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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猎杀计划(下)

 

赫铎正在树上看着俊美如画的身影,内心甜蜜的快要溢出来,他的心上人可真好看,连发呆都那么可爱。想起下属的话,赫铎决定今晚要正式的向苏韵表明爱意,还要诚恳的为自己精虫上脑的行为道歉。

傍晚,苏韵警惕的推开房门后,竟看见赫铎端坐在桌前,“你来干什么?”苏韵皱眉问。

“阿韵,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以后,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先前是我不对,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发誓,日后若伤害苏韵一丝一毫,我赫铎将七窍流血而死,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阿韵,你可以原谅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有什么看得上的功法,武器法宝,算作我对你的补偿。”

说着,赫铎拿出一桌子的天材地宝。

“你看这把往生剑,是天山玄铁锻造的,还有丹药,对提升灵力很有效且不会反噬…”

随便一件都是旁人趋之若鹜的宝物,可遇不可求,如今向甩卖一样摊在桌子上。

苏韵靠着门,看不懂赫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了,我原谅你,东西不要,你拿走。”说着往床边走去,赫铎把所有东西装进空间戒指,戒指通身由碧玉制成,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阿韵,我心悦你,从第一次在擂台上见到你开始,我没人教我如何爱人,于是我犯了很多错,但是请阿韵相信我,今天我所说的一切皆是真心实意。我对你不是只有色欲之心,虽然咳,总之,阿韵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陪伴你吗。”

说着,赫铎将戒指戴在苏韵手上,动作有些颤抖,神情却是十足的认真。

苏韵有些无奈,“我此生不会有道侣,赫铎,你考虑好,我不想耽误你,至于其他的,随便你。”

说罢不再搭理人,径自进了里屋。

赫铎站在原地重复了两遍苏韵的话,“那阿韵,你这就是同意了!”

若是叫魔教众人见了,恐怕都要震惊掉下巴,阴晴不定的教主只是因为有了个追求人的机会就开心的像个得了糖的痴儿,站在人屋前傻笑?

苏韵不管这人有何想法,照常每日练剑,赫铎每天换着花样献殷勤,知道苏韵在意剑法,就到处寻来各种稀有剑谱与苏韵对练。崇恭也不甘示弱,两人几乎日日呆在他这小小的别院里。

平淡的日子没过几天,白莲花给苏韵寄来一纸邀约,大致意思是他与施佩游历时招惹了人,施佩被对方抓走不知生死。

苏韵顿时回忆起施佩几日前说与白莲花有要事商议,心系恩人的苏韵便心急如焚的赶去了白莲花给的地址。

等苏韵赶到一处荒废的破庙时,推开门却只见白莲花一人,“施佩呢?”苏韵皱着眉问。

白莲花微微一笑,“你还真是关心他,就不怕我给你下套?我一直不喜欢你,你是知道的。”说罢挥了挥手,从门外走进来三个大汉,虽然一身肌肉却与那日比试的体修不同,这几人眉目间都透露着极其猥琐的神情,更像是一些歪门邪派。

苏韵拔出剑,在几人包围上来时横于身前不断躲闪,施佩还在对方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三人都只是中上水平,苏韵倒是应付的过来,等三人都被打倒在地时,白莲花才变了脸色,阴狠的把施佩从佛像后拖了出来。

施佩被点了哑穴,发不出一丝声音,看到苏韵后才剧烈的挣扎起来,同时愤恨的瞪着白莲花,恨不得把人千刀万剐。

“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话术都没变就被我骗出来了。苏韵,你要是想让他活命,就把剑扔了,不许反抗。”

苏韵看着施佩脖子上架着的匕首,在血液涌出的瞬间扔了剑,不发一语的看着白莲花。

“喂,你们几个废物别装死了,还不快把人绑了。”

几个大汉这才哀嚎着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把苏韵绑在了柱子上。

白莲花给施佩扔到一边,掐住苏韵的下巴强迫人张开嘴,用内力将一颗药丸打了进去。

苏韵依旧垂眸不语,感受到白莲花拿的不是什么毒药,他便没有挣扎的心思,反正自己一个无家之人,除了一条命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了。

只是片刻过后,苏韵还是被白莲花的无耻震惊到了,体内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不用想也知道那药是什么了。

苏韵悄悄动了动手腕,这般无力的手怕是连一只蚂蚁都掐不死。

那三个大汉看药效上来了,便笑嘻嘻的把绳子解了,任由苏韵脱力的倒在地上。

施佩看着他又敬又爱的人狼狈的倒在脏污的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目赤红,白莲花一时不察,施佩净硬生生挣开了绳索,迅速捡起施佩的剑将那三人全部斩杀。

顾及苏韵的身体,施佩用两把剑将白莲花钉在了柱子上,长剑穿过肩胛骨,流下两道蜿蜒的血痕,白莲花痛苦的嚎叫着,却不敢用力,只能不断承受着剧烈的痛楚。

施佩抱起满头大汗的苏韵,“等他没事了我再来找你算账。”

