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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是最爱皇上 感觉到盛玉华看了过来季明寒单指轻

 

姐姐,你不是最爱皇上

感觉到盛玉华看了过来,季明寒单指轻点手中的血玉杯

“罢了,皇上身体要紧。”

两个压住盛玉华的嬷嬷忽然用力,动作粗鲁的把人按到床上,

刺啦一声撕开她明黄色的里衣,露出纤细洁白的身体。

“林佑安!你如此害我,就不怕皇上醒来后知道吗?等皇上醒后,绝不会放过你!”

林贵妃的手里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

"呵呵,我也是为了皇上着想,他怎么会怪我呢?皇上需要姐姐的挚爱之心,姐姐你那么爱皇上,不会不同意吧?"

冰冷的匕首贴着肌肤,饶是早已心如死灰的盛玉华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看到盛玉华终于害怕了,林贵妃笑容愈加自得,匕首用力压了

下来,尖锐的刀锋刺破肌肤。看到那嫣红的血渗出,她忽然低头,凑到盛玉华的耳边,低声呢喃:

“姐姐,你知道吗?其实昨天皇上就醒来了,知道姐姐献上挚爱之眸,他甚为感动,已经连夜把你的娘亲外祖还有于家堡一家都送到百蟒山了。"

“胡说!皇上绝不会这么做!"

还有挚爱之心?人没了心还能活吗?她不能死,皇上还有别的

公主,她若死了,小月儿怎么办?

盛玉华深知自己的力气不敌她们,她死死的咬着牙,在女人尚未抬头的时候,猛然起身,脑袋用力撞向她,欲要趁机抢夺她手里

猝不及防之下,林贵妃被撞得眼前发晕,双眸冒火:

“盛玉华,你找死!"

说话间,不待盛玉华的手碰到匕首,

不可能!百蟒山又称百骨山,入之十死无生,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对她的至亲?

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皇上用了你的眼睛做药引后,楼太医说他身体已稍有起色了。"

一身暗红色包金对襟连袖翡翠牡丹裙的林贵妃一脸娇笑,身后跟着数个面色阴沉的嬷嬷,沉重的脚步声犹如地狱走来的勾魂阎罗。

盛玉华病怏怏的歪靠在床榻上,尊贵精致的明黄色里衣上,尚有早已干涩的褐色血迹,原本明眸善睐的丹凤眼此时仅有一只,她抬起瘦的不足巴掌大的小脸,昔日那莹润嫣红的薄唇苍白干裂,渗出丝丝血迹。她紧了紧怀里的孩子,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无力:

"林贵妃!你又想做什么?”

说话间,她低头亲了亲怀中颤抖的孩子,声音刻意放柔了一些:

“小月儿乖,母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怀中的孩子小脸绯红,两眼紧闭,小手死死的攥住盛玉华的里

衣,嘴里时不时传来隐忍的抽泣声,精致的小脸上还有尚未干涸的

泪痕。

“姐姐,你我同为姐妹,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唉,其实我也想帮咱们皇上的,可楼太医说了,皇上的药引是挚爱之眸,咱们姐妹都知道你是最爱皇上的人,所以……”

女人掩嘴娇笑,修长的手指上带着长长的描金护甲,她款款上前几步,停在盛玉华的床前,护甲落到盛玉华巴掌大的小脸上,柔

媚笑道:

"世人都说当今皇后国色天香,举世无双,只是不知道少了一只凤眸的皇后,可还当得起这八个字?"

盛玉华仅有的一只眼死死的盯着这个笑颜如花的蛇蝎女人,发红的眼底难掩蚀骨的恨意,衣袖下拳头紧握,尖利的指甲刺入掌心,她犹不自知。

"不过别的暂且不说,姐姐对皇上的挚爱,妹妹我倒是见识到了。楼太医说只需一颗心做药引,皇上就能大好,姐姐开心吗?"

