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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我没有自制力我内S┓?′??┏

 

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凝固,陈闲看得出单飞琏的状态有些不好,他试着开玩笑说:“这是在演什么谍战片吗?放心好了,我可是影帝。”

单飞琏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笑不及眼底:“是吗?那就太好了。”

陈闲伸出手拿出被单飞琏捏成一团的空奶盒,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十指紧扣。

“小屁孩,我记得你可是觉醒异能者排行榜

亚马逊森林是一个热带的奇迹,是当今世界上保存最原始最大最好的热带雨林。远离都市的尘嚣和人类工业、商业的文明使得亚马逊热带丛林成为一座返璞归真的孤岛绿洲。

单飞琏带领着直升机飞到哥伦比亚,从这里进入亚马逊森林,能最快程度的接近蜂后。

哥伦比亚的亚马逊热带雨林是一片广袤的地域,那儿潮湿、炎热、大树参天,茂密的树冠使阳光难以透进。

单飞琏在这如绿幕一般的森林中,发现了一小块空地,很突兀,感觉就像是在一张白纸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点一样,破坏了整片张纸的完整与美感。

单飞琏让直升机靠得近了,发现空地上搭着几个帐篷,空地上方的男人看见他们的直升机后朝他们不停地挥舞着一面旗帜。

是一面黑底的旗帜,旗帜上方两把枪相互交错形成一个x,枪用银色的线条勾画而成,枪的后方是一朵绽放的红色牡丹,颜色艳丽。旗帜颜色用料大胆,诡异中又透露着和谐。

这是属于异安局的旗帜。

单飞琏直接带领着身后的直升机降落在空地。单飞琏飞了一天,等到直升机全部降落后才放松了精神,身体有些疲惫,跟宋安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亲了亲陈闲的脸,说了一句等会见,就跑进一个帐篷里睡觉去了。

今天这里的天气不好,厚重的云朵密集的聚在一起,天空如下坠了一般,压抑的可怕。

一行人收拾好行李分配了帐篷,帐篷两个人一顶,陈闲理所应当的和单飞琏睡在了一起。陈闲怕打扰到单飞琏进出帐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在帐篷的角落呼呼大睡,陈闲忍不住凑上前偷了一个香吻才罢休。

大家都收拾好出来聚在在一起等待宋安的指示。宋安出了帐篷,让人先休息一晚,明天精力充沛之后在做打算。

于是,众人趁着天色未晚,在得到宋安的允许后,在空地周边小范围的游玩。

常仪和辛巴两小孩

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

陈闲从刚开始的惊恐,到了无生趣,到现在的头晕到要吐都一直在坠落。

那棵树地下连接着一个大洞,洞很大,很深,而且洞壁很滑,陈闲想用蛛丝来接住自己阻止坠落,但蛛丝都没有办法粘上去。

没有办法了,只能等死了。

111拿出手电筒为他照明,陈闲发现这个洞口竟然是六边形的,有点像蜂巢?

但是蜜蜂怎么会在地下打洞?会不会是一些没被人类发现的原始生物?或者是一些住在地底的原始部落,不管怎么是动物还是人类,这么掉下去,怎么想都没有一条活路。

四周都是黑黢黢的,除了111的手电筒没有任何明亮的东西,而且因为没有任何遮挡,他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他有一些缺氧,而111却像是在玩一向游戏项目一样,不时的欢呼大叫,激动不已。

终于,在陈闲快要窒息的时候,地下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光洞。

妈的,终于要到底了,现在不管迎接他的是野人烹饪食物的大锅,还是史前巨兽的大嘴,他都想停止坠落,他宁愿被当成食物,也不想再这个洞口孤单窒息而死。

随着离洞口越来越近,陈闲闻到了清澈的味道,耳朵里也听到了流动的声音。

是水!

陈闲振作精神,他让蛛丝在自己的身上糊了一圈,全身上下到处被厚厚的蛛丝包裹,然后调整姿势,头朝上脚朝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噗通——

陈闲的坠落激起巨大的水花,陈闲屏住呼吸,水的阻碍让他的速度变缓。

落入水中的时候让他感觉像是落在的水泥地里,水里的压强挤压着他的全身都在疼,幸好提前用了蛛丝包裹,不然恐怕在他落水的那一瞬间他的全身都会炸裂了吧。

水里的陈闲猛然睁开了眼睛,有东西来了!

自从他和小小蜘蛛的契合度越高之后,他发现他的

不,不是佳佳,只是长得很像罢了,佳佳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陈闲扶着额头想到。

陈闲不知道金发美人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按道理来说,他是入侵者,语言不相同,按常理来说应该要把他抓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带到孕育族人的地方,甚至对他友好到过分。

佳佳,不,那个怀着孕的女人,她颤颤巍巍地朝陈闲伸出手,似乎是在祈求陈闲能触碰她。

对,就是祈求。

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兴奋,有释然,有迫不及待,有尘埃落地,好像在对陈闲说,我等你太久了,终于见到你了,最后全部化作祈求,你能牵我一下吗?如果能抱抱我就好了。

陈闲觉得好奇怪,他能感受到这个怀孕的女人的所思所想,他也能感受到,这个人的生命将在不久后凋落,新的生命会从她的肚子里出来。

陈闲握住了她的手,抱上去,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

身下的女人对于陈闲的拥抱喜极而泣,依恋缱绻的在陈闲怀里蹭了蹭,最后说出了那句:“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为什么要喊他妈妈?

金发美人也是,那群漂亮的美人也是,陈闲想起来了,还有之前的异种也是,为什么都要喊他母亲?喊他妈妈?

金发美人被感动的眼泪汪汪,亲了亲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脸颊后,扯下了帷幕,她把陈闲拉到其中一个小床旁,嘴里叽里咕噜地在介绍着什么,陈闲一脸懵逼,表示完全听不懂。

美人暗自神伤,伸出手轻轻抚摸了那颗卵,然后意识陈闲也摸。

陈闲一开始不想,后来在美人的极力邀请下,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卵表面滑滑的,弹弹的,温热的,十分的舒适,陈闲忍不住整个手摊开抚摸在卵上,卵里面的婴儿像是知道陈闲在摸,同时也伸出手触碰到了卵壁。

陈闲的手和婴儿的手隔着一层卵相贴在一起,陈闲脑子一颤,脑子里突然多出了许多的记忆,但都是一晃而过,等陈闲在想去看清的时候,早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金发美人对于卵里的小婴儿能和他互动,不感到一点好奇,甚至骄傲的神情,表示就应当如此。

他牵着陈闲走出了洞穴,之前聚集在门口的美人们已经消失不见,金发美人带着陈闲左拐右拐,又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在一处洞口停下后,推了推陈闲的肩膀,表示让他进去。

陈闲指了指金发美人,问为什么不一起进去,金发美人摇摇头,无法,陈闲只好一起进去。

走了几步就看见了一扇门,那扇门十分的熟悉,简直和他的家的门一模一样!

