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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

 

“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会信吗?”

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低头咬上去,动作粗暴不堪。

舒愠身上衣服被他弄的皱巴巴的,大衣丢到一边,只剩一条毛呢裙子了。

摁着裙子下摆,不让他动弹,平淡地开出自己最后的条件:“宋凌誉,老头子死了,你想要的也得到了,管好你的公司,定期给我打钱。”

“我不掺和你的事,没兴趣,也不乱说话,咱俩相安无事,什么都好说,你要敢反悔,我不介意跟其他夫人聊聊你的行径。”

她在威胁。

“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宋凌誉忽然有了好心情,“随便给我玩,玩到我腻把你丢了,只要你同意这个,我没话说。”

他这个人,情绪有点阴晴不定,平时不怎么明显,碰上什么事儿了就该展现出来。

她伸手,在他眼前头比了个五:“五百万,除了正常要给我打的钱,每个月多给我五百万,等你嫌烦我自己走,前提是你嫌烦之后一个月给我一千万,我自己买房住。”

宋凌誉也伸手,大掌裹起她绵软的小手:“谁他妈让你跟我讲价的,当自己被包养啊,还要上钱了。”

舒愠推他:“那你出去。”

闻言,男人轻哧一声,开始剥她腿上裙子。

她穿的少,手脚冰凉,摸着也不舒服,宋凌誉嫌冰,把她丢床上,撬开她的唇把性器放进去。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噎了她一下,所以舒愠忍不住嘟囔:“噎死我了。”

宋凌誉犯欠:“噎死了还说话。”

她瞪他,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你不想听就把耳朵捂起来。”

男人不再说话,托着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深入,次次深喉。

知道她听到分家产要回来,宋凌誉特意洗过澡,就等她上来。

所以他性器没什么味道,除了马眼那块儿溢出来的前精有淡淡的腥甜,别的什么也尝不出来。

舒愠不配合,也不拒绝,甚至还想躺到床上去。

她没弄过,不会,所以全靠他自己动。

宋凌誉心说她是猪,懒的要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只管往深处顶,势要把她弄哭。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龟头几乎要抵到她喉管那儿,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有种窒息的感觉。

舒愠伸手要推他,打算抗议,结果那人直接退出去扯掉领结,把她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折在身后绑起来了。

她翻白眼,满脸的不耐烦:“你有病吧,还玩捆绑py。”

“怎么,你自己说的随便给我玩。”男人坏心眼地拿手覆在她胸口,捏着乳尖挑逗。

“嗯…”一声绵长柔媚的呻吟。

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快感袭上大脑,舒愠抑制不住扭着腰,想得到更多。

夜幕降临,冰雪还未彻底消融。

男人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左手下移,拇指在她阴蒂上重重拨弄,她软了腰,男人就放手指进去。

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儿,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他开始抽送。

冰凉的异物挤进小穴里,刺激着神经。

舒愠觉得不舒服,夹腿要把他赶出去,可惜无果,男人覆在她阴蒂上的手竟然掐弄起来。

她控诉:“唔……你能不能把手暖热再开始…”

因为男人的顶弄,话语里伴着不成腔调的呻吟。

男人把她推去床上,让她躺着,深陷在被褥之中:“冻死你。”

他手是真是凉,进去这么久也没被暖热,冰块一样,不会消融。

舒愠忍不住骂:“臭冰块……”

男人低眉:“你要冰块?”

这么冷的天,冰块放进去就算没病也得病,他可不想女人托着病体伺候他。

“冰块没有。”宋凌誉抬眸,眼神幽冷,“把你丢雪窝子里可以。”

和小时候一块儿玩打雪仗时一样。

想到这儿,男人眼底竟然攀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一层不被察觉的笑。

“不行,那个…乖儿子…你别让佣人铲雪啊……”

“呜你干什么——!”

又一次,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扶着东西进去。

“谁是你儿子?”宋凌誉往里重重顶了下。

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正吞吃着他。

温热的花穴分外欢迎他,一层又一层软肉紧紧缠绕在男人硬挺炙热的性器上,化作无数张小嘴与他亲昵,宋凌誉腰身紧绷,爽到头皮发麻。

但他爱装,舒愠说过的。

他脸色不悦,眼睛危险地眯着,像鄙睨蛇鼠一样鄙睨她。

“谁家做后妈的淫荡到和儿子做色情交易,和儿子搞到一张床上。”

随后,他的声音又在耳畔幽幽响起。

冷的像在冰窖里泡过,又像是条毒蛇在耳边嘶嘶吐着蛇信子一样。

“我呗。”舒愠面上虽然从容,但身子还是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夹了下,随后恢复正常,“反正我不知廉耻,骂了也是白骂,我又不记心里。”

舒愠脸皮已经厚到根本不在乎。

宋凌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儿子这个称呼,他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

“小妈——”

他哼了声,鼻腔里挤出来的。

“小妈会喜欢这样吗?”

