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②被狼用舌头吸T女X尾巴和X器同时进入女X双龙
现在空闲时间很多,就在社团里带带他们。
段梨没多长时间就佩服极了这位学长,许多问题林渡桥都能一一给他解决,就连课业上遇到的困难都能指点的很清楚,性格也极好,虽然看起来比较冷,但实际上很有情商,相处起来会让人很舒服。
很快就到了学长毕业的时候,q大远在千里之外,段梨颇有些舍不得,心里面不知不觉就想着等毕业了也要去学长所在的城市工作——有时候一个人甚至会影响到另一个人一辈子的选择。
林渡桥忙完了毕业的事情,段梨等啊等,看到他朋友圈各种拍照、聚餐、游玩、告别,就是没等到邀请自己,不禁有些失落。
就在他放暑假的前两天,林渡桥终于邀请他了,请他聚餐。
段梨很欣喜,想了想,邀请林渡桥来自己的公寓。他做饭还可以,学长这段时间毕业了参加的酒局饭局不少,不一定还想出去吃。
果然,林渡桥欣然答应。
到了日期,天气闷热,看着要下暴雨,天气预报也在提示人们注意。
段梨刚想给林渡桥发消息提醒,就听到了敲门声。
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东西站在门口,衣服肩膀上落着深色痕迹,显然是在雨刚下起来的时候正好到达,没有淋着。
“学长怎么还带了东西?”段梨接过东西放在玄关,给林渡桥拿准备好的拖鞋。很大一只,林渡桥的脚比他的大。
“没什么。”林渡桥笑了笑,换好鞋子。天气很热,他穿的是休闲裤和t恤,豆大的雨点虽然少,却也把肩膀打湿了。
段梨犹豫了一下,询问:“学长要不要换件衣服?t恤用吹风机吹一下晾着,走的时候就能穿了。”
感觉像是自己在骗对方穿自己的衣服——段梨在这两年的相处中对林渡桥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不敢让对方知道。
这会儿总觉得自己在占便宜,可他又不舍得看林渡桥湿着肩头。
林渡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神情自然:“麻烦你了,我去卫生间换吧。”
“嗯嗯。”段梨给他拿了衣服,告诉他柜子下面吹风机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林渡桥便换好了衣服出来。
段梨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自己的纯色短袖,抿了抿唇掩住窃喜。
林渡桥要帮他一起做饭,段梨不好拒绝,结果发现林渡桥在做饭上也有一手,不禁更喜欢了。
晚饭并不夸张的丰盛,就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里面有段梨观察发现的林渡桥爱吃的白斩鸡。
林渡桥从带的东西里拿出来几罐啤酒,段梨惊讶地看了看,发现是果啤。
“喝吗?”林渡桥问他。
“好啊。”段梨也没多想,他对果啤的接受度良好,也不会喝醉,“刚才拿出来就好了,可以在冰箱里冻一冻。”
林渡桥开了一罐推给他:“这样味道也不错,房间里面凉,不要喝太多冰的。”
天气过于闷热,所以段梨关窗开着空调。
两人一边吃,突然发现窗沿被打湿了。
大雨倾盆而下,声音很大,瞬间地上就湿透了,积水慢慢蓄了起来。
林渡桥观察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的预报,笑道:“要下一个多小时,我得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了。”
段梨的目光不经意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下意识避开:“嗯……没事,吃完我们可以玩一会儿游戏。”
窗外雨声不断。
段梨一股困意上头,放下了易拉罐,窝在懒人沙发里面看向林渡桥:“学长……你什么时候走?”
