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鬼得鬼作呕/仍可唤我师兄
谁晓得个仙姿玉貌的修士,竟然抓着一只鬼魂强肏?
鄢亓玉口不能言,浑噩地受着煎熬,内里一片惨淡哀嚎。这修士是个异类奇葩,如此癖好简直叫鬼目眩厌恶,万不能承受。
粗长那物一直在它鬼驱内捣来捣去,它则被禁锢着,听着水声轻噗轻呲的击摇。
如此痴恶良久,忽然觉察到一股异样温热,鬼魂起初茫然不已,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惊愕得它鬼身倍感头皮发麻,又宛若周身起了鸡皮疙瘩怪慎得发慌。
狗修士尔敢……
居然……
鬼魂挣不动在识海中乱叫,它能清楚感知那些东西正在它体内!它不明白它明为鬼体为何能盛放那东西,它更不明白它为何还能有之感受!!
鄢亓玉几欲发狂,它惊恶的盯住修士,而修士却浑然不在意它的鬼眼,在将粗长抽出后,自顾取了个物件,复往它阴户中塞堵,似乎便是为了防止那些腥黏的体液外流。
而后鬼魂仍旧不能动,它被修士摆弄着,被封在寒潭中。眼呆呆地望着修士踏出寒潭,略施清洁,便又是把道骨仙风,全然不见方才的勃然淫弄。
可潭水中的气味还未散尽,它虽只是只野鬼,却仍觉被修士的精水浸污透了……
封固的鬼体随着水流遥动,它始终觉着那味道挥之不去,鄢亓玉心如死灰。
过了几日,它发觉修士的精水在体内消失,鄢亓玉木然,连自己又能动弹了亦不知。清透的鬼脸上摆着副被肏干痴落的神容,已然是只不大周全的鬼,再无失魂落魄一说。
至此,修士便会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来弄它一回,且似乎并不在意奸污此鬼的反应。这般桎梏圈养,实与禁脔鼎炉无不同。
长此以往,鬼魂虽在聚灵阵和旁门加持中鬼体长得更加鲜实近活,精态却终日奄奄,仿佛轻易便会消散。
再愈到最后,甚至不用灵力锁它,修士一入寒潭它便自堕为提线木偶,无畏被操控。
“唔……”这日,潭中浅处。
双方未除尽衣物,鄢亓玉再被拥在修士环住上下起伏。它突然哼出一声,修士暂停后又迅速抽耸,随后鬼魂仿佛受不住一般,时而张嘴空口,时而嘴唇阖动。
它原先被弄只得被强行入侵的不适难受,现被肏得久了,竟越发觉着鬼身吃软,下身被顶弄出的异样如蓄洪流,河堤隐约松动,仿佛真要被修士肏干出旁的什么……
鄢亓玉本坠入的死灰之境再度惶恐。
鬼躯日日含润修士精血,它终日待在谭中,浮动的水流根本映不出它如今之面孔。
所以便是连它自个儿亦不清楚,它早已生得不像只薄凉鬼魂,背靠坐卧修士身上,原本极英极妍、一副极不服输的苍白鬼脸,如今正在氤氲发红,眉眼皱缩的挤在修士怀中,被展开的肢体渐现血色。
又一通浓精灌入,恶修士假模假样的为它拉扯弄衣物,持静装模作样的告与它:
“你全然不记,仍可唤我师兄。”
竟真是生前旧识?只是鬼魂木然不应,消沉潭底。
师兄?这究竟算哪门子的师兄!连师弟的鬼身都不放过,行尽秽事奸污!鄢亓玉心塞欲呕。
“师兄……”
百年前
浮图秘境中,鄢亓玉猛然拽了一把玄袍青年臂手,示意陆周源往前方头顶上看。
药园仙树,中空无数条拦路的巨藤贯透几十来修士的身躯蠕动,被巨藤蠕动的残肢不断滴落血雨。
陆周源感应不到生机,但观其死者还鲜能抽搐的狰狞面孔与血液的新鲜程度,这些修士恐怕来的也不比他们快上多久,须臾几刻,竟已然身首异处。
陆周源越看越心惊,只因这些死状惨烈的修士中有几位他们打过照面,修为亦是在金丹期左右。
