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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接触

 

直到把行李放在爸妈家他曾经的房间里,丛暮这才接受他确实要和祝承将要同住一间的事实。

“你的房间还挺大的,我用法术变一张床出来睡着就行。”祝承看出丛暮的不自在,贴心地说道。

丛暮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自己也是傻了,居然以为他和祝承要睡在一张床上了。反正他妈不可能随便开他的房间,也不会发现屋子里有两张床的事实。

房间里的柜子放着丛暮以前的物品。祝承把行李顺进柜子里,想要把里面先前的地方往其他处腾一腾位置,却不曾想碰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本相册。

祝承看丛暮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动作,于是放下手里的东西打开那本相册,小时候和少年时的丛暮就展现他眼前。

好可爱,好漂亮。祝承在心里痴痴叹息着,施了法术把这些相片拷贝下来。怕站太久引起丛暮的注意,他把相册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暮暮,你收拾好了吗?”祝承问丛暮,“我听见佣人刚在门外叫我们下去吃饭。”

“你叫我什么?”又一次听见这个称呼,丛暮耳尖漫上红色。

“现在住在阿姨家,我们的称呼肯定要亲密些。所以我想现在就叫起来,叫顺口了才能在阿姨面前不露破绽。”祝承总能找到理由,脸不红心不跳地套路着丛暮,“你觉得呢?”

丛暮揉了揉通红的耳尖,犹豫了一下:“那我叫你……阿承?”

“承”字从丛暮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带着拖长上扬的尾音,明明丛暮没带其他感情色彩,祝承却觉得血气下涌,下半身不争气地立了起来。他背过身遮挡住丛暮的视线,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在心里疯狂默念清心咒才感觉有所缓和。往下拉了拉衣服,总算看不出来了。

“嗯,就这么叫吧。”

改称呼这件事正好提醒了丛暮,他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对祝承说道:“对了,有件事可能要和你打个预防针。为了表现得逼真,可能我们需要做一些亲密动作。当然,你放心,不会太越界的。”

能有亲密接触祝承当然求之不得,这些本就在他接下来的计划之中。他爽快地应下,几乎是立马就打算实行了。

“先牵个手去餐桌那里吧。”丛暮向祝承伸出手。牵手大概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基础、不算冒犯对方的亲密行为了。

祝承握住丛暮的手,手掌贴上他微凉的手心,五指顺着指缝挤进去,把丛暮整个手掌都包裹进自己的手心里:“好了,我们走吧。”

丛暮以为是交握的牵法,却没想到居然是十指紧扣,心里狠狠一跳。祝承在他面前一直是绅士有礼的,从来没做出过越界冒犯的行为,乍然有些强势的行为好像挺不符合他的人设的。不过祝承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好像只是陪他完成任务一般,丛暮的心跳又慢慢平静了。

“收拾好了?快吃饭吧。”顾云的眼神从他们交叠的手一扫而过,什么话也没说。

她胃浅,也不太能吃得下,动了几筷子就停下了,用汤勺舀着慢慢喝汤。

“多吃点,你太瘦了。”祝承给丛暮夹了几筷子菜。丛暮瞥了一眼顾云,把祝承夹给他的菜都吃了。他在心里评价着:很好,看来祝承很上道嘛。

丛暮礼尚往来地给祝承也夹了菜,两个人有来有往。顾云喝完汤擦了擦嘴,离桌时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丛暮只当顾云那表情是欣慰,觉得在母亲眼里他和祝承是在狂撒狗粮。

祝承帮丛暮盛了一碗汤,用汤勺搅了搅散热气:“小心烫。”

丛暮正好吃完饭,用灵力给汤降了温,端起碗来喝进嘴。等喝到最后一口时他才发现不对劲:他妈妈都离桌了,祝承帮他盛哪门子的汤,盛了也没人看啊。

估计祝承是刚刚演戏演得顺手了。丛暮咽下这最后一口思索道。

“下午有什么打算?”祝承问道。

丛暮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吃饱了他有些发困。他知道下午顾云喜欢坐在花园里的阴凉下,于是说道:“我想去花园陪我妈坐着。”

祝承:“我和你一起,正好再秀秀恩爱。”

这话从祝承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变扭,但描述的确实是丛暮很需要的。他于是起身带着祝承往花园走,坐在离顾云不远处的吊椅上。丛暮坐在左边,祝承坐在右边。

