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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阿尔普挣动间发觉有个硬物抵在他的臀上,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好啊,他就知道颜逐雪一直在觊觎他的肉体!

难道今天他就要被按在浴室里开苞了吗?颜逐雪这根勃起的大鸡巴,会狠狠地顶入他的处男屁眼里,一直操到他身体最深处,把他的屁眼操成一个圆洞,最后再喷出浓精,灌满他的屁股……

颜逐雪会不会要求他做清理口交?哪怕他不愿意,也会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张开嘴,把还硬着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口腔里,顶开他的喉咙,强制深喉……

要是颜逐雪想尿到他的脸上怎么办?他该不该拒绝呢……?

阿尔普的脸越来越红。

颜逐雪根本不知道被黄色作品污染了的恶魔在想些什么,他见阿尔普沉默着不说话,也没有刨根问底,还以为恶魔终于冷静下来了,便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阿尔普并没有急着挣脱,反而保持着被压制的姿势,自以为隐蔽地夹了一下屁股。

恶魔饱满的臀大肌突然夹紧又放松,颜逐雪半勃的鸡巴猛然受到压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

他眼皮一跳,连忙后撤起身,恼羞成怒地道:“阿尔普,没事就赶紧出去!”

阿尔普站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似乎隐含幽怨。颜逐雪也没时间去想他在不甘些什么,忙不迭地把他推出了门。

等到颜逐雪收拾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时,恶魔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用魔法隐藏了自己身形吧。颜逐雪这么想着,也懒得去计较恶魔再次偷偷使用魔法的事了。

然而一直到了就寝的时间,恶魔也没有出现。

颜逐雪只身躺在床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因为身上的伤痕再次被提起,今晚他又一次地回到了那个梦中。

在孤寂而广阔的黑暗中,他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往哪里,只是一步一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就在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无边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可下一个瞬间,死亡就像是影子一样随即而至,转眼那人就已经变成了尸体。

啊,原来如此。颜逐雪恍然明白了自己在此的理由。他继续向前走去,将倒下的尸体留在身后。

第二个人影也如期出现在他的身边,紧接着,是第二次死亡。

颜逐雪静静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出现,再以不同的姿态和方式死去。这一切,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所以也不会再无意义地尝试挣扎或者拯救了。

就这样,无数张脸从黑暗中浮现,又定格在死亡的那一瞬间。

颜逐雪已经记不得其中一些人的名字了,可他们的面容在他梦里还是清晰到纤毫毕现。

……他脚步一顿。

就在他想到自己已经记不清他们姓名的那一刻,周围的黑暗便裹挟着愧疚感,铺天盖地地向他压来。

不,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怎么敢?那些人明明都是因为他才死的,而他才是那个本应死去却还苟活着的人……

他为什么、还不去死……

“雪……”远方传来了谁的声音。

颜逐雪在梦中茫然地抬起了头。

“颜逐雪!”一声呼喊犹如惊雷划开黑暗。

颜逐雪倏地睁开了眼睛。

阿尔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整个身子俯撑在床上,双腿跪立在颜逐雪身体两侧,几乎是趴在了颜逐雪的身上。

颜逐雪还沉浸在梦魇之中,哪怕阿尔普的脸近到几乎与他鼻尖相触的地步了,他也还是一副怔怔然的样子,甚至忘了要将恶魔推开。

阿尔普紧蹙着眉,他倒听说过人类这种被噩梦魇住的现象,但是具体怎么将人唤醒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可能需要一定的刺激。

“小雪花?”阿尔普试着叫了一声。

颜逐雪脸上不见半点恼火,表情依然空洞。

阿尔普心里一急,干脆一低头,嘴巴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颜逐雪的唇上。

颜逐雪浑身一震,瞬间心神归位。天知道他只是一时没回过神来,也不至于罪大恶极到要被恶魔强吻的地步吧?

就在阿尔普准备伸舌头的前一秒,颜逐雪终于奋力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只是,接吻的触感还是残留在了他的唇上,柔软、湿润,让人情不自禁地在意起来。

“你干什么?!”颜逐雪坐起身大声地质问,可又矛盾地撇开了头,像是逃避般没敢看阿尔普的眼睛。

他可以确定,恶魔的亲吻会在人类身上留下后遗症,不然该怎么解释他唇上这种酥麻的感觉?颜逐雪不敢抿唇,也不敢舔嘴,甚至不敢用手碰一碰嘴唇,因为不管是哪个都显得很猥琐,很……暧昧。

阿尔普看着他抗拒的神情,不知怎的,竟无端地恼火起来,“喂,你什么意思?我可是好心把你从噩梦中救出来了诶,你就这个态度?!”

