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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狼前传—我与狼人有个约定(文轩)

 

“快点啊,要我帮你吗?”严浩翔的催促声又响起了。宋亚轩一闭眼终于将自己身下那物插入了刘耀文体内。

刘耀文好像感受到了异物入侵,哼哼唧唧皱起眉头,但到底没醒过来。宋亚轩扶着刘耀文的腰开始轻轻操干起来。

“你没吃饭吗?若是你再这样我可要和你一起来了,我倒要看看这狼崽子身体受不受得住双龙入洞?”严浩翔不耐烦的在宋亚轩屁股上落下一掌,示意他快点操。

宋亚轩没法,只好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紧致的肠肉每一次进入都包裹着他的阴茎,让他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严浩翔看着这样香艳的场面,心里更是痛快,刚刚被算计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到时候两个都带回家,可有的玩了。严浩翔想到这里更是喜不自胜,几乎要哼起歌来。

这边宋亚轩也得了趣,比起最开始生涩的插入,技法已经熟练多了,他每一次都往刘耀文的敏感点上去,看着身下的人在梦中抽搐,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梦呓似的闷哼。

刘耀文太困了,他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操他,可能是严浩翔吧,但他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只能张嘴含混的拒绝着,“别…翔哥…求你…”

宋亚轩没听清刘耀文在说什么,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子听着,“翔哥…嗯…”这会宋亚轩听清楚了,这刘耀文分明在喊严浩翔的名字。

骚货,他才操了你一次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那我们之前算什么?宋亚轩这样想着,越想越委屈,偏偏旁边还有个看着的严浩翔,他若是落泪今日出的丑也太多了。宋亚轩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扇到刘耀文脸上,这一巴掌连旁边的严浩翔都没想到,怔愣了一瞬。

“我就他妈的不该救你,小白眼狼。”宋亚轩身下的动作更用力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刘耀文凿穿。身下昏睡的刘耀文终于有了要醒的迹象,睫毛颤动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喘息。

“别…痛…”刘耀文喘息着。

宋亚轩又不忍心了,平日里刘耀文就喜欢这样跟他撒娇,小狼妖看着皮糙肉厚,实际上被水烫了都要掉着眼泪找自己。宋亚轩恨死自己的优柔寡断,刘耀文这般迷恋刚刚见面的严浩翔,自己却不忍心再伤他一分。

宋亚轩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滴在刘耀文的脸上,混着干涸的血液又隐没在土地里。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眼泪,刘耀文终于醒过来了。

“你哭什么?”刘耀文抬手抹去了宋亚轩的泪珠,“谁让你难受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宋亚轩赌气道。

“那你打我,你别哭。”刘耀文拉起宋亚轩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我最怕你掉眼泪了。”

宋亚轩这下哪还忍得住,抱住刘耀文嚎啕大哭起来,“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打死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刘耀文摸了摸怀里的宋亚轩说道,“以后我们就要一起跟着严大哥了。”

严浩翔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场面也不忍心打断,清了清嗓子道,“咳…无论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休整两天就随我回京,看望我的姐姐吧,不要在想着偷奸耍滑了。”

捡回一条命的两人顿时点头如捣蒜,发誓要一生追随严浩翔,“死生不悔!”二人皆指天发誓。

有诗为证:

是道阴阳无定,宋三娘倒骑刘铁狼,人间有情,严太岁巧吓恶夫妻。

书接上回,严太岁严厉地教训了宋三娘和刘铁狼,本以为能带着两个改邪归正的人儿,去寻个亲,见个面,谁知到了姐姐贺峻霖的门前,却撞见了那不堪的一幕。马嘉祺,哼,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生不快,竟敢在严太岁的眼皮底下,与他姐姐新娶的小倌偷奸。严浩翔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且听我从头道来。

这小倌是何许人也?小倌名叫丁程鑫,原是清河县街上大户人家的小厮,却因其美貌惹得主家垂涎,想要将他收为娈童,丁程鑫誓死不从被主家转手卖进了南风馆,幸得贺峻霖仗义疏财,这才被赎了出来。丁程鑫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入赘给贺峻霖,俩人搬去了阳谷县,过上了在镇上卖豆腐的日子。