“接下来我会往你那边坐一坐。”丛暮传音给祝承。

话音刚落,丛暮的气息离祝承更近了些,两个人肩并着肩,腿碰着腿。丛暮打量了一下他妈如果往这边看过来的方向,觉得也不用这么近。从顾云那个方向看过来,就算两个人隔着距离也是看不出来的。想了想,丛暮把自己往左边挪了挪。

祝承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下一秒,丛暮就感觉肩膀上横过一条手臂,把他整个人往右边带了带,他倒在了祝承的颈窝里。

陌生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丛暮下意识地就想起身。

“就这样别动,阿姨朝我们这边看着呢,还冲我们这边笑了。”因为贴得太近的缘故,祝承低沉悦耳的嗓音就响在丛暮耳旁,带着压低声音的沙哑。

丛暮一听妈妈开心了,也顾不得深究祝承为什么不和他传音而是低声说话。他的头向右,看不到左边母亲的神情,只能僵硬地靠在祝承身边,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和祝承做这种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应该牵个手挽个胳膊什么的就够了吧……祝承怎么做起这些动作来得心应手的都没提前告知他…丛暮漫无边际地想着。但是对于一对未婚夫夫来说,应该只是日常而已……

丛暮很快说服了自己,决定在等一会就让祝承放开自己。但处在自己最喜欢的阴凉之下,祝承身上的气息又很干净清爽,饭后带来的困意重新蔓延上来,丛暮竟然无知无觉地这么睡了过去。

看着身边的人逐渐平稳的呼吸,祝承揽在对方肩头的手臂紧了又紧。他扭头看,顾云正抱着件衣服昏昏欲睡,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边。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在丛暮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吸了吸丛暮身上的气息。

之前的每晚他都抱着带有丛暮气息的衣服入睡,夜深人静心火难耐时也闻着那些衣服自慰,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射在了上面。洗干净后,衣服上丛暮的气息就更淡了,有些甚至闻不见了。眼下人就坐在自己身边,靠着自己睡得正香,闻着熟悉的气息,祝承恨不得把头埋进丛暮颈间猛嗅,但碍于动作幅度较大只能作罢。

反正今后都要共处一室了,不急于这一时。只是就算没睡一张床,但一想到丛暮就睡在自己不远处,祝承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甜蜜的折磨,怕是冷水澡和清心咒要轮番上阵了。

丛暮睡到傍晚才转醒,醒来的时候感觉头下垫着个硬硬的东西。刚醒来有点懵,他早就忘了睡之前自己的姿势。顺着望过去,他才发现自己仍然靠着祝承,就这么睡了一整个下午。

“抱歉,我睡着了。”丛暮懊恼地说。他看了看祝承的衣服,还好自己没流口水。

“没关系,至少我们秀恩爱的效果显着。”祝承收回手臂。他用了法术,手臂被枕了一下午他也不觉得累。

丛暮看向母亲的方向,顾云果然是笑看着他们,招呼他们进屋准备吃晚饭。他站起身来,结果坐久了的腿一麻,又跌坐了回去。

丛暮:……他怎么觉得这么丢人。

祝承已经站起身来,见状伸出了手。丛暮看见顾云正看着,于是抓住了祝承的手,顺势站起身来,给麻了的腿施了个法术让其恢复。

“走吧。”祝承自觉地收紧丛暮的手,又和他十指紧扣起来。

丛暮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顾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撇去心头的异样,和祝承牵着手先进屋了。

到了屋内祝承还没放手。丛暮动了动手,祝承这才放开,向他道歉道:“不好意思,没注意到阿姨不在。”

要不是丛暮知道祝承是正人君子,他真要觉得祝承的所为是故意占他便宜吃他豆腐。

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祝承施法变了一张床出来。房间里多了一张床,空间变得有些狭窄,丛暮感觉不太自在。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住在一个房间,而且对方同他的性取向还都是一样的,有些不拘小节的行为他得注意避避嫌——比如他洗完澡后喜欢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之类的行为。

趁着祝承还在铺床,丛暮拿着浴袍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祝承隔着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想象出淋浴下那具身体有多令他血脉贲张。他一边心浮气躁地用法术铺着床,一边念着清心咒给已经起立的性器降降火。

洗完澡擦干,丛暮穿上浴袍走出浴室,带着一股水汽经过祝承身边。明明丛暮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越是这样祝承越是受不了,只想扒开那件碍事的浴袍,彻底欣赏那下面包裹着的胴体并占有。

祝承见他洗过澡的脸颊微微泛着粉,浴袍下摆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小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火彻底是灭不了了。

“你洗完了?那我去洗。”祝承从衣柜里扯出睡衣,脚步匆匆地逃进了浴室。丛暮以为祝承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才着急去洗澡,也没有在意。

要是洗太久丛暮肯定能猜到他在浴室里干了什么,祝承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发泄,而是洗了个凉水澡让自己先降降火。惦记了五年的人今晚就要和他睡在一间房间里,祝承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祝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丛暮正半靠在床头玩手机。等祝承晾完衣服收拾得差不多准备上床时,丛暮说道:“那我关灯了?”