宋凌誉拉着她的腿丢到一边,折成羞耻的弧度,让她把腿心露在外头,防止她继续再夹。

拉开抽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送到她眼前,他笑着问:“把这个,放到小妈后面,小妈愿意吗?”

神经病,绝对的神经病。

买玩具就算了,还放在她卧室里,早就不安好心了,偏偏她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舒愠生起闷气,抬腿要踹他,结果被他握着脚踝扯在手里。

“禽兽。”支起身子坐起来,泄愤一样一口咬在他胸口,“宋凌誉,你真禽兽。”

在老头子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送水,还往里面下药,欺负她脑子不好使是吧。

“啧。”男人笑了,丢掉按摩棒,合上抽屉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老头子要是还活着,我会更禽兽,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

当着他的面。

“呜啊…宋凌誉你个畜生啊嗯……”舒愠来不及思考,就被他顶的不住呻吟。

两条腿都被折在边上,双腿大张,被摆成羞耻的形,方便男人进出。

柱身粘了她穴里的黏液,抽插格外顺利,深入的同时,他不喜欢退出,掀起眼皮看她情欲翻滚时的模样。

“下次在他灵堂里做,怎么样?”

舒愠摇头。

她当然不会同意了。

灵堂是什么地方,隔一会儿就要换香,在那儿做,不等于昭告天下她和宋凌誉搞在一块了。

“你说了不算。”男人淡然垂眸,右手从她大腿挪到腿心处,继续抚弄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我,我什么时候玩够了,你什么时候滚。”

“凭什么,你不是皇帝,我不是丫鬟,这也不是古代,我还是你后妈,你凭什么命令我。”

“凭你外婆的命握在我手里。”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俯视着。

他就是要看她绝望才高兴。

“精神科,629,女,六十五岁——”

“我听你的。”女人咬唇,眼里氲了泪,倔强地盯着他看,身子软的像滩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别动我外婆,求你。”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宋凌誉可一点也不想怜惜,前一秒还气焰嚣张地对待他,提到外婆,态度瞬间就软了。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软肋短暂服软。

“舒愠,你不乖,就别怪我手段狠。”

“你最好乖一点,好好听我的,不然我让你外婆给你陪葬,黄泉路上,你们俩一块儿走也不算孤单。”

幽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赤裸的身上。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都累的没力气晕过去,男人还是不停。

他关了灯,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尽显暴戾。

身下床单湿的不像样子,能拧出水来,她潮吹过很多次,一直喘息,喉咙也叫哑了,也没惹的男人停过一下。

舒愠觉得,她应该是掉进地狱了,到处都是刺骨的寒,还有不被期待的黑。

“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凭什么认为他会利用她,凭什么认为他根基不稳,认为他垃圾到要靠她主外面大局。

出了女人的卧室,宋凌誉停都没停,直接去了后面那栋小楼。

大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溢满鼻腔。

宋凌誉眼睫轻颤:“刀。”

黑衣男人立马拿起钢刀递到他手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把刀剜进脸上带着稚气男人的腹部后,他轻喃:“你拿这个吓她?”

男人吃疼,额上都是汗,脸色苍白到吓人:“哥,你怎么不信我呢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哥。”

怎么还会说话,他说了让拔舌头。

“我不瞎。”宋凌誉啧唇皱眉,握着刀柄轻巧地在他体内转了个圈儿,之后转到他舌头那儿,“要是敢碰到她,我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你。”

血留了一地,从男人身上落下来,宋凌誉手上沾了不少,他甩了甩,嫌脏。

拿丝巾擦过后,他笑,眼里没有半分喜色,有的只有侵略。

割掉架子上男人的舌头之后,肾脏又被他摘出来,血淋淋的,随便往地上一丢,那只体型庞大的比特犬就叼着吃起来。

天光大亮,男人走到门前,手上还滴着血。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他忽然侧头,叮嘱说:“别饿到我的小比特了,以后我说的话,不照做的话,和他一样的下场。”

比特温顺地叫起来。

门内一排黑衣男人皆颔首。

大门重新被关上,室内归为黑暗,像是炼狱一样。

宋凌誉离开之后,那些人抱着柱子忍不住恶寒捂着嘴干呕起来。

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身上还滴着血,闭着眼,性命垂危,腹部被刀扎开的地方已经空了,能清楚看到肠子和人体的构造。