他看完后与鄢亓玉面视一眼,随即压着随行十几位宗门师兄弟一致后退至药园大门处,即便一眼便能瞧见园中珍稀灵果仙草无数,此刻他们不敢再贸然前行。
“亓玉,如何取?”陆周源深吸一口气,观望着,面上透着几分焦急。
这浮图秘境果然很不寻常,他们宗门弟子一同前来,却不知道触碰到什么传送法门,瞬息便将众人分断开,且传信长老峰主无应,眼下他们这批弟子便是要自己闯了。
好在他们这些弟子运气不算差,一传送来便发现此境恐是浮图老祖的药园丹房,便急忙赶往,毕竟这浮图秘境远不止他们圣衍宗的人先进入了,而他们这批弟子势单力薄,统共只他们师兄弟修为到了金丹期……
虽说金丹修为在今修真界亦算是拿的出手,且他们修炼时日不长,在同辈之中实力出众,可眼下便有几位金丹死在当前,这令鄢亓玉与陆周源不得不慎重。
“我来试试师兄。”鄢亓玉亦围着药园转半圈,召出自个儿的佩剑。剑锋照寒光,修士凝重着脸,这地方拖延不得,倘若再来人便会更加麻烦,而里边儿的东西,万不能再拱手。
鄢亓玉飞身上前,朝着其中最粗壮的一根斩去,天地玄黄,他念着一道口令,瞬间挥出十几米高的巨大剑影下杀,立时便将巨藤斩的粉碎,下方的众人见此心中一喜。
陆周源眼见那柄宝剑,是上次宗门大赛的头彩,再感知鄢亓玉挥出去的磅礴剑意灵力……他这师弟,恐怕已然是越过他,进入了金丹后期。
明明前些时日在大殿汇集的他觉察鄢亓玉还停留在金丹中期,怎地如今就……
这般进阶速度,简直骇人。也不知是不是与他那奇特的体质有关?陆周源思索一番,再看,中空又变了局面,只见才下被鄢亓玉斩碎的藤蔓快速生长突袭,鄢亓玉接连二斩后竟生长越快越有发狂之势。
“小心!”陆周源带人迅速散开,轰砰的击土炸响,那些巨藤发了狂四处攻击,众人一边斩杀一边逃窜,更有几位弟子连藤蔓都无法斩断几近被伤。
中空剑气百斩瞬发,所落之处藤蔓皆破裂碎断,但这根本应接不暇,鄢亓玉斩了一会儿便心知这法子行不通,这般下去只会灵力耗竭。他便再次试着用灵力发动燚炎,那是他功法中的护身赤焰,此焰一出,立即焚得巨藤退脱。
他见有效便立道:“火决有效,凡属火系灵根尽烧!”闪躲众人便有应和聚焰的,这法子的确有效,只是人数实在过少,且多为筑基期修为弟子,火力有限。
不多时鄢亓玉便焚去七成灵力,但那些藤蔓尚还顽强。这一行人中火属性灵根中他最强,施法最多。他不得不取出仅剩的一枚回灵丹入口,吞化间隙又生有怨气,这才入秘境多久便没了?地心髓由地灵浆再度精粹,然全让圣极峰的死人吞拿了……
“接着师弟!”虚空中掷来一样物品,鄢亓玉接过正是几枚回灵丹,是陆周源。鄢亓玉便安心许多,使尽灵力焚天,终于是一把灵焰将诡谲的藤蔓烧败了。
退下阵后他因过力出不少细汗,但这会儿并不是休息的时候,陆周源说着“小心行事”,一干人便终于进了去。
见灵草灵果便挖拿,没得时间做区分,如蝗虫过境。鄢亓玉便是挑着也往锦囊中装了不少,他并非丹修,但这些东西可与丹修结丹换物。
等扫过药园立即向丹房,两间距中有一巨大天坑,往下一看,居然躺着副巨大龙骨,瞧着森白,想来死去多年,但其余威仍旧叫众人心荡骇然,不敢想这龙若是存活,该是当然?
而鄢亓玉却在龙坑的威慑中捕捉到细微平定的灵力波动,再仔细一瞧,龙坑龙脊骨少了最要紧的一段,他心道不好,顾不上捡剩下的龙骨——丹房只怕被捷足先登。
“亓玉?”陆周源见他师弟突然冲了出去,随即紧跟上。
从龙坑至丹房毫无禁制阻拦,鄢亓玉行的愈快,达至丹房,果然六扇门已开,其中一扇半合。
鄢亓玉又厉又好瞧的一双眼眸轻眯,猛然便踹烂半合那一扇,抢!再抢!