二人皆是貌美如花,有诗为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奈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免不了被些泼皮垂涎,日子总是过得不大安生。因此贺峻霖听闻多年未见的严浩翔要来看她,心中不禁大喜,浩翔天生神力,定能叫那些泼皮好看。

除此之外二人夫妻关系在县上人看来也算和睦,两人虽是貌美却始终对旁人无不轨之举,只是结婚多年未有子嗣,镇上也有些不打紧的流言蜚语,诸如丁程鑫好男色,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种种。

言归正传,严浩翔带着他新收的两美妾来到了阳谷县,县上的人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之人,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艳的门客,所到之处议论惊叹声此起彼伏。严浩翔似乎早已习惯成为人群中心,他将宋亚轩同刘耀文搂的更紧了些,熟练的往两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自在?跟着你翔哥,就得习惯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别闹。”宋亚轩到底面皮更薄些,娇嗔着拍了拍严浩翔的胸脯。

“委屈你了,晚上去你房里,嗯?”严浩翔看他这幅模样,体内一阵邪火,只觉自己捡着个宝贝。

“那我呢?”刘耀文看着委屈得要命,两个哥哥都走了可不就剩他一个人?

“少不了你,小崽子。”严浩翔顺手掐了一把刘耀文的屁股,心情大好,左拥右抱地哼着小曲往姐姐家的方向走去。

严浩翔终于见着了姐姐贺峻霖,久别重逢,那场面,真真是让人心酸又欢喜。两人相见,眼眶都红了,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别后的种种,那情深意切,仿佛要把这世间的苦楚都倾诉个干净。这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严浩翔年方十八却不曾娶妻,凭他的样貌家世早该成亲,他却迟迟不肯,只因他有一心结,那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贺峻霖。每每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出姐姐温柔娇俏的身影,严浩翔只得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离开姐姐或许能暂缓病症。却没想到,他不过离家两年,姐姐居然嫁人了,这下他忍不了了,这番回家探亲是假,好好探查一番姐夫究竟是何许人也才是真!

严浩翔同贺峻霖闲聊片刻,却仍不见姐夫身影,不由得疑惑道,“丁程鑫哪里去了?怎的不出来,莫不是样貌丑陋羞于见人?”

“莫要胡说,你姐夫在店里卖豆腐呢”说着又牵起一旁的刘耀文与宋亚轩往厨房走去,“今儿你们都来了,我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劳烦你俩帮帮我。”

刘耀文听到能进厨房高兴的恨不得摇尾巴,哪里颠颠地就跟着走了,贺峻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着严浩翔嘱咐道,“你出门往北边走两步,能看到个豆腐店,喊你姐夫今天早些关门,回来吃饭,他胆小你说话轻柔些可别吓着他。”

严浩翔虽是不满,但也应了下来,出了门就往北边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瞧见一豆腐店,稀稀拉拉围着几个客人,看着倒不像是买豆腐的,严浩翔心里疑惑悄悄围了上去。

“小浪蹄子,生得倒也白净,当男人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壮汉也附和道,“不如让哥哥们给你疏通疏通,也不枉费你这骚皮囊。”说着伸手就要往人身上摸去。

“别欺负人…你们不买就走…”丁程鑫无力的反击却让这些人更加兴奋了。

“怎么不买?哥哥现在就来吃你的豆腐。”说着那人就将手要往丁程鑫身上摸去。

严浩翔虽说不算喜欢姐夫但也实在不忍再看贼人欺辱他,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冲到那人面前,一把将他的手从丁程鑫身上扯开。

“小兄弟,欺软怕硬算什么男人。”严浩翔面露凶光,又身材高大,将那贼人唬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又见严浩翔只身一人,仿古又有了底气。

“我呸,哪里来的狗,多管闲事!兄弟们,给他一个教训。”

严浩翔见他们不识好歹,也不多言一个扫堂腿就踹翻一个,又是一招黔龙出海,将拳舞的虎虎生风,不多时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老子,严浩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个豆腐店老子罩的,再敢往你爷爷的地盘上撒尿,就试试看。”

吓得那些壮汉嘴里一边哀嚎着再也不敢了,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了。

“你就是严浩翔?我听你姐姐提起过,果真是气度不凡。”丁程鑫缠上来,高兴的握上严浩翔的手,“多亏了你,都怪我没用这些人老来这欺负我们,我可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说着还落下了几滴泪来。

