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塞X堵/祭典憋生/肚子被师弟发现了
瞿晏团了团那条帕子,直接就往沐秋花穴里塞。小洞还湿润着,根本不需要开拓。
那条帕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上面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但却变得又湿又凉,送进花穴时,激得沐秋打了个寒颤。
“好凉,啊~”
瞿晏掏出胯下的肉棒,揉搓几下让它重新硬起来,又塞进了沐秋的后穴,将那团塞进去的帕子送到更深的地方,一路送一路插得沐秋淫叫连连,爽得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他又狠狠操干了几十下,约么自己要出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了沐秋白花花的屁股瓣上。他若无其事地拿起方才束腹剩下的白绫,把沐秋的屁股擦干净,替他穿完了下身没穿好的礼服。
一切做好之后,沐仙尊仿佛又成了那个如玉的端方君子。但谁都不知道,他的礼服下正藏着一个足月的大肚子,后穴里含了满满一包淫水和男人的精液,还被一条帕子严严实实地堵上。
“夫人可要藏好了。”瞿晏笑着,又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沐秋像是条件反射般浑身一颤,穴里塞的帕子在穴肉的挤压下又磨到了骚点,又分泌出淫水来,被帕子结结实实堵在了里面。
自怀孕以来,腹中的胎儿就如同干燥的海绵一般拼命地吸取着沐秋的灵力,如今令他灵力尽散,纵有再高的修为,却是连御剑飞行的灵力都调动不出。
如此一来,他更是只能屈辱地接受瞿晏的帮助,任由他御剑将自己从到了主峰的会场,一路上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
会场已是人头攒动一片热闹之景,各门各派按照安排好的坐席分布在看台上,各色的宗派服饰成片出现,十分整齐。
沐秋下了剑,狠狠给了瞿晏一拳。瞿晏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他打人的手,在他手面上轻轻舔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将沐秋恼得无地自容,赶忙左右四顾、见无人关注这边,才放下心来。
上任魔尊陨落,魔界之中党派纷争频起。瞿晏百忙之中抽身而来,如今又要匆匆而去。他舔咬着沐秋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夫人可要等我。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我们的孩儿出世了。”
他又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沐秋的屁股,隔着衣物用指尖去捅中间的花穴,引得穴肉一阵收缩竟把布料吃进去几分。
“嗯~”沐秋面色潮红,顾及是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张扬,只敢拧着眉毛隐忍着尽量不出声。
“只是可惜,要有一段时间吃不到夫人这口销魂妙穴。”
沐秋气极,拿胳膊肘狠狠捅了瞿晏一下,瞿晏这才收了手,又腻歪了两句之后才隐入人群,悄悄地离开了。
沐秋稍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两次强行将他侵犯的男人,他本该厌恶不已,但是当他说出那句“等我”的时候,沐秋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微妙的痒意。
他摇摇头,竭力将这荒谬的想法驱散,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
“师兄!”
一声热切的呼喊将沐秋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抬眼望去,来人正是他的师弟,也是青阳派的掌门人,解怀齐。
解怀齐已执掌门派数年,人前也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派掌门,偏偏一见了沐秋,就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他喊着师兄朝着沐秋扑过来,一把将沐秋抱住,担忧道:“师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从你带弟子历练归来之后便闭门养伤,还不准我探望,可把我吓坏了。”他一边撒着娇,狗儿一样把脸埋在沐秋脖子里一通乱蹭。
解怀齐不知道,自己这一扑,几乎是结结实实撞上了沐秋的肚子,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胎儿受到惊扰,胡乱翻滚一阵,又隐约碰到了沐秋的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嗯~”
解怀齐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师兄,你怎么了?”他兴奋过了头,此时才发现沐秋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灼热。
沐秋怕他发现自己腹中异样,赶忙把他推开,“没什么,不过是你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处。”
“对不起对不起,师兄伤到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沐秋宠溺地笑:“傻孩子,大庭广众之下你难不成要让我当场脱了衣服不成。”
解怀齐知道自己是急不择言了,他摸了摸沐秋的额头,“师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也不烫呀,是发热了吗?”