刚踏出门,就被脸色阴沉的赫铎与崇恭拦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接过苏韵,给施佩留了一匹马就运起轻功去了医圣传人的医馆。

施佩自觉无颜面对苏韵,只好回去把怒气都撒在白莲花身上。

苏韵这边,被两人飞快的送进了医馆,医师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这药本就性烈非情事不可解,还被强行加了量,几位还是另寻他法吧。”

什么法自然不言而喻,因为离盟主府较远,三人便赶到了赫铎的住处。

药效已经发挥了许久,一直被苏韵强行压着,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泻出细微的一声喘息。

“阿韵,我们帮你,好吗。”

苏韵用为数不多的神智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瞬间,赫铎便将人扒了个干净抱在怀里,一边抚慰着小小韵一边扩张自己,崇恭晚了一步只能轻轻吻着苏韵胸前敏感的两处,压抑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慢点唔哈啊太深了不行不”赫铎猛地将小小韵一吞到底,随后又立刻大开大合的起伏操弄着。

趁着赫铎压在苏韵身上动作,崇恭把苏韵放到腿上,阳具从腿根处狠狠擦过,苏韵颤抖了一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又被掰开手指与崇恭十指紧扣。

身前身后都是男人侵略性的气息,苏韵像波涛汹涌中的小船,被迫起伏着。

“阿韵,舒服吗?”

赫铎握着弧度明显的腰,轻轻摩挲着,“哈啊,舒服,呜啊不要一起”话还没说完,崇恭在身后又是一顶,用力的磨过会阴和囊袋。

“呃受不住了呀啊出去啊啊啊快点”

赫铎轻笑着加快了速度,“还要再快吗,阿韵。”

不是这样的,不要再快了。

苏韵浑浑噩噩的想道,明明刚才还温柔如水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像饿狼似的。

苏韵尖叫一声颤抖着射出精液,伴随着赫铎打桩机一样的动作流到滑腻的大腿上,打湿了床单。

崇恭把苏韵从男人身下解救出来,圈到自己怀里。

借着不应期把人亲的脖颈都泛着粉。

强劲的药效让小小韵颤抖着站起来,又被崇恭吞掉。

两人好像在比谁的力量更大,一次比一次深入且快速,“呃啊夫君慢点、好不好真的受不受不住了”在崇恭发了狠的操弄下苏韵已经射了第二次,现在不得不哭着讨饶。

只是崇恭放过了他,赫铎再次欺身而上,“我也想听阿韵叫我夫君,好不好?”

但是崇恭没有给苏韵开口的机会,眼尖的霸占了柔软的小舌,将高昂的呻吟吞入腹中。

原本一人就足以让苏韵爽的失去意识,可惜被药效控制着始终清醒的大脑只能一直承受着快感。

苏韵嗓子哑的不行,连叫床都像两月大的小猫一样,又轻又浅,勾人的很。

赫铎和崇恭的轮番上阵,苏韵干性高潮了数次,才终于昏过去,双腿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满身的痕迹从脚踝到脖颈,像一株红梅绽放在雪地。

两人相顾无言,带着苏韵去了浴池,清洗一番后把人在床榻上安顿好。

天色已然微亮,赫铎去了趟破庙,把浑身是血的白莲花带到了地牢。

苏韵睡得安稳,白莲花这边却是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白莲花早被施佩划了一身的伤痕,此时被赫铎冷笑着扔进盐水里,被疼痛侵蚀麻木的神经再一次剧烈反应起来,白莲花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用又怒又惧的眼神看着赫铎。

崇恭抱着苏韵来到地牢,白莲花弱弱的叫了一声,“师兄,救我”却在看清苏韵的瞬间眼神变的阴狠起来。

赫铎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悠闲地像在赏花。顺着白莲花的视线看见苏韵后立刻站起身走过去,拢了拢苏韵披着的毯子,“你把阿韵带下来干什么,这里阴冷。”赫铎看着崇恭怀里的人,目光柔和下来。

“白莲花,我并没有招惹你吧,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苏韵淡淡开口,语句中透露着真实的不解,白莲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生阴暗,“因为我嫉妒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苏韵没想到只是嫉妒心这么简单的理由,多少有些无奈,对崇恭说道“好了,上去吧。”

等苏韵离开后,赫铎才坐回椅子上,“你刚才看阿韵的眼神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才好。”

白莲花看着被扔到自己眼前的匕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白莲花造成的小插曲过去后,三人倒是迎来了诡异的平静,崇恭跟赫铎各自大献殷勤,苏韵依旧雷打不动的练剑。

时间过得飞快,苏韵看着日历上被圈起来的数字,那是苏家上下七十二口人的忌日,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会偷偷给他做糕点的黄姨、每次送别他都哭的婢女小翠、经不住央求的管家都已经离他而去六年了。

终于到了这一天,苏韵安排好了所有事,在深夜提着剑隐入了黑暗里,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像一阵飘渺的风,对人间毫无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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