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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暗恋上司了发现秘密

 

沈斯穿好一身定制西装出门,开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他上班的公司不远处,这是他爸的分公司,老头子非说让他历练历练,把他打发在了这。

沈斯倒是无所谓,他有实力,在哪都很优秀,他爸也知道,他觉得老头子就是单纯找他麻烦。

不过他还挺感谢他爸的,要不是把他派在了这,他还遇不上张彭呢。

沈斯下了车,离上班还有十五分钟,他慢慢悠悠晃进电梯,上楼之后把早餐放在了总裁办公桌上,出去之后拐个弯进了助理办公室。

五分钟后他听到隔壁的动静,拿起行程表门也不敲就进去,张彭没抬头,整个公司进他办公室敢不敲门的就一个。他一边吃早餐一边听,从沈斯的视角看过去老男人的头发一丝不苟,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明明一副禁欲装扮,却看的他大早上心头直起火。

“张总,好吃吗?”

张彭正听着汇报,突然插了这么一句,疑惑地看了沈斯一眼,“还行。”

“行了,没有了就出去吧。今天晚上的晚宴你和我去一趟。”沈斯对他这没正事就赶自己走的行径相当不满,面上还得装一装,毕恭毕敬地,“好的。晚上八点十分我去接您。”

张彭一米八五的身高穿了一身定制纯黑西装,合身的西装把他的腰细腿长完美展现出来,后面跟了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两人身高脱颖而出,容貌出众,一进去不少匆匆一瞥的目光不自觉多停留了几秒,看的沈斯相当不爽。

他自己无所谓,只是他的男人被别人多看一眼他也想挖了那人的眼睛。

张彭全程游刃有余,大部分的酒被沈斯代喝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换成了白开水,晚宴结束也没醉一点儿。

沈斯白天的计划此时在脑内又过了一遍,他拿出了一瓶矿泉水,装模作样地又拧开了一遍,然后递给了后座的张彭,张彭接过来喝了几口,觉得有点儿晕,迷迷糊糊睡着了。

沈斯知道是药起作用了,面无表情开去自己住的地方。

张彭感觉自己全身有些热,某个地方蠢蠢欲动,他皱了皱眉,随机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怕掉下去搂住了那人的脖子。

等好不容易再次睁开眼,大脑还在混沌,模糊之间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好像在…………脱自己的衣服?

张彭顿时红了脸,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只是这次感觉格外真实。他感到自己被水浸泡着,身下痒的出奇。

张彭看到那人已经脱完衣服,把那人拽进浴缸,手迫不及待地拉着面前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

沈斯的手摸到了一片不同寻常的柔软,他有些奇怪,把人从水里拽了出来扔到了床上,附身上去把身下人的腿掰开,令他看到了血液翻涌的一幕。原本充血的肉棒此时可以说是怒涨,感觉下一秒就要爆了。

沈斯天生是个弯的,成年后因为好奇叫过一次小姐,只是看到对方脱了衣服后他只觉得新鲜,下面反应不起来,索性给了钱打发人走了。那小姐走之前还略带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此时他看到身下的人,尺寸可观的肉棒下面长了条缝,甚至毛都没有,第一次看到这玩意儿他觉得无聊,现在他不知道怎么说,沈斯默默下了床,抽出纸巾擦自己的鼻血。

“靠,真他妈丢人。”沈斯原本准备今天晚上乘人之危把张彭干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操多了让张彭离不开自己,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让他不知所措,沈斯挺着快要炸了的肉棒站在床边。

他看着床上还神智不清的人乱蹭着,小逼那块儿的床单被张彭流出来的水蹭湿了。

张彭的身材很典型,胸肌被贴身的衬衫裹着喷薄欲出,两个奶头立了起来,明显的在衬衫上突了两点,看的张斯想上手揪掉。

沈斯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张彭的高定衬衫被他两手撕碎,扣子崩了一地,他一只手抓着身下人的奶乱揉,另一只手摸到下身,略过了肉棒,停下了。