林贵妃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尖锐的护甲深深刺入盛玉华娇嫩的脸上,划出五道长长的血迹。

“哎哟,你看妹妹也真是不小心,居然伤到了你。抱歉了姐姐,你不会和妹妹一般见识吧?”

说话间,身后的几个老嬷嬷上前,两个按住盛玉华,另一个动作粗鲁的夺过她怀里的孩子,如拎小鸡般的提起小公主。

“放肆!放开公主,放开小月儿!"

盛玉华挣扎着想要抢过孩子,只是原本高烧,再加上几日未进食的她,稍微一动眼前就阵阵发黑,若不是身子被嬷嬷用力压住,她早已晕倒。

"啧啧啧,不愧是母女,发烧都要一起哦?”

林贵妃扫了眼孩子通红的小脸,叹道:

“真可怜!小月儿啊,你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公主呢,

现在连小小的发热都没人管了?"

女人的话让盛玉华的心生疼生疼的。许是前天亲眼目睹了母亲被人活生生的挖眼,本就先天不足的小月儿吓得哇哇大哭,夜里开

始发热,尚在发烧的盛玉华虽知道外面的人不会管她死活,还是拖

着病弱的身体去敲门求助。只可惜她的嗓子都喊哑了,两手都拍的血淋淋的,外面的人却丝毫未觉。

盛玉华仅有的一只眼睛血红,嗜血的瞪着女人。

“胡说与否,一会你下去便知。对了,妹妹再好心告诉你一件

事,你的小月儿并不是皇上的长公主哦。还有哦,你知道小月儿为

何体弱多病吗?"

"你”"

不,怎么可能?盛玉华心里早已翻起惊涛骇浪。小月儿不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那谁是第一个?小月儿的体弱又是为谁?

林贵妃两手发力,冰冷的匕首直直的刺了下去。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刺破耳膜,女人手腕用力一划,看到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冷笑道:

“找到了

她伸手戳了戳那鲜活跳动的心,再看向一脸惊恐,疼的浑身痉挛的盛玉华,匕首轻轻错开,娇笑道:

“妹妹一直都很羡慕姐姐这双手呢?文能舞文弄墨,武能拉弓

射鹰,一手银针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说来若不是姐姐医术精湛,废寝忘食的照顾,妹妹的身子怎么能大好呢?不过,妹妹也很好奇,若是断了手筋脚筋,姐姐还能大放光彩吗?"

“啊

刺耳的痛呼声中,女人利落的挑断了盛玉华的手脚筋,最后还在她本就血淋淋的手上戳了几下,多加了几个血窟窿。

做完这些,匕首又落到盛玉华的脸上。

“姐姐,其实妹妹的书法也不错的,你看……这就对称了,真好

看。”

手指轻动,鲜血横飞,一个大大的“贱”字,落在盛玉华没被护甲伤到的半边脸上。

两个嬷嬷死命按住挣扎的盛玉华,不过片刻,女人手里多了一颗鲜红的心,她鄙夷的看向眼眸逐渐开始涣散的盛玉华,娇笑道:

"姐姐放心,有了你的挚爱之心,咱们皇上一定会痊愈的。”

许是心有感应,烧的昏昏沉沉的小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女人厌恶的看着即便是哭泣也粉嫩精致的小公主,这分明就是个缩小版的盛玉华,嗤笑道:

“药引一颗怎么够?”

临死之前,盛玉华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如狼似虎的林贵妃,一刀刺入小月儿的胸膛,手法敏捷的扒开

不…不要

她无力的嘶吼着,眸光涣散,恨意滔天,久久不散。

殊不知,此时,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屹然而立,听着房内惨绝人寰的痛呼声,眸光深邃如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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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二日,宜嫁娶。

这一天,风轻云淡,万里无云。古都大街上披红挂彩,十里红妆。八十八台嫁妆从正远将军府蜿蜒而出,前望不着头,后瞧不见尾。

锣鼓声声,鞭炮阵阵,数百人的迎亲乐队奏着喜庆吉祥的乐曲,一身暗红色描金蟒袍的三王爷季子墨骑着高头大马,丰神俊逸,意气风发。

街道两边都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看着那奢华夸张的迎娶队伍,一脸艳羡的数着那一个个大红色的檀木箱子,窃窃私语。

"林小姐真是命好,虽是侧妃,可三王爷喜欢啊,把她放在心

尖上。"

"可不是吗?放着正儿八经的正妃不管,亲自过来迎娶林侧妃,还真是给足了林小姐面子。”

“唉,所以说强扭的瓜不甜,盛家小姐就可怜了,听说那边只

有一个下人过去接亲,代替三王爷迎娶呢?"