林渡桥的视线从窗外被雨打湿的树梢挪开,挪到脸颊微红的段梨身上:“再过一个月吧,提前过去找个住处。”
“喔……不住校吗?”段梨咕哝问,声音模糊又低,像是困极了。
林渡桥不动声色地起身靠近:“不住,自己的房子比较方便。”
“是吗……嗯,是呢……”段梨实在忍不住,合上眼皮,错过了林渡桥那个势在必得的笑。
雨声淅沥,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么大,细细密密地打在树梢和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富有节奏感而又催眠。
“唔嗯……”卧室的大床上,青年的两只手被抬到头顶,用绸带绑在一起,两条腿则大张着,一根黑棍横在中间、两段的皮带扣着大腿,强迫性地避免了两条腿并拢起来。
青年赤裸着,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纱巾,嘴巴里面塞着一个浅粉色的口球,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面各夹了一个乳夹,中间用银色链条相连,两条大腿的腿根处各绑着一个小跳蛋,嗡嗡震动着刺激着柔嫩的皮肉。
他的胯下还有一个女性的小穴,此时阴茎根部正套着一个阴茎环,女穴穴口露出一个按摩棒的尾端,深处则明显插在穴里面震动,连紧致的后穴也插进去一个肛塞,末端的流苏被夹子夹在阴蒂上面来回扯动。
“呜呜……嗯唔……!”青年被口球撑开的嘴巴里面难以自制地流出许多呻吟喘息,胸膛和腰腹时不时因为快感而颤抖。
段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在和林渡桥吃晚饭。
明明还在自己家里……
“唔嗯——”被按摩棒研磨到极致的女穴猛地喷出液体,段梨再次被快感席卷,挺着腰达到高潮,但又随即被全身的道具弄得肉穴酸麻。
胸口的乳夹随着他的抖动而一晃一晃,银色的链条本来是冰凉的,却因为一直在赤裸的身体上蹭而变得微微热了起来。
身下的按摩棒和跳蛋不停震动,按摩棒在穴里面旋转刺激着肉壁,不知停歇的强力震动将软肉磨得不停流水酸软不已,带动着肛塞和阴蒂夹来回晃动。
肿胀的阴蒂被夹子和流苏一起摩擦,越发红肿变硬。段梨猛地夹紧了按摩棒,几乎感觉自己里面紧的要把按摩棒挤出去了,可随即又被猛地深入,仿真的龟头一下子捅到里面。
“唔嗯呜呜……嗯唔唔……”段梨仅剩的神智让他忽然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人。
眼睛上的纱巾被他的泪水打湿了一小片,更不透明了,什么也看不到。可段梨勉强去听,还是发现了一道粗重的呼吸。
是谁……?
段梨勉力思考,却很快被身上的道具带上高潮,低哑的喘息尖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发抖而回响在房间里,被不停研磨的女穴疯狂抽搐达到了潮喷,一下子涌出了大股的淫水,冲刷着按摩棒。
“呜呜唔……!!”按摩棒的根部被人拿住,顶着高潮的女穴噗嗤噗嗤操干起来,如同真的有人在干他似的,抽搐的女穴绞紧了按摩棒,阴蒂和阴唇也因为啪啪插穴而抖动。
淫水随着插送的动作而四溅,发出清晰的水声。段梨羞耻地红了脸,扭着腰试图躲开,却只是徒劳地将那些道具吞得更深。
肛塞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快感涌上来,虽然不动,但饱胀的异物感随着女穴的不停被插而不断涌动。
“嗯唔——!”段梨闷哼着绷直了腿,脚趾蜷缩成一团,在嗡嗡声中达到了快速的第二次高潮,两个穴口都不停收缩翕张着,淫液顺着女穴的缝隙不停流出来。
到底是谁……?
粗重的呼吸在操穴喷水的声音中也异常清晰,是个男人,是……段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将这些喘息对上了号。
是学长……吗?