陈闲不敢置信,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摆设,装饰,全部都和他在东区的家一模一样,桌上还有他之前残留的零食,和正在充电的手机!

陈闲尝试打开手机,有网络!

陈闲迫不及待的想给单飞琏发消息,结果联系人里没有单飞琏,不仅没有单飞琏,是一个人都没有!

陈闲努力的回忆着,从记忆深处找寻到单飞琏的电话号码,一一输入打过去,能接通!

“单飞琏!是你吗?”陈闲焦急的询问,但对面一句不发。

“单飞琏?是你吗?”陈闲又问,但没有回应。

电话就这样一直连通着,但不管陈闲怎么说,对面都沉默不语,直到陈闲挂断了电话对面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打过来。

陈闲以为电话坏了,想着给公司打一个电话,结果却是不在服务区,陈闲试着打110,120,119但全部都是冷漠的机械女声说不在服务区,除了单飞琏的那通电话有人接听之外,但是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陈闲刷着手机里的帖子和新闻,今天又流行了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绯闻传出,一切都是和平,安稳的迹象。

这时突然一个帖子冒出【是否能和异种和平共处?】

【不睡觉就不睡:话说异种都出来几年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自由的生活了,成立了异安局也没有能力把异种消灭,不是说异种有一定的智慧,能和人交流吗?而且异种是等级制度,就不能派遣人去和它们的王去交涉吗?我们科技这么发达研究出异种们喜欢吃的东西,就像宠物一样喂养不就行了吗?我真的需要自由,我想全球各地到处玩,我不想天天关在家里,不自由,毋宁死!】

【说的hi阿u:支持!不自由,毋宁死!】

【绝对是股价:我觉得异安局什么的,就是为了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建立的吧,现在因为异种的原因,好多人失业,那些原本能去国外镀金的官二代,富二代也不能出去了,为了让他们有工作,有面子,专门建立一个屁用都没有的异安局,一个个看到异种就吓得到处乱跑,之前发生踩踏事件死人,三个异能者,踩踏事件都解决不了,笑死。】

【大姐夫圣公会:听说,那三个异能者中,其中两个还是小孩?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

【ui护卫队强化:啥?只要有异能,小屁孩都有编制啊,天啊,我辛辛苦苦备考是为什么啊,我能不能也突然觉醒异能啊。】

【阿偶的送过去:呵呵,异安局一看就是全部都是楼上那种为了编制的成员吧,一到出现异种,跑到比狗都还要快。】

【哈个多月:不要歪楼,想要自由,和异种共存,我愿意,本来地球就不是人类的好吧,只不过是人类聪明,会用工具,会思考,会发明,才暂时成为了地球的霸主。】

【aug读好书度:其实人类一直都不是食物链的顶端呢,你看想兔子和老虎那种动物,因为处于食物链顶端,为了延续生命,只能不停地繁衍,除了繁衍就是繁衍,只有族人多了,属于兔子和老鼠的基因就不会在地球上消失呢,你看看位于顶级的掠食者,哪有繁衍这么多的啊,你在看看现在人类有多少亿?比老鼠多吧。嘻嘻,灭亡吧,人类灭亡了才好呢。】

【军事大国房屋:不用高科技发明异种喜欢的食物,直接把那些犯过错事的人扔给异种吃就好了,这样算是人类的一次究极进化吗?只留下那些品行,道德,智慧的人就行了。】

再一次刷新,就再也找不到相关的帖子了,像这种有些反动的言论,能小范围的火起来算是运气好了。

陈闲躺在沙发上叹气,虽然周边的环境能让他感到熟悉,但熟悉之中却有着空洞的恐惧,陈闲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

这边,风息确定了陈闲的位置之后,众人都有一些沉默。

洛宓有些烦躁地说:“难道要为了陈闲,让所有人都去送死吗?蜂后的巢穴?他是怎么到那里去的?”

宋安叹了一口气说:“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这次任务,上头就是让我们去杀了蜂后,就算蜂后不死,也要让她失去产卵的能力。”

吴回听见冷哼一声:“嗤,杀蜂后就是嘴皮子上下一碰是吧,怎么不让那位下达命令的人来试一试?一天天的就长了一张只会瞎说八道的嘴?”

宋安脸色有些沉重说:“我们这十几个人是异安局的最高武力了,前十名s级异能者全部到场,外加多名a级异能者,上头有绝对的把握,让我们击杀蜂后。”

“不管怎么说,蜂后的巢穴我们都要闯一闯的。”

“娲越。”宋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娲越。

娲越点点头,双手一挥,所有人的手上都多出了一个泥土小人。

娲越说:“这个是通讯器,并带有定位功能,只要泥土小人不坏,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失去联系,此次行动较为危险,大家要好好保重。”

句芒也出手,给每一个人发了一朵白色的小花说:“这朵花你们要好好保管,这花连着我的树根,我会在上面化为原型,扎根下去,你们下去之后,如果遇到了危险,直接把花吃进去,就能暂时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隐蔽气息,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记住了。”

洛宓把花戴在耳朵边说:“这花还挺好看的,效果也不错,能不能多给一点啊。”

句芒淡笑了一声说:“不能,因为我已经”

句芒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变化成了一个小树,同亚马逊森林的参天大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小孩。

洛宓有些好奇,想上前摸摸小树,被风息抬手阻止,他问娲越:“能给句芒围一圈护栏吗?我怕有些动物伤害了他。”

娲越点点头,小树全方位之间被网纹状的泥土覆盖,泥土坚硬,确保小树不受伤害的同时,还能吸收阳光。

准备阶段完毕,现在就是要打通一道通往蜂后巢穴的洞口。

洛宓蹦蹦跳跳地说:“终于轮到我出手喽!”