“好吧,我道歉,对不起。”颜逐雪无心与他争论,只想赶快摆脱眼下尴尬的境地,“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腿都要被你坐麻了。”

阿尔普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有种莫名其妙被人嫌弃了的委屈和不甘。拜托,他可是地狱来的大恶魔诶,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超越了人类的存在。

不说别的,如果他去当个网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对着他的胸肌流口水。而颜逐雪这个家伙,免费得到了大恶魔的初吻,居然还表现得这么不情不愿的!

阿尔普怒火上头,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颜逐雪的腿上,“哈,我就是要坐在你身上,你能怎么样?”

他说着,身子向前一压,正好将颜逐雪的脸夹在了两块大胸肌之间,“你这家伙,表面上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爽死了吧?我都知道哦,你之前偷看过我的胸对吧?还有屁股也是……”

“我什么时候偷看你胸了?!”颜逐雪勉力从恶魔的大胸里挣扎出来,大声打断道,“而且我也没想看你的屁股,只是想摸你的尾巴而已啊!”

“想摸恶魔的尾巴,你果然是个色情狂。”阿尔普用蔑视眼神看向他。

颜逐雪无语凝噎,但他又拗不过恶魔的蛮力,一顿挣扎也只是把阿尔普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而已。

“呼……这样对我上下其手,还说不是色情狂?”阿尔普突然深深地喘息了一声,似乎是被摸出了感觉。

颜逐雪心头一跳,呼吸一下子也粗重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他的脸埋在阿尔普的胸口,呼吸不畅,才会心跳得这么剧烈吧。

“啊,你硬了。”阿尔普窃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粉饰。

恶魔稍稍起身,伸手掐住颜逐雪的下颌,不容他回避地看向他的眼睛。窗外的月光照在床上,映出他眸中柔软的暧昧和诱惑。

“反正你今晚也睡不着了,要不要来做一些有趣的事?和我一起……”

颜逐雪呼吸一窒,第一次意识到阿尔普确确实实是个恶魔,诱惑人心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而猎物一旦被他盯上,便是在劫难逃。

“承认吧,你明明就很想要我……”恶魔轻声呢喃着,“来吧,今夜不管是尾巴也好,角也好,还是其他什么部位,都可以随你喜欢哦……”

话音刚落,黑暗中亮起两点金色的光,是阿尔普的眼睛。与此同时,一个细长微凉又毛茸茸的物体扫过颜逐雪的颈侧,送来某种无声的邀请。

“……从我身上下去。”颜逐雪额角青筋一跳,忍耐地道。

阿尔普状似听话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撑起了大部分的体重。但在颜逐雪看来,这更像是恶魔故意用饱满的臀部蹭了蹭他的鸡巴。

颜逐雪的眼神瞬间幽暗下来,鸡巴硬到几乎要顶破睡裤,恨不得直接插进阿尔普的身体里去。但他到底有着远超常人自制力,竟然强行忍耐了下来。

“呵……”阿尔普轻笑一声,以慢到令人心焦的速度拉下了睡衣的拉链,衣服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将健硕的胸肌毫不吝啬地展露出来。

颜逐雪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就将恶魔从身上掀了下去,反身压在床上。阿尔普正精虫上脑,完全没发觉以一个人类的力气做到这些有什么不对。

就在他们攻守易位之时,恶魔的睡衣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刚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阿尔普粗暴地扯下内裤,在颜逐雪身下张开双腿,一手揉捏着自己硕大的肌肉奶子,一手握住硬到滴水的鸡巴上下来回摩擦。可能是因为快感的冲击,他隐去的双角也再次出现。长长的尾巴被夹在臀缝之间,为了不提前射精而紧紧地缠在鸡巴根部,将两颗卵蛋勒得更加饱满,可谓是将“淫荡”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嗯……想进来吗?随时都可以哦……”恶魔喘息着引诱道。其实更加急切地想要颜逐雪进来的是他才对,但他深知越想要什么,就要把什么变成别人最想要的东西的道理。

“不行,还没扩张……”颜逐雪呼吸沉重,手指顺着股缝摸到阿尔普的屁眼,在周围试探地抚摸着。

“你就没想过吗?”阿尔普突然出声问道,“恶魔既然不会排泄,那要屁眼干什么?”