众百姓说的盛家小姐的出嫁队伍,就在隔壁街道。

一百台嫁妆箱子绵延数里,只是前来迎娶的不过十几人而已。

没有喜庆的锣鼓声开路,亦没有骑着高头大马的翩翩新郎官陪同。若不是那一大片绵延不绝的大红色嫁妆箱子耀眼夺目,还真看不出这是在成亲。

"小姐,三王爷也太过分了。他不是口口声声说最忠意于您吗?就这做派也算是在意?"

八抬花轿边,小丫头秋霜委屈的撇撇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

住,紧走几步凑近轿子低声抱怨。

“就是,太过分了。他只说他难,可这么不给小姐你面子,谁

能知道小姐你的难处?"夏露也是红着眼睛,这一路上她已经看够

了围观众人的白眼。

盛玉华脑袋昏昏的,头上足有十余斤的凤冠压的她脖子酸疼。看着入目的大红色,眼前似乎还能看到女人手中那两颗鲜红的还在跳动的心。

掀起盖头,看着身上精美绝伦的大红色喜服,盛玉华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心还在,是跳动的。脸上没伤,手也是完好的。

刚刚的一切是梦?还是说她真的经历过一世重生了?

现在她两只眼睛完好,脸上也没护甲抓破的痕迹。只是刚刚她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小月儿……

她呢喃着,手中似乎还能感觉到小丫头那灼热的体温,耳边还能听到女儿几不可见的抽泣。

花轿停下,轿帘挑开,一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清雅低沉:

“玉华,委屈你了,本王也很心疼。你知道我的难处,以后本王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玉华,娶她只是迫不得已,你放心,本王的第一个孩子定然是你的!”

盛玉华看着那双梦中曾经给过她无数次温暖的大手,可最后却无情的把她推入地狱。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由着他的宠妃残忍的挖了他们女儿的心。

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内地里却是狠如虎豹心硬如铁?

若刚刚一切不是梦,那接下来他扶着自己走上几步,就会换成

他的奶嬷嬷过来陪同。而尊贵的三王爷则是体贴的扶着他的林侧妃

进去拜堂。

盛玉华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若是手里有刀,她恨不得一刀杀

了这个蛇蝎男人。

只是不行,她还有在乎的家人,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没必要搭上全家人的命。

盛玉华深吸一口气,刚刚的一切不管是警示还是重生,这一

世,她绝不可能嫁给这个人面兽心的三王爷。

只是如今马上就要拜堂了,她该怎么脱身?

思绪飞转,拜堂仪式却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皇上和皇后娘娘皆是一脸喜色,三个新人躬身行礼。

"夫妻对拜!"

皇子成亲,正侧妃一起,本就是闻所未闻前所未有的事。

迎亲之时三王爷的态度众人看的明白,此时到了夫妻对拜之时,三王爷先与林侧妃行礼,倒也在众人意料之中。

只是如此一来,身为墨王正妃的盛玉华这边就更尴尬了。

皇上不悦的皱皱眉,却也只是一刹,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虽上面有皇上皇后压着,可周围那隐忍不住的嗤笑声还是源源不绝。

“墨王妃,该行礼了。”

三王爷与林侧妃已经完成了夫妻对拜,转身与盛玉华完礼。只是此时盛玉华腰杆笔直,陪在身边的奶嬷嬷不悦的蹙眉,暗暗戳了戳盛玉华腰间的软肉,小声提醒。

"玉华"

三王爷也剑眉微颦,眸带不悦之意。

听到提醒,盛玉华素手轻抬,自顾自的挑开大红的描凤盖头,露出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她凤眸微润,红唇轻启,委屈中带着几分倔强:

“王爷娶玉华,是妻还是妾?”

