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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刁难

 

正值夏季,夜晚仍存有白日的余温。

顾延开着敞篷超跑带他飞驰在宽阔柏油马路上,晚风迎面拂过,凉凉爽爽的。

顾延一手把住方向盘,另一只手臂曲起搭在车门上,食指摩挲着下唇。

“你叫什么来着?”alpha依旧目视前方。

“周桓宇。”oga视线落在窗外飞掠而过的绿化带,乖乖回答顾少爷。

“好难听啊,你应该叫没人要的小杂种。”

恶劣小少爷的恶趣笑声像小石子儿一颗颗砸进oga的心口,心里堵得发闷。

不知道波动oga哪根泪腺,眼眶倏地湿红起来,但也不想多嘴反驳,只朝窗外无奈叹了口气,“随你怎么叫都行。”

“周环雨,哪几个字。”

明知故问,明明就是要故意捉弄自己。

周桓宇视线转向alpha,思索几秒,闷声相告:“盘桓的桓,宇宙的宇。”

顾延手臂支着歪斜的脑袋,“盘环?不认识。”

周桓宇:“……”文盲。

顾延掏出手机扔给他,“把我微信加上,锁屏没有密码。”

通过申请后,周桓宇顺手帮他把自己备注上,然后把手机递给他:“好了。”

顾延扫了眼屏幕,对方请求消息前面是个小熊玩偶的头像。

alpha斜过头瞥了眼oga,见他双手虚握成拳放在膝头,坐得端端正正,正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车流。

头像跟本人一样呆。

顺便看了聊天框上方的三个字。

哦,周、桓、宇。

盘桓的桓,不是盘环的环。

举起手机,左手拇指指腹在屏幕上快速平移滑动,把三个字改成两个字。

“呆逼”。

顾延保存完新备注,摁灭屏幕扔到副驾,将油门一踩到底。

后轮瞬间卷起烟尘,发动机发出响彻城区的嗡鸣,仪表盘红色指针顺时针旋转到220码,跑车像一道闪电,在高架桥上极速狂飙。

由于惯性的后推力,oga后背紧贴住靠椅,额前的头发被强风掀起,眼睛不适地眯起来。

alpha斜眼觑他,oga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紧张不安地攥紧安全带,另一手死死扣抓着车门扶手,指腹用力得都泛白。

像只受惊的兔子,再害怕也不敢吱声。

没出息的样子。

顾延冷哼一声,压着油门踏板继续提速。

原来顾延要带他去的地方是酒吧。

酒吧外的安检门排了长长一溜队,站在队尾也能隐约听见hoe里鼓噪的hiphop。

周桓宇一步一趋跟在顾延身后,不敢离远了。

顾延没排队,大步走到安检门前,对西装制服的保安点头打招呼。

保安尊敬地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顾少。”

随后按响按钮,两指扶着耳麦,说道:“卡座,v1066,带顾少过去。”

顾少是进去了,保安却把跟屁虫小男仆拦住了:“有预定台吗?”

小男仆朝顾延的方向指了指,“我是跟他过来的。”

却发现他没影了,身高腿长的顾少在侍员的带领下,双手插兜微微弯身,闪进了厚重隔音门帘里,根本没想管他。

保安端量着那个乖学生样打扮的oga,和顾延平时带来那些劲儿劲儿的有很大出入,而且顾延跟他也没任何亲密举动。

保安便抬臂示意他:“抱歉先生,没有预订请到后面排队。”

顾延正站在棉质门帘后,透过上面一方透明软塑料看他丑相。

看他依旧傻逼一样杵在原地,就放心地调头走了。

顾延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卡座沙发上,扯开领带坐进沙发里,两臂舒展开搭在靠背上。

林屿一开始和其他人围着圈在玩游戏,看顾延进来了,搂住身边的oga,凑在他耳侧说了句话,然后一屁股坐过来挨着顾延。

用塑料叉戳起果盘里一块西瓜,放进嘴里:“怎么今天来这么晚?”

