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柳师兄难道得不爽利么/脚下生风
滚下去?
这般口气他偏不滚!
鄢亓玉被插得酥软间还不忘炼化元婴和扶脉晋功法,尽管交合之后一股精纯灵力来的奇怪,眼下他却顾不得思虑来由。
他为着稳境修炼都肯强忍呕欲让男人肏破了身子,这会儿要紧时刻又那肯叫人坏了他的事?底下这人便是不从也得从!
他停歇下施展禁法,没成想这柳苍术的灵力虚空,他一施便将人拿住,再稳妥些,他更是取了敷仙绳困住一轮,原是拿来对付黑蛟的,现在给这圣极峰的师兄先用上。
“找死……”这般举动饶是淡漠如柳苍术也震了一惊,他出身仙门自幼孤修,少年至今都对情事无趣,怎料一遭吞仙失算,竟被人捆着用强!
柳苍术俊脸上青白交错,他那两层灵力破不开鄢亓玉初踏元婴的暴涨,再者他不知是否错觉,自他苏醒便对身这人有种奇怪感应,不晓得是因着正在行那事的缘故还是旁的。
如此屈辱,尽管不能动弹,青年修士那墨深的眼睛盯着那明显是男子的肩背,里面的色彩黑得的像要噬人,待他恢复灵力,定要将此人……
“哼……”鄢亓玉跪退出来的时候被肉棒磨着穴芯没忍住呼出一声,这才干了几次他便腰酸体累,雌穴胀疼。他仍跨坐在柳苍术身上停歇,缓和着自个儿,他那师兄的性器还挺立着亦不管了。
歇着没吃上几口气,令一道气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焦急,鄢亓玉这才想起他这宗门师兄,死躺太久他已然将作玉势器物拿来用。
他喘度着要不要回头,毕竟人醒了。原先想着神不知道鬼不觉用完便罢,那里晓得这人半途醒来,还是相熟,他面子不好看。这般行径恐怕也惹恼了人,以后更不好相与。
背对柳苍术,鄢亓玉悄然又掐起法决,企图令他这宗门师兄再度昏晕或摄魂忘却,但术法皆行不成,碰上人便被霸退。而他的束定身法也渐渐被柳苍术强横的灵力攻的土崩,这才没多久的功夫,这人的灵力竟又在快速恢复,鄢亓玉亦不明了。
“滚下去。”那道冷声仿佛已经容忍至极。
柳苍术被捆绑躺地,修士衣物完好,只不过胯间被扯开,肉物高高立起。这会儿无人侍候,那处吹着凉风,这副场景简直可耻可笑至极。
一连三声言滚,便是鄢亓玉无理,他亦没什么好脾气,他这阴体在衍宗不是秘密,又因着他颜色不错,宗门中也有不少人打过与他双修的心思,他全然推拒。
而此刻,倒不是说他对柳苍术这人喜与不喜,只不过这一声声的喝滚叫他想起从前许多不悦的情景。
原本这雷云不至,荡放他心魔以至破身一事便令他烦心,说到底他又没对这柳苍术做何?俱是男子借用一下前边而已又不是真将人辱奸,这人乱叫什么?
少年修士吐着气脸色渐阴,遂扭过身去。
“柳师兄方才难道肏得不爽利?”
他扎的那股针劲该过了,但有的人那玩意儿还立着,还却震言叫他滚?
柳苍术骤然见人,目光一摄,只见那人形貌昳丽,浑身衣物凌乱,肩头胸骨湿汗细珠。而其中最为醒目的是,年轻修士忘却自个儿拉扯开的衣物,贪图清凉不自知而露出腻玉上的两粒,殷红肿立,颤颤巍巍……
那少年面孔神色嘲讽。
柳苍术却并未因这话嘲讽生恼怒,他亦不应前话,双目微阖道“是你?”
他的目光从那两粒避开,凝神望着鄢亓玉那张脸,那副全然男子的身躯,面上肃厉。
“解开。”柳苍术冷言。
他自是不听,谁知道这会儿松开这人会作何?
如此情景,鄢亓玉自然再进行不下去,他这会儿身子没得那般难受,体内相撞的脉灵也也归于平息,灵力运转一通,功法已然是晋升成功。
心魔元婴被炼化得莹白巴掌大,他试了试,却召唤不回来,关联间隐隐觉着差点什么。若能问些个元婴前辈,便能懂这个中干系,他师尊不在此,地上淫器外露这个他又不愿张口,柳苍术这动怒模样也未必肯答。
鄢亓玉拉扯衣物,两腿虚软的从柳苍术身上起来,只是他才站起来一动,牝户中的东西便都流了出来,那流溢感令鄢亓玉僵住。
他正对着这冷面宗门师兄,柳苍术自然是注意到他的行动,见人愣住,柳苍术冷暼。而这一暼也叫他同鄢亓玉一样微愣。
只见男子两条腻白的大腿间,点点干涸腥红,浓白蜿蜒。
哪儿来的血?
