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界逃避的温馨日常【沉底】
春日的阳光打在木制的栅栏上,我靠在虚制作的藤椅上,贪婪的嗅着植物光合作用的味道。
脑袋里晕乎乎的,有点类似于醉酒,发生的事情都好似浮尘,当我选择性无视,它们就没有发生。
磷和独乐在清算这段时间做生意的账簿,独乐把算盘打得啪啦作响,磷小心翼翼的提醒独乐噤声,因为我还在一旁休息。
我回过头看他们,不觉间独乐也长得这么高了,那大大咧咧的样子一如初见。
“没关系,你们算的声音大一些,也让我听听算的对不对。”我笑着打趣。
“辉夜殿下,你们蜂族可还欠着不少债呢,最近人肉都有点供不应求了。独乐大人要不要也开始卖点腐肉,给那些饥不择食的蜂呢?”
“哎呀呀,独乐大人,那样会坏了您的名声的。”
听到我嗔怪的腔调,磷“噗”得笑出了声。
“殿、殿、殿下。”磷磕磕巴巴的像是在向我请罪,“我可没有帮着她,啊不,这个人类小孩坑害蜂族。”
我被他蚊子叫一般的解释弄得大笑不止:“磷,你是在学虚说话吗?”
“没,没,没有!”
“谁,谁在,学我?”带着猎物回来的虚恰好听到了这里。
“没、没有。”磷在原地站定,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不对,我们磷,本来就还是个小孩。我们磷才没有做错任何事。
虚把打来的野兔扔在院落的角落,拍了拍沾染血迹的手。然后冲着我笑,像是在邀功。
“虚,干得漂亮!这么多鲜肉,又够我们吃一段时间了!”我回应着他的目光,冲着他招手,“仓库里的肉都快烂掉了,吃不完了啊。虚,辛苦了,快来休息吧。”
虚乖顺的走过来,亲吻我的脸颊,躬着身子。然后让我用指尖把玩他的碎发。
这是我最近染上的坏习惯,虚的头发有时候因为劳作变得有点黏糊糊的,但是有一种泥土的芬芳,摸起来倒是很舒服。眯着眼睛感受指腹的触感,磷提起一只灰色的野兔,就往厨房去处理起来。
独乐识相的提了一只浣熊走了。磷从厨房探出头,红着脸说不用走的,独乐摆摆手,只说不敢和他们两个抢王女。
“啧啧,原来我们独乐还有不敢的事情啊。”我看着她的背影调笑。
独乐只是加快了逃离是非之地的步伐。
自从来下届之后,虚和磷之间就有一种微妙的平衡。
争宠嘛,好像也算不上。他们俩个似乎是在共同努力?是在一起放低姿态,祈求我的垂怜。说实话,我倒是宁可他们两个能偶尔斗斗嘴,日子还有意思一些。
这种微妙的气氛虽然是在讨好我,但是总感觉他们俩个心里藏着些其他的事情,让人怪不好意思。
磷做好了晚饭,招呼我和虚进去吃。
我轻轻起身,歪了下头。感到脖子的僵硬,皱眉的时候,察觉到这一点的虚,用手掌轻轻按了一下我僵硬的那块肌肉,惹得我一个激灵。
“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虚赶紧收回手,结结巴巴的解释,“对、不起,辉夜殿下。”
“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说对不起。只是不太习惯突然的触碰而已。吃完饭,你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吧,最近也累了。”这样说着,我自己锤了锤肩膀。
看着战战兢兢的二人,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想要恶作剧的趣味。
“没胃口,不想吃饭了。”我瘪着嘴假装抱怨,“你们两个想想该怎么办吧。”
虚吓得双唇发白,微微颤抖:“王、王女殿下,是我、我打的猎物太太、太差劲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王女殿下。”
磷低着头,不知所措:“是磷做饭的手艺太差劲了,磷这就去重新做。”
我用手撑着下巴,看他们两个争先恐后的认错,内心的烦躁丝毫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我要你们两个跪着,喂我吃。”
“遵、遵命。”
“遵命。”
虚缓缓走到我面前,半蹲下来,这样他刚好可以仰视着我,我很满意他仰视的目光,替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虚和磷在地板上爬行,绕着我。
木屋的地板被他们打扫得很干净,他们俩个像马戏团的小狗一样,绕着我打圈。
“屁股,抬高一点。”我用脚底板点了点虚的背,忍不住露出笑意。
这样匍匐在地上爬行的两人,此刻在想着什么呢。无非就是要如何让我满意,要如何取悦我,之类的。但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人满意。
他们两个极尽所能地想让我开心,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内心都是爱着我的,无论是哪一种爱,都是因为爱我才会想要取悦于我的。
