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床戏需要进去吗?
剧组统一订的酒店都是标间,但龚齐把他的标间让给了助理,自己订了豪华套房,毕竟身价在这,没必要委屈自己。
“哇,龚老师,你的房间好好啊,很贵吧?”白茶看上去很好奇。
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被龚齐看在眼里,却只觉得青年可爱极了,“喜欢吗?要不要我也给你订一间?”
白茶受宠若惊,“那怎么行?我住剧组订的房就行啦,怎么敢让您破费,龚老师请我来对戏,享受一下,我就很知足了。”
龚齐轻笑一声,没有反驳。
“对了,龚老师,我们先对哪一段啊?”
“明天第一场是床戏,莫导是让我们先熟悉一下彼此,不如就先练这个好了。”龚齐眼含笑意。
白茶或许是真的有些神经大条,好像没感知到其中蕴含的意思,“哦哦,好的呀,那我们要去床上吗?”
“……嗯。”龚齐惊讶的发现,几句话间,自己的嗓音都沙哑了。
“那,我开始了?”白茶跟着影帝进了卧室。
“开始吧。”
“唔……阿砚,哥哥……”下一秒,白茶软倒在床上,和剧本上主角醉酒的表现如出一辙。
剧本讲述的是两个同母异父的少年,在学生时代的禁忌之恋,剧情发展到这里,是刚成年的主角受林含因为察觉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借酒浇愁,恰遇上早就喜欢上弟弟的哥哥江文砚。
江文砚对醉后喊着自己名字的弟弟产生了难以遏制的欲望,趁着人酒后,得知弟弟也对自己有好感,就没把持住,和对方上了床。
“含含,怎么了,为什么喝酒?”龚齐皱着眉上前,试图把醉酒的弟弟扶起来坐好。
“怎么办……”白茶浑身发软,捞起来有自己滑下去,“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含?含含!”看他满脸痛色,江文砚不禁心疼,有握紧了拳头,他不希望弟弟为任何人痛苦,还喝酒作践自己。
“告诉我,谁让你喝酒的?”江文砚语气沉重。
“阿砚…哥哥?”林含突然扑进他怀里,“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呜呜……”
“可是,可是你对我太好了啊……”
泪滴从眼角滑落,像断了线的风筝,“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怒火中烧的江文砚瞬时想被定格一般,“你……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妈妈……”
脑中似有烟花炸开,林含的意思是,他也想自己一样,对同母异父的兄弟……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吗?
“含含……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林含,回答我。”江文砚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吐露心意的一天,可是背德的情感有得到回应的可能,叫他如何不激动,不欣喜?
“嗯……”林含却已经昏昏沉沉,流泪让大脑酸胀,眼前也模糊不清,“我喜欢……”
我喜欢哥哥啊
“可是……”
可是怎么能喜欢哥哥呢?
“没有可是。”江文砚突然不想顾及血缘伦常,“抱着我,含含。”
他慎之又慎地,珍而又珍地吻上少年的唇瓣,那是,他的弟弟……
“唔……”唇瓣被吮吸、啃咬,鼻尖呼吸的空气都被哥哥的鼻息烫成温热的。
江文砚解开弟弟身上碍眼的衬衣扣子,指尖按在那肖想已久的乳头上,“含含……给我吧……”
大手一路往下,扯开牛仔裤的拉链,伸进内裤里,指尖滑进饱满臀瓣夹出的臀缝,摸到了微微濡湿的穴口,“含含……”
白茶已经情迷意乱,却忽然叫龚齐停手,“等,等等,龚老师……对戏,要,要进去吗?”
龚齐也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彻底上头了,居然像这样不清不楚地占有白茶,“抱歉,当然不用真的来,我一时失手了。”
他苦笑着,自己刚才的动作,可以算是猥亵了。
“没,没关系的,我……”白茶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谢谢龚老师带我入戏,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衣服……穿好。”
衬衣被扣好,却依旧有褶皱凌乱,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男人的津液,贴在衬衣上,艳红的乳头居然显露无遗!
“等等!”龚齐忍不住再次拦下白茶,他又没有再留下人的正当理由,只好拿出一盒创口贴,“刚刚不小心弄肿了,我,我帮你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