沈斯有点犹豫,干前面还是干后面?他看着身下人撅起逼努力往他腹肌上蹭,有点儿不爽。这人动作他妈的这么熟练,不会让其他野男人捷足先登了吧。

沈斯越想越烦,曲起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下一秒他高兴起来,因为他感受到手指摸到了一层膜,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

还没等他好好扩张,就感觉一股水在体内喷在他手指上顺着流下来,蔓延到外面流了他一手。

操,这骚货。刚插进去就喷了。等会儿鸡儿插进去岂不是要浪死了。

张彭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上好痒,哪里都痒。这个梦好真实,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点燃了。尤其是,他梦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梦到沈斯掰开了他的腿,看到了自己的下面,然后走了。张彭感到无地自容,之前的梦或许是自己内心的希冀和幻想,所以沈斯从来没有嫌弃过他。

只是这次的梦沈斯看到之后走了,张彭感到委屈,为什么这次沈斯不喜欢他了。

张彭发出一声闷哼,快要痒死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插入,激地他一下子喷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地方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偶尔揉一揉,或者在梦里被沈斯干。

此时被插入的感觉真实的有些异常,想着晚上喝了什么酒来着,下次多整点。

沈斯把自己的肉棍子随着另一只手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身下人的小逼上,发出黏腻的水声,两片肉瓣被砸的东倒西歪,刚刚高潮过的张彭双腿痉挛着,此时下身的刺激还源源不断传来,他不受控制地耷拉出舌头,歪在一边。

好像爽傻了。

沈斯看见他这副样子暗暗骂了一声,把鸡巴死死按在逼缝搓了几下射了一泡,精液糊在逼口,张彭被刚才那几下刺激的要死了,发出惨烈的呻吟,又喷了一大滩。

沈斯被喷了一身,没忍住骂了一句,靠,老骚东西。真他妈会喷,搁这儿拿逼水给老子洗澡呢。

下身没几秒又勃起了,他恨铁不成钢,从张彭身上下来,去浴室冲凉水澡。

“这骚货,下面每天兜着一裤子淫水把逼都泡成骚馒头了,还表面一本正经在那儿驯人,真他妈欠操……”

刚才的画面和触感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下面那团火灭不了,沈斯简直想把这玩意儿一剪刀剪了算了。

后面就算了,也不是没东西出去过。但是前面他心理上过不去,总觉得夺了处女身什么的……

沈斯浴室冲了半个小时,在走之前给张彭盖了层薄毯。大夏天的,一进来猴急空调也没开,直接压着人到床上草草射了一泡,怕把人热坏了。

张彭在薄毯下的双腿还大开着,逼的周围黏黏糊糊地还有一团精液快要干涸。舌头也没被放回去,就在唇上耷拉着,明明没被插,却好像被操透了。

沈斯开始压根没注意,等他终于冷静透了从浴室出来,走进一看就是这幅画面,被子下两腿的轮廓还隐隐敞着,他立马背过身去。

这怎么办?再和这骚逼待在一块儿非操了他不可。妈的自己没点自觉啊,我下的药有那么多吗,什么时候了还不醒。

沈斯越想越觉得这老男人纯属痒的不行勾引自己,也越来越气,随便一个男的下个药就能让他这样?别男的了,女的呢?哪个女的看上他了给他下药,脱了衣服发现俩人是姐妹,再看这老男人骚成这样,估计两人会逼贴着逼蹭一块儿磨逼吧?