布料在干净到反光的地板上发出摩擦的声音,不觉得屈辱吗?还是说即使觉得屈辱也离不开我呢。
被人需要,被人爱着的感觉本来就让人满足。
更何况,他们两个是真诚的,心甘情愿的为我做出这样屈辱的行为,供我取乐的。不是单纯的为了王蜜,或者别的什么利害关系。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这么想着,我打翻了桌边的饭菜:“吃掉,不要浪费了哦。”
磷的身形比虚要小上一些,反倒是更显得惹人怜爱了。两只蜂的头凑在一起,舔舐地上乱七八糟的烹调肉。舌头尽可能的伸出,衣物由于重力作用的下坠,口水也不自觉地随着重力耷拉下来,拉出透明色的丝线。
他们,像是我豢养的牲口。
“真乖,多吃点哦,吃干净哦。”我用温柔的语气耐心的等待牲口们的进食结束,右手指插进磷柔软的绿发之间,感受独属于幼童的新鲜质感,“专心一点哦。”
左手打了个响指,用无名火烧掉了牲口裹体的布料。
本来,那些黑色红色的布料搭在地上就让我觉得烦躁。他们俩个的皮肤算不上健康,倒是有活物的紧致,比起皇树,更有些许生气。
白色的光泽下泛出血红,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立。和因为翘起而无法下垂性器。在这些层面上,他们二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生物的本质是什么,是生物都会这样吗?所以明明不同的二人,在这件事上显露出相同的特征。
脚掌踩在虚黑色的手套上,竟然也生出几分安心感。
他咬了下牙齿,然后继续强迫自己专心的舔舐起地上的食物残渣。
不多不少的肌肤接触都是恩赐,是王女的恩赐。鼻尖碰触到的肉与酱汁,散发出非食物的诡异气味。明明是可口的食物,在此刻却让人没有任何食欲。因为他们有更想品尝的东西。
东西被吃得差不多了,看着他们俩个这副神情,我缓缓从座椅上起身。不耐烦的心绪爬上来,不知道是他们的爬姿的问题,还是吃地上的食物让人觉得天生不干净。总之就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再纯白一些。
从厨房拿出切蔬菜的刀与磨刀石,扔到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磷被这响声吓得肩膀都瑟缩起来,裸露出的雪白胳膊在空气中颤抖,像是受惊的稚童。
“用这个,把自己的阴毛都剃掉。”我漫不经心的布下指令,磷的肩膀还在颤栗,却也爬到那把刀旁边,喉咙里也还在发出顺从的声音。
“是,辉夜殿下。”
“是,辉夜殿下。”
虚的身形要长一些,爬过去的姿势更有几分滑稽。
“不许起身,就坐在地上好了。”我翘起二郎腿,想看看他们二人能为了我放下自尊心到什么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觉得难堪,还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着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想输给对方,不能承认自己爱意比另一个少。
两个全裸的男人,就这样的,在地板上从跪着,像肉虫蠕动一般的,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了双腿岔开的坐姿。
将自己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的耻辱感,让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拿着小刀的手指,关节泛出软骨的白色。
在虚犹豫着要如何下刀的时候,磷则率先开始用刀锋在小腹试探性的刮弄起来。
我在桌边,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观赏这一出好戏。我在奋力的去追寻他们能触手可得的安心感。
抬起的右脚尖,点了点磷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马眼。隔着黑色的袜子,前列腺液弄湿我都脚趾。
瘫坐在地的磷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仿佛在强迫自己不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而在一旁得不到任何触碰的虚,吸气间不自觉的溢出呻吟。
可能算不上呻吟,是没有声带参与的猛烈呼吸声。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能刺激到这只贱狗,是我被打湿的透出肉色的长筒袜,还是我对他的忽视让他更为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