顾延俯身拿起新的叉子,叉起颗圆滚滚的圣女果,尖牙戳破表皮,富足的汁水在口腔里炸开,意味不明地笑道:“在家里玩儿了会儿新玩具。”

林屿吸了口烟,斜睨他一眼:“好玩?”

顾延做了个“ok”手势,拇指和食指圈起的圆比在嘴前,吐出舌头:“口活儿不错。”

林屿吐出烟雾,冷俊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后面呢?”

“没试过,”顾延莫名有点燥热,解开两颗衣领扣子,“他妈的一个被退婚的b级oga,我爸安排给我了,技术不差,应该早是个烂货了。”

顾延食指焦躁地摩擦下唇,感觉今晚兴致缺缺,朝林屿摊开手掌:“烟和打火机给我。”

顾延抽出一根,把烟蒂衔在唇边,发痒的犬齿咬碎棉嘴里的爆珠,眯眼点亮打火机。

顾延吸了一口,却呛得直往外咳烟:“操你妈,什么味儿的,怎么这么甜。”

林屿夹着烟尾,昂头吐了口深长的气,反正他抽起来倒是挺高兴的。

“奶油味儿的啊,”下巴朝着在舞池里扭动的oga那边扬了扬,“他们也挺喜欢的。”

去他妈的奶油味儿。

顾延暴躁地把烟扔到地上,用鞋底愤愤碾灭火星,直起身道:“我出去趟。”

林屿把烟含进嘴里,注视alpha渐渐隐没于攒动人群的身影,虚眯起桃花眸,哂笑。

还没到24小时,言行举止都怪异到这种地步。

呵,命定之番…

周桓宇脑袋仰在出租车后座上,平稳行进的速度和从窗缝灌进来的凉风,异常催眠。

头脑昏昏沉沉,马上就要睡过去了,忽然微信电话铃声响起,急促地跟催命一样,吵得人心发慌。

是顾延。

周桓宇揉着酸胀的眼睛,叹口气,摁开接听键。

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对面暴怒道:“周桓宇你他妈死哪去了?!”

周桓宇:“我打车回去了,我怕你玩得开心了看到我会生气。”

他嗓子还沙哑着,说话只能轻轻的,听上去像示弱讨好一般。

轻柔的声音并没有抚平对面的情绪,alpha朝他怒吼道:“我他妈什么时候让你走了?!你是仆人,就要有仆人意识,把主子留在在里面,自己跑了?你真行。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回来!”

然后就挂掉了。

周桓宇把手机听筒举地远远的,探身对驾驶位司机说:“师傅,掉头回去吧。”

司机从后视镜偷瞄oga,发现oga情绪低落,职业素养极其优秀,安慰道:“哎呦,和你男朋友吵架嘞?哎呦喂,他也真是凶呦,有啥咋个不能好好说嘛?”

司机操一口外地口音,不过周桓宇也听懂了。

解释起来怪麻烦的,也就顺着话头接下去:“嗯,吵架了,他就是那个坏脾气,总是特别凶。”

司机一拍方向盘:“到时候叔帮你教训这个娃儿!”

周桓宇趴在车窗上,老远就看见身型优越的alpha站在马路边,抽着烟低头玩手机,偶尔有人过去搭讪,他也没拒绝。

出租车停在alpha跟前,alpha隔着玻璃瞪视他,alpha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弯腰扣响车玻璃,对oga阴沉道:“晚了4分钟。”

司机:“这个就是你男朋友?”

