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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地下车库强吻事件

 

我现在这副光着屁股坐在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身上摇着奶子含弄鸡巴的场面,除了白月笙,绝对不可以给第二个人看到。

“很快结束?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白月笙咬着我的耳朵,仿佛我在挑衅他的持久度。

他将指尖的骚水抹到我柔软的奶子上面,弄得白艳的奶子上面明明亮亮,沾满了淫靡的气息。炽热的肉棒则捣得越发深,破开子宫,顶得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两瓣的阴唇牢牢吸附着他的阴茎,粉嫩的穴口被他碾磨得不停出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快感。

既怕被人听到,又渴望被人发现我的本来面目。

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进入得更深。车子嘎吱嘎吱,我快要无力掩盖事实。

白月笙扶住我的屁股,向上狠狠侵犯着我,面容阴狠,仿佛是要贯穿我的身体。

好、好深……要、要去了……

男人在我身上用力流汗时隐忍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性感,面对白月笙也并不例外。

我平时虽与他势不两立,此刻在激素的调节下,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情不自禁摆出迎合的姿态,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地绞吸着他耸动的肉茎。

“吸这么紧,要来了?”白月笙轻声问我。

我无力地点着头,险些要娇喘出声。快感太过猛烈,让我简直要忘记了宋瑶的存在。

果然,我们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怀疑,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疑虑。

“你还好吗?我怎么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是……是维修工人……”我勉勉强强扯着谎,高潮来临,我的声线是无法隐藏的颤抖,她此刻的关心对我而言相当于无法承受的甜蜜负担,“好了,我挂掉了……”

“好吧,那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爱你。”

伴随着“嘟嘟嘟”的忙音,终于无人再打扰我们的交合,白月笙也得以再大展拳脚。

整个车厢内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荧光,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为何非要捣乱一通,他难道就不怕给宋瑶听到吗?

他已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上下来回贯穿,以肉棒要顶穿小穴的架势抢先一步逼问着我。

“一边跟好朋友打电话,一边挨肏你就这么爽?水多的都要漫出来了。”

“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白月笙将搅乱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修长的指尖向下滴着唌液,湿黏的口水在他两根手指之间织成了简单的水网。

“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多水——”

我不回他,他便将沾满我口水的两根手指并起,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滑,滑到我肿胀的阴蒂上面,捏住,揉搓,打圈。

有时比起强硬的动作,轻柔细腻的抚摸更让人难以忍耐。

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比平常更加敏感,何况是在如此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勾引,让我身体发软。

“嗯、白月笙……啊……哥哥……别摸那里……太快了……啊、啊会受不了……”

因为怕人注意到,我只能竭力克制自己,尽量小声地闷声喘叫。

可是白月笙仍不满足,他道∶“声音太轻,我听不到。”

他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齐,蜜水如他所言,从交合的地方满溢出来,伴随着他动作柔缓的抽插,他用指腹揉着我的阴蒂。

阴蒂是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只为性的愉悦而存在,因为阴蒂比阴道更易获得快感,我平时自慰往往是玩弄阴蒂较多。

然而白月笙是不同的。他是男人,是哥哥,是我所抗拒的人。

所以他的玩弄更让我快感连连,被他这样富有技巧地来回插弄抚摸,我很快又不行了。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他也一样听到了我的。

我们的血液一起升温,我们本就隶属同源本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缩在他怀里,眼神迷离∶“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又来了…被哥哥玩阴蒂玩到高潮了……好爽啊…爽死了……”

他将我酸软的身体放倒,摆成方便他后入的姿势趴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面,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车内的空间不足以让他完全跪着直起身,他就从后面俯低上身,肿胀的肉棒在我的穴缝中艰难进出。

车内空间实在太狭小,何况车子本身便不是适合做爱的场所。

我只能双手攀着车窗,脸无力地靠在凝结了热雾的车窗上,被白月笙从后面侵入深处。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进入得更深,我发出无力的呻吟。

幸亏有水雾和防窥膜的遮挡,让我和他这副交合的场景还暂且没有流露于人前。

于是我的胸脯只能垂得更低,压在座位上,他从后面摸我的奶子,肉茎狠狠蹭开阴唇,顶入小穴深处。

“夏晴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口是心非然后被我肏出水的时候,我都要疯了。”

