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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在地下车库求哥哥主动自己

 

趁我身体酥软,白月笙在车里褪掉我的裤子,掏出狰狞可怖的阴茎,对准一片湿润的花穴来回磨蹭。

车库再如何昏暗,总比昨夜要亮上几分。何况我们俩离得如此近,近到我能看清他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红的筋脉。

红到发紫的圆润龟头压在我的花穴上面戳弄,蹭得他上面滑滑亮亮,与他平时的粗鲁动作不同,蜜水混合着粘液,反而愈发勾起我的欲火。

我被他蹭得受不了,愈加想要被填满,身体的主动权又教性欲夺走,我扭着腰,白腻到近乎艳丽的胸脯在他眼前乱晃。

“进来呀……唔……我要……”

白月笙定然也是硬到发痛,但是此时偏不如我心意,他得寸进尺,非逼我讲出他喜欢的话来∶“想要什么?”

我的小穴已经饥渴到不停翕张,甚至想主动吞下他的龟头进去。他蹭得我非常舒服,可是每到关键关头,他又不急不缓,总让我心痒难耐。

我生平第一次主动对他发出邀请∶“白月笙…快进来……”

我俩水火不容,现在我肯对他露出这般姿态已是实属不易,然而他竟仍然无动于衷。

“什么进来?描述清楚。”

我咬着唇,脸红耳赤,心好痒,小穴更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男人的蹂躏。

我无疑是讨厌白月笙的,可此刻的我,需要他的鸡巴来续命。

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座位上面,车内仿佛弥漫着我求而不得的骚浪气息,黏糊在玻璃上,让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要…哥哥大肉棒……进来……妹妹的骚逼里……好想要……唔……”

最终,我屈服于对性欲的渴求中。满脸赧红,声若蚊呐,断断续续,卑躬屈膝,求他肏我。

白月笙终于满意,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笔直进入,我和他双双发出愉快的呻吟。

被填满的美梦成了真,我要软成一瘫水。他舔着我的奶头,酸麻肿硬,我与他两具热烈的身躯贴合在一起,热情到车厢来回乱晃。

如若有人从旁边走过,定会猜测到车厢里是否有对追求刺激的男女。可我和白月笙都顾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紧致的腔壁争先恐后地贴附着他的肉棒,龟头破开媚肉,对花穴肆意碾压,顶撞着深处敏感的地方,撞出了水,撞出我紧促的呻吟。

“啊、哈啊、嗯……白月笙……好爽……肉棒……好硬……”

他进入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伴随着动作发出交合的响声,与车来回晃动的嘎吱声混合在一起,让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氧化碳的浓度过高,我和他因为轻微缺氧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抓着我的屁股,干得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把我抱起来,正面跪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我的腰肢上下抽动,仿佛我不是个女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在这片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充斥着我们发出的单调而充满欲望的声音。

欲望强烈得要爆炸了,我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发情期的我,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能对他敞开大腿。

就算那个男子是亲生哥哥也没有关系——白月笙不是一样不在乎,我是他的妹妹吗?

所以不是因为他是白月笙我才格外想要,而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他舔舐着我的脖颈,从细细的吻进化到啃咬。听说童年缺乏母爱的人会比平常人更爱咬人,看来应该确有其事。

我被他干得正当情热,于是更主动将奶子贴近他的胸膛。

他就势摸住我两颗奶子,新的啃咬叠加上旧的伤痕,在白月笙的手下来回变化着形状。

脖子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只是呵上热气,我就全身发热。白月笙的啃咬让我上半身都酥酥麻麻,他便在锁骨上面吸吮,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不想在我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于是挺起奶儿送进他嘴里,咬他的耳垂,娇声细语。

“唔啊……哥哥,奶儿好痒。”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让他转移视线的最好办法就是为他送上更刺激的画面。

我的挑动起了效果,白月笙果然不再执着在我锁骨上面种下草莓,转而近乎粗暴地玩着我的双乳。

“骚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哥哥喜欢吗?”

我在他身上主动晃着腰肢,吞吐着他挺翘坚硬的肉棒。他的阴茎真的又大又粗,而且无比坚硬,轻而易举就将小穴搅得天翻地覆。

昨日我还对他的接触抗拒万分,现在竟然可以主动摇着屁股向他求欢。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思想和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个想要和他划分界限,另一个则喜欢与他纠缠。

是了,我和白月笙是完全一致的。重欲,不将道德法律放在心里,只追求纯粹肉体的快乐,行一步看一步。

脑子在兀自纠结,身体却不听掌控地做出了色诱的表情。我的红唇微张,微微伸出舌头,对他做出舔舐嘴唇的动作。

“再深一点,白月笙…我要……”

“妈的,真骚!”

白月笙见状,眯起眼睛,我知晓这是他情动的标志。大掌毫不留情落在我饱满的屁股上,打得透明的淫水都溅射到他的衬衫上面。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怎么不早点求我?”