周围众人窃窃私语,妻妾同时拜堂他们第一次遇到,这新娘子

当众自己掀了盖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见。

迎着三王爷季子墨难掩惊诧的眸子,盛玉华鼻子酸涩,眼神微暗:

“玉华记得皇上赐婚盛家女玉华为墨王正妃,然今日迎娶,王爷登门亲自迎接的是林小姐;刚进喜堂,王爷亲手扶进来的新娘子也是林小姐;夫妻对拜,王爷先与林小姐行礼,然后才是玉华。玉华不才,可诗书礼仪也稍懂一二,难不成皇家礼仪与民间不同,侧妃不再是一个小小妾室,比正室还要重要吗?”

盛玉华的质问,让季子墨的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刚刚入门之前他还安慰过她,却不想这个时候盛玉华会突然发难,那皇

抬眼偷偷看向高坐上的皇上,果然面色阴沉,瞪着他的龙眸如

同淬了冰一般。

“玉华,我……”"

季子墨眼神幽怨的看了过来,那谴责的眸光,似乎做错事的是她盛玉华。

若是以往,盛玉华肯定会妥协,理解他的难处。

然刚刚的画面血腥而又残忍,盛玉华现在恨不得对季子墨抽皮扒筋,又怎么可能因为他那委屈的小眼神而心软?

“墨王若是不想娶玉华,其实可以明说,当今圣上英明,定然不会强人所难,错点鸳鸯吧?”

盛玉华一脸委屈的说着,也在此时,一道娇俏的身影疾步跑了过来,一把拉住盛玉华的衣袖,俏脸微白,气喘吁吁的呵斥道:

“二妹妹,你脑子又犯浑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和墨王是圣

旨赐婚,若王爷一气之下悔婚,你的名声可就没了啊,到时候谁还敢娶你?"

看着俏脸含怒神色焦急的大姐姐,盛玉华不着痕迹的抽回被她拽住的衣袖,凤眸轻凝:

"大姐姐,虽是圣旨赐婚,可墨王如何待我的,你当真不知?"

"我……”姐姐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劝道:

"二妹妹,墨王和林诗音的事你又不是不知,以前也没见你刁难,你今儿个计较做什么?再说了,你名声早毁,若不嫁给墨王还

能嫁给谁?"

“现在马上礼成,二妹妹还是赶紧行礼吧。

万一墨王生气,这正妃的位子还能否保住,可就难说了……”

姐姐的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季子墨却听了个清清楚楚,他

眸光轻转,换个正妃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以往父皇不愿,可如今盛玉华这么一闹,皇家的面子也是要的吧?

盛玉华看着一脸焦急的大姐姐,再看看神色莫测的季子墨,凄然一笑:

"大姐姐,在你心里玉华就如此不堪吗?难道我盛玉华除了嫁给墨王就没人要了吗?”

她的眸光微转,淡淡扫向围观的众人。只是被她看过的年轻勋

贵,皆都微垂下头。

盛玉华美则美矣,只可惜曾是墨王的女人,谁人敢接?

一群懦夫!

盛玉华心里轻嗤,目光落到现场唯一一个神色坦然,没有低头避开她视线的男人一闲散王爷季明寒!

男人身着暗绛红帛氍织锦蟒袍,腰间系着同色祥云纹抹金带,清冷孤傲的端坐在紫檀木椅上,丰神俊逸,眉目如画,额间的一朵青莲栩栩如生,妖孽惑人心。

他身后仅有一小厮垂手站立,周身三米之内,再无一人敢靠近。

,抬眼淡漠的扫了盛玉华一眼后,微垂下头,额间那一朵青莲灼灼,惑人心神。

就在季明寒低头的刹那,盛玉华莲步轻移,一身大红嫁衣包裹的窈窕身影已经来到季明寒的跟前,离他不足一米。

也在此时,原本热闹喜庆的喜堂温度遽然一降,众人只感觉脊

背发寒,更多的人则是面有不忍的遮住眼睛!