周桓宇点头,麻利推开车门钻下车:“多谢师傅,我先走了。”

司机降下车窗,从座位上倾过身对顾延语重心长说了句:“娃儿,婆娘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吼的,好好哄哄你婆娘吧。“

然后就载着下个醉醺醺的乘客一脚油门撅了。

顾延没理司机,因为听不懂。

他脸色铁黑,捞起周桓宇细腕就往酒吧里拖。

顾延腿长步子大走得还着急,周桓宇跟不上,脚底磕磕绊绊,被拽了好几个趔趄,七拐八拐好一段路才终于拐到卡座位置。

周桓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alpha从身后揪出来,推倒进半包围式沙发里。

一不小心磕到后背的伤,眼眶积蓄起反射性泪水,难耐地闷哼出声。

alpha膝盖顶在自己腿间,提起他的衬衫领口,“私自打车回家,喝十杯,另外,我等你多久,就再额外喝多少杯。”

顾少说完,立马厌弃地推开自己,抱着手臂坐回沙发里,示意酒保把那一模子的子弹杯添满,“二十四杯,正好一盘。”

这件事自己确实做得很不对,顾延把自己晾在外面,那是因为顾延讨厌自己,但他没有理由把顾延独自留在这里。

如果被爷爷知道,他就得被乱棍抡死了。

“抱歉,确实是我不对,惹你生气了。”

周桓宇吸吸鼻子,端起嵌在塑料模具里的小玻璃杯,仰头饮尽,连着酒面上薄薄的柠檬片也吞了进去。

度数极烈的洋酒,又苦又辣,烧得食道要着火一样难受,况且今天几乎一天没有进食,胃也刺激得泛酸。

顾延翘起腿,曲掌支着脑袋,亲手提起一杯,送到周桓宇面前,促狭笑道:“嗯,你的出现就已经惹我生气了,接着喝。”

周桓宇强忍住反胃,接过顾延手里的子弹杯,苦着嘴咽下第二杯,硬生生辣出了眼泪。

林屿坐在两人旁边,抿口调酒,先将周桓宇当作商品展柜里的一个玩具,从头到脚,无礼打量个细致。

而后看戏般端详状态诡异的顾延。

二十四杯高度数龙舌兰,疯了吧,想把人整死直说,还费劲儿用这种钝刀磨肉的方法折磨人。

这种度数的烈酒,顾延自己喝六杯都得见风倒,更别说体型这么瘦弱的一个劣等oga,光喝这两杯感觉都得叫救护车。

二十四杯,疯了。

周桓宇知道顾延见不上他,所以顾延就爱刁难他。

周桓宇连喝了四五杯,胃里的烧灼感越来越强烈,整个胃都扭绞在一起,痉挛收缩着,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摆摆手,小声拒绝:“实在喝不下去了。”

顾延却戳着他鼻子,笑眼弯弯柔声威胁道:“乖乖,必须把二十四杯喝完,一滴也不许剩。”

oga小幅度偻缩起身体,向后躲逃递过来的酒水,但被alpha捉住小臂,蛮横地拖回来,反手就捏住他下颌,强硬撬开两排紧合的牙齿,杯口贴紧唇面,硬把酒水往口腔里灌。

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人眼疼,加剧了神经的眩晕感。躁动的电音连接到心跳与呼吸,同频共振,都愈发急促,愈发紧迫。

暗紫色灯光总会让神经无端产生暧昧的错觉,比如现在,昏昧的灯光在alpha漂亮狡黠的脸蛋上游移,黑白分明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视着自己。

尤其被自己泪花模糊上一层朦胧不清的滤镜。

像老式胶卷相机镜头里的情人,有那样一双深情缱绻的眼瞳。

情人修长有力的手,箍住自己下巴,拇指抵着下唇探进口腔里,用力顶起上膛,撑开他的嘴巴。

气氛应该黏糊得几近拉丝才对。

但事实上,两人之间紧张沉闷到压抑,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拉扯暧昧。

只有单方无穷尽的欺凌。

辛辣的烈酒从半空,像小瀑布一样湍急倾下,冲击喉口,奔涌进食道,火辣辣地烧灼喉咙的伤口。

苦酒来不及吞咽,淌进了鼻道里,喘息间,刺激性液体猛然呛进气管里去,oga立刻弓起单薄消瘦的背脊剧烈咳嗽起来。

卡座有人被突兀的声音吸引,正朝这边好奇地打量。

好在灯光昏暗,alpha身躯也足够高大挺拔,严严实实把oga遮挡住,那人只匆匆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林屿看不下去了,顾延这傻逼确实过分了。

