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水洗澡/老激情表白/下属想把人C死/
沈斯要被这个老东西可爱死了,昨天被下了药一口一个鸡巴老公,一副没了他的鸡巴下一秒就会死的样子,现在又不知道在这儿装什么。
“行了,我不弄你了。出来吧,出来吃饭了,别把自己憋坏了。”沈斯边说边往身上套浴巾,去客厅开门拿饭。
张彭听到人走了,偷偷冒出一个眼睛看,看卧室真没人了松了口气。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套好,回味着沈斯对他的态度。
看样子没有觉得他恶心,那是不是以后还能做个朋友什么的……
他的第一次被暗恋对象夺走了,张彭觉得无比的满足,这是他出生以来觉得发生的最好的一件事。
沈斯从门外进来看见老男人板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餍足,沈斯猜他被操爽了,搁这儿回忆呢。
“小骚货?别想了,出来吃饭了。下面的嘴吃饱了就不顾上面的了?”
张彭想让他闭嘴,沈斯一说这个称呼他就控制不住的流水,又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只能被迫穿着黏黏腻腻的裤子走动。
张彭为了不蹭到阴蒂走的很慢,沈斯倚着门框就在那看着,身下顶起一坨,看的张彭发热。
等两人到了餐厅后张彭顺势坐下,没注意角度压到了逼口,又偷偷地喷了。
张彭穿着昨天晚宴结束的西装,虽然有点皱了,但还算整洁,此时一副老板样儿地坐在餐桌上吃三明治,脊背挺得笔直,如果不是沈斯注意到他微不可查的扭动身体,差点就信了。
估计正偷偷磨逼呢。
“我今天晚上前会跟总部递交辞呈,等我彻底交接好工作我会离开。”张彭说话没有带有一丝情欲,跟他身下的动作全然不符,沈斯自问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人,考虑着要不要给他报名个奥斯卡颁个小金人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辞职了?你自从醒来就开始自言自语,我要觉得你恶心还他妈给你舔逼啊?我专门恶心我自己?”张彭一脸质问,想着这傻逼大叔再他妈脑补有的没的,他就直接把人压在桌子上操死。
张彭身下流的更欢了,为什么沈斯骂人都这么性感……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脑袋里搜刮话题,想了半天。
“你老公坐你对面呢,你又在那发什么呆?”
张彭缓过神来,你老公三个字听的他心神荡漾,但是内心深处有一股不满和空虚。
什么意思?沈斯每睡过一个人第二天就会对那人说是你老公吗?
“谢谢你。昨天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不想在这个职位待了或者想调去其他公司,我会按程序给你报的。”
“…………”
“你喜欢我?”沈斯冷不丁问一句。
话题转换的太快,张彭一下子愣了,妈的,肯定是昨天被哪个傻逼下的药人让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不知道往外说什么了……
“没有。你放心。如果是我昨天晚上说的,那是身体原因导致,说话没有过脑,你别管我就成。”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沈斯的脸肉眼可见的变黑,声音也沉了下来,听的张彭更不自在了。
“绝对没有,真的。”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沈斯坐对面不说话了。
他开始怀疑张彭的话确实有很大概率是真的。
在那种情况下身体被药折磨的欲火焚身,但也确实不至于神智不清。
张彭用他仅存的理智看到身上压着他的人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操他说一些会使对方兴奋的话也无可厚非,未必是真的之前就惦记他。
恐怕只要换成一个任何他认识的男人他当时都会这样说。
“好啊,我相信你。”沈斯面无表情,“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为了补偿你昨天勾引我要了我的第一次,你再给我操十次就两清。怎么样?”
张彭有点儿愣,这算是惩罚吗?
……当然不算,和喜欢的人做,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这他妈也算是一种奖励啊!而且,我是他的第一个人。
张彭有些迫不及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假装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为了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不愿意满足对方的报复心。
沈斯有些生气,这老东西什么意思?老子年轻力壮都没嫌他不耐操,他他妈还不愿意了?就他那张见了男人就流水的骚逼一天天长着个逼口骚的要死,恐怕看见个鸡巴就等不及要坐上去了吧。
沈斯看对方又吃了两口,直接走过去拽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对着鲜红收缩的逼口就捅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慢点?慢你妈逼……慢了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刚才在椅子上磨逼没磨够吧?啊?椅子能满足你吗?弄的老子椅子上一股骚味儿,你他妈狗撒尿啊走哪骚到哪儿?”
张彭一张脸爽的五官乱飞,涣散至极,白眼不受控制地翻上去,全然分不清天上地下了。这幅样子让沈斯看了更来气,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他从装逼精英变成这样?一个老男人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沈斯又操了几百下,插着鸡巴把人从床上放到了刚才张彭磨逼的椅子上,一把抽出让人紧贴着椅子,“磨啊,继续磨。我看椅子是不是也能让你爽成刚才那副骚逼儿样。”
“不能…不能……我要你…沈斯…我想要你的鸡儿操我……啊…椅子压到逼口了……不够不够…我要你……”沈斯突然蹲下按着张彭的两条大腿快速滑动,让阴蒂和逼口和椅子面粘到一起,前后摆动让人和椅子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老骚逼和老阴蒂被椅子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晃我!我不要磨椅子越磨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老公!老公……”
“扑哧……扑哧扑哧……”张彭被椅子磨喷了。
张彭的逼口一张一缩喷出几大股逼水浸湿了整个椅子,瘫痪在餐桌上抽搐着,神智不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起来,老婊子。我还没射呢。”说完也不管人缓没缓过来,小孩把尿一样两臂把张彭的大腿分开,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慢慢悠悠地磨里面抽搐着的肉壁。
“嗯……啊……嗯……哼……好舒服……逼里面被磨的好舒服……想一直被磨……把我逼里磨平……”张彭一脸痴态,哪像个刚开苞的,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操的性奴。
“操!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老公,顶到骚点了!啊啊啊……顶到逼心了………逼心被顶烂了……要死了……啊……”
沈斯耐心告罄,缓慢研磨着的肉棒一下子破开层层逼肉顶到最深处,又狰狞着涨大了一圈,整根退出来,以打桩的力度捣进去,一股粘稠的水兜头浇下,直愣愣冲在龟头上。
“给我闭嘴。再他妈叫你这口逼就别要了。喊那么骚你要干什么?把其他男人引过来轮你?”