为什么……?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段梨无暇他顾,大腿抽搐抖动。那个人松开了按摩棒,放着他戴着道具躺在床上。
一刻也没有停过的震动刺激让段梨呻吟不断,下面的女穴被磨得红肿糜烂,沾满了淫水,穴口隐约可见的软肉和花唇一起在震动下被带着一起快速的小幅度抖动。
小腹一阵酸涩,段梨扭着腰,死死夹紧了按摩棒和肛塞,动作间扯到了阴蒂夹,被狠狠摩擦了硬粒,又痛又痒。
“嗯呜呜……嗯啊……唔嗯啊啊啊——”不知又放置了多长时间,段梨噙着泪喘息,两个穴已经高潮到发软,勉强含着道具,乳头和阴蒂早就夹得红肿。快感汇聚到了顶端,一阵又酸又麻的感觉聚于小腹。
段梨呜呜淫叫着,在灭顶的快感中流了精,白浊从顶端的马眼里慢慢流了出来,身下的女穴也一抖一抖地不断抽搐喷水,高潮绵长而刺激,段梨抽噎着失神了数十秒,闻到空气中难以忽略的各种淫液味道,思绪一片混乱。
“呜……”长长的高潮透支着段梨的体力,女穴酸软不已仍旧在流水,更可怕的是那不停动作的按摩棒延长了潮吹,带着敏感的阴蒂和前列腺一起。
段梨的小腿抽了抽,想要夹紧,却没法合拢,屁股抵在已经湿了的床单上面,透明黏腻的淫液流到了身下。
嗡嗡声继续,段梨尖叫一声仰起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头顶的床单。
也许过去了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
段梨忽然感觉到身上的道具都被拿掉了。那个人取下了口球、乳夹、阴蒂夹、跳蛋,然后伸手一拔,将按摩棒和肛塞猛地往外拔了出去,带起一阵咕叽声。
“呜……”段梨茫然地动了动手脚,眼睛上的纱巾还没有取下来。男人取下道具的手法也很粗暴,已经饱受刺激的身体在空虚之下发抖。
“嗯——!”噗嗤一声,按摩棒被猛地插入女穴,段梨尖叫一声。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糙,覆盖到他的阴蒂上面,用指腹捏住硬粒狠狠搓揉拉扯,又突然松开,并拢着两根手指插进后穴,将紧致的肠道噗嗤捅开,反复插送。
段梨被粗暴的指奸和按摩棒弄得爽过了头,尖叫呻吟着求饶:“呜呜不……啊啊啊不要弄呃啊……学……学长……是不是你唔呃啊啊……”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十分响亮,段梨两个穴被同时碾磨操干,小腹抽搐着,女穴深处蓦然潮喷。
“嗯哈啊啊啊——学长唔嗯……林……林渡桥……是你唔嗯啊啊……”段梨最后本意是询问,却被猛地用手指和按摩棒一起操进了女穴,受不住地淫叫。
那人伏下了身,嘴巴一一掠过他的身体,咬嘴唇、咬住乳头吮吸、向下咬住阴蒂啧啧吮磨舔弄。
“呃啊太爽了不嗯啊啊……!放唔……求呜呜……求你了呃啊啊……”段梨被粗糙的舌头弄得浑身发痒,阴蒂被咬的更肿,难耐地啜泣讨饶。
不知是哪一点刺激到了对方,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段梨终于得到了喘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沉沉的呼吸声,安静的能听到窗外的雨。
还在家里……段梨想到。
真的是……林渡桥吗?
“唔……”眼睛上的纱巾被取下来,还好屋内的灯光是昏黄的,并不刺眼,段梨适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
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角已经红了,蓄着泪可怜巴巴地看到了男人。
风度十足的学长此时正沉着目光,表情是以往从未见过的。
“学……学长……”段梨可怜地叫,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林渡桥温柔地看他:“学长让你爽了吗?”
“……为什么?”段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恶人先告状”一样的问题,转而问道。
林渡桥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将段梨托着挪到床上旁边干燥的地方,在段梨瞪大的目光中,扶起了那根又长又弯的、硬挺到不行的鸡巴。
“我喜欢你。”林渡桥把那个棍子取下来扔到了一边,段梨的腿终于可以休息。林渡桥扶着他的腿,龟头顶在湿润软烂的女穴穴口,“你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唔呃——!”段梨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硬热的鸡巴一下子插入,龟头破开软肉噗呲深入,瞬间操到了按摩棒操不到的地方。
深处的敏感带刚好被龟头抵住,段梨哆嗦一下:“嗯啊我……我喜欢学长唔……可是……”
“可是什么?”林渡桥猛地一提胯,鸡巴瞬间捅开女穴,惹来段梨一声尖叫。
林渡桥知道肉穴已经适应了,快速开始猛干,有力的腰胯疯狂顶弄,长长的鸡巴在女穴里面肆意抽插:“喜欢的人操你操的好爽,小梨子的穴好肉好软,水好多,学长好喜欢。”
他的声音粗哑低沉,带着浓重的情欲:“学长只喜欢小梨,只想和小梨子做爱,想用鸡巴捅开肉穴,把精液都灌在里面,小梨只喜欢学长、不喜欢学长的鸡巴吗?”
