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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咽下卡在喉咙中的干涸与苦涩,又换上最清纯的声线,跟电话那端的人讲话。
“您,您好?”你怯生生的,因为你知道男人都好这一口。他们最喜欢亲自把玉女调教成荡妇,却又嫌弃她们不够纯洁如初。
好在你是个放弃一切尊严的男表子。
对面不说话,一点声音也没有露出来,你甚至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接通,还是男人跟你开的玩笑?
此时你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凉,男人的一根手指刺入你的后穴,冰得可怕,你不住瑟缩一阵,抬头看向他。
天知道你有多诱人,楚楚可怜如林中幼鹿般的眼神,因为被暴力抽插还殷红着的饱满嘴唇,唇边还沾着些许可疑的透明液体。
男人就这样看着你,眼瞳深邃得可怕,似乎有个黑洞能把你吞吃殆尽。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戳着你的鼻尖,面无表情地用眼神逡巡过你的全身——你因为跪趴而下陷的腰,磨得红艳艳的膝盖,还有两粒挺起的乳珠,好像在邀请客人品尝一番。
你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起来,你们的姿势完全掉了个个。你坐在床上双腿大张,被摆成了一个字母。男人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抓起你的脚踝,开始猛烈地进入你。
你为了保护自己不要受伤,每次都会提前做好润滑,但太过恐怖的性器进入还会让你感觉到极大的痛楚。男人一开始就没有做好前戏,连两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紧致后穴完全无法立刻承受一根巨大阳具的侵袭。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将雪白的床单染得一如被落日余晖映照的江面。
好奇怪,当身下开始流血的时候,反而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男人嘲笑你如处子一般,你不答,而是闭上双眼,任凭自己若海上孤舟一般随着男人的力度而连绵起伏。呻吟声再也压不住,肆意地从心脏里蔓延出来。
你很知道怎么样做能够吸引男人,所以你的呻吟很媚,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全天下的男人都愿意操死你,哪怕下一秒就永远不能睁开眼睛,他们也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射出精液。
男人的龟头竭力挤进来之后,整个柱体就能够顺利地进出了,从慢慢研磨到快速抽插,你的身体也晃动得越来越剧烈。他狂乱地抓住你的脚踝,好似要折断那纤细的骨骼。
“啊,嗯啊慢,慢点——!”你的呻吟开始变得破碎,如果说先前有演戏的成分,让你仍然保持着足够的理智,现在当男人找准那脆弱的一点,并且开始对准它攻击时,你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从这场性事中找到些微的快感。
你相信自己的灵魂与最宝贵的爱情已经完完全全献给了你的哥哥,那个你永远不可能奢求得到的人,但此时此刻,你的肉体被男人掌握,你的所有快乐与痛苦都被另一个人控制着。
你失去了自我,在无限狂乱的性事交易之中。
原本白中透着点淡粉的穴口被摩擦成了熟妇的红色,每次抽插都会陷进去又溢出来,你第一次在着种单方面的折磨中获得一点快感,甚至你能察觉到后穴在分泌着淫液,湿淋淋地好像邀请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的进入。
它得逞了,性器插入到最深处,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住,仿佛有数千万只小嘴吸吮,怎么也不肯放它出来。男人的几把邪恶地到处戳刺,让最深处的媚肉根本无法招架,节节败退,只得吐出清液,把甬道润滑得彻底。
突然它退了出去,你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你已经无法辨认真相与理性,只是身下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你希望赶紧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地贯穿自己。
你如果清醒过来的话,会不会唾弃自己的淫荡?
“我是谁?”男人的几把还坚挺着,前端吐出清液,他看起来也情欲高涨,但此刻就是不给你,让你难受得几欲发狂。
你的呻吟十分难耐,比起开始已经真实许多,你真心实意地感觉到下体的空虚,你眼神朦胧,手指向男人身下摸去,但他冷酷地远离了你。
“你是谁?”
你不知道。
“哥哥?”
男人听到这声似乎跟饿狼初次开荤一样扑了上来,开始急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性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埋入你的身体之中,然后再彻彻底底地退出来。大开大合的操干让你连声尖叫,比夜总会里的王子还骚。
你仿佛真的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你的哥哥,你梦寐以求的事情正在发生——哥哥在操你。
然后在激烈地射精之中你昏了过去,因此也错过了后续发生的一切。
男人在你射精之后也射了出来,并且将你浇了个透顶,灌得满满当当。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动静,男人嘴边还挂着玩味的笑,他永远一副温柔而深情的样子,如果不跟他上床,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叫得可真够骚的,隔着屏幕豆闻到那股狐狸精味儿了。”
“你什么时候来尝尝?”
“有空吧。”
“一起?”
“”
当你清醒过来时,男人早已经走了,床头柜留下了红色的一沓钞票,你数了数,足足有一万块钱。
你感到很奇怪,这次才做了一次,怎么给这么多钱?
接下来你简单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昨夜的污垢,你打算去自己的学校,还是去哥哥的学校?学校可能会有攻,请选择是否开启学校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