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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诱哄心上人说s话后入解锁新花样

 

钟筝羞红了脸,她坐起来想要为他擦干净,却反被男人再次压在身下。

“脏……”

她实在不好意思,声音细弱蚊蝇。

“怎么会,”池砚舟有些意犹未尽,夸道:“宝贝的水很甜。”

钟筝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整个人羞涩不行。

他怎么,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样下流的话。他果然是个变态。

池砚舟欣赏自家宝贝的窘态,只觉得她可爱的要死,大鸡巴也胀了一圈,硬的他难受。

他喘着粗气贴在钟筝耳边,“嗯哈…姐姐,宝贝,可以吗?”

说完也不用钟筝回答,他自顾自地脱下裤子,放出了等待已久的庞然大物,那庞然大物抵在穴口处来回转动摩擦着,借着流出的蜜液湿滑着柱身。

钟筝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立刻明白了在私处徘徊的东西是什么。她只瞟了一眼就被他的尺寸惊呆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自己会死的。

可她拒绝的话根本没有说出口,池砚舟就等不及了,他扣住钟筝纤细的腰肢趁着她粉嫩嫩的骚穴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小嘴的时候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那细缝猛地重重一顶。

从未被造访过的小嫩逼似滑嫩的豆腐般柔软又紧致。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只能进去顶端一小个头,即便这样,湿热滑嫩的逼肉也推拒着它的进入。

“唔,额”

硕大异物的侵入让钟筝仰起脖子闷哼一声,疼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池砚舟一直观察着心上人的反应,见状他连忙温柔的亲吻安抚着她,一只手揉捏着奶子,另一只手也覆在心上人阴蒂上不断按压剐蹭着,刺激她多出些水。

待钟筝适应了以后,他慢慢向前顶弄着,颤栗蠕动的穴肉被大鸡巴一寸寸的碾磨平开,不管怎么缩紧怎么排挤,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交流的决心。

很快大鸡巴便触到了一层屏障,池砚舟心疼的亲了亲钟筝,“有点痛,姐姐忍一下。”

钟筝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池砚舟突然把进入了大半的大鸡巴向后退出了一些,然后再次用力猛冲了进去。

“疼”

随着阻挡两人亲热的屏障被打碎,痛楚袭来,钟筝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双手死死抠住了身下的床褥,感到里面被填满的同时,也立即蔓延出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小声抽着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温柔哄着:“宝宝乖,一会就不疼了,再忍一小会儿,好不好。”

池砚舟这一抱她,动作间体内的大鸡巴也在动,酸疼加剧,让钟筝第二次想爆粗口。

他娘的,能不能别乱动!

钟筝怕疼,只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钟筝的脸色没有那么白了,池砚舟才逐渐放肆起来。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娇美的小穴,负距离的感受着心上人的温度,池砚舟爽的差点射出来。他双手托着钟筝的臀,怕她不适应,阴茎退出去一点,只先浅浅的抽插。骚肉穴密密实实的吸着大鸡巴,一边吸一边里,爽的他头皮发麻。

钟筝更是咬的下嘴唇都快出血了,初始是疼的,可后面随着疼痛逐渐减弱,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钟筝只觉下体疼痛中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饱胀感和酥麻,让她不得不咬紧下唇来抑制自己浪叫的欲望。

就在这时体内的大鸡巴进出加快了速度,力度也一下狠似一下,交合处很快湿润成一片,在撞击时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快感逐渐击碎理智,钟筝再顾不上许多,发出婉转娇媚的一声呻吟。

反应过来的钟筝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怎么,会发出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反倒是池砚舟勾唇一笑,很满意钟筝因为自己而失控。他用力地往上顶了顶,大鸡巴突破极限进入得很深,整根几乎都被容纳进去,他诱哄着,“姐姐,叫出来好不好。”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钟筝捂嘴摇头,拒绝他的要求。

池砚舟不依,“叫出来,姐姐。”他一声一声的痴缠着,见钟筝无动于衷,只好让大鸡巴先退出去,随后握住钟筝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冲刺,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乐此不疲。

钟筝“啊”一声,一下子被整根大肉棒塞满,湿热紧致的甬道也被狠狠地摩擦,胸前的奶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跟着一上一下地抖动着,雪白的乳肉刺激着池砚舟的情绪。他一把将钟筝抱了起来,上下颠了颠。

“姐姐,爽不爽,这样肏得你深不深,你喜不喜欢?”