隔天醒的时间,小腹胀到不行,宋凌誉那个王八蛋又不戴套,也不射出去。

她拉抽屉,想看看他留的有没有药,结果看到了一抽屉的避孕套。

傻逼,明明买了不用,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烦躁地合上抽屉,忍住浑身的疼,想要下床,又因为腿软直接摔到地上,废了好大劲才起来。

得,还走不成了。

暗骂他是禽兽,舒愠找出手机,开始给困困打电话。

困困是无业游民,在家啃老,啥也不干,所以闲的很,和她一样。

舒愠有气无力地讲电话:“困困,给我送点避孕药过来,多买点,我报销。”

困困不解:“要那个干啥?你们老头子不是死了,你买了烧给他?”

“不是。”舒愠叹气,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以后避着点那个宋凌誉,他可不是好人,把我睡了。”

反正她终归是要问的,以后要困困帮忙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一直含含糊糊的惹她怀疑,还不如直接说了。

困困攥拳:“禽兽吧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睡后妈?他在哪儿,我找人揍他去。”

“得了吧,他不在我这儿,你也别跟他碰。”舒愠叹气,身上黏腻腻的,格外不舒服,“你快点给我送啊,还是别墅这儿,顺便过来陪陪我。”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她还指望他玩腻了自己拿钱拍拍屁股走人,带着外婆出国远离纷扰的。

洗澡的时候,只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吻痕,舒愠就没敢再看,本来还想照镜子看一下自己被他弄成什么样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指定没一块儿好地方。

她衣柜那些衣服不算少,但穿起来麻烦,都是些繁琐的礼裙,舒愠正发愁穿什么好时,困困就在外面敲门。

她喊:“舒愠,我来了。”

舒愠吐了口气:“困困,你快进来。”

困困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提了不少东西,看她只穿一条浴袍,困困满脸得意,提着购物袋炫耀:“嘿嘿,猜到你没衣服穿,给你买了。”

“我靠,宝贝你这么贴心啊,亲一口。”

舒愠乐到要原地开花,噘嘴真要亲她。

“别。”困困拿手推她,脸红了大片,“你快穿吧,脖子里都是红的。”

锁骨和胸前更不用说。

她还是个纯情小姑娘,虽然偶尔会看点毛片,但从没实战过,亲眼见了当然害羞。

舒愠就转去浴室穿衣服。

她饿的不行,没吃早饭,这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佣人做了没有。

舒愠抱着困困,一脸委屈:“我快饿死了。”

她眨着眼问:“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佣人做饭没有?”

“没注意。”困困努嘴,“下去看看,要是没做让她们给你做不就行了。”

也对。

舒愠踩着拖鞋带困困一块儿下去。

刚到楼梯转角,她就探着头问:“阿姨,还有早饭吗?”

“有的,夫人。”佣人替她拉凳子,“少爷走的时候说您病了,没胃口,让我别做您的早餐。”

三明治和牛奶被摆到餐桌上。

“我想着您从过门后就一直是这个时间起,所以自作主张没听少爷的,刚准备好您就下来了。”

舒愠面上带笑:“谢谢阿姨,午饭就不用做啦,我还不想吃。”

佣人离开之后,舒愠收起笑,开启战斗模式:“看到没,宋凌誉就是贱货,还想苛待我,饭都不给我吃。”

“你不知道,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到酒店他不让我吃,把我一桌子菜全撤了,让我喝豆花汤,我舒愠长这么大,虽然落魄过,但也没被人这么苛待过。”

“那个,舒愠啊。”困困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那条大狗,颤颤巍巍地问,“这什么东西啊,长得跟坨粪一样。”

舒愠跟着看过去。

是只很丑的大型犬,叫不上名字,深棕色,正龇牙咧嘴地盯着她俩,还流口水,身上带着很重的血腥味儿。

舒愠也被它吓到了:“我靠,我不知道啊。”

世界上就属未知的东西最危险。

困困小心翼翼后退:“它不会要吃了咱俩吧?”

“好像是。”本来就站不稳,这下见了它,舒愠直接害怕到腿弯打颤,“谁养的啊我没见过。”

看她俩害怕,小比特更兴奋,匍匐着上前,舔着舒愠的腿,一直哈气。

带着倒刺的舌头划着她娇嫩的皮肤,细微的疼,舒愠害怕,只敢睁一只眼,小声喊:“完了它盯上我了,困困你走吧,我要死了。”

等了好一会儿,它却没别的动作,只是舔她脚踝,就连舌头上的倒刺也收起来了,神态转为温顺。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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