门中人未对他设禁制,木门咣当跍吱断折,鄢亓玉一眼望去便先看见两枚丹药在屋顶飞转,一道灵力在极力束缠。
会飞的丹药?那必定是传闻中的九品仙缘帝丹了!若得便不虚此行,他急不可耐,集全力破剑欲切开灵力束缚,竟也被他切开了?一枚离他最近飞窜,鄢亓玉跃起便拿,果真捉到手中,顿时心尖狂跳。
“慢。”
有人说话,鄢亓玉这才注意到人,冤孽!又他奶奶地是柳苍术,他忍不住心骂。再看柳苍术一贯淡薄的脸上居然有两分紧张,他便更慢不得了,鄢亓玉即刻便将飞丹塞嘴吞服,我看谁还能再抢!
“你……”柳苍术看得眉头紧皱,似要怒。
鄢亓玉到衍宗多年,还没见过这人怒过,当真是有趣。他自认也算倨傲,可这姓柳的比他还冷心冷情,衍宗十二峰,一干宗门师兄弟在外火拼,这圣极峰的人不援手居然稳坐丹房独吞?
可谓是高,是绝。
“方才没注意,竟然是柳师兄?!”他吞丹完后才仿佛惊觉。
柳苍术冷凝视他,另一枚飞丹被他圈在手中,但在鄢亓玉吞服的同时,那枚飞丹骤然消散。
“亓玉!……柳,柳苍术?”陆周源这时方赶到,瞧着丹房内两人的势头不对,“出什么事了亓玉?”
陆周源出什么事?这会儿没有,前些时日倒有一桩。
鄢亓玉忆起数月前他为入浮图秘境做准备,到青木山找地灵浆。好不容易寻到,地灵浆旁却饲有条黑蛟,他以爆体灵果投喂,等那黑蛟灵乱离开,或者妖灵暴乱欲取。
岂料他费尽心思日复一日等待,眼见要成功之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个修士,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两掌便将黑蛟劈死……
而修士周身笼罩着一层禁忌,他看不破修士的修为真容,亦不知这修士何时而来。他眼睁睁瞧着那修士的杀戮轻而易举,并理所当然地取走他视作囊中之物的地灵浆……
他登时盛怒,顾不得那人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冲追上去阻拦。
等修士被拦停,细看发觉那修士的衣裳样式却乎有几分眼熟,赤带夹杂在衣袂中飘飘,鄢亓玉当时在脑中搜寻了个遍。衍宗一众亲传弟子中,何时有了能破元婴修为的弟子?!
他试探一句“柳师兄?”
修士真容显露出来,剑眉俊目,面容修美,面无表情。原来竟真是圣极峰的柳苍术。
彼时柳苍术亦认出拦他之人的玄袍,不过他神色陌,淡问“何事。”
鄢亓玉心下放松,具是同宗门的师兄,想来不必大动干戈。便好言说道:“柳师兄,地灵浆我恐怕是比师兄更先寻到,且守着那条黑蛟喂食血果多日只等它一死收取……自然,黑蛟是为师兄绞杀……所以……”
“师兄能否匀些地灵浆与我,我手中的东西凡有师兄看得上,皆可做交换。”他将话皆说尽,从锦袋中散出几株灵草和法宝,待看柳苍术反应。
柳苍术对此面色未有动容,亦未看鄢亓玉那些宝物,冷然道“不换。”
“以你之修为奈何不了黑蛟。”
“况且,这非地灵浆而是地心髓。”
鄢亓玉先入耳两字便不悦,随后更是越听越发的气恼。他竟不知是先怒这姓柳的一再下他的脸子,还是怒柳苍术暗讽他修为不够高,更或是指他愚蠢不能区分天地灵宝。
鄢亓玉心中肃骂,牙关紧咬。却只得重回地心髓诞生处,他犹记,那死蛟似爆出一物。
而便因着这桩事,不相熟的宗门师兄弟间,生了些许龃龉。
……
所以他方才认出柳苍术便更急欲吞服,乃是不久前便被人强抢过。
“没事,师兄,这不遇到柳师兄么。”
现今之况,即便是有事,鄢亓玉此刻亦不会认。
吞亦吞了,鄢亓玉不相信柳苍术还能怎么样,互相残杀乃宗门大忌,再者,即便他拼杀不过,脱身总可。
九品帝丹这样仙物,便是修真界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