胡思乱想一通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脸色越发沉重,几步跨回床边把被子掀开,挺着紫胀的肉棍子就插进去。

一进去那口骚逼就跟见到救世主了,死死咬着他不放,无数的小嘴又紧又贪地吸裹着他的柱身。

与此同时张彭大叫了一声,痛呼的声音里掺杂着几丝欢愉和满足。沈斯抽出来缓缓看了一眼,把人家膜捅破了,他冷笑一声,重新重重地又插了一次,兜头就灌下一股水,量多的跟他妈泄洪一样。

“喂,骚婊子。”沈斯轻轻用手抽了抽身下人的脸,身下越撞越狠,撞的张彭不停往床头移。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舌头还在外面晾着,一股股小水流沿着舌头往耳朵里流,沈斯简直要疯了,身下撞的更狠更重,“要死这骚货身上了。”

他怕人舌头总是耷在外面会口干,醒了舌根会不舒服,贴心地俯下身舌勾着舌和张彭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沈斯亲上隐了,想把他的舌头揪掉吞进肚子里。张彭下边本来被刺激着,发出不断的呻吟,喘不上气了,偏头挣扎了一下,沈斯微微分开皱眉地看着他,在考虑要继续亲还是听声音。

思虑半天无果,两个他都想要。他恨铁不成钢,又铆足力气撞了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轻…………啊啊啊……轻点………………”

那声音听了足以让任何一个骚货底下顿时骚水横流,一个1号鸡巴青筋怒涨,沈斯残存着最后一丝即将消失殆尽的理智把手机捞了过来,两下点开录音放在张彭嘴前,刻意停下不动了。

张彭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一根棍子杵在身体里不动,他的骚肠壁极尽讨好和裹魅,就想让他稍微动动,他要痒死了。

张彭原本全是水的脸更湿了,眼泪不停地流,他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会痒死。他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腰,想让体内砖头一样的硬棍捅捅他,自己往下套弄,双手抓着被子用力挺起一点上身,自己往下挪动。

但是他的力气太少,套了几下没得趣,他睁开一点红肿了的双眼,大脑还混沌着以为在做梦,看到沈斯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张彭顿时委屈了,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你没看到我快痒死了吗?你为什么不救我。“快点操我,老公……操操我……骚货要痒死了……我要死了…我死了谁给你当飞机杯啊……我给老公当一辈子的飞机杯老公…………

沈斯停留在体内的肉棒快炸了,还忍着,额头的青筋凸起,感觉下一秒会自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就老公老公叫。随便一个男人你就逮着叫老公?还给我当飞机杯?骚东西,是你给老子当飞机杯还是老子给你当按摩棒啊?”

“沈斯……沈斯是我老公啊……你不是沈斯吗……沈斯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沈斯的大鸡巴是我的……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是我的老骚逼的……老公…快把我的大鸡巴还给我…………”

沈斯听的瞳孔一缩,一下子没忍住直接射了……

“靠!你个老东西早他妈惦记我!那每天在我眼前装你妈呢装!一看见老子就逼痒的发洪水了吧,是不是每天一边看我汇报工作一边在你那装逼格的老板椅上磨逼啊!”

还害得老子早泄……这句话他没脸说,虽然下一秒就又突起恰好直直戳在张彭骚点上,引的张彭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又开始发骚。

骚点被一根棍子抵着,比刚才好受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没过一会儿就因为肉棒还是杵在那儿不动更骚了……

“嗯……你动动啊老公……你在公司就不怎么看得起我…每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但是你知道吗……你那眼神看的我小逼更痒了……对啊…我每天就在你汇报工作的时候磨我的逼口和阴蒂……都怪你…我每天不知道换多少回内裤……员工里都有人传咱们公司有大骚货了……每天往垃圾桶丢淫水内裤……”

“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快点捅我……我是你的骚货……你为什么不捅我…那你想去捅谁…?沈斯的鸡巴是我的……你要是敢捅别人…我就找人把那人敢勾引你的逼奸烂……我要把你的鸡巴剪掉,一直插在我逼里面……本来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就把你关在我的地下室……每天看着我用你的鸡巴自慰…………”张彭

36岁了,声音成熟夹杂着性感,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成年男人事业成功挥之不去的精英味儿,说这话时候也是,尤其主人公还是沈斯自己。把沈斯听的想把身下的人干脆直接操死算了……再让他勾人。

