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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百年浮图秘境

 

陆周源出什么事?这会儿没有,前些时日倒有一桩。

鄢亓玉忆起数月前他为入浮图秘境做准备,到青木山找地灵浆。好不容易寻到,地灵浆旁却饲有条黑蛟,他以爆体灵果投喂,等那黑蛟灵乱离开,或者妖灵暴乱欲取。

岂料他费尽心思日复一日等待,眼见要成功之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个修士,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两掌便将黑蛟劈死……

而修士周身笼罩着一层禁忌,他看不破修士的修为真容,亦不知这修士何时而来。他眼睁睁瞧着那修士的杀戮轻而易举,并理所当然地取走他视作囊中之物的地灵浆……

他登时盛怒,顾不得那人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冲追上去阻拦。

等修士被拦停,细看发觉那修士的衣裳样式却乎有几分眼熟,赤带夹杂在衣袂中飘飘,鄢亓玉当时在脑中搜寻了个遍。衍宗一众亲传弟子中,何时有了能破元婴修为的弟子?!

他试探一句“柳师兄?”

修士真容显露出来,剑眉俊目,面容修美,面无表情。原来竟真是圣极峰的柳苍术。

彼时柳苍术亦认出拦他之人的玄袍,不过他神色陌,淡问“何事。”

鄢亓玉心下放松,具是同宗门的师兄,想来不必大动干戈。便好言说道:“柳师兄,地灵浆我恐怕是比师兄更先寻到,且守着那条黑蛟喂食血果多日只等它一死收取……自然,黑蛟是为师兄绞杀……所以……”

“师兄能否匀些地灵浆与我,我手中的东西凡有师兄看得上,皆可做交换。”他将话皆说尽,从锦袋中散出几株灵草和法宝,待看柳苍术反应。

柳苍术对此面色未有动容,亦未看鄢亓玉那些宝物,冷然道“不换。”

“以你之修为奈何不了黑蛟。”

“况且,这非地灵浆而是地心髓。”

鄢亓玉先入耳两字便不悦,随后更是越听越发的气恼。他竟不知是先怒这姓柳的一再下他的脸子,还是怒柳苍术暗讽他修为不够高,更或是指他愚蠢不能区分天地灵宝。

鄢亓玉心中肃骂,牙关紧咬。却只得重回地心髓诞生处,他犹记,那死蛟似爆出一物。

而便因着这桩事,不相熟的宗门师兄弟间,生了些许龃龉。

……

所以他方才认出柳苍术便更急欲吞服,乃是不久前便被人强抢过。

“没事,师兄,这不遇到柳师兄么。”

现今之况,即便是有事,鄢亓玉此刻亦不会认。

吞亦吞了,鄢亓玉不相信柳苍术还能怎么样,互相残杀乃宗门大忌,再者,即便他拼杀不过,脱身总可。

九品帝丹这样仙物,便是修真界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甚满意的,两两相对一贯冷言冷语。又许不单单是对鬼修,亓官玦也从未见过他和颜悦色。

“往后我都要一直跟着师兄么?”亓官玦也不明晓一人一鬼如今算何干系,非要有个名儿,恐怕只能算作被宗门师兄困作做禁脔?

说起来它变成这般模样,圣衍宗不便留它,这便是又被除名了?亓官玦认叹。

“自然,不若你还想去那。”柳苍术睨着它,墨深的眸子不尽善。

亓官玦快速眨了下眼睛,神情更加唯妙唯俏:“我自是想跟着师兄,缘才有此一问,只是忧心往后,若我与师兄修为相较境落过多,师兄先我坐化,我又如何去。”

其实待在这修士身侧,等他坐化自弃,这未尝不是个法子,毕竟它这“师兄”除了拿它肏弄双修,竟也挑不出旁的什么坏处。

前些时日小雷劫进元婴中期,它又得了一身护甲灵丹,那古龙的护心鳞都还在它胸口镶嵌着,没被柳苍术收回去。

但亓官玦也没觉着这法子有多妙,不过是无可奈何而已,因着这如坐牢笼的时日太久,且也太未知了些。

可谁叫它修为不如人被强食,这大道如此。

沁水桃花,黑点转溜着却如强人如盗,白费一番容色。

他对着鬼修冷目无波,沉声道“这便不是你能思虑的。”

说罢离鬼修更远了,移至别塌,开阵冥坐。

没问出修为,亓官玦被抽离的莫名,嘴唇蠕动,终了亦盘腿打坐。

但它没多久又飘离起身,窗外朦白,它从前一人独修时鲜少心躁,如今却总觉着很是难以静心入化,极易气血上涌生恼。

眼下这一身修为得来太过容易,它恐是不适应原先那枯燥,亓官玦望了柳苍术两眼,那修士闭目倒显得十分安稳。

它越看越是别有一番心恼,而这异样心恼意躁,俱是在吞食丹蛊之后才显现。它此前不挂心,重塑后却越发如此了。

这究竟是结情的作用?

还是它这异数被天道窥扫?!

若是结情,它亦不该只是心躁。传闻中所有能摄取人心智的东西,不是极为霸道瞬噬,便是不断与心眼神识绞缠,可食丹蛊后它均未感如此。

想来还是这鬼体与修炼不同寻常的缘故。

不过几载便从聚炼灵气踏入元婴,它自个儿都每每自感自骇,内里不安稳。

亓官玦本欲推门直出,却又是从窗户无声飞走。

它躺进溪水中运转身体内被强塞的精纯灵力,泛热的躯体与凉水相抵,那该死的浮图老儿不正经,否则怎么会弄出这种东西,竟以吞转元精为精益!

腹腔摇液,而它竟也甘愿这般受着了?

顺水流动,它这身修为得来都未曾施展过……

鬼修飞出后柳苍术睁眼。

这院中本来就有一处制引而来的药灵寒潭。

寒凉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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