恶魔循循善诱地提问着,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而他也马上就得意洋洋地揭晓了答案:“当然是为了挨操啊~”

颜逐雪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回过神后脑海里就只剩下一句话——

真是个欠操的恶魔!

既然阿尔普都这么说了,颜逐雪也不跟他客气,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屁眼里。恶魔也确实没有说谎,他的屁眼不仅松软,还很湿润。明明是第一次被开发,却能自动分泌润滑液,看起来清纯又淫荡。

颜逐雪将手指缓缓分开,紧致的屁眼很轻松地被拉出了一个小口。他一边扩张一边观察阿尔普的反应,可哪怕是屁眼被拉扯成一条长缝,阿尔普也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而他稍微一放松力道,屁眼便又紧紧地缩在一起,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

“都说了可以直接进来嘛。”阿尔普笑着用毛茸茸的尾巴尖搔了搔颜逐雪的大腿。

“你真是……”颜逐雪欲言又止,带着些恼意地往他屁眼里塞入了第三根手指。

“真是什么?”阿尔普挑了挑眉,“风骚?淫荡?”

恶魔笑了,就像他口中的那样,既风骚又淫荡,“恶魔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颜逐雪眼皮一跳,猛地将手指从屁眼中抽出,一把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勃起的鸡巴“啪”的一下从内裤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在空中激动地颤了两颤。

阿尔普的屁眼似乎也感受到了鸡巴的虎视眈眈,兴奋地收缩了一下。下一刻,厚实的龟头就顶开了紧闭的肛门,一发破的。

“嗯……”阿尔普闷哼一声,不是痛的,恰恰相反,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恶魔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性爱,颜逐雪现在比恶魔更能体会这一点。阿尔普的身体里很热、很软,屁眼紧紧地箍在鸡巴根部,连移动一下都很困难。

“别咬得这么紧……”颜逐雪哑着嗓音道。

恶魔的后穴堪称是最顶级的榨精机器,处男鸡巴一上来就经历这么高难度的挑战,能忍住不秒射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啊,好舒服……里面、被撑满了……”阿尔普还在旁边故意说些扇风点火的话,把颜逐雪的鸡巴挑逗得又大了几分。

然而固守不攻可不是颜逐雪的风格,刚好他也需要做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干脆如法炮制,一低头把恶魔刚才的那个吻还给了他。

“唔!”阿尔普虽然是个恶魔,但他刚刚才把初吻送出去,还是那种嘴唇贴嘴唇的纯洁之吻,连对舌头该怎么伸都是一知半解的。现在被颜逐雪强行撬开齿关,才发现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温暖又缠绵,让他几乎溺毙在颜逐雪的唇舌中。

其实颜逐雪也是个接吻新手,不会什么技巧,但好在他足够细致,且对阿尔普的口腔充满了探索欲望。他先用舌尖和恶魔的舌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如同巡视领地一般,沿着口腔内壁将恶魔的唇舌都舔吮了一遍,连牙齿和上颚都没放过。

“嗯……唔、唔!”阿尔普在他煽情的吻法下迅速丢盔弃甲,脸烧得通红,心脏砰砰直跳,鸡巴胀得比颜逐雪插进来的时候还要大上一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恶魔终于投降般地推了推身上之人,嘴唇被放开的瞬间就撇开头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颜逐雪也没穷追猛打,稍微放他喘了几口气,与此同时下半身缓缓地摆动,试探着让鸡巴抽送了几下,果不其然轻松了很多。

可是这还不够,他目光一转,又盯上了阿尔普的鸡巴。不得不说,恶魔的鸡巴还是很有分量的,长度和粗细能让绝大多数人自叹弗如。

阿尔普正失着神呢,突然感觉到有只微凉的手握住了他的鸡巴,甚至还得寸进尺地用掌心拢住他的龟头,肆意地摩擦起来。

“啊……哈……”阿尔普双腿一软,几乎要勾不住颜逐雪的腰。他也不知道是这种直接刺激龟头的手法,还是颜逐雪在摸他鸡巴的事实让他这么激动,突然间好似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任由一个普通的人类予取予求。