“这么大,”
“这么粗,”
林渡桥每说一句,就重重地插一下。
“这么长,”
“小梨子喜不喜欢?嗯?”林渡桥低下身,双唇磨蹭着在段梨的脸颊上乱蹭,柔软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贴着。
“呜呜……”段梨被说的头晕脑胀又无比羞耻,偏偏林渡桥那根鸡巴让他的身体尝到了道具之外的肉味儿,女穴此时正疯狂的绞紧挽留,恨不得鸡巴再往里面插插。
林渡桥逼问他,炙热的气息黏滞而疯狂:“爽不爽?喜不喜欢?”
胯下疯狂狠操,仿佛段梨不给出回应他就不停下似的。
段梨尖叫着被带的身体耸动:“呃啊喜欢——喜欢学长嗯啊啊……好爽呃啊好大嗯呜呜……”
“喜欢学长的什么?”林渡桥啪啪狂操,伸手揪住乳头揉搓。
“呃啊啊喜欢学长的鸡巴呜呜……操的小穴好爽好酸嗯哈啊啊……”段梨被操的不自觉就说出了淫词艳语,腰腹扭动迎合着。
男人一个激动,硕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的宫颈,噗地操入子宫,段梨尖叫一声,被鸡巴反复贯穿摩擦,极为酸涩和疯狂的快感逼得他又哭又叫,紧紧抱着林渡桥,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
林渡桥顶着湿润温软的穴,用力操弄将肉道子宫干得紧紧包裹上来,狂操了上百下之后死死抵在深处,龟头跳动着瞬间射出白浊。
“呃啊啊射到里面了呜……太多了唔嗯哈啊……”精液喷溅在子宫深处,段梨仰起头失神呻吟,吐着舌头抖着身体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女穴抽搐着喷水。
林渡桥将射完精软下来的鸡巴拔出来半截,将段梨一抱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趴在床边,撅着屁股露出被白色液体糊满的穴口,用手撸了两下鸡巴,噗嗤将硬物又干了进去。
“呃啊……”段梨抓紧床单,身体被干得往前耸动,前面的性器磨着床单,口水也流了下来。
雨声伴随着情事,无休无止。
“嗯啊……”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在宽阔的马场中细密传来。
这里是段家的马场,依赖着东方血统起家的段家,在这片异域土地上已经繁盛了百年,到如今,早就家大业大,每一任家主都会被授予侯爵之位,个别极出色的家主则是公爵。
二十年前,段家这一代的第一个孙辈出生,本该备受宠爱、衣食无忧,然而他生下来以后,段家的长辈们却在产房里说了许多的话,别说是外人,就连段家自己人,也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婴儿活了下来,只是并没有得到长辈的喜欢,大家似乎是在随意放养他,可又对他十分严格、不允许外人接近,更不允许段家自己人随便打听。
只有他的父母亲自照顾他,似乎十分担心他受到伤害,可又对他毫不关爱。
直到十岁的时候,差点出了什么事,段家家主对他的父母大发雷霆,然后把照顾他的重任交给了管家的儿子。
那一天,林管家的儿子才知道了这位小少爷的秘密。
小少爷是一个双性人。
林管家祖上就是跟着段家来到这片大陆上的,忠心耿耿了几代人。他的儿子叫林渡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伙子,但只要交谈起来,就能让人很舒服。
林管家对他的要求很严格,林渡桥的学习能力也很强,有几次,段家主甚至开玩笑说林渡桥不该再当一个管家,那太屈才了。
林渡桥的父亲听出言下之意,婉拒了。
后来,林渡桥就被要求去照顾小少爷,那个叫段梨的、明明最早出生可又不受宠爱、明明没什么存在感可段家又对他十分在意的小少爷。
那天,林渡桥被叫到小少爷父母的房间,被告知了小少爷的情况,被要求从此贴身照顾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守住这个秘密。
小少爷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听长辈说完之后就咬着唇,自卑地低下了头。
林渡桥看着他,心底生出一股怒气。
在那之后,庄园里的人就发现,管家的儿子和小少爷形影不离,就连晚上睡觉都在一个房间里。当然,房间是大套房,最里面是小少爷的房间,管家的儿子只能睡在外间。