严浩翔本想出言讥讽两句,可不是没用吗,大老爷还护不住自己媳妇,转头却终于瞧见了丁程鑫的脸,刚刚没仔细看,这会近距离看到他总算知道那些贼人为何爱欺负他了。正是:

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窈窕多容仪,婉媚巧笑言。柳腰花貌天然好,聪慧更温柔。千娇百媚,一时半霎,不离心头。

这会眼眶半红泫然欲泣,竟是比那青楼名妓还艳上三分,严浩翔一时语塞,半晌只挤出了“无妨。”二字。

“阿霖喊你来叫我回家吗?”直到丁程鑫出生严浩翔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直直地拉过丁程鑫就往家中走去。

“慢点…浩翔…我跟不上。”严浩翔走得大步流星,丁程鑫一路小跑才堪堪跟上,这会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严浩翔一回头就见丁程鑫跑得发髻松散,外衣松垮,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

好一副香艳的场景,严浩翔咽咽口水,放慢了脚步,心里却是一股邪火涌上。果真是个天生勾人的浪货,跑两步就这样勾人,又想到这人还是姐姐的丈夫,更是觉得愤恨起来,这样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做一个好丈夫,倒不如与我做个妾,倒不枉费这幅皮囊。严浩翔想到这里也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说服了自己,一定是自己太讨厌姐姐结婚了才有这种念头。不过若是将这个骚货睡了,那贺峻霖岂不就同他和离。严浩翔想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丁程鑫痴迷的目光。

一顿饭几人是吃各怀鬼胎,没吃几口严浩翔就撂了筷子,找了个借口就往房里走去,宋亚轩看出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找了个理由顺手扯上一边没心没肺狼吞虎咽的刘耀文就离了饭桌。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离了饭桌刘耀文还嚷嚷着没吃够,被宋亚轩捂着嘴就往外拉去,直到了一处僻静地才松手道,“我看这几人关系不简单,我们还是少参与的好,尤其是他姐夫,绝不是好相与的。”

刘耀文盯了宋亚轩半晌,似乎难以理解,宋亚轩正欲再细细解释,刘耀文却拉过宋亚轩的手哀求着,“都听你的,只是我还没吃饱,不如我们去街上买些猪肉来,炖得烂烂的做宵夜吃。”

“真是个呆子。”宋亚轩无语凝噎,只好带着这小傻子就往外走去。

这边贺峻霖见严浩翔似乎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只当晚饭太油腻,于是熬了些银耳莲子羹就要往严浩翔处送去,却被丁程鑫截下。

“夜深露重仔细着凉,我去送吧。”说着就接过那小盅。贺峻霖只当是丈夫体贴入微,并未多想,拿起一旁的鼠皮大氅替他披上,“辛苦你跑一趟。”

严浩翔住处格外偏僻,大抵是贺峻霖觉得他喜静,因此给他安排在住宅最里面,丁程鑫进去时严浩翔正坐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姐姐熬了些莲子羹,想着你晚上没吃什么,特意让我送来。”丁程鑫将碗搁在桌上,见严浩翔不动弹,又走到他身边,将手虚虚地搭在他额前,“可是身体不适?”

丁程鑫的手冰冰凉凉的,指尖离开时有意无意擦过严浩翔的脸颊,惹得严浩翔一个机灵。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严浩翔不动声色地挪开身子。

“我得看着你喝了才能走呢。”丁程鑫说着解下身上的大氅,又端起那小盅递到严浩翔面前,严浩翔这才注意到那大衣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几年前送与姐姐的,如今却穿在丁程鑫身上,严浩翔登时有些不快,却没表现出来,只单手接过了那碗莲子羹,喝了一口,动作有些粗鲁汤汁都洒在了衣服上,“行了吧?”