张彭自尊心受挫,想着也是,自己快40的人了,叫声可能恶心到对方了,他紧紧抿住自己的嘴。沈斯操的太用力,顶的他一哼一哼的,张彭实在憋不住,开口道:“沈…啊…沈斯,停……啊啊啊停一下…”
沈斯看着他一脸难耐的样子,以为自己把人操疼了,把鸡巴抽了出来,准备俯下身看看有没有出血。
“别…别拔出去,好痒。”
沈斯皱起眉,这死人对自己的年龄没点逼数吗?要是逼操被伤了自己不会难受啊?就他妈想着挨操。
沈斯没理他,把硬挺的棍子抽出来,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拔瓶盖似的。被堵住的逼水泄洪一样涌出来,把张彭逼下面的床单浸了个透,一股子骚味儿朝沈斯迎面扑来,散发在空气中。
“靠,味儿真重。”闻的沈斯鸡儿又硬了一个度。张彭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神智不清,太爽了,沈斯每下顶弄都撞在骚点上,让他挨操的时候全程处在潮喷中,让人想一辈子被沈斯干。
沈斯看着眼睛上翻双腿打开敞着逼一副任人鱼肉的人,有些自得,是我把这个爱装逼的老男人操成一副没法儿装逼只能敞逼的骚货的,老子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沈斯俯下身检查,小嫩逼粉粉的,一副处女逼的样儿,周围没有毛,此时被人盯着看又颤颤巍巍吐水,他一只手湿滑的抓不住,两只手一起掰开看了看,里面的肉壁因为发骚还不停抽搐着。
沈斯认真检查了一遍,“没出血。是不是里面不舒服?把你操疼了?”
张彭这会儿刚缓过来,反应过来沈斯在干什么,他有点难受。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很好,但不属于他。对待床伴尚且这样,对待情人呢?会多体贴啊。
“我没事,谢谢你。你要是想做就继续吧。”
沈斯那会儿看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刚刚脸上好像还有一股子沮丧悲哀的情绪,这会儿不敢动了。他叹了口气,“行了,我不弄你了。累不累?累的话再睡会儿,不累了起来把饭吃完。”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那会儿看张彭骚成那样看的他鸡儿梆硬,也没管人吃没吃饱直接拽床上了,昨天又把人折腾成那样。
张彭以为他看见自己的丧样没兴趣了,自己更没心情吃饭,索性继续睡了。
沈斯看他不说话,闭着眼睛似乎要睡,有点儿生气,死骚货真不想理他了。但是怎么能全怪他啊,明明是他自己骚的要死。
他覆身上去,重重地亲了一口张彭红润的嘴,“喂,死大叔,你怎么不理我?”
张彭被他时冷时热的态度弄得烦躁,刚刚还对他一副嫌弃,现在又在这儿找存在感。他睁开眼看了一眼沈斯,发现沈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不甘示弱也回瞪过去。
张彭清醒时跟发骚的样儿简直判若两人,他的眼睛原本就因为他的职业原因犀利清明,干正事儿的时候或者在公司都很严肃,职员们很敬重他,路上碰到都会下意思绕道走。
这一眼让沈斯回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被他爸打发在这儿,准备混过一段时间回总公司去,第一天上班一大早小情儿来找他要钱,他本来被派到这儿就不爽,把人干了一顿泻火之后转了200万让人滚蛋了。
因为这事儿迟到,他看到上面扣了50块钱切了一声,想着干脆这几个月别来了,爱扣扣吧,等他爸消气就能回去了。这点儿钱走马路上让人抢了他都懒得看一眼。
进了秘书办正打游戏,助理进来让他过去一趟。
他没敲门直接进去了,开什么玩笑,他进他爸办公室都不敲门的。张彭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威严又带着点儿不屑。
“沈总让我给你随便找个差事,你看上哪个岗位直接干就行,不想干不行,我不想被炒鱿鱼。”
“老子哪个都不想干。”沈斯往沙发上一坐,“这沙发不错,比我那个软,把这个搬我那边吧。”
“行,等会儿你自己搬。还有什么看上的你能拿得走都可以。”
“呦,大叔,您挺上道啊。”
沈斯玩了几把游戏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过来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他的指挥下把沙发搬走了。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他爸电话,手机放在那没管,他当时正跟人单挑,他爸似乎听到了,又唠叨了半天因为他妈叫人才把电话挂了。
沈斯相当不爽,第二天嘴里叼着根烟把门踹开晃悠悠走进去,直接把烟头盖张彭手上了。
“大叔,您在我面前那么怂,转头就跟人告状啊?”
“我只是跟沈总反应了事实。”张彭没看他一眼,想着怎么把这麻烦玩意儿弄走。
沈斯回过神,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张彭看着他的时候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