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偷情
我轻笑,又回身继续方才的动作,“师尊既然想要,弟子恭敬不如从命。”
夜溯咬着下唇不看我,任由我的手滑进他衣袍,在他腰臀处揉捏掐弄着,两根手指插进去,夜溯呻吟着埋在我怀里,腿根有些颤抖,等扩张好后,我让他背过去。
此刻,月色与木叶在侧,我舔舐着夜溯的耳廓,环着他的腰插进去,夜溯伏在树干上低声呜咽,我说:“师尊,腿夹紧些。”
夜溯耳朵红了一片,后穴一缩一缩的,却是照我说的夹紧了双腿,低声说:“嗯啊…快一点……”
虽然知道他是怕被人看见,但我还是兴奋起来,呼吸滚烫地喷洒在玉白的脖颈。
夜溯的背是很好看的,蝴蝶骨随着身体耸动如同一双翅膀翕动着,流畅的线条滑至细窄的腰。
最后夜溯泄在树干上,顺着树皮裂痕向下绵延,把他脸羞个通红。
我射在他身体里后,便等着他整理好衣袍,带他进去清洗一下,转身却看见一个人靠在门框上看向这边,像是在那里站了很久,看了很久,看得心不在焉了。
还是很不习惯他短发的样子。
绪弈发现我在看他,很坦然地回望,微微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转身走进去,只留一个背影愈来愈远,耳边两缕红穗蹁跹。
他……看见了?
我竟有些不安和心烦。
“他就是修罗?”夜溯穿好衣裳,看着与平常无异,如果忽略掉满脸被疼爱过的淫乱外。
看得我更心烦意乱。
我笑笑:“师尊是怎么看出来的?”
夜溯神色一凛:“魔血,是魔血不安分起来了,青尺可能解除了附魔锁链的封印,你要小心修罗,即便他本心不愿伤你,但是青尺必然用尽手段拿他对付你,没有人会养一条不受控制的恶犬,他定然有办法让修罗俯首称臣,唯命是从。”
我听他一口一个“修罗”,如鲠在喉,他句句都戳我痛处,我却也不能发作,问:“魔血不被封印对他有什么影响吗?会影响他的心智?”
夜溯意味深长地说:“何止,我听你说他并未失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魔血入魂的那一刻起,他的本我意识就该被不断吞噬才对,他会被折磨得发疯才对,你有没有想过,他说自己有记忆才是装的?”
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不可能。”
那也太能装了吧。
夜溯说:“你心里有个提防好。”
第二天一早,云澈看见夜溯后欣喜万分,而我辗转反侧了半宿,今天快把绪弈盯出个窟窿来也没瞧出什么端倪,反而让绪弈误会了我,他跟我说:“放心吧启哥,昨晚我看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进入尾声了。”
这让我怎么放心!!我噎了一下,无语道:“你看个屁啊小鬼!看得懂吗?”
绪弈做出好笑的表情,比了比我俩的身高,“哥,我现在跟你一样高了,你竟还叫我小鬼。”
我哑然。
等我转身时,又发现夜溯在看我,瞬间压力山大,感觉自己无时不刻不被一双眼睛盯着,竟然生出些心虚之感,又觉得莫名其妙。
我又没偷情,我怕什么?我和夜溯又不是道侣……
等用过早膳,我和各位辞别,决定去通灵谷找母亲的哥哥,也就是如今通灵谷的谷主启勋,也许能助我一臂之力,杀了李玄广。
本打算孤身走马,可是大家却同我一起上路了。
赶得可巧,恰逢通灵谷通幽境开,允许各门派和散修们前去历练,提升修为,甚至有些长老级的大人物也前去闭关修炼,夜溯,荧叙,云澈还有绪弈都与我同往。
半喜半忧。
而最让我难受的是夜溯和绪弈之间的奇怪氛围,夜溯仍怀疑绪弈是装的,觉得他会害我,半是冰冷半是试探。
绪弈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说的也是人话,但是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怪挑衅的。
于是我就暂且躲了他们,总是拉着荧叙唠嗑,我如今对荧叙已经很有好感了,初见时火星四溅,可是慢慢接触才知道,荧叙还挺好逗的,而且对鬼道的异常痴迷也很有趣儿。
当时几人正在林中休息,我正与荧叙说到追什么姑娘送什么花,云澈突然匆忙找到我。
告诉我,绪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