严浩翔自觉已经足够无礼,奈何丁程鑫却如同不知一般,拿着帕子就给他擦起身子来,“这么大人了,吃饭也不小心。”这幅温柔娴淑的模样,简直就和贺峻霖有八分相似,看得严浩翔一时失神。

不过还没等严浩翔多沉溺一会,那丁程鑫的手不知怎么就不安分的往严浩翔的大腿根上按去。“你这里好烫啊,要不要我给你降降火?”还不等严浩翔反应过来,丁程鑫的唇就贴了上来。

严浩翔一把将他推开,“你这表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丁程鑫也不恼,衣衫凌乱地般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严浩翔,媚眼如丝,酥胸半露,那勾人的模样恍若狐仙再世,“你劲真大。”丁程鑫娇嗔着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向严浩翔展示着上面的红痕。

“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只当今晚什么都不曾发生,否则你可休怪我无情。”严浩翔厉声呵斥道,但他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丁程鑫却如同没事人一般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又整理好凌乱的外衫朝严浩翔施施然行了个礼:“不打扰严公子歇息了。”就这样离开了。

严浩翔满腔怒火更是无处发泄,就这样走了?这个不要脸的浪货!怎么能如此厚脸皮,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就走了?不知是不是刚刚该死的丁程鑫那截白膀子惹得火,严浩翔现在燥热难耐,身下那阳物更是蠢蠢欲动,严浩翔脱得只剩件薄薄的寝衣仍是不够,他翻来覆去好几次,终于自暴自弃地将手向身下那根巨物下伸去,粗暴地撸动起来。

严浩翔几乎是泄愤一般,一边撸动着,脑子里是丁程鑫那截挥之不去的白膀子,还有他看人那副水灵灵的眼睛,“狐媚子。”严浩翔咬牙切齿道!“若是再让我抓到!定要你好看!”

“定要谁好看呐~”丁程鑫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严浩翔差点缴械投降!抬头一看正是那讨人厌的家伙,倚着门框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

“滚出去,你在这干什么?”严浩翔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来拿我的大氅啊。”丁程鑫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无辜极了。

“滚滚滚,拿了就给我滚!”严浩翔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手里吃瘪。

“别生气呀好哥哥,刚刚不是要让我好看吗,难道你只会嘴皮子功夫?”丁程鑫笑得魅惑,一只手还伸向严浩翔的裆部,熟练地揉搓起来,激得那严浩翔倒吸一口凉气。

严浩翔这哪还忍得了,抱起丁程鑫就往榻上扔去,三下两下就将丁程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这下我可回不去了。”丁程鑫故作委屈地攀上严浩翔的脖子,“你可得收留我呀。”

“骚货,你还想回去?今日我便要干得你这浪蹄子,合不拢腿,下不了榻!”严浩翔说着就往丁程鑫身下摸去,意料之外的摸到了一处不该属于男人的柔软。

“你他妈居然是个双儿?”严浩翔一巴掌扇向那雪白的蚌肉,那粉白的肉蚌立刻泛起红晕,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些露珠。

“啊…痛…”丁程鑫忍不住夹了夹腿,却被严浩翔更用力的掰开,又是一掌扇了上去。

“浪蹄子,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严浩翔掐着丁程鑫的脸,恶狠狠地说。却不想丁程鑫偏过头去,樱桃似的唇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奶奶的,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严浩翔心想,身下邪火被勾得更盛,身下那柄长剑已然蓄势待发,严浩翔也不想再忍耐,掰着丁程鑫的腿,就全根没入。

“呜…啊…”丁程鑫只觉得全身要被破开一般,又痛又酸,还有一些诡异地快感。“轻点…严浩翔…别动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刚刚胜券在握的气焰,莫名的恐慌感让他搂紧了严浩翔。

“你这被人干烂了的骚货,又在这跟我演什么纯情处女?”严浩翔恶劣地拍拍丁程鑫的脸,“不过我不嫌弃你,今夜把我伺候爽了,日后不会亏待你,我们一夜夫妻百日恩。”

怀里地丁程鑫抖得更厉害了,他还真是第一次和人做这种事情,之前和贺峻霖结婚不过是两个人为安稳度日的权宜之计,其实两人私下都是以姐妹相称。今日见了丰神俊朗的严浩翔,不免春心萌动,贺峻霖告诉他严浩翔性子单纯,让他大胆追爱他才冒险一试,却没想到严浩翔真把自己当成个身经百战的表子了。

严浩翔也不给丁程鑫更多时间思考,身下打桩一般操干起来,丁程鑫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折磨,爽得两眼翻白,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不行…呜呜…慢点…”丁程鑫推拒着严浩翔,他刚刚又高潮了,身下的水将被褥淋了个透,这会完全没力气了,严浩翔却还坚挺着,扯着他的脚踝就要继续。