他放下酒杯,肃正脸色提醒顾延:“够了顾延,再玩就把人玩死了。”

oga瘫倒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小团虾球,伴随着身体细密的颤栗,咳嗽个不停。胸膛一起伏呼吸,肺里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残破的拉风箱一样。

顾延薅着周桓宇的发根将人拉起摆正,对方纤细的脖颈被迫仰起,呼吸急促,醉眼朦胧地望着自己。

漂亮的脸笑得邪气,目光掠过林屿又落回oga脸上,抬手不轻不重地拍拍oga脸蛋:“看在林少的面子上,今天先这样吧,起来,回去。”

林屿脸色沉下去,顾延的话显然对他有敌意。提醒他玩得有个度而已,oga死不死又关他什么事,朝他乱咬什么。

周桓宇浑身软得跟烂面条一样,脚底也轻飘飘的,根本站不起来。

顾延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西装外套,顺势搭在小臂上,看oga那副没了骨头的样子,叫住了服务员:“把他给我扶出去。”

保安弯下身,手臂穿过oga膝弯,将浑身瘫软的oga从沙发上捞起,抱进了怀里,正打算跟在顾延身后。

alpha旋过身,正要交代什么,看到oga正偎在人高马大的保安怀里,面色瞬间阴得吓人,怒斥道:“妈的,让你架着他走,没让你抱他,听不懂话就别干了!”

保安立马点头哈腰道歉,由于不想丢掉工作,就把oga推给另一个路过的oga服务生。

顾延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心情还是莫名烦躁,于是掏出根奶油味爆珠烟衔在嘴里,点上。

出了门,顾延怕周桓宇吐到自己车上,就吩咐服务生把他塞进路边的出租车里。

不是喜欢坐出租车么,坐呗。

周桓宇感官知觉都麻木了,大脑只能客观接收信息,比如大脑只能告诉他:他坐在出租车上,出租车被拦在别墅区门口,他就又坐上了一辆跑车。

oga下巴抵着车窗,将头伸在窗外,手指僵直地扒住车门,呼吸间肺部都是酥酥麻麻的。

现在他闻不得一丝一毫烟酒味儿,那怪味儿只要在他鼻前一飘,他就得把搜肠刮肚把胃里仅剩的那点可怜水液吐个干净。

好在圣熙地别墅区的绿化覆盖率极高,车窗外飘漾着清新的花草香,加上凌晨的空气微凉潮润,周桓宇醉酒的头晕恶心感也就减轻了些。

“下车。”车门被拉开,令人心安的乌木沉香将他团团包围,轻而易举地盖过淡淡花草香,占领了自己的嗅觉感官。

然后,他听话下车,乖顺跟在好闻的乌木香屁股后头。

上了楼之后,乌木香对他说:“洗完澡来我房间。”

又揪着耳朵补充道:“洗干净了。快一点。”

温热的水流淋洒在后背,周桓宇抱膝蹲在瓷砖上,下巴搁在膝头。

顾延今天就要和他睡觉。

就今晚。第一天。

但是现在思绪太混乱了,脑子一盆浆糊,根本捋不清接下来全部流程。

就比如现在,后面要怎么扩张来着?