“怎会,以我的修为是不会发热的。你就别再操心我了,祭典快要开始了,我们快去看台上吧。”沐秋试图打个哈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解怀齐将信将疑,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去看台吧!”说着,亲热地挽起沐秋的手,领着他上了看台。
只是苦了沐秋,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穴里的帕子摩擦着穴肉,直磨得他春潮泛滥,满穴的汁液不得出,通通积压在里面,弄得沐秋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只盼有什么东西快些插进来通一通他的穴眼才好。
祭典正式开始了,众仙门选出的圣子站立在祭台中央,手执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开始作起剑舞来。他身姿轻盈,一招一式遒劲有力却又不失美观,一时看痴了在场众人。
沐秋悄悄揉了揉自己涨的难受的肚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和解怀齐聊天。“不知这是哪家的小辈,身法倒是不错。”
“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呢,师兄你都没这么夸过我。”
沐秋哑然失笑:“你堂堂一派掌门,如何与一个小辈相比。”
他正说笑着,腹中却忽而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宫缩又来了,孩子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一下一下地往下顶撞,就连层层叠叠的白绫都无法阻挡它下行的趋势。
沐秋想要痛呼出声,偏偏在人满为患的祭典现场,他不能这么做。于是只能忍了又忍,直痛得嘴唇发白、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他心中不断道:宝宝,你千万不能着急,千万不能现在出来。
沐秋并紧了腿,想要借此阻止胎儿的下行。他悄悄把手插进腹底和大腿中间的缝隙里,呼吸急促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解怀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担忧不已,“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可是伤势还未痊愈?”
沐秋苍白着嘴唇,虚弱地说“我、嗯~我无事……”
“你现在痛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走,我们不参加什么祭典了,我带你回去,回去让我看看伤口。”
“不可,祭典……啊~祭典后半段,各派掌门和门中长老还要……啊!”
沐秋正不断推拒绝,腹中却骤然爆开一阵剧烈到前所未有的阵痛,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出声。
解怀齐更加着急了,根本不给沐秋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沐秋从座位上搀扶起来,“不行,我们回去!”
沐秋一站起来,肚子便狠狠往下一坠,他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几乎挪动不了分毫,只能大岔开腿站在原地,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撅着使力,俨然是一副要分娩的姿态。若非礼服宽大,便能发现他前段的肉棒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悄悄立了起来。
“啊……痛,好痛啊……”
可是解怀齐又怎么能看出来这是要分娩的样子?只是当时便急的冒了汗,“师兄别怕,我很快带你回去。”说着便把沐秋打横抱了起来,超空中一跃而起。
被他召唤出的飞剑正在空中等候,一踏上飞剑,他便朝着自己居所所在的峰飞了过去。青阳派弟子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如此重要的大大典之上,掌门抱着沐仙尊离席而去。
等到终于回到解怀齐的居所,沐秋才恐慌起来。他怕解怀齐硬是要看他的伤口,急着想从解怀齐怀中挣扎出来,“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你把我放下就回去参加祭典吧。”
可惜他苍白的嘴唇和满头的虚汗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师兄,你不要固执!”
沐秋挣扎间,解怀齐终于察觉到了沐秋腰腹处的不同寻常。他呆愣地问“师兄,你衣服里是什么?”
沐秋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愈加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远离解怀齐。
见他这般模样,解怀齐更是认定了情况有异,不由分说按住了沐秋的双手。他的手很长,捏住沐秋两只细瘦的手腕绰绰有余。
于是他便一手将沐秋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猛地扯开了沐秋的礼服。一个如同妇人怀胎四五个月大小的肚子陡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然后解怀齐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眼下的情况。
他愣愣地问:“师兄,这是……什么?”
在师弟面前被扒开了自己最耻辱、最不堪入目的秘密,沐秋羞愤欲死。他想,解怀齐一定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师兄竟然硬生生被人操大了肚子,一定对自己很失望。
“别……不要看……”他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牙齿将下唇咬出血色。
解怀齐却像是被什么魔力吸引一般,痴痴地抚上了沐秋的肚子。
沐秋不住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又怎么逃得了。
解怀齐摸到那厚厚一层的碍事白绫,指尖微动,掐了一个咒诀,下一刻,层层叠叠的白绫便齐齐崩裂,散落在四周。
而此时,沐秋那大得惊人的肚子也弹动着跳了出来,白嫩的大腹受尽凌虐,被勒出一道一道交错的红痕,显得格外色情。
解怀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只能问:“师兄,你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