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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呃呃呃梁玉树我替你尴尬

 

这天文2班恰好是篮球t育课,大家的步伐颇为轻快。

然而周律却不太好受,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今天是她的生理期,班里的空调温度又太低了,她被冲的头疼脑胀的,迈向c场的脚步虚浮。

她的同桌段寒星知道她身t有碍,于是关切地问她要不要休息,周律摇摇头,决定还是坚持一下b较好。

新来的t育老师是个刚毕业的二愣子,非要所有人都直接跟他请假才可以,周律不想去跟他说,这倒不是因为羞耻,而是怕麻烦,请假是一回事,说不定他还会嘟嘟囔囔说周律是装的。

不怪周律多想,t育老师每次上课都要看人瘸了晕了,才大发善心地让人的小姐妹们去搀扶过去,还限制去送的同学十分钟内跑回来,生理期请假的人一律被当做偷懒处理。

想想都让人窒息,周律现在可没有力气跟他吵架。

不过身t却不如她愿,痛的她腰几乎都要断了,她跟着大队跑了八百米,最后实在受不了,只能越跑越慢,最后走了起来。

t育老师眼里r0u不得沙,远远地凶她,“后面的跑起来。”

周律眯起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往反方向的医务室去了。

队伍里的段寒星知道这是生气了,连忙跑过来跟t育老师解释,好歹废了不少口水,才把这事圆过去。

周律不管这些,连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医务室,去了屋内的小隔间休息室。

校医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连问都不问。

休息室里面还有个人在躺着,周律进来时见那人手猛然抓了下床单,心里觉得好笑,知道她在装睡,但是此时周律心里也憋着火,g脆走过去,敲了敲栏杆,没好气地质问道:“喂!你为什么要写我的同人!”

梁玉树顿时羞个脸红,只好睁开眼睛坐起来,但她仍嘴y道:“没有哦。”

周律冷笑一声,从校服口袋里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演算纸来,正面是画的杂乱的公式,反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字。

她先清清嗓子,然后一脸正气,读道:“周恒,美术生,身高164,面容清秀,但是床上是大旷工,目前已攻略甜妹同桌、知x班主任、温柔邻家姐姐……”

从本尊嘴里念出这样的设定,就算梁玉树是个变态此时也该难堪到爆炸,更何况梁玉树她也只是想找点乐子自产自销罢了,真没想舞到正主面前。

她慌忙站起来圈住周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羞愧道:“你怎么能读出来呢!”

早知道她就不在验算纸上写这种东西了,此时的梁玉树yu哭无泪,但好在她169的身高更有优势,一下子堵住了周律的话,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不礼貌的事了。

然而周律心情变更差,y沉着脸si盯着她,梁玉树被盯得发毛,慌忙放开她,诚恳地道了歉,但周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算什么事啊,梁玉树几乎要哭了出来,可是她怂的又不敢去找周律,只敢在休息室门口扒拉出个脑袋看周律。周律的小腹坠痛,也不能走远,只能坐在外面捂着小肚子,秀气的脸蛋皱起来。

梁玉树看着也心疼,愧疚占据了整个心,直到下t育课她都没能释怀。

眼看着段寒星把周律带走,梁玉树想追上去解释,又不好意思当着段寒星的面谈起这件事,只好对着两人的背影叹息。

正好一众小姐妹也来接梁玉树了,何满见她一副牙疼的si样儿,忍不住打趣道:“哟哟哟,写人家是渣攻就算了,还对着人家的背影长吁短叹,真是ai你在心口难开啊!”

梁玉树本来就烦,听见这么讨厌的话直接冲上去跟何满打打闹闹,她虽然写人家的,但是并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或者说,梁玉树对周律的人设很满意,是出于对她优秀品质的肯定,但不是因为喜欢。

梁玉树作为一个弯的girl,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发掘身边的美nv,并以此为蓝本,创造出一个个有血有r0u的故事来,当然,她这个年纪重在“r0u”上。

其实她也写过别人的文,何满在她笔下就是异世界狂yan魅魔,sao遍天下无敌手那种,这也让何满对梁玉树的抱有极大的恶意,每次都要审查一番。

不过梁玉树倒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就是很不道德地以身边的人为原型,只要她发现谁谁很有意思,就立马产出,最近是更喜欢写周恒的渣攻故事罢了。

因此梁玉树此刻还敢问心无愧地说无感。

也不能说无感。

呃,现在大约是尴尬占上风些。

梁玉树扭转掉自己的态度,并自觉消失在周律出现的五百米内,连上课都正气凛然地盯着黑板。

刚好周律的座位在教室的另一角,所以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梁玉树这心总是乱糟糟的,她自己也知道这种行为很不道德,不好好致歉的话,恐怕呼x1同片空气都难为情。

这么想着,梁玉树等放月假回家,连忙让朋友推过来周律的v,发送了好友申请。

周律的头像是某nv豆,背景也是她的舞台,朋友圈孤零零地挂着几个月前拍的风景照,其余便是一片空白。梁玉树分析,周律大概率是个闷sao文艺怪。

——毕竟是学美术的,怎么能没点审美意趣呢?