他发出沉重的闷哼,与我虚弱的娇喘交缠在一起,双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方便他的进入。

我偏过头,从后视镜上面捕捉到他的表情。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顺着男人的脖子,淌入汗液斑斑的衬衫里面。

他撩起衬衫的衣角,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再往下……再往下他黑红的阴茎分开我粉嫩的穴肉,绞出白浊的淫液。

他的阴茎长而粗,布满骇人的血管,顶端向上翘起,怪不得会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本来透明的蜜水被他来回插干,现在被捣成了浑浊的白浆,淫水如雾一般,打在他小腹以下乌黑的阴毛上面。

硬挺的乳尖蹭着坐垫,蹭得我发了疼,我不自觉地朝他晃着屁股,想催他快点结束,又渴望更深程度的蹂躏。

他见我半张着嘴巴发骚的样子,巴掌已落到我的臀上,打出更多的淫水与我的叫声出来。

“呜嗯……”

“怎么了,不行了?”

“是,求哥哥射给我…啊……啊……”

白月笙粗长的鸡巴来来回回刮蹭我的g点,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我柔软的屁股,发出明显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嗯……”从鼻腔和喉管中流溢出放荡的媚叫,我已快到巅峰。

车窗湿滑,我无处使力,想要承受住白月笙给予我的快感,快感却层层堆叠,让我无法承受。

乱伦与公开的场所,放荡与背德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将玻璃上面本来完整的水雾蹭得乱七八糟。

灭顶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或许是骚水流得太多,嘴唇干涸到不能自已,小穴连带着整具身躯都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震颤,我朝他摇尾,企求他放过我。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白月笙抚摸我的嘴唇,用他的吻来叠上。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顶太深了吗?呵…骚货……啊……真的会死在你身上。”

他的吻湿润了我的唇,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就像他的鸡巴,无论肏干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不够一样。

他与我共同注视着被我弄乱的车窗中的我们交合的黑色倒影,对彼此的渴望已经炽盛到超脱了一切。

我将所有的想法全都忘了,只想在他身下共赴生死。

我怕宋瑶看出我和白月笙之间的乱七八糟,所以只肯让他送到楼下。

白月笙平稳地转着方向盘,只道∶“你怕了?”

见我不回话,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轻轻启唇,莞尔一笑,神神秘秘,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想要的话,我随时在。”

“不会。”我当场否认。

“不,你会的。”

于是我转身走进楼梯,只见他仍靠在车上,宽肩长腿,宛若平面杂志上的模特,衬衫的丝绸飘带斜斜打了个结。

风极大,吹得他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作响,他迎着风目送着我,在风中竟然既风流又多情。

我跟白月笙相处不说七八年,总归有五六年之久。但是我似乎又对他知之甚少,连他的经历喜好都全然不知。

之前再不认可他,也总归拿他当家人。现今或许是多次和他肉体交缠的原因,再看他已不知不觉转换成了从男人的角度观赏。

宋瑶小区的电梯一应做成了户外玻璃环形电梯,可以将小区的风景一览无余,使我乘坐电梯时的不适大大减少。

白月笙还驻留在原地,电梯往上升,变成了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我们的视线隔着透明的钢化玻璃相遇,我倏忽之间,发觉他已长成一位颇具诱惑的英俊男子。

然而,我以后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他是哥哥,不是炮友,更加不是男友。

我们本来应该桥归桥路归路,不应该有任何肉体上面的关系。

暑期只余最后半月,我和宋瑶四处逛街玩乐,倒也无事发生。

白日繁忙,我无神去想白月笙。

然而每到夜晚降临,乳尖便会难耐至极,在衬衣里发着痒,想让人抚摸的念头在月夜下膨胀到难以消除。

我自己在床上用指尖捻着乳头,弓起身体,手往下滑,熟练分开阴唇,插入已经些许湿润的小穴里面。

打开手机,从黄色网站中随意调取视频,闭上双眼,性幻想的对象从无脸的男人无意识间变幻成白月笙的样子。

我和白月笙俨然在我脑子对换成眼前av里面的主角,他在进入我,而我在迎合他。

时间仿佛回溯到了那个中午,地下车库,他咬着我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挺腰往里顶送。