目光往上,那两条腿间光滑无毛,坠着半硬的一截肉茎,并无囊袋。泥泞会阴的位置怪异地长了条细缝,似女子阴穴,长在个男子胯间,肉瓣被肏得翻红,娇嫩的芯子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湿黏的续吐……
“你……!”鄢亓玉捕捉到柳苍术眼中的几分惊惑,本能想合腿又有些恼。可他随即又心生一念,问道:“柳师兄不知方才肏得是什么么?”
“我叫师兄明白。”
他原本跨在柳苍术身上,为了把肏烂的女穴给人看,腿动着近乎是使宗门师兄的头从他跨间过。
自幼年少时他便忌讳双腿之间,不自看也不令旁人知晓,可从小伺候他的人露了消息举国震惊,爬到仙门后又被半数人知道,他的遮掩全然是无用功!如今这身子已破又何必藏掩羞赧?!
他这一念起,识海“咔嚓”声响,莹白的元婴碎了一层变作透明状,修炼者自元婴境入天道,首要便是摒除执念浊魔。
能唤动与心神相连的元神婴灵这境便是稳了,鄢亓玉顿时欣喜,连清洁术都忘了施,提拽亵裤便快步到空地上打坐固境。全然不顾他那师兄看了女穴之后如何,被人跨首又如何……
而跨过之时那女穴被弄得污脏厉害,不知是什么水液混合嘀嗒,柳苍术脸上沾了,霎时他墨眼翻滚黑云,冷脸蓄着风暴。
可即便他再动怒此时也无法。灵力虚空被器绳捆束,青年修士狼狈躺倒,闭目之后柳苍术胸膛伏落不止,被术法强定的身躯居然还能震动,震动间,那具身躯亦被器绳陷肉捆的皮肉血红。
鄢亓玉固完境本欲过来和解一二,可当他对上那宗门师兄如同要吃人的眼神,顿时脚底生风。
他已入元婴境界更能明切柳苍术身上那层威压,缚仙绳根本困不了柳苍术多久,他还是先走,则为妙。
鬼魂不知它那所谓的“师兄”究竟拿它炼了什么,原先的洁净寒泉如今像被下了辅助人间五谷的大料,里边飘沉着什么兽血骸骨,药草松枝的,一潭腥臭。
它被柳苍术压在潭中浸了七七四十九日,又或是七七四十九月?浸泡中它总是昏沉模糊,时不时鬼体隐痛,那隐痛宛若抽芯,好似魂魄中长出了别的东西来。而那新长出的东西又密密铺散开,续着,再而生扬,某一日,鬼抚摸身体,竟如同真长合了骨……
鄢亓玉暗地吃惊,这修士并不是个好招惹的存在,所以柳苍术将他抱离寒潭的时候,它不敢抗拒,假寐任由。
出了别院寒潭,它被带回置有青羊尊的寝居中,整间屋子朴木素冷,鄢亓玉嫌弃那塌硬梗得它难受,卧塌不该都是香软的么?眼下这块和木板子有何区别?
纵然做鬼,它也是个挑剔鬼,不然怎会跟着陈蕴回府中。
只是它在柳苍术这儿不敢挑剔,胆敢有怨言,那丧心病狂的狗修士便会拿灵力燎灼它,只那般几回,它便被烧怕了。
放它躺着的时候,因着它困在所谓的师兄怀里,抱放一瞬,柳苍术起身它身体下滑,一人一鬼头脸相近,蓦地。一人一鬼便相擦了嘴唇,温软刹那,快得不能论及是个吻。
虽然修士强它做淫秽事,他们交媾的次数多,却从未亲密触碰过,而这亲密并非是指常言的肌肤相贴。
鬼假寐不动,修士确乎是顿了,不过随后也将它安然放下。听着衣袂脚步声不远,修士大抵是在屋内入定,鄢亓玉等了又等,它不愿与这“师兄”搭话。
经过强它那事后,他更是不愿活着在柳苍术面前,只是它是鬼,实在死得不能再死。再往前一步便只能魂飞魄散,天地无存,而它又凭什么要因这修士泯灭至此?