不怪梁玉树刻板印象,周律确实如此,接到好友申请通知的那刻,她还在狂热地观赏ai豆舞台,但是明面上谁知道她追星呢。

“对不起啊。”

那头上来就道歉。

“我不该胡乱写那种东西的,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也许是nv豆舞姿太火辣,也许是因为来例假分泌太多激素,总之周律很好奇梁玉树到底写了什么,她斟酌着回复的话。

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中”了很久,才终于敲过来一行字“周六见个面吧”,梁玉树忙不迭同意了,然后又见一行字送过来,“记得带上你的同人”。

“你说我写的吗?”

周律能感受到梁玉树的诧异,这次轮到那边斟酌话语了。

良久,梁玉树才回了个“好”。

周律想起梁玉树躲着她的样子,不自觉嘴边漾起笑来。

终于熬到周六。

在学校附近的饮品店里,梁玉树在焦灼着等待着,她今日穿的倒是很漂亮,穿着jg致的碎花裙,把头发也扎了起来,甚至偷偷涂了点口红。

但推门而入的周律穿的就很随便,只是简单的短k和t恤,脑袋上扣了顶鸭舌帽就来了。

见如此jg致的梁玉树,周律也有点惊讶,她微笑着坐下来,由衷道:“你今天穿的很美。”

梁玉树倒是很臭p地挑了挑眉,不过她也不是为了yan压,而是希望能给周律带来一个好印象,显然效果不错。

二人稍微交谈了几句,说了说假期和作业这种寒暄。但她俩也不是什么社交恐怖分子,彼此无言相对,沉默了几十秒。

周律低头喝了口咖啡,忽然轻轻嗓子,问她:“那个,你把你的带过来了吗?”

梁玉树脸上泛红,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厚笔记本,也不敢同周律对视,只好把自己的针眼合集丢在桌子上,低头狂喝咖啡掩饰惊慌的本se。

听着她翻动笔记本的声音,梁玉树的心越跳越快,脸也越来越红。

明明才刚入夏,梁玉树已经热的额上冒汗了。

周律觉察到了她的不自然,从口袋里拿出sh巾给她,然后继续看着她写的东西。

她写的那种,呃,周律看的也耳朵热,心道:我都替梁玉树难为情。

不过看了几篇以后,她抬起头对梁玉树笑笑,“写的还挺好的。”

梁玉树如释重负,她没生气就好,也对上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段莘隔壁新搬来一个小年轻,她那天刚下班,正拖着疲惫的身t赶回家。

在电梯上,悲催的打工人灵魂出窍,r0ut只好靠在角落里发烂,直到“叮”的一声,才让她回了魂。

电梯门慢慢打开,她也慢慢回神。

迈出节。

是关于周恒和她青涩的校园初恋的故事。

“还是在夏天,同所有发生在夏天的故事一样,炽热跳动的心和炽热的相ai。

周恒和柳絮是同班同学,在校快两年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但高三一次运动会,忽然成为二人关系的转折点,果然缘分出其不意……”

说回到梁玉树为什么在看周律朋友圈那刻,就知道周律的背景是某nv豆,还推测出了周律的隐藏属x。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梁玉树本人也是那个圈的人,而且还是周律对家。周律朋友圈背景是她的正主,梁玉树背景则是她的正主。