“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双腿离地,钟筝下意识的双手怀绕池砚舟的肩膀上寻求安全感,上下颠动的姿势让大鸡巴能顶入到更深处,骚穴深处的壁肉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腿软的差点夹不住池砚舟的腰。紧张加上快感带来的刺激,顿时身体一颤,竟直接涌出一大股水。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大脑,钟筝头脑一片空白,除了爽的浪叫再没有别的反应。

池砚舟不满意钟筝无视他,他抱着她用力挺胯,“姐姐,你说话啊。”

刚刚喷水的小穴敏感的不行,她甚至能感知到大鸡巴柱身粗糙的青筋纹路在她穴内游走着,带起一阵阵酥爽,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钟筝彻底投降了,她娇喘着,断断续续的回应他的话。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你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肏。”

“嗯啊、哈……”钟筝又不说话了,只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你又装哑巴。”

池砚舟一阵恼闷,他加快速度,像打桩机似的快速抽插顶弄,卵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停、停下……”钟筝被迫承受着突然激烈的性事,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放放过我……求你。”

“那你说你喜欢我,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池砚舟仍锲而不舍的坚持着。

“啊哈……我喜欢、喜欢你……喜欢被你、你的大鸡巴……肏。”

“我是谁,嗯?”池砚舟不依不饶的顶撞着,“姐姐想要被谁的大鸡巴肏?”

“池砚舟…想要被池砚舟的、大鸡巴肏。”

钟筝受不了了,她闭着眼回答他的下流话,害羞的整个身子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灯光下透着诱人的风情。

听到了想听的话,池砚舟满意的将人放到床上。就在钟筝以为他累了,终于可以停下让她缓口气的时候,他竟然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转过身去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塌,臀部则高高撅起。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大肉棒,又蹭到了她的大腿间,在小穴口转着圈圈蹭着。

感受到来自后面的威胁,钟筝挣扎了两下无果,池砚舟直接挺身从背后进入。有些红肿的肉穴被硬涨的肉棒狠狠肏干,泛着汁水,挤压到变形。

“嗯哈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感受着巨物的冲击,钟筝艰难的保持着理智质问他。

池砚舟心里毫无负担,笑的奸诈,“姐姐,我可没答应你。”

“你……呃啊……”

池砚舟动作一快,钟筝质问的话就断了,只能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嗯啊……太深了……”

“不、不行了……”

钟筝胡乱地淫叫着,眼眸含着泪水,却无力阻止小穴不断地被男人的大肉棒淫奸,她哑着嗓子求饶,因着性爱的原因反而有种娇媚的甜腻,这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直兴奋剂,他顶弄的更卖力了。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轻易顶到深处,还更容易抵弄到钟筝体内的敏感之处。这一意外之喜让池砚舟充分利用,每次抽插后撤时他都有意地拿龟头刮蹭辗磨内壁凸起的软肉那里,将钟筝顶的尖叫连连,在持续不断的快感迭起中,胸前的大奶子颤颤巍巍。

从池砚舟的角度看去,只见钟筝被顶弄得浑身发颤,白嫩的乳肉,粉嫩的小穴,和他的黑紫色大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艹,鸡巴更硬了。

肉眼可见的,裸露在外的大鸡巴胀大了一圈,更别提小穴里面的了。钟筝感知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小穴感知到主人紧张的情绪,也跟着不断地收缩吸绞,这可苦了还被困在里面的大鸡巴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它,爽感直充天灵盖。

池砚舟一个没忍住,大量浓白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钟筝体内深处。

“啊——”

钟筝大开着双腿,跪着承受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的她身子轻轻颤抖,大量蜜液浇在还留在体内的龟头上面,她竟也跟着高潮了。

池砚舟射完之后,将性器缓缓抽出,被大鸡巴肏干的蜜穴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呈现出半阖状,大量淫水混合着白色精液从小洞里淅淅沥沥的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本以为射出来就算完事了,没想到那天晚上池砚舟就跟头恶狼似的,她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愣是给她肏醒了。

一整晚啊,肏了她一整晚啊。

最主要的是他还不带套,也不让她吃药,搞得现在她每次做完之后吃药还要偷偷避开他,跟做贼似的。

想到这里,钟筝恨恨地瞪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恨不得他精尽人亡算了。

“姐姐还没看够呀?”

池砚舟一睁眼便看到心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枕着右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真够自恋的,钟筝想。

见人都醒了,她伸手推推他的胸膛,想让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却不想他反而收紧手臂抱她报的更紧,梆硬滚烫的似烙铁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缓缓摩擦着。

“……”

她真服了,他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最后在钟筝的坚决反对下,这事还是没做成,可池砚舟实在不甘心。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

等钟筝洗漱的时候,诺大个男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祈求着。

她对于他的撒娇头疼的不得了,“池砚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把?”

“可以让陈特助去嘛,我在家陪你好不好嘛。”

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池砚舟就趴在旁边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我今天有事,要去看姥姥。”

她可用不着他陪,她今天上午还要去看望姥姥。自从她跟了池砚舟以后,姥姥那边便被他派去的人照顾着。大抵是刚得到她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她这几天被池砚舟缠着不停的做,压根没时间去看姥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

“不,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池砚舟,他去公司顺带着将钟筝带到医院门口。

钟筝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姥姥正靠坐在床边晒太阳,旁边的护工在整理卫生。她一坐过去,姥姥便拉着她的手连连感叹她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精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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