修炼无岁月。
鄢亓玉在那张塌上装死装得受不住,柳苍术几乎就在它跟前儿,害它连吸纳灵气都不敢快,但即便是再藏再掩,它的吸纳速度确实也比被强前的鬼体快了不止两翻。
它都不清楚自个儿现在是个什么,有血肉躯体,却不是人,又不像原先的薄薄魂身。
而拿住它的这修士像个哑巴,也不如如何说话,它摸不清这修士的心思,只是做鬼流浪那些时日,道听途说记得些趣事荒谬事,对人警惕,修士们则早便是鬼怪的死敌。
生前事皆不记,它却自有一股意识,自灭尚可,绝不能叫旁人轻贱了去。
鄢亓玉醒了,不再像上次那般冲门败去。它在素冷的屋子里游荡,修士闭目,皎白素紫盘坐于屋子中央,周身泛着莹莹白光。
不知这修士姓甚名谁,它只好试探叫着“师兄。”
先时的两声修士未应,唤至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清理着脏污的被褥,并上脏污的鬼修。
鬼体精污斑驳,漠静而深的眸子似毫无触动。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亓官玦只觉自个儿的身体被那姓柳的牲畜给肏烂了。
顺利度过元婴境中期小劫后,鬼修拣尽话好求歹求,修士这才不将总将它封脉捆困在床上。
且左右浮峰上无旁人,柳苍术便也任由它在圣极峰乱窜。
风清日朗
光将树影拉长,摇曳斑驳,底下树根蔓延水岸,亓官玦泡在透彻的溪中,鬼体异数不似活物,水边有几只带角的小兽似觉未觉,小心翼翼的伸长舌头舔着水流。
那几只带角小兽似鹿非鹿,黑亮的眼珠机灵乖巧,却被鬼修突然重拍溪水“噌噌”吓走。
它让自个儿顺溪飘流,一边打量溪岸的活物。
别说是人了,这圣极峰上居然连头开智的畜牲都没有!
……
又或是有一头。
亓官玦闷烦,随水流绕山间飘至日落。从前它俱是坐修阳火,现今却只能背道吸收些水阴之灵。而这些水阴之灵它亦不能纯纳太多,非人非薄魂,它连灵根都没有,重塑后竟都是靠交媾吃纳修士的元精而修为暴增。
也不晓得这姓柳的究竟有多少灵力拿来喂养它?
夜了回木居交缠,休憩之际,亓官玦被干的浑身发软,两眼弥欲痴贪。
自那一日一夜的肏干后,鬼修醒来变得老实许多,原先还敢与修士过口呛顶,那夜过之后,修士说什么它便都依附着,像是被人困锢肏干怕了。
双修一事与其被人无知无觉强要,倒不如它顺从还得好受些。
两粒珠子痴空一阵后清明,它探问柳苍术:“师兄……师兄如今是何境界了?”
从前至今,它都未曾摸透过这“师兄”的修为,神识探查俱是深渊无底,以它这元婴境摸不到半点边际,那便只能是大乘了……
仙修驻颜,它是死地重筑,这姓柳的面容却百年不改,夺天之巧的冷峻上细纹褶皱俱无,难不成还真是个怪物?!
“师兄?”
它见柳苍术系上衣物似不愿理会,鬼修双目中的殷切溜了一圈又溜回来,被褥坐滑,亵衣披散,亓官玦白玉胸膛上一片咬痕,两只奶头又红又肿的立着。
鬼修像是不在意自个儿的淫姿,柳苍术微微侧头看了,便令它将亵衣整齐穿上。
它拢上衣物后他才言“问这做什么。”
对于鄢亓玉还是亓官玦,柳苍术向来无甚满意的,两两相对一贯冷言冷语。又许不单单是对鬼修,亓官玦也从未见过他和颜悦色。
“往后我都要一直跟着师兄么?”亓官玦也不明晓一人一鬼如今算何干系,非要有个名儿,恐怕只能算作被宗门师兄困作做禁脔?
说起来它变成这般模样,圣衍宗不便留它,这便是又被除名了?亓官玦认叹。
“自然,不若你还想去那。”柳苍术睨着它,墨深的眸子不尽善。
亓官玦快速眨了下眼睛,神情更加唯妙唯俏:“我自是想跟着师兄,缘才有此一问,只是忧心往后,若我与师兄修为相较境落过多,师兄先我坐化,我又如何去。”
其实待在这修士身侧,等他坐化自弃,这未尝不是个法子,毕竟它这“师兄”除了拿它肏弄双修,竟也挑不出旁的什么坏处。
前些时日小雷劫进元婴中期,它又得了一身护甲灵丹,那古龙的护心鳞都还在它胸口镶嵌着,没被柳苍术收回去。
但亓官玦也没觉着这法子有多妙,不过是无可奈何而已,因着这如坐牢笼的时日太久,且也太未知了些。
可谁叫它修为不如人被强食,这大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