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致命勾引/差点被中年Ala狠狠CB
温非遇在心里轻嘲了一声,混着点感慨和无奈,毕竟星际社会就是这么残酷,将三个性别分得可明白了。
beta都是低级的,alpha和oga都分顶级和低级,普通家庭若出个顶级alpha或者顶级oga那概率就跟中彩票一样。
倘若是顶级alpha,那自此就会飞黄腾达,事业飙升,获得多个星际岗位的青睐与眷顾,走哪里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那个。
若是顶级oga,就更别提了,会被大部分富贵人家相中,争先恐后的要求其与家中子孙的信息素匹配。
被许多优质alpha追求,成为无可厚非的万人迷,即使是不想生育或不结婚,也会得到社会上的众多隐形福利。
可惜这顶级不顶级的,跟温非遇沾不到一丁点边,他就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
吃完温非遇恢复了些力气,他重新站了起来准备接着赶路。
向前走了两步后,步伐突然顿了顿,回过头,他看见了少年不解的眼神。
温非遇:“你叫什么名字?”
裴云寂:“云寂。”
裴这个姓他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毕竟容易惹祸上身,他倒也没单纯到那个地步,即使面前的人看起来真的不像坏人。
温非遇心里纠结了半晌,这个人不过是给了他半个馒头而已,像流浪在贫民窟的人比比皆是,难道他就那么好心吗?
他自己都过得不成样子,若是还收留一个陌生人,那花费的金钱和时间肯定都不会少,更别提这个云寂来路不明了。
半晌,温非遇摇了摇头,算了,以后如果再遇见就给云寂点钱或者吃的吧,也算是报答他了吧,别的,恕他无能为力。
温非遇叹了口气:“有缘再见,我先走了。”
裴云寂没什么表情:“……好。”
又走走停停了大约半个小时,温非遇终于看到自己的家了,他家就在一楼,平时晚上看过去都是黑漆漆的,但现在屋子里却被点了灯,昏黄的灯光让温非遇有些不确定。
他脚步沉沉的踩在地上,鞋底踩进水洼里的声音在夜里甚至有些刺耳,离家两米远的时候,门徒地从里面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官清俊,眉眼又透着一丝阴霾的beta,他穿着深蓝色风衣,黑色长裤及腰,那优越的身高比令人艳羡。
——是付景叙,他的男朋友。
“付,付景叙……”熟悉的脸让温非遇顿时大喜,几天下来积攒的失落和委屈顿时消失不见,他跌跌撞撞不管不顾的跑上前,而付景叙微皱着眉也坚定地朝他跑来。
他们暂别后在雨中再次相拥,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温非遇忍不住紧紧搂着付景叙,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付景叙也搂着他,感受着怀里的人冷的发抖,他就将风衣两侧拽着环紧了温非遇。
见人实在哭得厉害,付景叙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边走回家边说:“非遇,我们先回家再慢慢说,别着凉了。”
温非遇哭得说不出什么话,搂住了付景叙的脖颈埋进他的怀里,他真服了,这种时候为什么他哭得想停都停不下来啊。
这尼玛跟付景叙操他操得停不下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好羞耻,温非遇抿着唇顿时思绪乱飞,最后无奈认命。
算了,更羞耻的付景叙又不是没见过,不就哭个鼻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付景叙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将人抱着坐在了屋子里的椅子上后又去打了桶热水,拿了干净的帕子和衣服。
他面色算不上太好看,紧抿着唇脱下了温非遇的衣服和裤子:“我先给你擦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后我带你去医院。”
温非遇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十分配合的让付景叙脱掉了自己的脏衣服。
没一会儿一丝不挂的姣好身体呈现在了付景叙眼前,可付景叙眼里却无欲望,唯有不敢多看一眼的心疼,他沉着脸擦拭着那些血痂血污,和温非遇带血的嘴角和脸。
“疼吗……这些天。”付景叙极轻地叹息一声:“我一直都在找你,找不到只好在这里等你,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温非遇连忙摇摇头:“他们一直想抓我也不是一两次了,之前都被我躲过了,这次也只是被打了而已,放心吧,死不了。”
“你别待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把家里的alpha管家都换成beta了,该换的我都换了,你去的话不会被影响的。”
付景叙看起来十分认真。
温非遇手指微顿:“我不想去,我不想一直都只能待在一个地方。”
付景叙沉默了,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在医院治了半个月,温非遇的伤才总算七七八八的好得差不多了,本想回自己家的他被半强迫的留在了付景叙家。
说是在养好伤之前都不会放他回去,温非遇也知道付景叙那些天担心坏了,是为了他好,所以半推半就也没拒绝。
付景叙的家不在贫民窟,在富士区,这里哪哪都好,就是太多alpha了,让温非遇只能待在这么个大别墅。
对于半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让温非遇心里从五味杂陈满腔恨意到淡然处之。
父母惨死,他们留下的遗物一直被各方势力觊觎,他在无形之中被推上风口浪尖,连安稳的生活对他来说都是奢望。
独自苟活这么久,温非遇是最惜命的,他不想为人鱼肉任人宰割,beta怎么了,beta的命就一文不值吗?
他的命凭什么一文不值,他的生死凭什么要被旁人抉择,他的东西就是他的,过去温非遇秉持着不招惹能躲就躲的逃犯心理。
可现在他不愿意了,因为该面对的不会因为他害怕他恐慌而不来找上他,他父母就是被那两个alpha的指使人害死的。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温非遇攥紧了拳头,近乎自虐般的回忆起那几天惨遭的非人折磨,幸好的是,他这张脸没留疤。
其他地方也没有特别深的伤口,养养总会好的,但深仇大恨却养不好,他要报仇,不论结局是生是死,他都要报仇。
“咚咚——”付景叙推门而入,这几天他一直在照顾温非遇,给他用最好的药膏治伤疤,好在效果不错,恢复的很好。
他手里端着新煮好的肉粥,走到温非遇面前,坐在床边,语气温和极了:“非遇,新做好的,尝尝?”