就这么调教了一会龟头后,颜逐雪感觉到阿尔普的屁眼已经彻底放松了,渐渐的,抽插的幅度也变大了许多。粗硬的鸡巴在恶魔火热的屁眼中快速穿梭,不到一会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嗯啊……啊……”阿尔普的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健壮的大腿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又被人用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颜逐雪搂着阿尔普的双腿压低了身子,恶魔身体的柔韧性意外的好,即使是这样近乎将整个身体对折的姿势,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

“啊啊……哦……呃、好爽……啊……”阿尔普被鸡巴顶得不停地蹭向床头,只好伸手抵住头顶床板。可此时他爽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胳膊更是软得像面条,最终头上的角还是撞上了床板,发出“咚”的一声响。

颜逐雪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按住阿尔普的肩膀,在顶入的同时双手用力,将他的身体按下,还顺势让鸡巴顶得更深了些。

“啊……”阿尔普大张着嘴,眼神迷离,爽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每次鸡巴划过前列腺的时候,才会短暂地绷紧身体,给出那么一点反应。

颜逐雪看着恶魔欲色横流的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鼻梁,随后嘴唇又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滑上他的额头。再往上,就是恶魔角与额头的连接处了。颜逐雪盯着那处,眼神一暗,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诱惑,试探者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啊!”阿尔普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恶魔的角本来就敏感,现在这样一边被操弄一边被舔角,产生的快感强烈得甚至让他有些恐惧。

颜逐雪借着姿势的便利轻松地镇压了阿尔普的反抗,舌头坚定不移地贴在角上,将恶魔的角和额头都舔得湿淋淋的。

“啊啊啊……不、不行……啊……”阿尔普今晚第一次认真地挣扎起来,腹肌用力的同时,柔软的肛肉也跟着收紧,将颜逐雪的鸡巴紧紧咬住。

“呼……”颜逐雪喘息渐重,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一般舔舐着阿尔普的角。但其实恶魔的角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口感也很粗糙,尤其是右边的那根断角,断面粗砺,稍不小心舌头上就会舔出几道血口。

“唔啊……不……啊!”阿尔普的声音都颤抖了。可他被快感充斥的大脑,却没想到还有把角收回去的这种解决方法,只隐约意识到不能伤到颜逐雪,强行忍住了没再继续挣扎。

恶魔被柔软的舌头欺负得身体一阵阵地颤抖,震动感从他的体内传递到颜逐雪的下半身,就像是一个火热又紧致的飞机杯突然打开了震动功能,恐怕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形下坚持下去。

“你真是……”颜逐雪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紧最后的时间在恶魔的体内冲刺起来,“你是有魅魔血统吗?”

阿尔普金色的眸子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度,如同闪燃的火焰。他恼怒道:“我才、没有……嗯啊、那么低贱的血统……”

猜测一个大恶魔有魅魔血统,在地狱中是不亚于触碰恶魔尾巴和角的挑衅。可是在眼下这种时候,这样近乎贬低的话语,却让阿尔普的身体更加兴奋了。他的鸡巴肿胀到了极限,在不间断的顶弄中,弹跳着拍打在颜逐雪坚实的腹肌上,被操到微微红肿的屁眼也快速收缩着,就像是在主动套弄着体内的鸡巴一样。

颜逐雪鼠蹊一紧,在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更深更重地将鸡巴凿进阿尔普的身体里。

在最后关头,他低下头。

黑暗中,颜逐雪看不清阿尔普脸上的表情,只能凝望着恶魔如同燃烧般的金瞳。那么明亮,那么耀眼,只看着这双眼睛,恐怕想象不到它们竟然属于一个地狱生物。

坚硬如铁的鸡巴重重地顶开肠肉,在肠道深处颤动了几下,猛地喷射出微凉的精液,洒在恶魔炽热的身体里,将阿尔普凉得一哆嗦。

阿尔普的屁眼紧紧地夹着正在射精的鸡巴,在感受到精液喷洒在体内的同时,快感如洪流般冲刷过他的身体,自己那根不争气的鸡巴也跟着射了出来。

在他们高潮的一瞬间,颜逐雪以呢喃般细弱的声音呼唤着恶魔的名字:“阿尔普……”

阿尔普恍惚地看着颜逐雪,好像根本没听见他在说话。

“取走我的灵魂吧,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

恶魔迷茫地看着他,就在这时,一滴咸涩的液体从颜逐雪的身体中释出,落进了他的眼睛里。

……是汗水吗,还是泪水?阿尔普已经无力思考,只能在些许的刺痛中闭上眼睛。

颜逐雪休息了片刻,一脱离贤者时间,就想拉着阿尔普去洗澡。奈何阿尔普瘫在床上死活不愿意动弹,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洗了。

