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宝贝儿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舒愠摇头:“不走了。”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宋凌誉,我不走了。”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被那把刀送上第三次高潮之后,男人起身,背对舒愠,翻转刀柄握进手里,背影与窗帘融为一色。
他回头,唇角勾起,悠然自得地说:“不想被开膛破肚死在这儿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
跳蛋塞进体内,夹了两颗药,一颗放进她嘴里,一颗放进湿漉漉的小穴。
花穴被他塞了很多东西,即使再多再深也能继续往里进,像是无底洞一样,给人带出一种天赋异禀的错觉。
那把刀始终没从舒愠视线里离开过,时不时还会继续插入。
潺潺的水声一直荡在耳边,女人浑身都是湿的,脸色潮红,男人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拳头粗的按摩棒被轻易放进去,小穴水流不止,收缩着想要把它挤出去,那支之前被她顺走的钢笔塞进去,媚肉又是一层缠绕。
舒愠被喂了药,药效上来后一直恍惚,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又清醒,男人找来冰块,她眼睛只要稍微一眯,冰凉就会被放进穴肉里。
男人一直拿冰块吊着,所以舒愠始终保持清醒,能清楚看到他究竟是怎么玩弄自己的,一直在恍惚迷离和清醒的边际徘徊。
她被玩到崩溃,潮湿不已,皮质沙发上积了一滩水,男人始终优雅矜贵,弯腰俯身听着女人或是求饶或是求操的声音,脸上挂起的笑意就没断过。
数百次之后,他才解开皮带,释放滚烫的性器强硬的塞进女人穴里。
冰块被冻到结晶,很凉很凉,缓缓在她穴里融化,细长的钢笔和他修长的手指一样,总会给她送去刺骨的寒意。
舒愠觉得自己应该是掉进冰窖里了,周身都是冷的,一直在颤,就连宋凌誉贴在她身上后也觉得冷,除了他硬挺的性器,从挤进去后就烫的她穴口发颤。
那会儿冰块才刚放进去,还没化完,舒愠还算清醒,睁着眼看他。
滚烫的火热与寒意交叠着为她送去快感,仅仅只是插入,女人就已经高潮,宋凌誉沉腰抽插,冰块被顶到更深的地方取暖,不断刺激着舒愠的神经。
不消半分钟,舒愠就被男人玩弄到潮吹,一直往外喷水。
和高潮时的分泌的汁液不一样,是真正的潮吹,小穴一缩一缩的往外喷水,大股小股掺杂在一块儿,夹着那些彻底融化干净的冰块,让人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
西装被她打湿,皮质沙发湿到不能躺人。
男人把她捞起来,就势让她跪趴到地上,挺翘的臀部被迫翘起,宋凌誉就此深入。
电影开幕,分段的性爱录像,主角只有舒愠一个,台下观众依旧是她,还有那个满腹坏水的男人。
影院空间其实并不窄小,音响外扩声不算大,在密闭的空间里重重叠叠地回荡,女人的求饶声,求操声,断断续续的哭泣和湿液流出时淫靡的声音都被录的清清楚楚,随着感官无限被放大。
幕布之下,音响之外,女人还在呻吟,无法抑制的呻吟,扭起腰像个荡妇一样求着男人深入。
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不停飘荡在耳边,不断刺激着地上人的感官与神经。
被迫承受男人送来的压力,膝盖磨到通红,青紫一片,破皮流血之后钻心的疼。
窗外的天染上暮色,即将转为黑暗,接连高潮后,舒愠的身体格外敏感,性器只是插入就又高潮,潮吹不止。
像是水做的一样,稍微一碰就要出水,宋凌誉的手只是挨上去,她就要躲,小穴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淫液。
舒愠是被他操晕过去的,一直被操到失禁,呜呜咽咽的抽泣,男人还是置之不理。
别墅里佣人保镖来回穿梭,谢医生守在门口,逮着木郢训斥:“他怎么这么没有医德?你自己看看人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
大床上,女人不安分地躺着,腿一直乱蹬,迷迷糊糊睡着还要坐起来,只想逃跑,煞白的小脸又染着红,仿佛有血要滴下来。
舒愠发烧了,高烧不退,物理降温药物降温都用了,整整两天体温还是没一点变化。
谢医生气急:“再烧下去就变傻子了。”
他什么办法都用了,人就是不清醒,药刚喂进去就吐出来,一点不进嘴里。
吊针刚挂上又被舒愠自己扯掉,血流不止。
怕她用狠劲儿再把血管扯破,谢医生说什么也不给她打吊瓶了,改打针,但还是没用,她不给碰,人一靠近就往边上缩,死活不就医,他们不好强来。
膝盖上的伤也不让擦药,刚结痂又被磨破。
木郢没办法:“我不是医生啊,宋狗也不是,要什么医德,不过他这次确实过头了,好好的人怎么被他弄成这样。”
他抱云云过来,想让云云试着安抚,可惜没用,云云变化太大,舒愠早认不出了。
小郁小宋团团围在床边,一直叫唤。
宋凌誉则在后院,拉着一群人陪练,说是陪练,其实就是他动手,那群人挨打,地下躺了一片,个个唉声叹气喊疼。
那女人病的不吃药,挨打受气的却是他们。
佣人来请两次,他才跟着过去。
舒愠还烧着,但清醒了点,看的清人,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凑近也听不清。
谢医生让人摁着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又打了两支退烧针,情况才好转。
宋凌誉到的时候,她正瞪着眼,警惕地在屋里环视。
他问:“怎么不吃药,又不乖?”
男人嗓音有些低哑,很久没开口说话的缘故。
舒愠不说话,他一靠近,她就后缩。
还是害怕。
她现在一看到宋凌誉,就能想到那天晚上他握着钢刀放进自己身体里时阴暗的模样。
“吃药吧。”宋凌誉把药丸团到手心里,顷刻间送到她眼前,“吃了才好。”
舒愠摇头,眼里氲着泪,怕宋凌誉把她毒死。
男人叹息:“不信我?”
怎么就把她吓成这样了,明明只是想惩罚一下,让她长长记性。
舒愠没反应,一直低头。
叹息一声,舔了舔干涩的唇,宋凌誉说:“抬起来。”
抬起来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那么做吗。
舒愠还是没动作,眼泪啪嗒啪嗒砸到被子上。
“乖。”
一声轻喃,用指腹擦掉女人脸上的泪,托着她的下巴,抬起,昂着头把那团药塞进自己嘴里,之后就咽下去。
“吃吧,吃了才好。”
谢医生立马配药拿上来。
舒愠还是不张嘴,不好哄的很。
长吁一口气,掰开她的嘴,宋凌誉把药灌进去,又把被子拉到她身上遮起来。
“困了就睡,饿了就吃,不放心就点外卖,反正别想死在我这儿。”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半颗头露在外面,舒愠愤愤不平地咬牙。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
被她强硬冷淡的态度伤到,男人起身,带人离开。
原本空荡荡的屋子,此刻只剩舒愠一个人。
她下床,想自己离开,可惜膝盖疼到不能动弹,半边身子倒下去,人又摔到地上。
佣人跑进来把她抱回床上,安抚说:“夫人,您还是好好休息养病吧,等少爷气消了就什么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