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长跪求长兄烟斗抖烟灰烫阴蒂与N头贱阴蒂抽肿失
细密的雨珠又重又快的击打在地上,如同泼洒的银珠。天空撕裂出一个黑洞,狂风骤雨如瀑布幕帘遮蔽天地,倾泻而下。
一身白衣本该张扬明媚的乌发美人跪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膝盖已经有大片紫色红肿的淤青。
漂亮的乌发少年额头上满是豆粒般大小的细密薄汗,嘴唇干涸泛白。任凭雨水从发梢滴落,打在脸颊上,又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嘀嗒垂落,不偏不倚打在那因为冷涩暴雨而隐约微微凸起的挺翘粉尖上。
湿漉漉的长发黏贴在脸庞,如同被打湿的丝绸般,紧绷成一条线,随风轻轻飘荡。墨色的眼眸中布满水雾却仍然透亮如含璀璨星辰般,执着又倔强的看向那屏风后的主人。
“求阿兄,让阿娘…入祖坟下葬安息。”
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身上,仿佛有无数锋利的刀刃在割伤皮肤。白衣被雨水浸润打湿,粘腻在少年纤细的软躯上,奶包仅有乳鸽大小轻颤,雪白肥臀如同微熟泛红的蜜桃,这种朦胧又勾人的无声引诱,看得站立在一旁的守卫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包。
屏风后的青年闻言似有所触动,纤细而节骨分明的长指捏着一把银制烟枪,薄唇微启吐出一缕白雾,屈指在檀木桌上轻巧几下。
门外的两个侍卫将人领进屋内,因长时间的跪坐加上暴雨的折磨,乌发少年差些站不住摔倒在地。
“可是,你…阿娘安息不安息,和我有何干系呢?”
慵懒无骨般依靠在红木软榻上的青年微微眯眸,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暗色。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捻动着细长烟枪,像是百般无聊地翻弄起那银制烟斗。
“…阿娘虽为继母,但身为我沈家的正妻,理所应当陪伴阿爹入祖坟。”
沈星肆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眼眉微挑轻蔑如同审视某个物件般打量着曾经府中最受宠的幼弟。
“正妻…?一个妓子…也配?为兄知晓枝意最近在用功读书想要考取功名,没成想,这没考已经读昏了头。先不说为兄同意与否,怕是大伯父那边就能连人带棺挖了丢进荒山野岭,亦或者是…乱葬岗。”
乱、藏、岗。
沈星肆似是故意般一字一顿,咬字清晰让沈枝意听得清清楚楚。
漂亮的乌发美人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般墨眼圆瞪,贝齿近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丝来,慌乱无措,茫然无助得爬了几步,跪坐在那青年面前,透去乞求的神色。
“乱、藏岗?怎么可以…阿娘母亲也是沈家宗妇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求你,阿兄,枝意知道,阿兄一定可以…。”
青年抬起眼帘似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放下烟杆,斯里慢条地伸手示意沈枝意上前轻抚过沈枝意的脸颊,温柔似水,如同一阵清风拂面,凑近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白皙的耳垂,轻颤了一下便染得通红。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枝意怕是做不到…现在子承母业,去秦楼楚馆当最下贱的淫妓几年到还来得及在城外下葬哦。”
沈枝意的耳尖极其敏感,只是稍稍凑近了些许,就忍不住的发颤染红。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羞愤怒瞪,滚烫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滚落,沾湿了青年宽厚的袍袖。
漂亮的乌发少年受不住这般淫词艳语的侮辱,却也做不到甩脸子离开,敢怒不敢言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