洛宓双手一挥,一把等身长的弓出现在她的手上,弓整体呈深红色,弓的两端燃烧着熊熊烈火,她一只手拿着弓,一只手搭在弦上,一只火红的箭,隐隐约约出现在她的手中。

“单飞琏,带我飞喽?”洛宓歪头笑嘻嘻。

单飞琏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多了一阵风带着洛宓上天,飞到一定的高度,洛宓说了句ok。

洛宓悬在空中,长长的风衣在空中飞舞着,就像是从天上来的仙女,她拉紧弓弦,目光如炬,火红的箭在她手中凝结而成。

咻——

箭带着强劲的热风,一把箭幻化出无数的箭影,带着如陨石一样的冲击,射向了地面。

轰——

地面被轰击处一个大洞,飞出的箭还在继续向前。

洛宓落地后率先跳进洞里说:“朱佩!我们比赛,看谁先到目的地!”

朱佩浑身电光一闪,咻的一下,毫无疑虑,直接跳了下去。

其他人见此也都开始一一往下跳。

等所有人都下去后,只剩下风息和宋安,宋安对风息说:“你就不要下去了,句芒这颗小树需要照顾,我们后方也需要有人,你就在上面替我们加油吧。”

风息也不推脱说:“我会为你们预测凶吉的,遇到犹豫不决的事情,就来问我吧。”

宋安点点头说:“行,那就辛苦你了。”

说完直接跳了下去。

风息坐在小树边上,看着东边黑蒙蒙的天空。

希望明天是个大晴天。

陈闲被监禁了,更确切的说,他更像是被当做宠物一样喂养了。每日三餐食物会成堆的准时送到门口来,其中甚至还包括下午茶和宵夜。

陈闲看着摆放在门口美味的饭菜和新鲜的水果,怎么都做不到浪费,况且以他现在的状况,有人愿意给他吃给他住,真的是他绝对不敢想的。

至于为什么说监禁,因为他曾经想出去过,还没出门走几步,金发美人就凭空出现,拉他叽里呱啦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最后在抱一抱他,把他送回去,这个情况反复出现过几次之后,陈闲就放弃了。

陈闲知道如果他想强迫金发美人带他出去的话,她一定不会反抗,但陈闲怎么也不愿意去伤害一位对她还不错的女性。

以至于吃了睡,睡了吃之后,陈闲看着肚子上的赘肉,忍不住想,不会是为了把他养肥之后在一口吃掉吧,毕竟养猪不都是这样养的吗?

陈闲趁着被关在这里的时候,把抽出来的sr卡融合进了自己的身体,现在他既可以变成变成一条蛇,也可以变成一朵蘑菇了。

青蛇就是一条普通的小蛇,带一点微毒,总长度还没有一条大腿长,陈闲适应青蛇的时候,总是想着他这样一条蛇刚刚好可以缠在单飞琏的腰上。

至于蘑菇的话,变为原型之后,真的就是一个小蘑菇,不能动不能跳的,拿来煲汤的话真是刚刚好了。

陈闲询问111告诉他蘑菇的使用方法,毕竟一个sr,怎么也轮不到去煲汤吧。而111确实老神在在地说天机不可泄露,真是服了他一颗发光土豆了。

说道发光土豆这个称号,还是送来的晚餐中有一道菜里有土豆,土豆是一整小颗圆圆滚滚的,陈闲插起一颗土豆来和111比较,仔细观看发现,区别就是一个能发光,一个不能发光。陈闲无聊,只能拿111取乐。

陈闲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饱暖思淫欲,这时候就特别想单飞琏,一想到单飞琏就感到特别的空虚,用手撸着肉棒没有滋味,只有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在想象中单飞琏抓着自己的腰狠肏中得到高潮。

肚子上射满精液,流一满屁股水,内心还是空虚。

后来再也忍受不了,待不住了,出门被金发美人捉住的时候,用蛛丝把美人团成团丢进了房间,金发美人和他想象的一样没有任何抵抗,她看着陈闲,柔情似水地说:“没用的。”

陈闲

那双眼睛活着的时候是那么的漂亮,灵动。不说一词,只从眼睛里就能看出主人想要表达的言语。然而现在却空洞的让人遍体生寒。

美人们啃食的速度十分迅速,在陈闲愣神的期间,身体已经被吃光了,只余留下一颗头颅。美人们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众人依次接过头颅在脸颊上和额头上亲吻。

这是对让她们饱餐一顿的人表示感谢,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陈闲脑子里,让他恶心的干呕。

洞口处陆续有人出来了,陈闲躲的稍远了一些,等所有美人们全部走光,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溜进去,去找“佳佳”。

她们吃完之后地面没有清理,整个地面上都是鲜血和残留的肉糜,腥臭的血腥气让陈闲止不住的干呕,陈闲屏住呼吸,在角落里找到了“佳佳”的头颅。

脑子里的东西被吃的一干二净,唯留下头骨和外面的一层皮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找到这颗头颅,也许是那时祈求的目光太让人心软,或许是怀抱时那只剩下骨头的身躯太让人心疼,陈闲用手拂过“佳佳”的眼睛。

陈闲飞快地在洞穴里穿梭,他必须要找到出口,快点回去!

陈闲恨不得给之前的自己两巴掌,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迷,那些美人们喊自己妈妈,就变得找不到北了。这可是危险的亚马逊啊,同类相食在一些部落中是很常见的,之前那样拼命地养肥他,不让他出门,说不定是真的为了吃他。

又走进一个死胡同,陈闲原路返回,他在这里已经走了很久了,期间发现了出来找他的美人们,但都被他一一躲过了。

看来金发美人已经被救了,这下自己的遭遇变得更糟糕了。

真后悔,当时就应该抱着单飞琏睡觉!

长时间的奔走,让他的体力急速的消耗,但看着身前身后无数的洞口,好像进入的永远的循环一样。

陈闲不愿意停下来休息,再一次走进一个洞口,迎面而来撞到了一堵肉墙。

鼻子被撞的剧痛,但他反应迅速,立即向后退准备逃走。结果一双手臂伸出,把陈闲拉扯进怀里。

“哈哈,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兴奋的男声在他的头顶响起。

沉重的呼吸声在陈闲的后劲,脖子处到处乱窜,想狗一样闻嗅着陈闲的味道。

陈闲的腰被一只手死死地围住,脖子被狠掐,呼吸困难,他使力扒着掐着他脖子的手,试图获取空气。

“母亲,母亲,为什么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似乎从陈闲的身上闻到了不属于陈闲的气味,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行,不行,不行,是谁,是谁!我要杀了他!”