温非遇微张开嘴,欣然接受了付景叙的投喂,话说回来上次被付景叙投喂还是几个月前他主动撒娇那次,现在他没撒娇都这么贴心……
果然不愧是绝世好男人!
温非遇评价道:“好吃,景叙哥哥以后多做,别浪费了手艺。”
“好吃就都吃完,吃完刷牙。”付景叙又递去满满一勺,边喂边说。
温非遇觉得没什么问题,边嚼边比了个ok,可细品起来又觉得不太对,他早上明明刚刷完,他也没口臭啊?
怎么突然让他刷牙?
吃完过后,温非遇对着镜子一脸怀疑人生的刷着,他难道被嫌弃了?越想越气的温非遇狠狠刷了几个来回才愤愤刷完。
刚一侧头,后颈便被突然闯进的付景叙用掌心握住,温非遇微微震惊着被一下拽了过去,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付景叙按在墙上擒住了双唇。
紧紧相贴温热的唇让温非遇无法说出一个字,他眼里难得有几分震惊,搞,搞什么啊,让他刷牙就是为了做这档子的事吗?
直说不就好了,害他瞎担心半天,又不是不让肏,狗男人真矫情。
温非遇又无语又暗爽,一想到付景叙性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却因为他受伤而忍了整整半个月,忍到他伤好才开荤他就想笑。
要不是他现在被亲得说不了话,他铁定会作死的撩拨一句——
景叙哥哥再忍忍呗,我看我的伤好像还有点疼呢。
急促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非遇闭上了眼,熟稔地探出舌尖与付景叙的黏腻交缠,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高大挺拔足足高了他半个头低头与他深吻的付景叙。
付景叙比起温非遇而言话算少的,嘴也算硬的,也就这种时候不怎么硬,软得让人情欲滋生,就想一直抱着不管不顾的啃。
想当初这人还是温非遇死缠烂打才追到的,期间几经波折,好在终于修成了正果,他十分笃定,付景叙是能跟他结婚的人。
宽厚发热的双手起先死死按紧着温非遇的双腕,分至头顶两端扣在墙上,后来伴随着付景叙发出的粗喘,情欲的生长蔓延,手慢慢往上,与温非遇十指相扣。
过了半晌。
温非遇的嘴里被付景叙搅得天翻地覆,舌尖上颚下颚贝齿都被寸寸扫过,被舔舐的麻痒让温非遇时不时微皱起眉承受,是爽,就是爽的实在有点吃不消。
他双眸湿润,被没完没了的吻得快喘不过气了,不断地发出抗议的埋怨呜咽声,身子也软得不像样子,要不是被狠狠抵着,他感觉自己都能顺着墙面像瘫泥一样滑下去。
真没完没了了还!
嘴亲麻了都,舌头也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付景叙是他妈想把他憋死吗?
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温非遇实在气不过了,他力气不敌付景叙,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正准备蓄力踩付景叙一脚,或者浅踢他一下他的命根子示威时。
付景叙却适时移开唇,看样子是打算换个地方啃。
“呼——”温非遇大口喘着气,带着点埋怨躲开付景叙即将落在自己脖颈上的吻。
“付景叙,你刚才是想把我憋死吗?”
付景叙在被他躲吻的那一刻恰好落空,他眼底瞬间布满阴霾,抬眼看向温非遇,嗓音比往日都要沉:“不准躲。”
那一刻的眼神太过陌生,让温非遇顿时有点发怵,他没见过这样的付景叙,过往付景叙除了嘴硬性欲强以外哪哪都好。
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就像是他要是再躲一下,就会被付景叙关起来吃了一样。
温非遇直觉很准,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觉得,这栋别墅,他怕是会出不去了:“付景叙……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说过的,我不想一直都待在一个地方,即使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温非遇的语气在付景叙发寒的目光下越来越没有底气……
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温非遇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和危险,而付景叙并未说话,只是再次低头,温非遇紧绷着身子下意识地又颤着躲了一下。
再次落空后付景叙彻底没了耐心,他松开手用右手掌心握住温非遇的后脑勺,左手按紧温非遇的肩膀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付景叙毫不留情地咬出了印子,那颗不明显的虎牙更是直接让他尝到了血腥味。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温非遇脑子都懵了一下,他拧紧眉心发出闷闷的痛呜声,愤愤地不断骂街。
“付景叙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咬我干什么!”
“放开—放开!!!”他不断推搡着付景叙,企图挣脱开来,不然他感觉付景叙会咬下来他一块肉,这人属狗的吗我日。
付景叙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埋在他的颈窝:“温非遇,我说过的,不准躲,为什么不听话?非得觉得疼了才乖?”
温非遇生出一股闷气:“付景叙,如果你真想把我关在这里给你当金丝雀的话,那我不干,赶紧放开我。”
付景叙轻慢一笑:“放开你?放你去哪儿?富士区外面不论是白天黑夜都有那么多的alpha,你觉得,没有我,你能活着走到你的贫民窟吗?”
“付景叙!!!”温非遇又气心里又生起一股无可奈何的委屈:“你故意的……”还没来得及难过他就被付景叙猛地捞起。
温非遇早就腿软得不行了,垮着张脸被付景叙扔在了床上,逃是逃不掉了,再挣扎好像也没有什么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