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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怒火

 

怒火

撞见这一幕对蔚初的冲击是巨大的,父皇往日伟岸庄严的形象一瞬间崩塌,重新建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在小树林里抱着一个男人白日宣淫,说着污言秽语,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普通的男人摆了。

他的尊贵、他的威严是表面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被下身二两肉支配的世俗男人。

蔚初只觉得霍去病一家子都是狐媚子,他的姨妈卫子夫是,连他的舅舅卫青也是!男男女女的都来勾引她的父皇,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想冲出去撞破他们的奸情,让他们颜面扫地,想回到没有撞见这一幕之前,她的父皇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她,又让她崇敬、爱慕的父皇。

可仅有的理智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尽在眼前的霍去病就是最好的靶子。

雌伏在她父皇身下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

蔚初瞪着霍去病,如果她眼里的怒火能化作实质,恐怕霍去病现在就是被烧得连骨灰都不剩了。

两人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度过了最难捱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去病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树,张嘴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蔚初造成巨大冲击的这一幕,对霍去病来说威力丝毫无减,造成的伤害甚至过之不及。

双脚一落地,蔚初甩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却犹如重击锤在他的心上,霍去病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脏,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住心里蔓延开来的疼痛。

蔚初一路快走回到寝宫中,猛灌了一盏凉茶,却浇不灭那滋滋而出的火,俯身甩袖将茶桌上的器皿统统扫落在地,仍不解气,又去推架子上陈列的摆饰。

噼里啪啦的玉石瓷器碎裂在地,等满屋狼藉之后,蔚初才停手,稍稍舒缓了点心头气。

屋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头要低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怕极惹到主子不顺眼,落得跟那珍贵玉石变成满地碎片的下场。

蔚初深吸几口气,对着空气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小九。”

一个戴着黑色面巾、身着黑袍的身影悄无生气地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主子。”

“今晚将霍去病绑到莳花馆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黑袍人领命,如来时般悄然而去。

是夜,蔚初出宫,来到莳花馆后院一处屋内,霍去病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被一根麻绳牢牢地锁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型,四肢疲软无力,双眸紧闭,整个人还在昏睡之中。

蔚初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提起他的衣领从中间一路割下去。

匕首削铁如泥,削破衣物如割豆腐般轻易,一直削开到裤裆。衣物从中间滑落到两边,少年结实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丹田下沉睡中的巨物裸露出来,甚至连毛发也削掉了几根。

霍去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从胯下削去的场景,惊得背后一身冷汗。

羞辱

怕蔚初一个手抖把他子孙根切掉了,霍去病真是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看着蔚初给自己开了裆。

察觉到霍去病醒了,蔚初微微抬眸,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问出一句让霍去病胆战心惊的话,只听见她说:“霍去病,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交合的吗?”

霍去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下午那怒气冲冲跑掉的人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着这话,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主意,让人心里吊着石头不上不下,不得安宁。

霍去病的预感没有错,蔚初也不要他答话,自顾自地说着:“我问了莳花馆的老板,她说两个男人是走后门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走正道的,男人的后门天生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自然比女人的正道来得刺激。”

蔚初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俯身按了床头的一个开馆,绑住霍去病四肢的绳子居然开始往四周收紧,那四根床柱外移时还升高了半截,现在霍去病整个人就是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紧绷的绳子几乎是要陷入肉内,让人生疼。

霍去病内心不由慌了,这段时间两人的和平共处让他忘记了蔚初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好时就让你如沐春风,和你不好时翻脸都不带眨眼,恶地不加掩饰。

霍去病也不出声求饶了,求饶想是她也不会放过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想是这么想,双眼死死盯着蔚初,如狼崽子面临危险时警惕万分,带着三分凶恶,也夹着几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

蔚初走到床位,半跪在霍去病两腿中间,视线正正好能将男人臀间的隐蔽看的一清二楚。

因双腿被拉开,霍去病两瓣结实的臀瓣也被拉开了,臀沟中暗粉的褶皱也若隐若现。

蔚初看一下又站直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蔚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恨吧,我也恨你。”

霍去病愣了一下,那话如荆棘的刺扎般刺进心里,微小却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一时竟不如如何回话。

这时,蔚初的手已经在那褶皱处停下,试探着要往里进。

少年双臀一下子就夹紧了,那处紧紧闭合着抵抗着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蔚初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啪地就在少年臀尖拍了两下,说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霍去病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向来不会这般打他,更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光着屁股被人拍巴掌还是头一回。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下就把蔚初的手指甩开了,盛满了怒火的双眼死死盯住蔚初。

蔚初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用更大的力气在那光滑结实的臀部拍出更清脆的两巴掌。

霍去病一下子就被气哭了。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拍两巴掌就哭,你是小孩吗?”

蔚初讲这话简直是没有道理可言。

霍去病不可置信,这是哪来的地痞无赖。

天禄步摇

他那处实在太干涩,加之浑身紧绷,洞口紧紧闭缩着,密布的褶皱缩一朵小小的暗粉色菊花,即时是蔚初的细长食指也伸进不去。

也是他那处用于出恭的地方长得不令人恶心,蔚初才肯用手指去碰,真伸不进去蔚初也不勉强,毕竟她自己的那处连自己也都是不碰的。

永宁小公主生活堪称奢华,平日里沐浴连添水宽衣、擦拭出浴身体都有专人负责,洗个澡在旁服饰的能有十几个人,连洗前后两穴时都由宫女先用澡豆在起绒的手巾起泡,再用手巾细致地洗擦那处。

那澡豆掺加有桃花、樱桃花、钟乳粉、真珠等数十种香料、药材,再加上去污的豆粉,研磨千遍而成,士族贵女洗面都未必有那么名贵奢侈的澡豆。

从出生起蔚初小公主就是这么洗的,长期下来,那名贵的药材和香气早已浸入骨肉里,平日里如厕时也有宫女伺候,因此小公主连私处都是色如桃花,光润如玉,暗藏桃香。

这个霍去病最有发言权了,按霍去病帮她吃穴舔菊时的想法,怎么会有人连尿尿出恭的地方都是香的,也不怪少年霍去病能低头跪在她腿间,实在是其资质美丽,致爱箭入骨,不能自拔。

《楞严经》有云,所谓美丽娇媚者,比劫贼虎狼,毒蛇恶蝎,砒霜鸩毒,烈百千倍。于此极大怨家,尚犹恋恋着念,岂非迷中倍人。

霍去病已是迷中倍人却仍不自知,如此心高气傲一人,面对此情此境对男子而言已是极大的羞辱,却只能心头暗闷,哭兮兮、软绵绵地抛出一句,“别逼我恨你。”

他自认为已经怒火中烧,却不曾想,凭他的高强武艺,如何能让蔚初屡次三番得手戏弄他,无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纵使他现在被下了药,如真要拼一口气挣脱出走,蔚初也是拦不住的。

现在任人捉弄,也只是想让蔚初出一口气罢了,如果这样能使蔚初消气的话。

所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霍去病却还未意识到,只当作蔚初娇蛮无理,行为恶劣,他无力反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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