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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唔他涨得好疼(亲吻/咬奶子/玩肉棒)

 

窗外头风不大,轻轻掠过,立即转换成淅沥的雨声,转换成路上更稠的泥泞。下雨了,原来真的下雨了。

朝闻夕失去焦距的瞳仁空洞望向怀里的刘野,脸上似喜似悲。他环住刘野的纤腰,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自顾用力地抱紧,怎么也不愿撒手。

“我希望每天都是下雨不是你不想来,只是因为下雨,路上路上泥泞难行,街上没有卖伞的”

朝闻夕的身影在烛火的光晕中逐渐模糊,只在她墨黑的瞳仁中留下个美丽的虚壳,他的声音不再如糖水甜蜜,语调虽是轻快的,泪水似永不干涸的湖海,涛涛于刘野早已淋湿的身躯,断断续续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咸得发苦,不好,我不要吃。”

朝闻夕找了一件外袍披在刘野被雨淋湿的身体,她被他的两条铁臂禁锢着,脸深陷于沟壑纵横的腹肌,柔软的胸部摩挲他胯下早已坚硬的烙铁,心儿像蝶般乱飞,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朝闻夕怔怔瞧着那不受控制的手,他比瓷器易碎。刘野的指往泉眼处一勾朝嘴里送去。她做得没心没肺,禁锢她的紧张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夕夕,花,送你!”

刘野摇摇晃晃站起来,把那束被丝绸包着花梗的狗尾巴草双手捧到胸前准备递给他。那簇野草,干干的,嫩绿又蓬松着,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一定是送礼之人揣在怀里珍惜着才没淋湿。

朝闻夕呆愣愣伸手去接,指尖触碰到花,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哭过的眼湿淋淋的,眼尾还有悲伤的红晕,他忽然好大力地推开,背过身去强硬别扭地说道:“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你半夜爬了窗送来,怎么,我就那般见不得光,你来看我连门都走不得?”屋里好像有冷风吹过,打得他浑身一抖,刚干的眼睛又湿了。

外面关于刘野要成亲的消息飞得漫天,可她再也出现过了。

朝闻夕派人去请了好多次:“吃到饱”有人闹事、“吃得好”账面有问题、他生病了管不了店什么借口都用尽了,都不能见刘野一面,就像她在躲自己,在躲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朝闻夕就像是被人玩弄后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垃圾袋,他成了沛县最大的笑话。

外头人明里暗里地没少笑他,那些古板的中年夫郎都把他当成不得体的反面教材,说给没出阁的公子们听。

卖布的刘员外在席上轻慢他,被他赏了好几个大嘴巴子后皮笑肉不笑地讥讽他“你贞烈给谁看啊!还当自己是被人捧在掌心的朝老板啊。我呸,人家刘亭长傍上吕家的大腿秋天就要成亲了,她就是乐意娶一个外族的奴隶也不稀瞧你一眼,倒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老娘疼你。”

“滚!”

朝闻夕瘫软的身子单手支撑着维持最后的体面,声嘶力竭地吼,精美的碗碟、摆件碎了一地。

刘员外还想做点什么,桃子在门外阴森森瞧她,她又被朝闻夕突然爆发的癫狂模样吓着,走出门外还不甘心的扒着门框酸溜溜补刀,“你要是想通了就来找我,风里雨里,自有姐们儿疼你。”

回答她的,是擦脸而过的飞簪,刘员外双手捧着血脸落荒而逃。

在朝闻夕模糊颠倒的世界里,那张让他爱恨不得的脸又跑出来了。

“好夕夕,别人怎么轻贱你都没关系,最重要守住自己的心,你要对自己说,老子最牛逼,老子天下第一。”

他们躺在床上,或是刘野坐在他怀里,他执着女人纤细的素手大声说:“老子牛逼,老子天下第一!”

她鼓掌,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他,夸奖他,“对,我们夕夕天下第一,没有人比我们夕夕更好了。”

夕阳的金光洒在身后,害羞的花红爬上朝闻夕脸颊,他忐忑的问,“你骗我?你会骗我吗?”

刘野猛地在他唇上香了一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正经,就像要在他恋恋的目光里把心刨出来给他看一样,“我从来不说假话的。”那时他笑得一脸幸福。

是呀,她何须骗他了,胜券在握的人不必扯谎。

是如此寒凉的轻蔑,说出来恰如颠倒的情话,恍惚间还以为是特别的告白。朝闻夕的心一点点冷下去,身体恍若在这一刻患了场大病,不停的抖,控制不住的抖。

她说过那么多温柔的情话,却从来没从嘴里吐出爱他。竟是扯谎也舍不得。

刘野还维持着送花的姿势,伸出去的手有些僵硬。背对她的身影高大又单薄,或许应该上前搂住他低声哄几句的。偏偏外头的雨“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烦躁的情绪在身体里乱撞,她想离开了。

“你既不要,便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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