而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之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还有恶魔,都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的了——想也知道是魔法的功劳。

阿尔普有恃无恐地趴在床上,笃定了颜逐雪做不到拔吊无情。

颜逐雪也确实做不到。他看着恶魔双腿大开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某个部位必然还没有恢复,如果现在扒开他的屁股,估计能看到十分色情的景象吧。

颜逐雪坐在床边,轻轻地捞起阿尔普的尾巴,“咔嚓。”

不同寻常的声响立刻让阿尔普警觉起来,他一回头,正好看见颜逐雪拿着剪刀对着他的尾巴比比划划。

“你干什么?!”阿尔普吓得声音都变形了。

颜逐雪的神情高深莫测,并不解释,只道:“你不是说,今晚不管什么部位都可以随我喜欢吗?”

“……”恶魔嘛,当然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生物了。但阿尔普莫名的不想对眼前的人类食言,只好眼睛一闭,以慷慨就义般的语气道:“那你来吧!”

颜逐雪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剪刀小心地修剪起了恶魔的尾巴毛。

阿尔普在颜逐雪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就知道是他误会了,但他又有点害怕去看颜逐雪把他的尾巴毛剪成什么样,便抗拒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只等着最终的审判。

“好了。”颜逐雪满意地放下剪刀,安抚似地捏了捏他的尾巴尖。

阿尔普听到他的声音,磨磨蹭蹭地抬起头,回头一看,自己的尾巴尖居然被修剪成了爱心的形状。

“你对我的尾巴干了什么?!”恶魔猛地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尾巴悲愤欲绝地质问道。

颜逐雪眨了眨眼,“只是让它变得更可爱了一点而已。”他边说还边捏阿尔普的尾巴尖,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颗毛茸茸、胖乎乎的爱心。

阿尔普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慢慢地放开了手。正当颜逐雪玩得不亦乐乎时,就猝不及防地听到他说:“喂,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最近一直怪怪的。”

颜逐雪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睫,避重就轻地道:“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阿尔普嗤笑一声,没说信或不信,只问:“你那身伤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参加了几十次战役的退伍老兵啊,你这个年纪就不可能。”

颜逐雪沉默不语,片刻后才不自然地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笑来。只是这笑意浅浅地浮在表面,看着总有几分勉强。

可惜恶魔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倒不如说,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颜逐雪被迫抛下了心爱的尾巴毛,翻身躺在床上装死,可最后还是被他烦得没法入睡,只好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角是怎么断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尔普瞬间沉默了,如果是其他的还好说,只有这个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颜逐雪的!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颜逐雪和阿尔普互相怀揣着秘密躺在床上,谁也没再说话。

恶魔好奇得抓心挠肝的,颜逐雪闭上眼睛也还是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不过既然他没有发出声音,颜逐雪便能当做他不存在,心平气定地准备入睡。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轻轻地拽了拽。

颜逐雪不理。又过了一会,睡衣又被重重地拽了拽。

颜逐雪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恶魔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太过缠人了些。他闭着眼睛,慢慢地向旁边蹭过去,直到依偎进恶魔火热的怀里,才终于得以安然入睡。

之后的几天,恶魔就像是发现了颜逐雪的弱点一样,开始热衷于勾引他,有事没事都要撩拨一下。颜逐雪烦不胜烦,后来就干脆不理他了。

阿尔普见状轻哼一声,“做了又不想负责,果然是渣男啊……不过,我不会让你进入追妻火葬场的,放心吧。”

“……”颜逐雪无语。连这个都知道,这恶魔已经陷入互联网太深了吧……

阿尔普也确实没辜负每天经手的那些淫词艳语,饶是颜逐雪心性坚定,也时不时就要被他得手一次。渐渐的,几乎全家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

颜逐雪也不得不感叹,恶魔真是诱惑人类的一把好手,要是换个自制力差点的人来,怕不是要被他吸成人干。

就是有件事颜逐雪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恶魔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性格,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对体位表示过什么不满。终于某一天,他在被恶魔引诱时,忍不住将这个疑问说出了口。

阿尔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理由出乎意料的简单,“当然是因为你们人类的身体太不经折腾了啊,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给弄死了。”

“……”颜逐雪沉默了。不过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还更好一点,所以让恶魔就这么误会下去也不错。

阿尔普很快便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转头就兴致勃勃地翘着尾巴,和颜逐雪探讨起了敏感点,“对了,你下次操进来的时候鸡巴靠下一点,这样刚好能擦过我的前列腺……”

颜逐雪对恶魔淫荡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一边后悔挑起这个话头,一边两眼放空,选择性地屏蔽了恶魔之后的淫言秽语。

阿尔普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爽地眯起了眼睛,干脆提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怎么样?”