两个图势同水火,周正主是圈内劳模甜妹标杆,努力媚粉ai岗敬业,而梁正主则是黑红t质拽姐路线,高冷神秘谣言满天。

争夺nv一之路腥风血雨,厮打到最初的是两家,一路高低起伏妖魔鬼怪,最后的也还是两家。

然而毕竟两位都是优秀歌手,也少不了撕着撕着就粉转黑看对眼儿的。

梁玉树就是对家深柜,不过她现在也不打算当深柜了,而是准备做强心脏的双担。

——以便她跟周律攀谈的时候能有话题。

这样做卓有成效,周律在之后果然同她亲近了不少,假期回家的晚上总是可以互相分享物料和舞台。

在学校两人看似还是互不相g的路人,但是却偷偷瞒着整个班级熟悉起来了。

没什么理由让两个人必须要亲近,或许是不约而同地都对彼此产生了好奇,才让每次的话题都不间断地深入。

时间飞逝,班里的日历被撕到了四月末。

为了迎接劳动节和青年节,学校准备举办班级文化大b拼,黑板报是其中重要一项内容,也让班主任格外重视这件事。

班长跟梁玉树关系不错,也知道她有想法有文采,就推荐梁玉树做了板报的负责人,美工则选了段寒星来帮忙。

两个人算是老搭档了,段寒星美术功底深厚,设计的图画又贴主题又灵动,梁玉树文案工作出se,写上去的宣传语活泼又有趣,从高一就成了文2班的特se。

梁玉树跟段寒星简单g0u通了一下,还是照旧由梁玉树先安排内容,她再构思画面。

段寒星不在,梁玉树中午就简单搜罗了点资料,在纸上打了草稿后,放在了段寒星的桌子上。

她们总会ch0u一个中午的时间留在班里画完板报,这次也不例外。

虽然没有例外,可是也别有例外。

这可不是矛盾。

梁玉树的草稿纸这次是被拿在了周律手上。

她刚吃完饭回来,便见周律对着黑板b划着什么,黑板上已然画好了部分图案,是不输给老搭档的另一种贴切。

梁玉树慢慢走进去,刚洗完手还在甩着水,纵然是偷偷看过好多次,但她还是要盛赞周律认真工作时的样子。

下一秒,她深邃的目光忽而望过来,冲梁玉树微微笑。

梁玉树也大方地问好,不在像原先那般生疏。

“寒星她最近失眠,中午回去补觉了,我来替她。”周律解释道。

梁玉树闻言嘿嘿笑,笑的颇有深意。

“……最多算友ai喔,说是ai有点超过了。”周律笑着,但不像和善,唬得梁玉树立马噤声,看来她知道自己那篇是写她俩的。

周律拿了一支粉笔在描绘着黑板上的花边,继续说着:“与其说帮她g活,不如说是为了拉近跟你更亲近点。”她画完了边,又开始画一棵大树。

梁玉树也笑,“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呢。”

周律笑意更深,画完了大树就开始画树后藏着的小动物们,一只小羊在开心地笑,其他动物围着她,还有一只小狗端着蛋糕来送。

“为什么画这个诶?”梁玉树有些不解,“主题不是青年ai劳动吗?”

“小动物们欢聚一堂,一同庆祝青年节也行吧。”

这理由说服了梁玉树,梁玉树也不作他想,专心抄写文案。

最后,梁玉树满意地浏览了一眼版面,冲周律b了个大大的耶,周律点点头,回她一个脸颊b心。

梁玉树被撩到了,心里感叹:“果然没有白追星呢,这么会!”

周律看梁玉树的耳朵尖变红,也满意地笑笑,心里感叹:“追星还是有点用的。”

放了学,周律没跟段寒星一起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画室。

就在多功能馆的负一楼地下室,周律从老师那里要来了钥匙,简单整理了后,就变成了她的秘密基地。因为家里只有周律一个人在家,所以她不想回去了也会在画室休息。

不过今天中午她留在画室另有原因。

她答应给梁玉树设计人物形象和封面,中午过来一起商量细节,所以周律提前来画室收拾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画室墙壁上挂着些有关艺术的名言,后半个教室叠放着闲置的座椅板凳,前半则放着周律的各种画作。

此时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望着墙上挂着的别林斯基的一句话:“艺术是现实的复制”。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她到底拉了多少邪恶的西皮,周恒篇她看到了起码七八个现生的人,段寒星就不说了,前一篇还是学校新来的美nv校医。

周律倒是能理解这种从现实提取素材的创作心理。

如果题材不是这种,就好多了。

呃啊,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我倒是不怎么介意。她心想,久违地发起了呆。

直到敲门声把她喊醒,“请进。”周律忙起身去开门,门外是有些局促的梁玉树,她一面搓着手一面进了屋。

“哇这地方真不错。”她gg巴巴地赞了一句。

周律忽然觉得好笑,揽过她的肩,笑问她:“你怎么这么紧张啊?”心里把上面那个大胆写露骨的人跟眼前的小紧张形象一重叠,自己便忍不住笑了。

梁玉树不知道她想的什么,只好不尴不尬地陪笑着,当时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等周律来约她的时候,她拿笔的手都颤了一颤。

不过周律是真心实意地为她画了封面,画上是一个nv孩双手cha兜,留着半长的头发戴着耳机,靠在一块禁行的警示牌下。

“画的真好。”这次是由衷的感谢。

周律笑笑,大方地把画送给她。

梁玉树接过来,也没急着走,而是略略寒暄了两句,周律顺势跟她讨论起创作的选材。

周律会隔一段时间就画一副油画的,有时会为了题目头疼不已,可梁玉树那个本上写了十几篇,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梁玉树的灵感,这让周律羡慕不已。