他硕大的鸡巴戳进我温暖湿滑的紧致甬道,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我,我趴在他胸口上,浑圆的屁股撅起来,上面满满是他打出的巴掌印子。

“我又不是不满足你,省得你自己青天白日躲房间里自慰。”

“呜…哥哥……好爽……白月笙……肏死我……”

车厢里填满我发出的甜美呻吟,我被他干得扬起脖颈,白嫩饱满的胸脯高高晃动个没完没了。

“小点声,你莫非想让别人看到我正在干你吗?”

白月笙压抑着声音,他英俊的脸上和背后布满了情欲的热汗,粗重的喘息告诉我他也一样快活不能自已。

我献上我的热唇,与他交错接吻,将呻吟互相传递给对方。

这时,一阵刺耳的“嘟嘟嘟”的声音响起,打断我们的拥吻,白月笙扫了一眼∶“你的电话。”

我看了眼屏幕,屏幕上面显示是宋瑶。

她定是关心我,我之前跟她说马上到她家,但是现在我正在和白月笙亲热,完全将此事忘到了脑后。

我说∶“暂停一下,我要接个电话。”

“不用暂停,你接。”

“喂,柔柔,听得到吗?我是宋瑶。”

白月笙开了免提,宋瑶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她与我最是要好,我不由得心生内疚。

我没办法,只能清了清嗓子,说道∶“——听得到,瑶瑶,怎么啦?”

白月笙听到我的声音,轻轻一笑。男人的呼吸在此时尤其明显,我绷紧了神经,怕他的呼吸声传递到电话那边。

我越在意,便越紧张,我越紧张,他越从容。

他揉捏着我的臀瓣,秉承着让我在旁人面前出丑的念头,故意坏心地将炙热的阳根一鼓作气插进小穴深处。

鸡巴撞击着敏感至极的小穴,奶尖都痒了起来。然而我紧着眉,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到哪里啦?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担心你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打个电话给你。”

白月笙舔我敏感的脖子,双手提着我的腰上下吞吐他的肉棒,我的胸脯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面,蹭得发红发涨。

宋瑶关心的话语让我心中的内疚感愈加强烈,我虽不想骗她,但是我无法对她实话实说。

欺骗好友带来的愧疚让我想要尽快结束这段通话,可是白月笙的捣乱让我很难发出正常的声音。

“唔……我,我路上……是出了点事情……”

小穴不知疲倦地吃着肉棒,在紧张心绪的加成下,竟然流出更多的水液。

白月笙在我耳边低语∶“放松,别夹这么紧。”

他抬高我的屁股,从湿艳的花穴中挑起一抹晶莹的水,用口型告诉我∶“好多水——”

他麦色的小腹整个都被我的淫水浸湿,阴茎以及下方的卵蛋布满交合的淫液。

宋瑶听到我有所困难,当即说道∶“啊,那需要我帮忙吗?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立马去接你。”

“不……不用了……”我拒绝得无比干脆。察觉到我的语气过于生硬,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我缓和了口气,“不用为我担心啦,我马上就好了。”

我现在这副光着屁股坐在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身上摇着奶子含弄鸡巴的场面,除了白月笙,绝对不可以给第二个人看到。

“很快结束?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白月笙咬着我的耳朵,仿佛我在挑衅他的持久度。

他将指尖的骚水抹到我柔软的奶子上面,弄得白艳的奶子上面明明亮亮,沾满了淫靡的气息。炽热的肉棒则捣得越发深,破开子宫,顶得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两瓣的阴唇牢牢吸附着他的阴茎,粉嫩的穴口被他碾磨得不停出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快感。

既怕被人听到,又渴望被人发现我的本来面目。

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进入得更深。车子嘎吱嘎吱,我快要无力掩盖事实。

白月笙扶住我的屁股,向上狠狠侵犯着我,面容阴狠,仿佛是要贯穿我的身体。

好、好深……要、要去了……

男人在我身上用力流汗时隐忍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性感,面对白月笙也并不例外。

我平时虽与他势不两立,此刻在激素的调节下,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情不自禁摆出迎合的姿态,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地绞吸着他耸动的肉茎。

“吸这么紧,要来了?”白月笙轻声问我。

我无力地点着头,险些要娇喘出声。快感太过猛烈,让我简直要忘记了宋瑶的存在。

果然,我们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怀疑,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疑虑。

“你还好吗?我怎么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是……是维修工人……”我勉勉强强扯着谎,高潮来临,我的声线是无法隐藏的颤抖,她此刻的关心对我而言相当于无法承受的甜蜜负担,“好了,我挂掉了……”

“好吧,那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爱你。”

伴随着“嘟嘟嘟”的忙音,终于无人再打扰我们的交合,白月笙也得以再大展拳脚。

整个车厢内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荧光,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为何非要捣乱一通,他难道就不怕给宋瑶听到吗?

他已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上下来回贯穿,以肉棒要顶穿小穴的架势抢先一步逼问着我。

“一边跟好朋友打电话,一边挨肏你就这么爽?水多的都要漫出来了。”

“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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