张彭借着药物作用把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感觉好受了不少,终于不用那么压抑。清醒时却对他们之间不小的年龄差感到无可奈何,只能每天偷偷多看几眼,贪念越来越大,水流的越来越多……跟变态一样,经常刻意把沈斯支出公司,溜进他的办公室把人用过的纸杯拿走,然后收藏起来,锁在家里的保险柜。

张彭有时趁着在家又骚的不行,经常拿一个杯子接自己的淫水又倒掉,好像是沈斯在喝自己的逼水……

沈斯听够了。

……也不是,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再不活动活动自己的鸡巴他真的要憋死了。沈斯把手机扔在一边,录音也没关,直接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快把张彭的逼口磨出火星子了,要不是他淫水多,估计下一秒逼口会开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爽老公……老公好猛……老公要把老骚货操死了……!要被操死了……好爽……好喜欢……老骚货夹的老公爽不爽啊……老公你嫌老骚货的逼松吗…………老公别嫌弃我…不对…你在我的梦里本就不应该嫌弃我……”张彭成熟男性的嗓音总蹦出这些露骨的骚话,沈斯感觉要被勾死了。

幸好这人被他操之前还是个处,要不然他真控制不住会把那个野男人杀了。

沈斯想让他闭嘴,再听下去他怀疑自己真的会把人操出人命。他本来听了老男人对他的心意就激动的要死了,又感受到身下人对自己浓郁的爱意,想就这样一辈子操下去……

他俯下身跟人接吻,把张彭的呻吟吞进去…………

张彭迷迷糊糊醒来,他下意识的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这个点儿会都快开完了……与此同时脑袋一瞬间清醒,昨晚发生的事也一股脑的倒出来。

他猛地转头,看到旁边躺着的人,一只手还在自己腰上圈着,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张脸,此刻一眨不眨地又用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

张彭承认此时此刻一醒来就看到暗恋对象开心大过震惊,但是这他妈可不是梦里的啊!这是老板儿子啊妈的。

两个人浑身赤裸肉贴着肉,短短十几秒,张彭遗言都想好了。

“醒了?我叫了晚饭,想喝粥还是吃面?”说着还往张彭的肩窝蹭了蹭。

前一天晚上的运动过于剧烈,他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沈斯快要饿死了。

“那个,那个…额……”

“啧,你有病啊。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张彭又缓了几秒,残存的理智终于暂时回归。组织好语言,“昨天晚上,我对你感到非常地抱歉。我宴会上被人下药了,可能无意强迫了你。我向你郑重地道歉,对不起。”

沈斯想笑,但他憋住了。“哦,没事儿。我也挺爽的。所以呢?你准备给我什么补偿吗?”

张彭一时真有些犯难,给钱吗?别侮辱人了,这少爷比他有钱多了。

“我不会再脏了你的眼睛,我会主动辞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昨晚是场意外,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彭有些难受,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再也不能见沈斯了。

沈斯原本还带着戏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张彭有些疑惑,“就是字面意思。”

沈斯气笑了,“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撇清关系?”说着一只手就灵活地伸进被子,准确无误地找到张彭的阴蒂,狠掐了一把。

“什么撇…嗯!”张彭清字还没说出来,自己的小豆子猝不及防被掐了一把,呻吟了一声,随即尿出一股水。

沈斯早有预料,他昨天把这骚货的身体操的了如指掌,向下摸了一把,正好及时接住了那股水,用手舀着伸出被子一口喝了,喝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掌。

张彭震惊地看着他,大脑还没缓过来,逼口又因为眼前刺激的画面尿了几股,床单湿了一片。

“你……你有病?”张彭的长相偏斯文,跟他的内里毫不相符,此时顶着一张红脸,在那质问。

沈斯快要被他可爱死了,怎么一个37岁的人顶着一张成熟男人脸做这种表情,还不显得娘让他反胃,反而激起他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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