颜逐雪见势不妙,起身就想跑,“我先去做饭了。”

阿尔普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某种心照不宣地笑容,“别装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想瞒我?我现在轻轻抬一抬尾巴,你就想操我了,不是吗?”他这么说着,也真的轻轻翘高了尾巴。

颜逐雪喉间一紧。因为每次从后面操他的时候,阿尔普的尾巴都会不自觉地翘到这个高度,搞得他也好像被训练出了某种不必要的条件反射一样,只要恶魔一抬尾巴,原本平静无波的性欲就会被撩起一点波澜。

“天还亮着呢,等晚上再说吧。”颜逐雪使出了拖字诀。

“啪。”恶魔一个响指,窗外瞬间一片漆黑。他还顺便很贴心地把房间里的灯给打开了,看起来就更像真的来到了晚上。

颜逐雪无奈地看着他,“都说了不要随便使用魔法了。”

阿尔普嘴角的笑意盈满了暧昧,平日里锋利的眉眼,在灯光下竟也显出了一丝魅惑之色,“喂,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了……”

恶魔像是准备捕猎的猛兽一般,在沙发上俯低了身体,将英俊到毫无瑕疵的脸凑近颜逐雪,让他不自觉地微微屏住了呼吸。

阿尔普眸中笑意点点,抬手缓缓褪去衣服,“来做吧,你明明也很想操我……”

颜逐雪无法否认,只好移开眼神,避开他势在必得的目光,不自然地问:“……你难道,对谁都会这样吗?”

没想到平日里怎么欺负亵玩都没生气的阿尔普竟猛地勃然大怒,眼瞳都被怒火染成了金色,“你说什么啊?!能对我做这些事的人,明明只有你而已……”

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尖霎时红到滴血。

颜逐雪看着他,心里微微一动,眼睫轻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沉默了一会后,阿尔普终于恼羞成怒了。他双臂一伸,一把就将颜逐雪像抱小孩那样抱了起来,同时身体急速抽长,全身的皮肤眨眼间变成了红色。

“等一下!”颜逐雪赶紧低下头,才没有撞上天花板。为了稳住身形,他下意识地抓了一把手边的东西。

“嗯……”阿尔普一声闷哼,头上那截断角被抓住的同时全身一抖,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其实不止是颜逐雪,几次的欢好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小毛病,比如一被触碰角和尾巴就会兴奋到流水什么的……

谁叫颜逐雪总是喜欢拽着他的尾巴从后面操他,还喜欢一边操他一边舔他的角,总之都怪他怀里这个可恶的人类啦!

阿尔普眼神迷离地看着脸前的这一大包,连脱裤子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直接用魔法让颜逐雪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裂成了两半。

“我的裤子!”已经成为恶魔掌中之物的人类似乎没有认清现状,还在为了一件裤子心痛。

而恶魔已经双手托起了他的屁股,一低头就将他软垂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等等……”颜逐雪一手撑着天花板,一手握着恶魔的角,一时间骑“魔”难下。其实以他的身手,重新掌握主动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他的鸡巴正被恶魔的嘴“拿捏”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根子去赌啊。

“先放我下来,你要做也找个正常点的姿势吧!”颜逐雪整个人被夹在了恶魔与天花板之间,只庆幸自己大扫除的时候有打扫到天花板,不然现在岂不是要落一身的灰。

“唔唔。”阿尔普含着鸡巴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不要”,还坏心眼地颠了颠怀里的人,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下巴被卵蛋打得啪啪作响。

恶魔嘴里的温度很高,颜逐雪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是泡进了温热的水里。而恶魔舌头就是水中灵活的小鱼,贴着鸡巴不停地游动。

“嗯……”颜逐雪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阿尔普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更深地捅进他的喉咙。