男人的情绪失控了,陈闲的喉骨被捏的嘎吱作响,没有人阻止,陈闲就会死去。

“够了,基努。”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陈闲下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由,空气进入肺部得以喘息,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然而却又被人抓着双手提起。

是一个蓝头发的少年,五官美到不像真人,他面容艳丽,看着陈闲的眼神却冰冷的骇人。

他凑近鼻子闻了闻,冷哼了一声说:“确实,我们的母亲被可恶的人类给污染了,必须把人类抓来撕碎吃掉,才得以泄愤。”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替我们的母亲好好洗洗澡。”

基努扑过来抱住陈闲的身体,全身上下到处蹭着陈闲的皮肤,和刚才要杀了陈闲的样子不同,现在的样子是离了陈闲下一秒就会死。

“妈妈,妈妈,母亲,母亲,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

基努嘴巴一边叫唤,一边用舌头舔着陈闲的后颈。

“啊,母亲的味道,太美味了,我的身体都不疼了,母亲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脖子处是黏腻的口水,抱住他的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屁股上有坚硬的东西试图蹭进他的屁股缝。

陈闲恶心的厉害,拼尽全力地挣扎,吼道:“我不是你们的母亲,你放开我!”

“嘘!”

蓝头发的人捂住了陈闲的嘴巴,眯着眼睛看陈闲:“母亲,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们的母亲,只不过好像被恶心的人类给污染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为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全身都充斥着我们的味道才行。”

基努越来越兴奋,撕开陈闲的衣服,就在他的身上开始舔。

滑腻又恶心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陈闲羞愧难当,破口大骂:“滚!不要碰我!”

蓝夜拽住陈闲的双腿,扣在了自己的腰上,他脱下陈闲的裤子,捏着陈闲软乎乎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模仿性交的动作,恶劣地说:“那个人类就是这样对你的吗?我也想这样,母亲,疼疼我!”

说着脸凑近,要和陈闲接吻。

陈闲的獠牙已经准备好,在蓝夜靠近他嘴巴的那一刹那,张开大嘴咬住他的脖子,释放出毒素,这毒素里包含蜘蛛和青蛇的毒素,

金发美人抱他的力度很重,让他喘不过气来,陈闲动了动肩膀,推拒着美人的拥抱。

陈闲:“你放开我。”

金发美人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拥抱的力气徒然加重,和基努拥抱的力度不相上下。

金发美人可怜兮兮:“母亲,我叫金池,你叫叫我。”

陈闲诧异着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再加上之前金池对他的态度说得上不错,陈闲的态度软了下来:“好吧,金池,你先松开我,我有点不舒服。”

金池当做没听到,抄起陈闲的双腿,把陈闲公主抱了起来。

陈闲吓了一跳:“喂!金池,你干什么!”

金池宠溺一笑,亲了亲陈闲的额头:“母亲叫我的名字了,我好高兴啊,一辈子不想和母亲分开。”

他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女人轻轻松松就抱起来,不仅腰不累气不喘,还有闲心思吃他豆腐,陈闲顶着一个大红脸:“男女授受不清!你放我下来!”

金池自动忽略陈闲的后一句,健步如飞,说:“男女?我是女吗?好吧,母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母亲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先去洗澡,然后在吃一顿丰盛饭如何?”

金池自顾自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母亲一定会喜欢的。”

金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蓝夜和基努。

蓝夜恶毒的眼神在金池看过来的时候更甚,看着金池抱着陈闲的手臂,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越是愤怒却越是忌惮着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咬破了嘴唇都不敢上前。

基努在松开陈闲之后就一直在哭,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默默留着眼泪盯着陈闲看,但却得不到陈闲的一点眼神,最后看着陈闲要被金池带走,恨不得下一秒哭晕过去。

金池的语气还是那样柔和,但看着蓝夜和基努的眼神确是冷漠,冰冷的彻底,像是看着两个死物一样,柔情款款地说:“你们两跟我过来吧,但不准离的太近。”

“不然。”

蓝夜和基努两人瞬间跪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金池飞速奔走,不愿意让陈闲闻到一丝血味,因为陈闲没有拒绝他的亲吻,金池看着怀抱里安安静静的人,内心里热潮不断翻涌,忍不住趁陈闲放松的时候又亲了一下。

陈闲捂住脑门控诉金池:“你是女生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下次不准这样了。”

金池咧嘴一笑:“好好好,下次。”

金池虽然跑的快,但是手臂的力量很稳,陈闲在他怀里没有感受到一点颠簸,金池兜兜转转带着陈闲来到了之前全是放着卵的房间。

最里面的那张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层层叠叠的帷幕拉起,那张陈闲只看过一角的床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张床布置的很唯美,有着欧洲时期的富丽堂皇,床头是一块黑色的大石板,中间雕刻着一朵巨大的含苞待放的玫瑰。

金池路过那一排排的卵,陈闲发现和之前相比,卵更大了一点,里面的婴儿也长大了许多,有点类似人类三岁小孩差不多,陈闲没有看清,想再仔细看时,却被金池放在了床上。

金池给陈闲盖好被子,全身上下都用手掖好,被子极为厚重,陈闲的手脚被束缚住不能动弹,陈闲试图把手拿出来,却被金池压住阻止。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干什么呢?”

陈闲:“那个,我不是很累,不想躺在床上,吃饭,对,我有点饿了,吃饭吧。”

陈闲感觉到金池有些不正常。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躺着就好,一切都有我。”

金池的力量比陈闲想象的还要大,陈闲被金池压制,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一分一毫。

怎么感觉刚出虎穴又入了狼洞啊。

陈闲说:“那啥,金池,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顺溜了,之前不是讲的磕磕绊绊的吗?”

金池疑惑歪头:“跟着母亲学的啊?”

