不争“人活一辈子何其苦痛,他都病死了,你还要人小手指干什么?!”

董奉无辜道“他都变成尸体了,不是说只要不主动杀人就可以的吗?”

陈登提衣摆迈过门槛,小跑两步“是不主动杀人,但也没说让你侮辱尸体啊!再精通医术也得多看看律法啊!!”

董奉很快被拖出王府,仍伸着手看着他们“元——龙——,孟——卓——”

张邈陈登“君——异——”

张邈陈登“我们会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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