然而那也很了不得了,毕竟管家很厉害,他儿子也很厉害,大家都猜测林渡桥以后就是庄园的新一任管家。
让他和这个小少爷天天混在一起,其他人想争夺庄园的权利,岂不是直接失去了有力的左膀右臂?一个厉害的管家,对一个家族来说举足轻重。
大家暗地里使了不少坏点子,林渡桥忍不住了,瞒着自己的父亲,和段家主谈了一下午,最后离开了家主的书房。
风言风语也停歇了,在家主的手腕下,一切回到了平静中。
也就更没有人知道,管家的儿子和小少爷之间,早就发展出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段家的庄园很大,马场有十几片,段梨只能来这个最不起眼、最小的马场骑马,旁边就是一片树林,阴森幽暗,平时没人进去。
就连这个马场,也几乎没人来,林渡桥每次带他来的时候,都没碰到过人。也许是林渡桥打了招呼,禁止人出入。
可此时的段梨无暇思考这些,他正在骑马,可如果仔细看就发现这根本不是正经的骑马。
小少爷看上去穿着正式的骑士服,上半身还很正经,下半身却有些奇怪,紧致修身的裤子,胯下竟是一片空荡荡的,布料遮掩之下,屁股直接坐在了马背上。
软嫩的皮肉蹭着皮革,马鞍中间有一道硬绒手感的凸起,本来是为了坐着的时候舒服,然而段梨骑在上面,胯下中空。身为双性人,他不仅有阴茎,再下面还有个女穴,此时全都磨在这粗糙的质感上面。
随着马匹的动作,段梨的身体耸动着,不受控制地磨着身下。
他的阴蒂已经凸了起来,肉粒蹭着粗糙的皮革和绒面,随着耸动不停磨蹭,早就被磨得发红发肿,硬硬地凸着。
“呃啊……”呻吟声就是段梨发出来的,他的神智还算清醒,能牵着缰绳好好骑马。但身下不断传来快感,让他的嘴巴里面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
其实一开始做这种羞耻至极的事情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捂住嘴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总害怕被人听到。
然后林就会坐在他后面,将他的两只手背过去捆起来,拿着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穿在性器根部,绒球抵住阴蒂,再策马让马儿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用手指塞在他的嘴巴里,让他没办法捂住自己的嘴、抑制自己的声音。
后来段梨就知道,没有人会来,也没有人能听到他们,在林的几次刺激之下,他已经学会了让自己在舒服的时候叫出来。
“唔……嗯啊啊蹭到了……好、好舒服哈啊……”马儿兀自在场地中乱晃,背上的主人羞耻地骑着它,可又放荡坦诚。
林渡桥在场边看了一会儿,直到段梨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才上前将马儿停了下来。
段梨被情欲逼到双眼迷蒙,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站在旁边的林。
“林……上来操我……好痒……”段梨朝林伸出手。
林渡桥微微一笑,亲吻了一下段梨的手背:“是。”
他动作利落翻身上马,帅气得堪比皇家骑士,举手投足都带着自信和强势,让段梨欲罢不能。
林上了马,没有急着动作,调整好了姿势,将段梨圈在怀里。
白色的骏马十分帅气,在林渡桥的驱使下开始奔跑。这个马场虽然是庄园里最小的马场,可毕竟是段家的,相比于很多其他私人马场已经大很多,马儿绕着马场快速跑一圈,也要不少时间。
马背上,段梨抓着缰绳,但抓的并不稳,看起来摇摇晃晃随时会摔的样子。林渡桥用一只手轻松包裹住了他的手,单手便轻松控好了马。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环住段梨的腰,向腿中间探了过去。
微凉的手指摸到被磨蹭到红肿的肉蒂,湿意沾湿了指尖。林渡桥笑着蹭了蹭,捏着那硬起的阴蒂玩弄起来,指腹磨着揉来搓去,时不时揪弄一下将肉粒扯起来。
因为平日里修习了剑术和马术,林的皮肤并不细腻,手指上还有许多茧,虽然不那么明显,但对于娇嫩的地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刺激。
阴蒂本来就被马鞍磨得抖动,这下被手指弄着变着花样使劲玩,更是敏感不已。