陈闲:“啊?你什么时候跟我”

金池打断陈闲:“母亲,这几天你就不要乱跑了,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你就会记起我们了。”

金池的语调很怪,让陈闲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想再问金池,跟在不远处的基努和蓝夜也进了房间。

金池朝两人抬了抬下巴,两人畏畏缩缩地走近,看见陈闲眼神高兴的一亮,转头看到金池又黯淡了下去。

金池神情倨傲地看着两人,指挥两人去照看卵子,两人敢怒不敢言,蓝夜拿过喷水壶对着一个卵子狂喷水:“凭什么要让我们来做这种事情!那些蜂女们死哪去了!”

基努给卵子注射着营养液,眼神确一直跟随着陈闲:“算了吧,能看到母亲就好了,在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从出生起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基努摸了摸卵子,脸蛋红红的,说:“啊~之后母亲也会这样产下我的孩子,好棒!”

金池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正一口一口喂着陈闲吃,陈闲推脱不开,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被金池哄着喂食,吃完满满一大碗饭,又强制陈闲喝了一杯温牛奶。

说是温牛奶,但是颜色偏黄,甜度也比普通的牛奶高了几倍,陈闲不是很喜欢甜食,这个牛奶甜的让他发齁。

陈闲喝完,忍住反胃,闭上眼睛不让金池发现他的心思,金池之前的言论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果然,还是要跑,跑一次失败就跑两次。

陈闲装作困了,打了一个哈欠,金池果然立马叫基努还有蓝夜滚了出去,他替陈闲掖了掖被子之后,忍不住又往陈闲额头上亲了亲之后,退了出去。

陈闲本想装睡等金池走远了就立马逃走,结果几个呼吸间,强烈的睡意扑面而来,陈闲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昏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人打扰,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钻了进来,仔细搜寻一遍房间后放松了一口气,挺直身体慢悠悠的朝陈闲的床走去。

他坐在床沿,捏过陈闲的下巴,看着陈闲睡熟的模样,恨得牙痒痒,手下用力在陈闲的脸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捏完之后又心疼,啧了一声,又补救地揉了揉,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小混蛋。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嘿嘿笑了一声,扒了陈闲的裤子。

双手捏着两瓣饱满丰厚的臀,色心大起,但还未有所行动,怀里的泥土小人就开始发热。

这是在催促他快点。

没有办法,只能速战速决,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小球,扒开了陈闲的双腿,想把小球塞进陈闲的小洞里。

但是小球太大了,硬塞进去,陈闲疼的直哆嗦,但都这样了,陈闲都还没有醒,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懒猪。

小球实在是放不进去,没有办法,他决定给陈闲舔一舔,不是他想舔,是陈闲的穴太紧了,不舔软没有办法。

他抱着陈闲的屁股,抬高他的腰肢,让陈闲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低头,用舌头刺激着穴口处的褶皱,肉穴很敏感,他才舔了几下,肉穴就开始自动收缩,冒水。

他捏着陈闲的软屁股,舌头像肉棒一样对着穴口抽插,唾液糊在肉穴上,让肉穴软嫩嫩,肥嘟嘟的。

他一时舔的忘我,怀里的小人比之前还要滚烫,恨不得把他的皮肉烫出一个洞来。

无奈,他抽出了舌头,肉穴一张一缩的翁动着挽留。

他把小球放在穴口处,肉穴很贪吃,不用他用力就把小球给吃了进去,吸的紧紧地。

他伸出手指,把小球推到最深处,确保小球深到不会轻易掉出来后,抽出了手指,肉穴奋力的挽留着,随着抽出的手指,带出许多的汁液,好像在说,我里面有很多水哦?你确定不进来吗?

他看着自己爆炸的裤裆,对着陈闲的肥臀就是两巴掌扇去,臀肉被他打起层层波浪,立马又弹了回来,打完还不过瘾,在肥软的两瓣屁股尖上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才罢休。

任务完成之后,他又狗狗祟祟地出去了。

他穿梭在迷宫一样的洞穴内仿佛自家花园,速度极快,一阵风过去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在一处隐蔽,难发现的洞口处停下,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转身进入了隔壁洞口。

洞口内,宋安坐在地上打盹,娲越在捏泥巴,辛巴好奇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门口传来动静,宋安立马警觉:“谁!”

“单飞琏。”

单飞琏走进来,对着娲越比了一个大拇指说:“任务成功。”

娲越点点头表示:“只要追踪器在陈闲身上不离身,我们就不会失去他的行踪。”

单飞琏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说:“放心,我放的位置够隐蔽,绝对丢不了。”

“老头,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单飞琏问宋安。

宋安朝单飞琏翻了翻白眼:“就你的任务最轻松,有什么好说的。”

单飞琏不服气:“哪里轻松了,我憋到爆炸了好不好。”

宋安:“滚蛋,别给我开一些色情玩笑。”

单飞琏撇撇嘴,切了一声。

两人之间不说话,娲越继续捏泥巴,照着辛巴的样子捏了一个小狮子,辛巴兴奋地乱蹦乱跳,给了娲越一个抱抱,娲越难得一见,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带着燥热的火气吹了进来,洛宓和朱佩进来了。

一进来洛宓就忍不住说:“我靠,这群小蜜蜂们在加班加点的修建一个祭坛,幸好她们人多,我和朱佩能轻而易举的混进去,但是她们的嘴真的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不敢问多就怕露馅。”

单飞琏说:“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

洛宓朝单飞琏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自从单飞琏拒绝过洛宓一次后,洛宓就单方向跟单飞琏不对付,一直呛单飞琏,单飞琏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导致两人之间就安装了无数的炸弹,随意一点就要爆炸。

朱佩趁着两人还没吵起来,连忙开口道:“后来我们两人搬了几天的砖,在同她们一起洗澡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消息。”

朱佩皱着眉头表示不解,说:“她们说,她们的母亲终于回来了,终于不用面对假的了。”

朱佩说:“按照她们的说法,根据时间推测,她们说的母亲是陈闲。”

朱佩人很靠谱,脑子也聪明,她猜测陈闲是她们说的母亲,不是空穴来风。

宋安的眉头自从来到地下之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这时司雷和吴回也带着一个东西回来了。

一个圆滚滚,用布包着的东西被吴回拿在手上。

宋安问:“这是什么东西?”

