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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人妖恋 浩翔喜得良人归

 

且说那宋亚轩在山下左等右等也没见着刘耀文,他慌慌忙忙跑上山来就见着严浩翔肩上扛着什么,定睛一看那不是刘耀文是谁。宋亚轩心跳一滞,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夜里风寒,你怎么上来了。”严浩翔笑温和,伸手扶起了宋亚轩,看着温柔极了,但在宋亚轩眼中严浩翔腿上血迹斑斑,浑身都透露着森森鬼气。

严浩翔见他不回话,知道他这会应该被吓得够呛,故意将刘耀文放到地上,一手揽住宋亚轩“怎么在发抖?你穿得这么单薄,仔细寒气入体,我已将这狼妖弄晕,等会就扒了他的皮给你做见狼皮袄子。”

“…不…或许我们应该…交给官府。”宋亚轩先是长舒一口气,又听严浩翔要扒了狼妖的皮,心里又紧张起来,他肯定打不赢严浩翔,只能先想个法子拖延一会,再找机会放了刘耀文。

“官府又不管妖怪,既然你说他欺负你,不如你亲手剥了他的皮”严浩翔说着递给宋亚轩一把刀,那刀上泛着寒光,宋亚轩颤抖着接过刀,又将刀狠狠丢在一边。

“我…害怕…”

严浩翔看着宋亚轩拙劣的演技也没揭穿他,只轻描淡写的说,“啊那真是可惜了,那只能我亲自动手了。”说着严浩翔就抽出腰间的弯刀,往刘耀文胸口刺去。

“别!”宋亚轩一把扑在刘耀文身上,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严浩翔收起了刀戏谑的看着宋亚轩,“你们倒是伉俪情深,狼狈为奸,害得哥哥我好惨呐。”

宋亚轩这才知道上当了,这原来是严浩翔炸他的,“求求你,放过我们,他从来没有害人性命呐,他还小你别伤他。”宋亚轩发着抖挡在刘耀文身上。

“行啊,你拿出诚意来。”严浩翔勾勾手指,“要不你跟了我,我就放了他。”

“不行啊,他还小啊,我走了他可怎么活啊。”宋亚轩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流,滴在刘耀文脸上,混着血水又落到地上,“我求求你,你让我把他治好了,我再跟你走,好不好?”宋亚轩扯着严浩翔的衣角。

“我该怎么相信你不会骗我?”

宋亚轩站起身,在严浩翔揶揄地目光中,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他揽住严浩翔的脖子,“现在呢?”

“看你接下来表现了。”严浩翔亲亲宋亚轩的嘴角示意他自己来。

宋亚轩咬咬牙真要扶着严浩翔粗大的阴茎坐下去,却被严浩翔制止了,“诶,这个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去操他。”严浩翔指了指一旁睡着的刘耀文。

宋亚轩瞪大了双眼,“啊?”

“怎么不舍得了?那我来,我严浩翔可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好…我来。”宋亚轩深吸一口气,在严浩翔的注视中走向刘耀文。

刘耀文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的七七八八了,宋亚轩想要擦干他脸上的血液,但却发现早就干涸了,刘耀文看起来睡得很沉,眼睫毛微微颤抖着。

“快点啊,要我帮你吗?”严浩翔的催促声又响起了。宋亚轩一闭眼终于将自己身下那物插入了刘耀文体内。

刘耀文好像感受到了异物入侵,哼哼唧唧皱起眉头,但到底没醒过来。宋亚轩扶着刘耀文的腰开始轻轻操干起来。

“你没吃饭吗?若是你再这样我可要和你一起来了,我倒要看看这狼崽子身体受不受得住双龙入洞?”严浩翔不耐烦的在宋亚轩屁股上落下一掌,示意他快点操。

宋亚轩没法,只好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紧致的肠肉每一次进入都包裹着他的阴茎,让他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严浩翔看着这样香艳的场面,心里更是痛快,刚刚被算计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到时候两个都带回家,可有的玩了。严浩翔想到这里更是喜不自胜,几乎要哼起歌来。

这边宋亚轩也得了趣,比起最开始生涩的插入,技法已经熟练多了,他每一次都往刘耀文的敏感点上去,看着身下的人在梦中抽搐,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梦呓似的闷哼。

刘耀文太困了,他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操他,可能是严浩翔吧,但他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只能张嘴含混的拒绝着,“别…翔哥…求你…”

宋亚轩没听清刘耀文在说什么,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子听着,“翔哥…嗯…”这会宋亚轩听清楚了,这刘耀文分明在喊严浩翔的名字。

骚货,他才操了你一次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那我们之前算什么?宋亚轩这样想着,越想越委屈,偏偏旁边还有个看着的严浩翔,他若是落泪今日出的丑也太多了。宋亚轩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扇到刘耀文脸上,这一巴掌连旁边的严浩翔都没想到,怔愣了一瞬。

“我就他妈的不该救你,小白眼狼。”宋亚轩身下的动作更用力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刘耀文凿穿。身下昏睡的刘耀文终于有了要醒的迹象,睫毛颤动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喘息。

“别…痛…”刘耀文喘息着。

宋亚轩又不忍心了,平日里刘耀文就喜欢这样跟他撒娇,小狼妖看着皮糙肉厚,实际上被水烫了都要掉着眼泪找自己。宋亚轩恨死自己的优柔寡断,刘耀文这般迷恋刚刚见面的严浩翔,自己却不忍心再伤他一分。

宋亚轩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滴在刘耀文的脸上,混着干涸的血液又隐没在土地里。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眼泪,刘耀文终于醒过来了。

“你哭什么?”刘耀文抬手抹去了宋亚轩的泪珠,“谁让你难受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宋亚轩赌气道。