“哈啊啊……嗯……好痒嗯啊啊……”被不停刺激的快感让段梨呻吟不断,阴蒂更红更肿,下面的穴缝更是不停翕张收缩,一股股水从中间冒出来,显然里面也在空虚渴望。
林渡桥用手掌覆住穴口,温热的掌心捂着肉缝,被流出来的透明水液打湿,两根手指忽而弯曲起来,顺着肉缝插了进去。
“唔嗯……弄弄里面嗯哈……”空虚的小穴吃到了东西,段梨不禁向后蹭了蹭,撒娇一般对林渡桥道。
“乖。”林微微低头,声音就在段梨的耳边响起,低哑性感的声音让他瞬间腰一软,穴里面的软肉蠕动地更欢快了,在淫液的作用下咕叽咕叽嗦着手指。
林知道吞下手指对段梨来说已经很轻松,便没有客气,两根手指直接没入到底,整根都插进了穴里面。
湿润的肉道将手指裹住,林渡桥勾了勾指尖,按照记忆将指腹对准将将能按住的敏感点,指尖猛地快速抠弄起来,霎时就将软肉抠得酸软流水,抽搐着缩了起来。
“呃啊啊——!手指弄得……唔嗯……好、好爽嗯哈……”插在穴里面的手从外面看是丝毫未动,然而里面的手指已经快速地弹弄抠挖着穴肉,晃动着不停戳着敏感肉壁,小穴狠狠收缩,段梨也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叫出声。
快速的刺激让小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水,不过毕竟只有手指在里面戳弄,比较费力,将肉壁迅速抠到酸软已经足够。
林渡桥狠狠按住软肉,同时抽出手指,指尖便扣着肉壁抽了出来,刷的带出飞溅液体。随后他便并拢着手指,如性交一般开始插弄小穴。
手指飞速出入,将已经潮湿不已的穴口插得水花四溅,段梨不得不微微挺腰,半个屁股坐在马背上,将前面露的更多。
林渡桥手上的动作更加方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一起插在穴里,噗嗤噗嗤地快速捣弄抠挖。
“嗯啊啊啊……好快啊哈、嗯啊啊——!”段梨的小腹微微抽搐,肉蒂无人照拂,在不停插穴的动作中兀自颤抖,沾着透明的液体。
小穴被插得咕叽作响,随着段梨的尖叫而狠狠缩紧,林渡桥眯了眯眼睛,知道他快要到了,张嘴含住白皙的耳垂,舌头舔上去嗦弄,手上再次加快了速度,来回不停飞快地插入肉穴。
敏感的耳朵传来温热触感,段梨一个哆嗦,身体绷紧,一边叫一边猛地喷出淫水,瞬间将马鞍淋湿了一片。
林渡桥细细地舔舐着段梨的耳垂,手上顺着小穴的潮吹,慢慢地用掌心摩擦抚弄穴口。
段梨脑海一片白花花,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穴里那股痒意又冒了上来。每次他会被简单的两根手指弄到喷,而后又是完全没法满足,只能催林渡桥赶紧插进去。
这回也是一样,段梨用屁股蹭着林渡桥的身下,感受到那根硕物已经硬邦邦地立了起来,贴着他的臀肉。
“唔……插进来……”段梨蹭着对方的性器,调整姿势,半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
林扶着他的腰,力道很轻地拍了拍臀肉,一只手掰开,拇指蹭着湿淋淋的穴口狠狠磨了磨:“这次怎么这么快?”
“唔嗯……!最近、没有弄嗯……想要嗯啊……”段梨不自觉地翕张着穴缝,连拇指也不舍得放走。
林渡桥低笑,轻声哄了哄,将他的两条腿掰的更开,解开了自己的衣物。被释放出的性器一下子弹在屁股上,龟头顶着穴口,林挺着腰,按着段梨往后,龟头被小穴一点点吞了进去。
“嗯哈——”龟头一进去,整根性器一个用力便一操而入,狠狠地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段梨耐不住地喘息。
林渡桥扶着段梨让他坐起来,两个人便成了林从后面抱着段梨、段梨坐着用小穴含住肉柱的姿势。
那肉棍一下子进的很深,段梨仰着头适应,林渡桥知道他能够承受,一只手拉着缰绳,催动马儿小跑速度加快,另一只手抓着段梨的腰固定好他,随后便趁着骏马起伏的奔跑,挺腰操了起来。
“嗯啊啊啊——!”龟头一下子进的极深,瞬间顶到了最深处的小口,段梨尖叫一声,穴肉死死缩紧,将肉柱绞得发疼。
林渡桥借着马儿的动作,抓着段梨腰的那只手扶着他起伏上下,段梨微微抬腰又失力坐下,小穴被鸡巴狠狠贯穿,肉壁想要合拢收紧,被噗嗤操开一插到底。
段梨受不住灭顶的快感,然而肉穴又不自禁地咬着鸡巴不放,被操的噗噗作响,嘴上的呻吟带了些抽噎:“啊啊太深了……呜哈、呃啊啊——”
