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迷晕攻坐在攻身上吃勾巴/P股在攻身上磨
“哈啊……嗯……”丛暮不停吞咽着肉棒带着略微咸腥的腺液,身下的动作也跟着放浪起来。阴茎随着他扭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祝承的胸膛上,两颗囊袋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液打湿了,因为蹭动和胸膛上的皮肤粘粘连连,偶尔离开一点距离时拉出短短的银丝。
肌肤相贴的热意从接触的地方渗出。丛暮出了汗,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发间滑落到鼻尖,再从鼻尖摔碎在祝承的肉棒上。再次含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也尝到了自己汗珠的味道。
这样的热使得丛暮喉头发紧,先前咽下的水液那些仿佛都不作数了,引爆他体内更多的干渴因子。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祝承的性器,把龟头往喉头顶,确保马眼流出的每一滴液体都能第一时间被他咽下去。他的腮帮子有些酸了,但仍然尽力张着嘴,喉头生理性地收缩着,逼迫肉棒交出更多的水液给他。
祝承怎么还不射呀。丛暮抱怨地想着,手指摸了摸发酸的腮帮子,又摸了摸祝承肉棒下饱满很大的囊袋。祝承的精液带着更多的灵力,也势必能让他不再受渴水期的困扰。他渴望那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填满他的干渴,也填满他的欲望。
身后的呼吸把臀肉刺激得也汗津津的,丛暮不自觉地又往后坐了坐,臀缝露出了一些,穴口被气息照拂着瑟缩紧闭,无端让他生出祝承下一秒就要伸舌头舔上来的错觉。
他的头低低地伏在祝承的双腿上方,下巴偶尔被耻毛戳弄得疼痒。痴迷于想要榨出肉棒的精华,他连手臂下方的腹肌什么时候变得紧绷都没有发现,仍一心一意地吞吐套弄着粗大的性器,淫荡的臀瓣差不多已经是半坐在祝承的脸上了,阴茎贴着胸膛磨得前端水淋淋,也快要到了极限。
“唔…呜…咳咳……”
腥膻味在嘴里爆开,骤然几股浓稠的精液接连涌进喉间,丛暮下意识地往下吞咽,但还是因为猝不及防呛到了,正欲退开时候却猛然僵住身体。
嘴里的肉棒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地往他喉间顶。打在臀瓣的呼吸不再轻柔平缓,而是变得粗重紊乱。他急急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想要逃窜,腰却被身下人扣住,灼热的掌心覆盖上他的臀肉。
“不解释一下吗,丛暮?”
听见祝承的声音,丛暮头脑炸开一样,眼前白光闪过,阴茎一抖射出精液。
他在此刻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