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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唐霜咬了咬唇,垂首轻声喊了一句:“孟鹤之。”

声音婉转,遂入耳廓,孟鹤之醉意去了大半,再睁开眸子,眼眸深沉得好似能吃人。

“嗯,我在,你说。”

在这样的目光下,唐霜脸已经红透,孟鹤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叫她更觉局促,她舔了舔红唇:“你该宽衣了。”

孟鹤之的眼神便毫无遮掩地盯着她的红唇。

他的眸光炽热。

压抑许久的欲念,在摇曳的喜烛下终得堂堂正正,再毫无顾忌,面前的菩萨,是他的妻,是他孟鹤之的妻。

下一刻人便覆了上去,吮着她的唇,慢条斯理的□□,唐霜被突然袭击,眼眸睁得老大,孟鹤之已经拉着她的小手,覆在他的白玉腰封上,趁着空隙轻哄道:“你来。”

男人在这方面一贯很有天赋,皆由他来引导。

唇步步紧逼,撬开她的贝齿,卷着她的唇舌,抢走她的呼吸,男人口腔中的酒气被渡进了她的呼吸了,她人也渐渐迷离。

她此刻穿着赤红寝衣,实在算不得多厚实,男人滚烫大掌从后背有所图谋的游离,他褪去人衣裳,实在算得上是从善如流。

滚烫所过之处,她无不战栗惊颤,她怕极了。

可怜唐霜很是被动,柔荑就扣在了他腰封上,动都不敢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霜被他压在了床榻上,突如其来的,叫她眼眸猛然睁大,自昨夜被唐烟灌输的初印象后,唐霜自然知晓那是什么。

她脸红透了!

只是更叫她心慌的是,她那赤色寝衣不知何时已滑落帐下,纤弱肩头便出现在男人目光之下,那绣锦绣鸳鸯的小衣赤红一片,叫男人眼底晦暗不明。

唐霜在这一瞬好似瞧见男人眼里的青光,青筋暴起,绵软触觉,叫他情不自禁。

(删了!删了!都删了!)

唐霜不知所措,只觉浑身上下那密密麻麻的酥软叫她浑身发痒又滚烫,她下意识身子一勾,小小身躯完全靠在了他的怀中。

(真就离谱!哪里有出格的词啊!第八遍了!第八遍了!)

孟鹤之在她耳畔低哄,见她还不知如何宽衣,勾唇笑了笑道:“不会吗?那我教你。”

带着他的手轻轻一挑,“吧嗒”一声,腰封应声松开,男人喜服耷拉下来,露出里头红色寝衣来。

唐霜明明没怎么动,孟鹤之的婚服却脱干净了,不过须臾,便露出他白皙又结实胸膛来。

终于可以毫无顾忌了。

孟鹤之的唇一寸又一寸,唐霜惊惧直躲,孟鹤之却极有耐心,钳着她的腰就是不放

孟鹤之此刻兴奋至极,却也耐心至极,缠着她,磨着她,一步步将她拉入欲念的深渊,学着昨夜柏楼送来画本子上的步骤,慢条斯理的,见她的意志溃散,眼眸里朦胧不清。

最后一件小衣叫他得逞抓在了掌心,他至鼻息清嗅,眼里皆是沉迷。

小衣绳细半耷拉在唐霜白藕的手臂上,似白玉更细,孟鹤之眼眸发深,垂下头去,须臾便成梅花朵朵。

只是他可不满足于那纤细手臂,从指间,到手臂,再到肩头,锁骨梅花处处盛放。

手更是不规矩探去。

“别!”

那一瞬叫她理智归来,心颤至极,孟鹤之闻声手也顿下,身子一滞,抬眸看她,眼里皆是沉谷欠,额上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得很。

他眼眸晕黑,更照得她此刻面色发红,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

孟鹤之抵了抵她额头轻哄道:“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他顿了顿又道:“你可知我等了多久?想了多久?嗯?”

他空出来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轻轻摩挲,以此安抚。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为叫她了解,他故意撞了撞她。

唐霜眼眸睁大,咬了咬唇,眼睫轻轻颤动,抬眸见他一副可怜模样,忽像是忘记了什么,到底是没狠下心来,轻微地点了点头。

孟鹤之捕捉到,嘴角上扬,翻身便上去。

(此处省略五百字,你们都懂,阿江不给写!)

许是今日难得见孟鹤之低头,孟文轩今日也难得尽心招待,孟廊之虽一如往常跟在身后,但其神色却不似往常了。

邹沢远远看了一眼,见人走得也差不多了,便带着唐烟告辞。

人刚到门口,唐霜有些疲软地伸了伸懒腰,邹沢手扶在她腰间,轻缓按了按:“再撑撑,一会便回府了。”

唐烟点了点头,回身看了眼,眼里颇慰足,阿唔终于出嫁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眼眸忽瞥见前头巷子里的身影,若非方才有车马经过,灯笼照亮了一瞬,她许还瞧不见那人。

眸色一顿,而后皆是复杂。

邹沢寻着她的目光看去,隔着天上飘雪,认出了人,薄唇轻启:“陆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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