这个姿势让肉棍没法抽出来多少,因此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小,肉穴不得已将鸡巴整根吞下,强势的动作让每次插弄摩擦都十分凶狠。
很快,湿润紧致的肉壁就开始适应了,虽然仍旧将鸡巴咬得很紧,但胀意已经消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爽意。
林渡桥的体力很好,腰上更是十分有力,就用这个姿势操着段梨,自下而上小幅度地狠狠研磨狂干,淫液啪啪地顺着交合的地方溅下来,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打湿了,马背上更是濡湿一片。
“呃啊——!”被龟头狠狠顶弄的肉穴小口终于也坚持不住,白马顺着马场转弯一飘,那硕大的龟头便一顶,直接操入了里面。
林渡桥用拇指顺势摩挲小腹上被顶起来的凸起,用脸颊摩挲着段梨的颈窝:“少爷……我又干进去了。”
语气听起来极为克制,带着深沉的情意和欲望,遮掩不了的跃跃欲试。
段梨爽到了极致,夹紧了肉道中的鸡巴,唔唔地呻吟,听到林渡桥的话,不禁道:“林……唔……这次可不可以嗯啊……射进里面……”
“少爷想让我射进去吗?”林渡桥说着用力一顶,龟头噗嗤顶弄,被鸡巴塞个满满当当的肉穴痉挛着狠狠吮吸着,深处宫腔更是被龟头操个不停,尖锐的快感逼得穴里面疯狂抽搐流水。
“想呜啊……想让你嗯操……哈啊——射进去唔……”段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以前让林射进去,林从来没有照办过。段梨狠狠心,伸手自己揪住阴蒂揉弄,被里外刺激的小穴瞬间死死绞了起来。
林渡桥被绞得鸡巴一痛,更重要的是听到段梨的话,他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
插在肉穴里面的性器从龟头到根部,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一样,嗦的鸡巴胀痛,林渡桥深吸一口气,不再吭声,手上勒停了白马,然后两只手抓住段梨的腰,将他抬起来,随后狠狠往下按。
“呃啊啊——!”被这么抬起按下,肉穴被凶狠地狂操,鸡巴随着挺腰的动作狠干宫腔肉壁,段梨尖叫着绷紧了脚趾,控制不住地潮喷起来。
鸡巴啪啪啪将小穴操到绯红,段梨的两条腿无力地耷拉着,中间被狠狠操干的小穴喷出的水把马鞍弄得湿透了。
林渡桥发狠地抓着他用力猛操,顶着抽搐的软肉飞速抽插了上百下,段梨被干得肉穴酸软、浑身都失了力气,流着口水被抱着,任由林对他的动作。
粗硬的鸡巴突然猛地死死插到最底,抵着宫腔,段梨感受到了什么,咬着嘴唇抓紧了林渡桥的手。
龟头抖动着,林渡桥放松控制,鸡巴猛地射出一股股液体,直接射进了宫腔中,整个小穴的软肉都随着白浊的射入而蠕动抽搐。
“呃呜……”段梨的呻吟似哽咽一样,林渡桥一边按着他一边射进去,将人牢牢地抱住。
马儿早已停下,原地抬抬脚,溜达两步。
段梨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体内那根已经射完软了下来,不禁夹紧了穴缝免得东西流出来。然而他再低头一看,马背上早已被自己喷的不成样子,又有些羞恼。
林渡桥感觉怀中的身体渐渐从高潮的紧绷舒缓下来,便下了马,又将段梨带了下来,直接打横抱起来。
马场旁边就有休息室,段梨看了一眼林,觉得他好像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去洗个澡好不好?”林渡桥察觉他的视线,低下头问。
段梨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支支吾吾:“好……那,别把里面的洗掉……”
林渡桥呼吸一滞,直到走进休息室、把段梨放进准备好的热水中,他才突然懂了对方未尽的言下之意。
特殊的体质是表面,小少爷真正想拐弯抹角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过是最简单的“喜欢”。
“少爷……”林渡桥捏了捏段梨的脸颊耳朵,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带着情意低头吻了过去。
“唔……”段梨迎合着,手揽住他的肩膀,故意撩起水花,把对方的上衣也溅湿了,“一起唔……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