也不知道是因为阿尔普的体型变大了,还是他天赋异禀,颜逐雪尽根没入也没感觉到有什么阻碍。但与此同时,恶魔的口腔又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本就紧窄的咽喉还时不时地收缩一下,带来别样的刺激。

阿尔普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臭屁到不可一世的样子,但他在性爱方面倒是从没有拉不下脸的时候。他主动张大嘴巴,用舌头细细地将嘴里的鸡巴从柱身舔到龟头,又从龟头舔回鸡巴根,甚至还伸出舌尖挑了挑露在外面的卵蛋。

在他细致的口舌侍弄下,颜逐雪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腰胯也凭借着本能小幅度地晃动起来,让鸡巴在恶魔的口中来回抽插。

阿尔普感受到他近乎失控的举动,反而愉快地眯起了眼睛。每当颜逐雪忍不住沉迷于他的肉体的时候,他都会产生比高潮还要强烈的快感。

能将一贯淡然的人类诱惑到这种地步,他也算是没辱没了恶魔的名头吧。

颜逐雪的动作愈发激烈,阿尔普敏锐地察觉到了鸡巴的颤动,连忙吐出舌头,将嘴里的鸡巴顶了出去。

“不可以射……”他伸长了舌头,贴着鸡巴黏黏糊糊地道。

恶魔的舌头似乎比人类的更长,颜逐雪的龟头抵在他的舌根,恶魔尖尖的舌尖还能扫到鸡巴下面的卵蛋。火热的舌头下流地缠着鸡巴摩擦,坏心眼地既不让它射出来,也不让它软下去。

“……去床上。”颜逐雪认命般地放弃了挣扎。没办法,都硬成这样了,还管什么白日宣淫,先操了这个恶魔再说!

阿尔普志得意满地笑了,轻轻地亲了一口颜逐雪的龟头,这才把他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但也没完全放下。

颜逐雪还是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别人的手臂上,可他的鸡巴却湿漉漉地贴在阿尔普赤裸的腹肌上,这种矛盾感更加激发了他的羞耻心。

阿尔普抱着他走进卧室,自己先躺在了床上,再让颜逐雪坐在他的身体上。恶魔的身形实在是太过高大,哪怕头顶着床板,小腿也还是不可避免地垂在床外,不过床的高度倒是刚好能让他的羊蹄踩上地板。

颜逐雪坐在恶魔的腹肌上,总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烤着他的后腰,回头一看,只有一根硬到流水的赤红鸡巴。他刚上手一摸,就被烫得“嘶”了一声,这不是夸张,是真的烫,鸡巴表面的温度粗略估计至少得有50摄氏度了。

“你别碰了,烫。”阿尔普心疼地拉过他的手,恶魔的爪子比成年男人的手还要大上一圈,正好能将颜逐雪的手完全包住。

颜逐雪算是明白了,“……你这种温度,人类确实承受不住。”

“恶魔都是这样的。”阿尔普笑了,他目光浓烈,金色的眼瞳中盈满了魅惑,“我的身体里面也很热哦,你不想试试吗?”

他屈起一条腿,火热健硕的大腿肌肉贴在颜逐雪的后背上,将颜逐雪顶得向前一扑,双手刚好撑在了两块结实的胸肌上。

手下柔韧有力的触感让颜逐雪一时失了神,下意识地捏了捏那两块紧实的肌肉。

“嗯……再下面一点,捏捏我的乳头。”阿尔普变回恶魔时声线更加低沉,可呻吟起来却又骚又媚。就像他的身体一样,明明有着一副充满了力量感的强壮躯体,可屁眼却总会在简单的撩拨下轻易地流出水来。

颜逐雪的指尖顺着胸肌的轮廓缓缓下滑,冷不丁地捏上了阿尔普的乳头,像是惩罚他的淫荡一般,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阿尔普大声淫叫着,饱满的胸肌在粗暴的亵玩下猛地一颤,散发出与其外表格格不入的骚浪气息。

这一下似乎激发了恶魔的淫性,连被压在底下的尾巴都艰难地探出头来,急切地往颜逐雪的大腿上蹭。

颜逐雪知道阿尔普这是等不及了,不过他自己忍得也很艰难,便干脆顺水推舟,直接捞起恶魔的双腿扛在肩上。圆润的龟头一蹭上不断翕张的肛口,屁眼就欢欣地张开了嘴,柔软又驯服地流出了湿漉漉的水液,让鸡巴无需扩张就顺利地顶了进去,直抵最深处。