“那你打我,你别哭。”刘耀文拉起宋亚轩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我最怕你掉眼泪了。”

宋亚轩这下哪还忍得住,抱住刘耀文嚎啕大哭起来,“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打死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刘耀文摸了摸怀里的宋亚轩说道,“以后我们就要一起跟着严大哥了。”

严浩翔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场面也不忍心打断,清了清嗓子道,“咳…无论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休整两天就随我回京,看望我的姐姐吧,不要在想着偷奸耍滑了。”

捡回一条命的两人顿时点头如捣蒜,发誓要一生追随严浩翔,“死生不悔!”二人皆指天发誓。

有诗为证:

是道阴阳无定,宋三娘倒骑刘铁狼,人间有情,严太岁巧吓恶夫妻。

书接上回,严太岁严厉地教训了宋三娘和刘铁狼,本以为能带着两个改邪归正的人儿,去寻个亲,见个面,谁知到了姐姐贺峻霖的门前,却撞见了那不堪的一幕。马嘉祺,哼,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生不快,竟敢在严太岁的眼皮底下,与他姐姐新娶的小倌偷奸。严浩翔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且听我从头道来。

这小倌是何许人也?小倌名叫丁程鑫,原是清河县街上大户人家的小厮,却因其美貌惹得主家垂涎,想要将他收为娈童,丁程鑫誓死不从被主家转手卖进了南风馆,幸得贺峻霖仗义疏财,这才被赎了出来。丁程鑫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入赘给贺峻霖,俩人搬去了阳谷县,过上了在镇上卖豆腐的日子。

二人皆是貌美如花,有诗为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奈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免不了被些泼皮垂涎,日子总是过得不大安生。因此贺峻霖听闻多年未见的严浩翔要来看她,心中不禁大喜,浩翔天生神力,定能叫那些泼皮好看。

除此之外二人夫妻关系在县上人看来也算和睦,两人虽是貌美却始终对旁人无不轨之举,只是结婚多年未有子嗣,镇上也有些不打紧的流言蜚语,诸如丁程鑫好男色,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种种。

言归正传,严浩翔带着他新收的两美妾来到了阳谷县,县上的人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之人,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艳的门客,所到之处议论惊叹声此起彼伏。严浩翔似乎早已习惯成为人群中心,他将宋亚轩同刘耀文搂的更紧了些,熟练的往两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自在?跟着你翔哥,就得习惯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别闹。”宋亚轩到底面皮更薄些,娇嗔着拍了拍严浩翔的胸脯。

“委屈你了,晚上去你房里,嗯?”严浩翔看他这幅模样,体内一阵邪火,只觉自己捡着个宝贝。

“那我呢?”刘耀文看着委屈得要命,两个哥哥都走了可不就剩他一个人?

“少不了你,小崽子。”严浩翔顺手掐了一把刘耀文的屁股,心情大好,左拥右抱地哼着小曲往姐姐家的方向走去。

严浩翔终于见着了姐姐贺峻霖,久别重逢,那场面,真真是让人心酸又欢喜。两人相见,眼眶都红了,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别后的种种,那情深意切,仿佛要把这世间的苦楚都倾诉个干净。这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严浩翔年方十八却不曾娶妻,凭他的样貌家世早该成亲,他却迟迟不肯,只因他有一心结,那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贺峻霖。每每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出姐姐温柔娇俏的身影,严浩翔只得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离开姐姐或许能暂缓病症。却没想到,他不过离家两年,姐姐居然嫁人了,这下他忍不了了,这番回家探亲是假,好好探查一番姐夫究竟是何许人也才是真!

严浩翔同贺峻霖闲聊片刻,却仍不见姐夫身影,不由得疑惑道,“丁程鑫哪里去了?怎的不出来,莫不是样貌丑陋羞于见人?”

“莫要胡说,你姐夫在店里卖豆腐呢”说着又牵起一旁的刘耀文与宋亚轩往厨房走去,“今儿你们都来了,我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劳烦你俩帮帮我。”

刘耀文听到能进厨房高兴的恨不得摇尾巴,哪里颠颠地就跟着走了,贺峻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着严浩翔嘱咐道,“你出门往北边走两步,能看到个豆腐店,喊你姐夫今天早些关门,回来吃饭,他胆小你说话轻柔些可别吓着他。”

严浩翔虽是不满,但也应了下来,出了门就往北边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瞧见一豆腐店,稀稀拉拉围着几个客人,看着倒不像是买豆腐的,严浩翔心里疑惑悄悄围了上去。

“小浪蹄子,生得倒也白净,当男人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壮汉也附和道,“不如让哥哥们给你疏通疏通,也不枉费你这骚皮囊。”说着伸手就要往人身上摸去。

“别欺负人…你们不买就走…”丁程鑫无力的反击却让这些人更加兴奋了。

“怎么不买?哥哥现在就来吃你的豆腐。”说着那人就将手要往丁程鑫身上摸去。

严浩翔虽说不算喜欢姐夫但也实在不忍再看贼人欺辱他,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冲到那人面前,一把将他的手从丁程鑫身上扯开。

“小兄弟,欺软怕硬算什么男人。”严浩翔面露凶光,又身材高大,将那贼人唬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又见严浩翔只身一人,仿古又有了底气。

“我呸,哪里来的狗,多管闲事!兄弟们,给他一个教训。”

严浩翔见他们不识好歹,也不多言一个扫堂腿就踹翻一个,又是一招黔龙出海,将拳舞的虎虎生风,不多时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老子,严浩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个豆腐店老子罩的,再敢往你爷爷的地盘上撒尿,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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