听到这个问题,梁玉树嘿嘿一笑,说自己只是为了找乐子。

“什么?找乐子?”周律惊了,这算哪门子乐子啊。

“啊,就,为了给生活添点乐趣啊,这些故事这些人物都是在生活中偶然发现的,稍稍发酵了,便自然地从心里流露到笔尖。”

许是看周律那副诧异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作品太h暴了让她误会,梁玉树连忙摆摆手,“只是闲着无聊写的,我并不是那样的人来着。”

回想起一些鞭挞、凌辱,周律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梁玉树看到她眼神里的怀疑,不满地撅起嘴,给了周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两个人索x一起回到了教室。

何满是最ai嘲弄别人的人,看到她俩一同出现,立马兴奋地凑过来,在梁玉树耳边挤眉弄眼。

“哇哦,难怪我们梁玉树中午没回去,原来是去私会小情人了。”

她声音不算小,周律也听到了,不过她跟着笑而不语,只看梁玉树的脸瞬时变得通红,恨恨地锤了何满一拳,低声告诫她不要乱说。

段寒星这时候也来了,一面笑一面坐在位置上,道:“这可不是乱说吧?”

周律春风满面,嘴角弯弯地看向了窗外,窗外正是一荫盛夏。

“哎呀呀,ai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下了课,何满一面溜达着去食堂一面唱着那首歌,末了还得如此感叹一句。

她可不想放过这件事,何满早苦于梁玉树在里编排她,这下终于找到了能扳回一局的机会,也不顾不上什么真真假假的,g脆这么胡说了起来。

梁玉树也不是好惹的,立马停下脚步横眉冷对,何满颇感到y风怒号,深知见好就收,知趣地换了下一个话题。

看着天气越来越燥,夜风也不凉快,五官只能感受到g热的暑气,何满突然想起来,梁玉树的生日就在盛夏吧?

她没问出来,而是转而问起了梁玉树最近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儿。

梁玉树笑道:“怎么,这是突然想要聊表孝心了?”

何满马上入戏地牵起了玉树陛下的纤纤玉手,谄媚地陪笑,“适才见暑气蒸腾,炎夏已至,奴才很是心疼陛下日夜之c劳,特来问询。”

“ai卿有心了。”梁玉树装模作样地摆摆手,“既如此,我也不与你打太极,你且为我寻觅来连墨的胖次吧。”

连墨正是梁玉树狂热追随的ai豆。

听到这么变态的要求,何满顺势给了她一脚,恨恨地骂她:“你就胡说八道吧你。”笑着跟她打闹起来,心里却悄悄定下来礼物——送林墨的出道专。

何满确信梁玉树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梁玉树不知她所思所想,心里只想着食堂还有没有饭了。

今天她俩约好一起减肥来着,故意在班里磨蹭了很久,把晚饭时间都消耗过去,克制自己冲去食堂买饭的yuwang。

然而在一天剩下的几个小时里,饥饿早冲昏了头脑,两个人又是及时行乐的x格,便忍不住溜达到食堂吃夜宵。

食堂的饭很是一般,夜宵也通常是晚上的剩饼剩汤,才走到食堂门口,梁玉树就忍不住反对了。

“我觉得咱们食堂没什么好吃的了。”

“那怎么办,去买面包吗?”

“我想吃炸串了。”

“学校哪有炸串啊?陛下怎么不t察民情。”

梁玉树笑而不语,何满知道她的意思了,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十分钟后,何满就病了。

梁玉树搀扶着虚弱的何满从医务室出来,二人一面走,何满一面哀嚎,梁玉树皱着眉抱怨着,“你这病真奇怪,怎么偏是胃疼啊,这下好了还得去医院!”

两个人都是有人缘的,这一路上不少朋友见了,都纷纷来问。何满一向身t康健,不像是有胃病的样子,然而梁玉树那副紧张的样子也着实让人担忧,班长听说了这件事,立马跟着送到了校门口,拍着x脯保证宿管阿姨那边有她呢。

梁玉树连连道谢,何满也挣扎着送了班长一个飞吻,而后蹒跚着就消失在了街角。

班长直到看不见二人的身影才放心不下地回去,何满则在彻底走出了在众人的视线里后,跳起来为自己狠狠地b了个赞。

梁玉树此时快饿的吃人了,顾不得庆祝作战胜利,连连推搡着她,催促道:“走走走,别磨磨蹭蹭的。”

何满撇撇嘴,任由梁玉树把她推到了学校隔条街的人气炸串店门口。

真不愧是校友优选的人气小店,扑面而来的油香和烟火气一下子引出来了二人肚里的馋虫,何满探着脑袋去看老板往炸串上抹料,被g的眼睛都要直了,梁玉树靠谱地点了两人都ai吃的串和土豆粉,便拉着她去里面入座。

学校也是刚下了晚自习,店里坐了不少来加餐的学生,大概是跟着住校生一起上三节晚修的走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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