“啊……”颜逐雪忍不住和阿尔普一起吐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阿尔普说得没错,他的身体里面真的很热。这种热不像他的鸡巴那样炽烈,又明显高于人类的体温,鸡巴刚插进去就爽得狠狠地跳了两下。

“嗯……怎么样?我这样……是不是比平时更爽?”阿尔普颇为自得地看着颜逐雪,好像对于自己的本体更好操这种事十分的得意。

可颜逐雪被他又紧又热的屁眼绞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哪还有心思与恶魔打趣。他用全副心神对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俯低身体,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毕竟他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如果这次突然秒射,他可真的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解释才好。

在阿尔普看不见的地方,颜逐雪的眼神渐渐地变了。那是某种他从未在阿尔普面前露出过的神情,要是叫他以前的同伴看见,便会立刻知道,他这是要全力以赴了。

颜逐雪压下身子,双手将阿尔普的手臂按在了床上。这个姿势几乎将恶魔整个对折了起来,而因为眼下的身高差,颜逐雪的脸正好对着他的胸口……

“啊!”阿尔普抖着嗓子大声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魂都要从胸口被吸出去了。

颜逐雪大口大口地吸着他的奶子,两片丰硕的胸肌光滑又火热,乳沟处渗出的些许汗液在味蕾上留下了细微的咸涩味道,却并不让人反感。颜逐雪将两个肌肉奶子舔了个遍,又叼住一颗软弹的乳头夹在齿间研磨,同时加快了下半身抽插的速度。

之前摇晃的幅度已经让阿尔普的胸肌受了不小的折磨,现在又被颜逐雪越发用力地操弄着,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被拽掉了一样,尖锐的疼痛从脆弱的乳尖蔓延至整个胸部。但疼痛过后,又有细微的快感在隐秘地滋生着。

阿尔普竟莫名地感到有些恐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对于疼痛之后的快乐。连颜逐雪给予的疼痛都会让他感到快乐,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身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令他慌乱,同时也让他的屁眼紧张地收缩着,把身体里的鸡巴都夹得差点射了出来。

颜逐雪慢下动作缓了一会,才压下了这股射意。他有些恼怒地在阿尔普的胸上咬了一口,只等快感过去,又更激烈地操弄起来。

阿尔普的奶子被又吸又舔的,乳头上的皮都快被舌头舔破了;屁眼更是被大力地征伐着,坚硬的肉棍几乎要顶破他的肠道;就连鸡巴也夹在两片腹肌之间挨挨蹭蹭,一片火热,一片微凉。三重快感简直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地向他涌来,把理智啊、思维啊,甚至是一切与性爱无关的东西都拍在了底下。

“啊啊!别……不行了,太、啊……”阿尔普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淫叫的声音似痛似爽。可是别看他嘴上叫得可怜极了,屁眼却依然诚实地随着颜逐雪的动作一收一缩,主动迎合着鸡巴的操干。

颜逐雪渐渐加快了速度,抽插时龟头不断剐蹭着阿尔普的前列腺。恶魔感觉仿佛是被他一脚踩住了快感的油门,酥麻的电流从体内传遍了全身,而快感就像车速表上的数字一样越飙越高。

“别啊啊!操!!¥%&*&%*&%¥*&%¥……”阿尔普在极致的快感中狂吼出声,最后甚至还冒出了两句地狱语。

恶魔低沉沙哑的嗓音配上地狱语奇异的音节,本身就足够性感了,而如果是用来叫床的话,性感程度简直要再翻个几倍。

颜逐雪眼神一暗,没问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吐出了嘴里那颗被吸吮已久的乳头。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的肌肉明显收紧,再次挺腰时,力度和速度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粗硬的鸡巴又深又重地凿进屁眼里,将阿尔普门板似的身体都顶得直往床头窜。颜逐雪咬着牙,脑门上的热汗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簌簌地滚落,滴在恶魔炽热的鸡巴上,几乎要直接蒸发成水蒸气。

颜逐雪憋着一口气,不讲技巧,不找角度,只发了狠似地猛操着。阿尔普被干得连呻吟都只能叫出几个短促的音节,语不成句,再也没有刚才的余裕。

“噗嗤、噗嗤……”鸡巴飞快地抽插着,恶魔屁眼里的骚水被挤得溢出了肛口,又在鸡巴的快速摩擦中被打成了白沫,糊满了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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