司雷耸耸肩说:“你们打开看看就行了,不过首先提醒啊,有一点恐怖。”

洛宓人怂胆大,抢着说:“我来,我来。”

她拿起那个东西,在手上抛来抛去,打开的一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把东西一扔,跳到了朱佩身上。

朱佩抱着挂在她身上的洛宓,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结果那东西咕噜咕噜地滚到朱佩的脚边,朱佩低头一看,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怨恨与不甘,强烈的怨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睛里重生。

那是一个女孩的头颅。

属于蜂后的头颅。

洛宓挂在朱佩的身上嗷嗷大叫:“救命啊,吓死人了啊!”

朱佩也被吓了一大跳,抱着洛宓向后退了几大步。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表情凝重地看着这颗头颅。

异安局成立之初就和蜂后还有虎王交涉过,蜂后和虎王的原型还有人型他们都记录在案。

异种们是按照等级制度划分,处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是王和后,等级之下的异种无条件听从上一级的命令。

宋安能成为异安局局长不仅是因为资历,还有他的能力,他就是曾经和蜂后,虎王交涉过的一员,甚至照片都是他亲手拍的,所以在看到这颗头颅的那一刹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蜂后。

为什么处在顶端的蜂后会死在自己的巢穴?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宋安捏着双手,骨节咔吱作响。

这些人都还是孩子,他不能也不忍心让他们丧命在此。

宋安说:“我们的任务不就是杀了蜂后吗?任务完成了,你们就回去吧,记得把头颅带上。”

单飞琏听闻,眉头一皱:“宋安?!陈闲呢?你准备把陈闲丢下不管吗?”

宋安摆手求饶:“大少爷,听我把话说完好吧,我是说你们先上去,我去把陈闲带回来。”

单飞琏说:“不行,我不回去。”

宋安啧了一声:“蜂后已经死了,那些小蜜蜂们用得着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吗?我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不惊扰他们就回来了,你们人一多了,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它们,你知道有多少蜂吗?你是想让我们全军覆没吗?”

单飞琏抿着唇,态度坚决。

辛巴走到宋安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摇摇头,表示不愿意离开。

宋安叹了口气说:“你们这群小屁孩,真是服了你们了,我之前来过蜂后的巢穴,你们在异安局档案库里看到的蜂后的照片都还是我拍的,进这里就跟进我家菜园门一样。”

“我说实话好吧,你们就是在拖后腿,你看看洛宓被一颗头吓得嗷嗷直叫,要是去救人的话,看到什么吓人的场面,这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单飞琏斜了洛宓一眼,洛宓趴在朱佩怀里不出声。

宋安挑挑眉:“还是说你们不相信宋叔的实力?”

一时之间,双方有些争执不下,宋安疯狂给吴回甩眼色。

吴回抱起辛巴就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说:“局长发话了,我们不听从是不是不太好?”

娲越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给了宋安一大推泥土炸弹说:“这些炸弹虽然不能炸死异种,但也能拖延几分钟,收下吧。”

朱佩看了看宋安又看了看趴在她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大小姐,没有办法,跟着娲越走了。

司雷本来也想走,但看着单飞琏没动,他想了想还是跟着单飞琏好了,结果单飞琏直接让他回去:“胖子,你先回去。”

司雷愣了一秒说:“单哥,你咧。”

单飞琏说:“我留下。”

等其余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单飞琏和宋安,宋安翻了翻白眼:“犟种。”

单飞琏吐了吐舌头:“略。”

宋安看见单飞琏都烦,但对他却又无可奈何:“说了你只会拖我后退。”

单飞琏耸耸肩:“谁拖谁不一定呢,再说是我老婆被绑走了,哪有等别人救的道理?”

宋安切了一声:“你喊别人老婆,别人同意了吗?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谁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单飞琏轻呵了一声:“起码比某人只能看着罢了,呵呵。”

宋安:

宋安:“算了,叔叔不跟你计较,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吧。”

单飞琏:“计划?要什么计划,直接抢就行了。”

宋安大声责骂:“莽夫!”

这边,除了单飞琏和宋安,其余人都来到了洛宓打通的洞口处。

娲越勉勉强强捏了一个能供所有人一起坐的大毯子,毯子表面坑坑洼洼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娲越唯唯诺诺地说:“泥土用完了,只能这样了。”

众人也不嫌弃,都一一坐了上去,司雷这个圆滚滚的大胖子上来的时候,毯子明显下沉了不少,幸好没有散架。

众人等着起飞,却发现唯一能让飞船飞起来的单飞琏没有跟过来。

“靠,没有单飞琏咱们还回不去了。”

司雷看了一眼洛宓说:“你那个箭呢?能不能再用一次?用反冲的力量把我们送出去?”

洛宓摇摇头说:“不行,穿云箭我三天才能产出一支,并且用完一支下一只才能继续产出,现在只有普通的箭,没有办法。”

辛巴小声说:“要不,咱们回去找宋局长吧,没有单飞琏的能力我们也不能上去不是吗?”

辛巴话音一落,一道口哨声从前方传来。

“不行哦?”

后方同时也传来了声音。

“远道而来的客人,哪有来一趟没吃饭就走的?”

咔哒咔哒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周围聚集起一大推的蜂女,前方为首的是一位黑发的少年,赤红的眼睛里是安耐不住的疯狂。

“嗯看在你们也算是母亲的同事,邀请你们参加我们和母亲的婚礼,我记得按照人类的习俗,婚礼就是要邀请亲朋好友的吧。”

所有人立马摆出防御的姿势,洛宓召唤出长弓,手搭在弦上,箭头直指基努。朱佩手上电光闪闪,聚集起电团,还未等朱佩有所行动。

蓝夜从后方出现:“不要轻举妄动哦,看看这是谁?”

蜂女们让出一条道路,蓝夜手上拽着一条锁链,锁链的那段绑在了一个人脆弱的脖子上,那人白色的长发被污染的杂乱不堪,四肢无力只能被蓝夜拖拽而行。

“风息!”洛宓失声尖叫。

朱佩看着一尘不染的谦谦君子风息竟然被这样对待,压抑不住暴怒,全身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他们的侧方响起:“不要动哦,因为这颗小树苗状态好像不太好呢。”

金池缓缓走出来,手里捏着一颗被斩断了树根的小树苗,原本茂密的树叶变得枯黄,金池的一双手握住枝干,只要他稍一用力,树苗就会横腰折断。

“不要动他!”奄奄一息的风息在看到小树苗的那一刻使劲挣扎。

“给他点水,把他种在土地上,他快不行了!”风息呐喊,破败的嗓子不停地咳嗽。

那是句芒!

