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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父亲…放过我……不要…父亲。”
谢萍近乎崩溃地哭喊着,身下却被早已吃过蒙汗药而又硬起来的谢淮竹单手玩弄,这具从十五岁就开发的身体可以说是谢淮竹最满意也最痴迷的作品,他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来很多未曾能留下的遗憾印记,刻在与他血肉相连的孩子身上,祭奠自己年少的挚爱,这个自己疼爱的孩子无声的崩溃是他的奖赏,战利品。
年轻的时候谢淮竹风流多情,闯遍天南海北做生意,把谢家越做越大名声比百年之间的鼎盛期都不遑多让。家中的姊妹都指着他能够成一段美满门当户对的姻缘,他偏偏爱上了自己身边照料他的一个低贱侍女。
这个侍女一片痴心,年轻貌美,不施粉黛便已经让时令的花枝黯然,更是让年少轻狂的谢淮竹收了一份花心,销魂栽倒。
理所当然的相爱,女孩为他献出初夜,在他身下承受他的灌精和侵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驰骋。
却带着自己的第二个儿子被扫地出门,自己亲眼看着她离开,在腊日寒冬,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拖着还未出月子并且难产的身体,饱受非议,远走他乡,甚至死无全尸的消息隔日便传来。
谢淮竹一生之痛就在此。那个孩子和她一起自尽,死去。
而第一个儿子就是谢萍,谢萍的名字和她很像,单名都是一个萍字。
萍儿…萍儿。
“父亲!……”谢萍的衣袍被掀开,男人忘乎所以地埋在谢萍的胸口,吮吸比之小倌更要丰盈的双乳,拖去里衣就要把人按在自己的性物上。
高挺的紫黑阳物磨蹭着早已出水的双穴,小屄的透明淫液层出不穷,染得堪比小娃握拳一样大的骨头油光滑亮,谢萍呜咽着倒在谢淮竹怀里,本是梳妆好挽起的长发微微散落,凌乱而凄美,看得谢淮竹更是分不清身上坐着的美人是亡妻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未经扩张的穴口一张一合,在龟头的顶端被缓缓顶开又合拢,磨人的瘙痒让他难耐,不禁下意识浪荡地扭腰,紧接着就按着腰椎在挺翘的白玉屁股上被人狠狠掴了一巴掌。
“呜……”
“骚,”谢淮竹喘着粗气,吃了药的他早比往日神武,就算是个历经百战的浪货也能够一挑大梁大战三百回合,更何况是谢萍,腰身刹那一个猛挺,被按在身上的人就吞吃了半根自己傲人的性物,小巧紧涩的花穴也被猛干弄得发了大水,忽的吐着白液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弄出去,“萍儿…紧死你老子我了。”
“不……呜…啊~”身体勾着淫性,谢萍搂着谢淮竹的脖颈,倒真如一片浮萍在汪洋之上起伏。
老男人才不会给谢萍什么休息的时间,他一向不乐得等人,玩得货色也都是调教好的,这样不论怎么粗暴都能掐出嫩生的水来,谢萍更不用说。
又是一阵猛打,性物几乎全根没入,顶头碰到了浅窄的甬道深处藏匿的地方,谢淮竹最喜欢这里的触感,肉嘟嘟的环状穴口紧闭,却柔软地能让谢萍大声哭叫求饶,而只要坏心眼狠顶,甬道就会不住收缩,快感迭起,而谢萍就会塌下细腰崩溃着高潮。
高潮的时候大股水流激荡,谢淮竹往花心再一顶,谢萍就被迫一边挺立自己还未完全发泄的前端,一边瞪圆眼感受自己的宫口被人顶开。
谢淮竹猛烈捣送着,攥着谢萍的腰,身上人的双腿打颤大敞,性物不断全根抽送的动作一清二楚,被操开的人吐露红舌,香汗淋漓,温泉哗哗的水声让承欢的人羞涩不堪夹得更紧,但谢淮竹偏生就要把穴操软,更加卖力地往里送自己硕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击打着胞宫,不间歇的捣送让谢萍哭着一步一步卸下防线。
直到宫口被强行破开,谢淮竹满满当当的囊袋里全是新生的精子,囫囵射在了宫内,热滚的精液冲刷内壁一阵阵刺人的快感和酸痛让谢萍无助挠着身下的床褥,灌精的时候他的子宫都要被撑开,宫口的褶皱也要撑平。
太难受了。谢萍一边这样想,一边哭着嘟囔好多,比小倌里头的还多。
谢淮竹听了发笑,揉着长子的脑袋,低语说:“萍儿生个儿子,我让他做继承人,好不好。”
“给父亲生个儿子呜……生…不……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