这盛玉华疯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季明寒犹不喜女人靠近,三米之内,非死即残吗??

喜堂中,有人转头不忍看见喜堂见血。有人捂脸,却好奇的从指缝里看向那个注定红颜薄命的绝代俏佳人。

高座上的皇上拳头紧握,眸光戒备的盯着季明寒,皇后也坐直了身子,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季明寒,自幼聪慧异常,三岁便能作诗,五岁熟背四书五经,

传闻十岁时已经翻遍御书房藏书,抛弃京中繁华去军营历练。自那以后,凡有他在的战役,难有败绩。他也成了古月国赫赫有名的战

神。

也许是天妒英才,太过优秀招人嫉恨,十五岁那年遭遇连环刺

杀,九死一生被暗卫带回古都,昏迷半年才醒来。

双腿被废,深受奇毒之苦。

只是即便这样,古都爱慕他的女子依然多如过江之鲫。不管是以前的翩翩少年郎还是现在的残疾王爷,无数京中贵女爱他慕她,

犹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只可惜神女有意寒王无情。

一开始还有人不怕死的凑上前去,结果寒王随手一挥,那女人

甚至都没靠近他的一米,便被扫到十余米开外,口吐鲜血,不治而亡。

后来也有人不怕死的求皇上赐婚,然寒王府门前两只看门狗就把人吓得屁滚尿流,不死心的女人强行上前,最后留下一块肉狼狈逃窜。

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也因为少了块肉嫁不到如意郎君,最后郁郁而终撒手人寰。

而此时盛玉华贸然上前,在众人看来那就是找死!

盛玉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比之在场众人,她更知道季明寒的嗜血残忍。然她现在别无他法,若想顺利摆脱和季子墨的成亲,现在也只有借寒王一用了。

这是前世季子墨最最最忌讳的人,没有之一。

盛玉华看起来面容坦然,镇定自若,实则心里慌乱如麻,长长锦袖内的手紧握成拳,掌心早已粘腻一片。

挺直的脊背上,谁能知道那冷汗早已沾湿了里衣。

她在赌!

赌皇上皇后不会让今日的喜堂见血!

也在赌,她的条件有不到一成的几率让季明寒心动。

眼光不着痕迹的盯着他的手,心里暗暗思量,若在他抬起的刹那,她能避开吗?

就在众人或惊悚或害怕或期待的忐忑中,季明寒果然抬手,就在他欲要挥出的刹那,高座上的皇上急声开口:

"寒儿!"

皇上的声音不大,可那淡淡的声音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季明寒的手顿了一下,皇上的声音再次传来:

“今日是墨儿的喜事。”

那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众人心里了然。

很多人看向盛玉华的眼神多了几分的艳羡。盛家小姐真是命大,这都不死?

季明寒抬起的手缓缓放下,另一只手中的血玉杯转了个个儿,此时已安然躺在他修长白皙的掌心。

白皙的肌肤,大红色的血玉杯,妖娆中带着几分绝艳,众人的眸光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却见他单手握起,现场静的诡异,不过眨眼之间,那修长的手忽然张开,掌中血玉杯早已不见踪迹,只余下血色的粉末,从指间

细细密密的滑落,飘到地上,给光洁的白玉地面上,渡上了一层薄

薄红色。

现场愈加安静,盛玉华腿都忍不住打颤,刚刚若不是皇上阻止,是不是变成粉末的就不是那血玉杯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上前走了一步,壮着胆子俯身凑到他的耳

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声呢喃:

“青莲花开,蚀骨魔毒,花开七层,阎王难追。”

说完她眸光潋滟,定定的看向他额间那一朵墨莲:

"已四层了,若想活命,王爷可愿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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