他们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朱佩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地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金池温柔一笑:“不是说过了吗?邀请你们参加婚礼?”

金池对婚礼一词表示怀疑,补充道:“嗯,邀请你们观看我们和母亲的结合盛典。”

金池说完,众人笑嘻嘻。

朱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队友们被绑住手脚,随后被拖行到一间密闭的房间里。

绑住他们手脚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能完全的抑制住异能同时,还能让他们四肢无力。

为首的三个人似乎很忙,确定他们被绑住之后就看不见人影了,剩下的蜂女们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按照既定的程序,把他们所有人丢在这里之后就守在了外面,不管他们怎么呼喊,一动不动,一句话都不说。

但是可怜的小树苗句芒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被金池给带走了。

风息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看向这里武力值最高的朱佩:“朱佩,你一定要救救句芒,他的状态太差了,恐怕真的要不行了。”

其余人都在挪动着手腕和身躯,试图破开手环,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司雷这个大胖子,反绑住手腕,让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像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试图靠边坐起来。

“靠,这绑住我们的是什么东西,我感觉我的异能被压制的彻底了。”

风息回答说:“是蜂蜡。抑制异能的同时,还能吸取你的生命力。”

“什么?生命力!”

司雷听着大叫了一声,疯狂蠕动,蹭,砸,试图脱离,砸破手环,但是着蜂蜡遇强则强,司雷迅速衰败下来,气喘吁吁,面色发白。

风息看向朱佩说:“这个蜂蜡虽然遇强则强,但是他有一个临界点,只要突破了临界,就会碎掉。”

风息低头咳嗽了一声说:“我没有这么强的力量,我只会占卜而已,所以朱佩你是我们之中最有希望的。”

朱佩点点头说:“行,我会试一试,你能说说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吗?”

风息的沉稳的面色一下子破碎,悔恨与不甘充斥着他的全身,他悔,悔自己没能够保护好句芒,他恨,恨自己没有实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句芒被连根拔起砍去根枝。

他看着朱佩,洛宓,看着他们所有人,他低下他的头颅,恳求道:“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句芒,他还是个孩子,我,我没有能力,我”

说道最后几近哽咽。

朱佩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以为这次任务和之前不会有什么区别,可却超出了她想象的范围。

风息的名头她之前也有所耳闻,天之骄子,难得一见的预测能力,百年大家族传人,许多名头附加在他的头上,他是高傲的,疏离的,他记得当时宋安把风息邀请进异安局之后还特意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虽然风息只是露了一个面就走了。

但看着风息这样,浑身脏污不堪,甚至低三下四地求人,朱佩不忍直视,移开了眼睛说:“不要这样。”

朱佩掷地有声:“句芒也是我的同伴,不要这样,我一定会救他的。”

——

金池走在去往祭坛的方向,看着自己手上的小树苗,虽然树叶泛黄,但涌现的生命力是他从未在森林中的树上看见过的,他想母亲一定会喜欢这个,要放在祭坛的前方,母亲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金池很开心,开心地哼着从人类世界学来的歌,去监督修建祭坛的速度,加急建造的祭坛虽然有些粗糙,让他有一些不满,但是没有办法,他实在等太久了。

所谓祭坛,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圆盘行装的石床,周围是开阔的空地,起码打通了几十个洞穴,才能容纳所有的蜂们。

金池站在石床旁,把手上的小树苗放在了石床的前方,小树苗的高度刚好让他的枝叶伸展到床上,黄中带绿的树叶,搭配全黑的晶石床,加上母亲的皮肤也很白。

这样真是一幅美景。

金池已经等不及了。

他说:“消息传下去,一个小时后,祭祀开始,让我们,欢迎母亲的到来。”

陈闲觉得他可能又被下药了,因为他一直都睡不醒,少有的清醒时刻,还没来得及下床就又昏睡了过去。

现在,他在一阵颠簸中醒来,摇摇晃晃的,脑子还未清醒,又平静了下来,四周都是脚步声还有小声的交谈声,陈闲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基努正瞪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陈闲,陈闲一睁眼就被吓了一跳。

基努发现陈闲醒了,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摇的很欢。

“咦?母亲醒了呀,要喝牛奶吗?”

陈闲瞬间警惕,说:“我不渴。”

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被锁链拴住,他成一个大字躺在一张石床上。

陈闲动了动手脚,锁链哐啷作响:“你们这是做什么!”

抬头看向四周,整个空间大的惊人,周围站满了人,有男有女,看见陈闲醒后都开始吵闹起来。

“咦,是什么母亲吗?”

“是的,是的,味道是一样的。”

“那我有机会睡在母亲旁边吗?”

“今天是不可能的,今天母亲是三位大人的,大人说母亲因为流落在外失去了记忆,需要经过祭祀才能让母亲恢复。”

“祭祀是大人从人类世界学的吗?”

“都是因为可恶的人类,母亲失忆流落在外受苦了吧,呜呜呜,想抱抱母亲。”

“安静!”

一声令下,瞬间寂静无比,人群中多出一条路来,金池和蓝夜走过来。

金池走到陈闲身边,摸了摸陈闲的脸颊,感叹道:“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等了好久了。”

陈闲躲过金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金池看:“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

金池捏着陈闲的脸,平日里温柔的模样彻底消失,只剩下无尽的疯狂与偏执。

“放开你?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一直想跑?就算失去记忆和能力成为一只随手就能捏碎的人类也要逃跑?”

陈闲不屑一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呵,算是我看错了人,要杀要剐你随便!”

金池的情绪转变的极快,眼下又浓情蜜意:“怎么舍得杀你呢?母亲,你忘记了你的使命了吗?”

“生下我的孩子呀。”

金池说完这句话,激烈的吻落了下来,他亲着陈闲的身体,剥下他全身的衣服。

陈闲激烈的挣扎着,基努和蓝夜两人走到一头一尾,分别压制着陈闲的手脚。

金池的手抚摸上了陈闲的肉棒,上下撸动着,他笑着说:“在人类世界中,男性是不能生孩子的,母亲,你为了逃脱我们,竟然选择这类的身体。”

陈闲心里恶心的要死,但是抚摸肉棒带来的舒爽还是让他硬了起来。

金池惊讶地笑了一声,问了一句:“舒服吗?”