他炽热的呼吸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脸上,在车窗的倒影中,他抚摸着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来他肉棒的痕迹,将精液灌进里面。

污浊的液体顺着我们的大腿流下,胸脯上面布满他的吻痕。

我想打住思绪,却这样把自己送到了高潮中。

可是不够,我想要白月笙。

我在迷迷糊糊享受高潮的余韵,任由腿间淫水流淌出来。

怎么办?仅仅是想到白月笙,小穴就已经食髓知味地发起了痒。

好想要男人的抚摸,好想要男人的压迫。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揉捏。

想要白月笙。

他在干什么?

在像我想他一样想要我吗?

他是否也在一样空旷的房间就着手机的微光自渎?

拨号页面停留着他的电话,我却没有一次真正拨出去过。

因为不行,我不能想他。

我一定是太久没有别的男人,所以才会想他。等到开学之后,我要立马结交新的男人。

然而还未等到我开学,白月笙就又来了。

和第一个犯错的夜晚一样,那日天空幽亮。

时值傍晚,我和宋瑶正在沙发上商量晚餐,忽地,响起了门铃声。

宋瑶过去开门,只见是白月笙站在门口。

她过去虽时常去我家,但是白月笙变化着实太大,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是以她一时半会竟未认出他是何许人也。

我当时还以为来了什么不速之客,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趿着拖鞋走了过去,正好与门口长身玉立的白月笙对上视线。

他今天也穿得人模狗样,颇有松量的灰色衬衫,搭配暗红的领带,搭了条垂感极好的燕羽灰长裤,即精英又正式,派头十足,很具迷惑力,仿佛要立马去拍电影。

白月笙玩味的目光越过宋瑶与我遥遥相望,转而朝对我们之间的事一无所知的宋瑶作起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夏晴柔的哥哥白月笙,我常听我妹谈起你。开学在即,父母让我接她回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他对她展露出来一个极其和煦的笑容,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宋瑶。

他本身就擅长伪装,从前便是如此。一番言辞下来,真是彬彬有礼。加上他英俊温柔,我素来知道宋瑶惯爱见色起意,当即见她红了脸庞,侧身让他进了门。

或许是宋瑶有意表现温柔,或许是出于待客之道。总归她殷勤备至,转身进了厨房说什么也要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兄妹好好叙旧。

她不明白我此刻最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她不明白我和白月笙无旧可叙。

每次一遇到白月笙,事态就会完全不按照我的预想发展,这就是我讨厌他的原因。

白月笙轻声发出嗤笑,径直走近我身边抓住我的手逼我直视他,居高临下对上我回避的视线∶“怎么?乐不思蜀了?”

“你——”

我慌忙看向厨房,生怕给宋瑶看到个是非好歹。所幸,她正在忙碌,没有注意到我和白月笙的异常。

“你很紧张,怕她看到?”他顺着我的视线打量宋瑶,然后贴近我的耳边,“那就让她看到啊,看到你和我……做过什么事情……”

旧日的回忆浮上眼前,我脸颊通红,更加挣扎不止。

可他岿然不动,反而愈加戏谑∶“之前不是在你手机上存了我的电话吗,怎么不打给我?这么能忍吗?妹妹——”他加重后两个字的发音,提醒我们的身份。

他是明知故犯。他太大胆,唯恐天下不乱。

“我不需要你。”

“可是,我很需要你——”他扬唇轻声道,“就比如现在,看你这么可爱的模样,我就又有感觉了……”

他的话让我双颊红晕更甚,他的动作却让我险些花颜失色。

他扶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宋瑶就在厨房,一转身就能看见我们,可我们却在客厅接吻。

我捶着他的胸口,又怕发出声音招来宋瑶的关注。

他的吻来得好激烈,害羞、惊怖、拒绝、慌乱……种种心情一齐冲上脑海,我简直要晕倒在他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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