“别他妈装。”严浩翔一巴掌拍到丁程鑫脸上,这下倒是让丁程鑫愣住了,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红痕。泪珠子不受控制地就往下掉。

严浩翔看着美人落泪心里也有些慌张,但他还是维持住了表情,冷着脸帮丁程鑫揩去眼泪,“哭什么,收回去,你求我睡你的。”

丁程鑫没受过这种委屈,一巴掌推开严浩翔的手,就要下床,却没想腿酸软的厉害,刚碰着地就跪了下去。严浩翔也来了脾气,刚刚的疼惜荡然无存,翻身下床就势将丁程鑫按在地上,两根手指搅弄起花穴,瞬间就让刚刚还在挣扎的丁程鑫软了腰。“你再他妈跟老子拿乔试试看?有的是人想和我严浩翔睡,丁程鑫,你名字里带三个金你就以为自己那里镶金啊。”

严浩翔愈想愈气,这小娼妇刚刚勾引得欢,这会又装上贞洁烈女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宝贝吗!想罢,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腰胯微动,那青筋密布的紫红巨物便跟着一颤,严浩翔不由得嗤笑一声,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算是金枝玉叶,也抵不住自己这金刚杵捣上几回,小小贱人既然装模作样,那就别怪他严浩翔把他干得落花流水了。

严浩翔将一手掐着丁程鑫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死死将丁程鑫锢在怀中,“你现在就亲眼看着,老子是怎么砸你明火的!”

丁程鑫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要往外爬,却是徒劳无功,只能看着那柄利刃破开花蕊,直捣花心,“不是…我不是…浪货…”丁程鑫漂亮的脸蛋被泪水糊满了,过载的快感和痛觉裹挟着他的神经。只可惜这些呜呜咽咽的辩驳声,严浩翔根本没有注意,他只想狠狠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坏狐狸。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煎熬的淫刑终于落下帷幕,丁程鑫躺在地上,身下是一片泥泞。严浩翔看了有些不忍,命人送了桶热水来,将丁程鑫轻柔地放进木桶中,给他擦洗着身子。

水汽氤氲中丁程鑫拉住了严浩翔的胳膊,“你爱我吗。”

严浩翔正想开口回答不喜欢,但看着丁程鑫的眼睛,突然说不出口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霖霖说,爱一个人就是让他痛苦又让他快乐,想和他欢好。”丁程鑫突然站起身来,眼睛直盯着严浩翔,“所以刚刚你让我痛苦又让我快乐,是因为你爱我?”

严浩翔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丁程鑫竟然是这样想的,他想开口否认,却听丁程鑫继续道,“霖霖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我说我喜欢她,她说这不是喜欢是感激,那现在我们之间是喜欢吗?”

严浩翔摸着丁程鑫的脸,“还疼吗。”丁程鑫摇摇头,严浩翔叹了口气道,“不是,爱一个人是不舍得让他痛苦,是时时刻刻想着他。”

“那你爱刘耀文吗?”

“我对他是征服欲满足后的喜欢,谈不上爱。”

“那宋亚轩呢?”

“见色起意。”

“那你爱谁?”

“我爱…”严浩翔突然卡住了,他爱谁呢?他爱那个让他终其一生一直在逃避的人,他时时刻刻午夜梦回总是出现在梦里的人,他的血肉至亲,他的姐姐,贺峻霖。

“贺、峻、霖。”严浩翔一字一顿的说,那缠绕多年的魔咒,年少时最爱,现在也不曾改。

“哈哈哈哈。”丁程鑫突然大声笑起来,他冲着呆楞的严浩翔眨眨眼,拍了拍手,“听见了吗?霖霖。严浩翔说他喜欢你。”

严浩翔感觉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贺峻霖缓缓从门外走进,站在严浩翔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严浩翔已经长得比贺峻霖高很多了,贺峻霖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的摸到他的脸了,所以严浩翔蹲下身子,轻轻地蹭起贺峻霖的手。

“严浩翔,我等了你好久。”

“我很抱歉,”严浩翔将贺峻霖拥在怀中,“我该早点回来的,但我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知道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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