“好,关吧。”祝承盖上了被子,“晚安。”

“晚安。”

睡觉时房间里有另一个人让丛暮很不习惯,安静的房间里他能听见祝承的呼吸声。但是和祝承约定好了以后要送他上班,他需要早起,所以他逼着自己闭眼入睡。大概是回到了童年的房间里,关于小时候一家三口的美好记忆侵袭了梦境,丛暮渐渐入了睡。

听见丛暮翻来覆去的声音消失,呼吸声也变得均匀,祝承知道丛暮是睡着了。他偏头看向阳台晾着的衣服,施了法术悄无声息地将一件黑色布料勾进自己手里,起床时没发出任何动静,转身进了浴室。

虽然内裤洗了,但架不住丛暮今天才穿,上面丛暮的气息格外浓烈。祝承痴迷地举着它嗅着,一只手解开裤腰带,露出兴奋不已的阴茎。

妖怪化形后很大程度上在身体的某方面还保持着原形的特征。作为黄瓜化形的妖,祝承在身体上的特征表现为性器的尺寸和硬度傲人。黑色的布料裹在了青筋凸起的茎身上,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上下撸动。

“暮暮……”祝承呢喃着丛暮的名字。丛暮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他在脑海里回忆着丛暮洗完澡后的诱人样子,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黑色的棉质布料剐蹭着肉筋,马眼张开吐出的清液打湿了先前变得已经干燥的内裤,黑色的布料重新被洇湿,一摸一手黏腻。

祝承粗喘着,撑着洗手台的手指收紧,眼底烧着情欲的红。他沉浸在欲望带来的快感之中,没有听见门口响起的脚步声。等他听见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箭在弦上,只来得及用法术藏起内裤。

这边丛暮被尿憋醒,迷蒙着双眼熟门熟路地走进厕所准备放水。他推了推门没打开,睡懵了的他早就忘了屋子里有另外一个人,还以为是门莫名其妙地坏了。

他抬手不耐烦地施了个法术,打开门的时候余光看见里面有人,瞌睡瞬间跑走,睁大眼看向站在洗手台的黑影。月光顺着窗户打进来,他看清了祝承偏过头的脸,也听见了祝承带着情欲的闷哼。他下意识地顺着祝承的脸往下看,看见粗长深红的性器,以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缝间没有握住的精液顺着指尖流下。

丛暮木着脸转身,连一句道歉都忘记说了就拍上门板,拉开房间的门跑去客厅的另一间厕所。

我靠……丛暮捂着疯狂跳动的心口,刺激的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天杀的,他忘记房间里还住着祝承了,还撞见对方在……自慰。

祝承当时沾染欲望的眼神叫他心惊。那样的祝承让他觉得陌生。自从和祝承相处以来对方一直是彬彬有礼的,丛暮都快忘记对方也是个有欲望和需求的男人了。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用手解决生理欲望很正常,但是丛暮从没想到会撞见祝承的隐私。他上完厕所,在门外犹犹豫豫了好一会,踌躇着不知道祝承这会儿整理好自己没有。

尴尬归尴尬,他自然还是要回到房间里去的。又等了一刻钟,他磨磨蹭蹭地打开卧室的门,看见祝承已经重新回到床上了。

丛暮松了口气,倒在床上却再也没能睡着。祝承没有和他说些什么,他也无意补上道歉提起这件事,只能当作今晚做了一场魔幻的梦。

他有意想让自己忘记这件事,但是事与愿违,祝承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直往他脑海里钻。这会儿他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只有一个念头:祝承不愧是黄瓜化的形,真的好大……他的尺寸和祝承比起来,有点相形见绌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天蒙蒙亮了丛暮才有了点睡意。又过了几小时,提醒他起床的闹钟响了起来。他想起自己从今天开始就要开车送祝承上班,只能认命地起床。

“你继续睡吧,我让人把我的车开来了。”祝承似乎知道丛暮的尴尬,站在房间门口对丛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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