他应该熟记于心的东西,现在忘记了忘记了,完全忘记了。

但是他没时间了,他得快点,不能让顾延等急了。

周桓宇裹着浴巾进了顾延房间,顾延也恰好从浴室走出来,撞见oga意味不明冷笑一声:“还挺快的。”

他光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的身型就更直观地展现在眼前,好看的骨架覆上一层光泽水润的薄肌,腹部线条深邃清晰,一路向下延伸进灰色浴巾里。

周桓宇一眼就看到灰色浴巾下,胯间那一大团凸鼓鼓的要命东西。

他慌乱错开视线,食指勾挠着坨红的脸颊,支吾道:“我忘记该怎么…那个了…”

顾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自己的东西都吃过了,现在又跟他开始装纯了?

顾延扯下浴巾,把oga一把推倒在床上,欺身压覆过去。

oga素净细腻的背脊上,一道从右肩狰狞地斜贯至左侧后腰的青色淤痕,异常突兀扎眼。

周桓宇感觉那根粗壮的热火棍正顶在股沟里,敏感的末梢神经瞬间爆炸,噼里啪啦的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窜到头皮,脑袋一下子短路炸开花,本就燥热的身体现在要热得融化了。

呼吸僵滞住,手指攥紧枕套边角,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去,吸嗅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努力让心绪平复下来。

alpha微凉的指尖,从肩胛沿着某条痕迹迂缓暧昧地抚摸至侧腰,惹得oga细密战栗起来,小花也反射性收缩起来,看上去像亲吻那个头部一般。

结实的胸膛与细细颤动的蝴蝶骨紧密贴合,微凉的触感,叫oga止不住地想要再靠近一点,再贴紧一点…

顾延用鼻尖轻轻磨蹭oga敏感的后颈,不过那里现在依旧听话的贴着阻隔贴。顾延故意在oga耳边吹气,刻意压低声音挑逗:“你忘记什么了?嗯?”

“忘记、忘记…怎么扩张了…”小玩具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顾延手指向下摸索到紧缩的小花,食指戳进一个指节使坏地扣弄:“但是下面很湿啊,你在跟我玩情趣?”

周桓宇指甲紧抠着枕头的软芯,没忍住泻出一声猫哼似的吟声。

“因为洗过…只是第一次…我不会弄…”

顾延探进了两根手指,有些惊讶,搅动的动作一顿,语调不免上扬,怀疑地重复道:“第一次?”

周桓宇在黑暗里看不到alpha的容色,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凌厉,叫人心生惧意。

从鹅绒枕里抬起头,拧头羞怯自证道:“你试了就知道了…不会骗你的…”

顾延再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那种神情——害怕。

恐惧以及惊恐的神色都给他这张寡淡的面容增添一抹艳色,瞬间栩栩如生起来。

作用如同他白脂玉般的腰背上,那道鲜艳刺目的伤痕。

都美极了…

怎么都看不够。

继续看、一直看,直到腻烦为止。

顾延抽出手指,把拉丝的粘液抹到周桓宇腰窝上,翻身去床头柜拿出两件套。

银色方形包装被叼衔在唇瓣之间,咬住一角撕开包装取出安全套,熟稔地给自己戴上,往套子上挤倒出一滩透明润滑油,草草撸动涂抹均匀,把多余那些塞进那朵瑟缩的小花蕊里。

顾延拍了一巴掌二手99新小玩具的屁股瓣儿,“撅高一点,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桓宇接收到指令,膝盖跪起来,细腰往下一沉,乖驯地用手把臀瓣向两边扒开,把那朵粉嫩油亮的小花穴暴露给顾延。

alpha扶着那根比矿泉水瓶还要粗长的东西,抵住花心往里埋。

尺寸不配对强行进行交合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感到无比痛苦。

把周桓宇操哭,让他痛哭流涕是他的目的。

但是,他妈的,自己凭什么也要跟着这么疼!

操!

还他妈我试一下就知道了…

操。

刚塞进个前头,顾延就被咬得疼得受不了,一脸黑线被迫退出来,臭着脸给oga做扩张。

alpha拉垮个脸,开始非常不情愿地并拢两指在洞口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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