陈闲怒吼:“舒服你妈!”

金池的手指来到了陈闲的后穴,他跪在双腿两侧,用指尖戳了戳紧闭的后穴,他恶劣的声音响起:“母亲,那个人类肏的你爽吗?”

“我也可以满足你啊?还可以让你怀上宝宝,你不喜欢吗?”

金池手指用力,未经扩张,两根手指直接进去。

金池被夹的眉头一皱,啧了一声:“真紧。”

他不想等太久,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着,他对着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两人说:“你们两个,旁边站着去,别打扰我们。”

基努和蓝夜撇撇嘴,不敢反驳。

陈闲内心反抗着,不想承认金池给予他的快感。

金池又加了一根手指,插得更深了一点,他专门看过人类的有关交配的电影,知道男子的后穴有一处敏感的地方,他手指探索着,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点。

金池嘻嘻一笑,对着小点点就是猛烈按压。

“啊哈,不要!”

陈闲的腰肢乱摆,淫水泛滥,汁水乱溅。

金池退下了裤子,捞出自己的大鸡巴,他嘲笑陈闲:“母亲还把我当成了女人,好好笑哦。”

金池思考了一下:“难道是因为我的胸吗?要不要捏一捏?很大哦!”

金池解开上衣的口子,硕大的双乳直接弹了出来,他托举起自己的奶子说:“本来我是没有男女之分,想变成男的就是男的,想成女的就是女的,但我两个都想体验一下。”

金池俯下身子,用奶子蹭着陈闲的嘴巴:“母亲,要不要吸一吸?”

“呸!”陈闲朝金池吐了一口毒液,虽然对金池没有任何作用,但就是要恶心他。

金池摸了摸脸,他咬紧压槽,露出骇人的微笑:“行,母亲,你今天不怀孕是不会让你下床的。”

龟头抵住穴口,就要发力。

陈闲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他的鼻子一痒。

“陈闲。”有人在叫他,是谁?

陈闲睁开眼睛,一朵白色的小花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

句芒的花!

陈闲一仰头,就看到了身后的小树苗,小树苗虽然叶子已经枯黄,但在枝叶之间开出来一两朵小花,其中一朵落在了陈闲的脸上。

“吃进去。”那个声音说。

陈闲乖乖听话,立马张嘴吃了进去。

在金池的肉棒进入肉穴的一刹那,陈闲凭空消失了。

句芒的是植物系异能者,异能是神树扶桑,扶桑树在中国古代神话里是连通三界的大门,而在句芒这里,只是一个有时限的安全屋。

陈闲吃下花朵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变了,能一下子全部看见所有人的身影。

“陈闲,旁边挪一挪,占我的位置了。”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

“嗯?”

陈闲想回过头,却只发出了树叶摩擦的声音。

“你往哪儿看呢?”那个声音继续说。

“句芒?是你吗?”陈闲问道,“你在哪儿啊?我这是怎么了?”

“哦,我变成了原型,你现在和我一样都待在树里。”句芒说道,“这是我的异能,你能躲在我体内半个小时。”

“所以现在我和你是同一颗小树苗了?”陈闲问道,“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单飞琏也来了吗?”

句芒沉默了一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现在情况紧急,咱们先逃走再说吧。”

陈闲问:“这树也没有长腿啊,怎么逃啊?”

句芒哼哼了一声,说:“这你就不要担心了,看我的吧。”

金池在发现陈闲凭空消失之后,勃然大怒。

“谁!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又要逃走!”金池的拳头砸向床面,坚硬的石床被他砸了一个裂缝。

几步之外的基努和蓝夜,在陈闲消失之时立马上前。基努扑在陈闲消失的地方,眼泪汪汪。蓝夜抓着金池的衣领怒吼:“他妈的,人呢!”

“妈的,妈的,为什么又不见了?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又是你?”蓝夜的手指用力抓破了金池的衣领,“你最好立刻给我找回来,不然就算我拼了命也要杀了你。”

金池的眼睛变得血红,他推开蓝夜,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谁允许你用你的手碰我的!”

“你!”

金池嗤了一声:“有时间跟我吵架,还不如快点去审问抓到的那群人,他们可是母亲在人类世界的队友,母亲的消失一定和他们有关。”

金池斜了一眼基努说:“还在磨蹭什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我亲自询问。”

基努哦了一声,乖乖下床听从指挥,带着一小队蜜蜂们出去了。

金池坐在床上,裤子还没有穿,肉棒还是微勃着,他烦躁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双手正在身后,仰头叹息。

“蓝夜,过来。”

蓝夜正在一旁焦虑地走来走去,听见金池叫他过去,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他皱着眉,不情愿地问道:“干什么?”

金池朝他勾勾手指说:“离得这么远做什么?你过来一点,我说给你听。”

蓝夜虽然奇怪金池这奇怪的举动,但还是凑耳过去。

蓝夜的头靠近了,金池的手附上蓝夜的耳朵,蓝夜正别扭着,扭着头躲避着的抚摸,却被金池一个用力按下,被按在了金池的大腿根处,鼻子呼吸之间都是鸡巴的腥臭味道。

金池歪歪头,用他天真的面孔说:“给我舔一舔?”

蓝夜暴怒,眼神里的火恨不得把金池灼烧殆尽,他剧烈地挣扎着:“金池!你给我滚蛋!”

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蓝夜的动作都是无用功,虽然他和基努还有金池都属于同一级别,但同级别之间也有强弱之分,而金池就是他们级别之中的最强者。

金池好脾气地哄道:“乖,给我含出来,我不想强迫你。”

“不过。”金池摇摇头:“但要是你实在不听话,我也许会采用其他的方法。”

在场的小蜜蜂们,就是看戏的观众,他们小声地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咦,母亲消失了耶。”

“耶,金大人生气的样子好帅哦。”

“额,还能找回母亲吗?”

“嚯!金大人和蓝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哇哦,感觉这样好刺激哦,我好喜欢!”

“这是我不交花蜜就能看到的场面吗?不会之后要我交十斤花蜜吧,虽然但是,看着两位大人在一起,啊啊啊啊!”

小蜜蜂们都在激烈地交谈着,嗡嗡嗡地,蓝夜能清楚地听清他们谈论的内容,蓝夜现在真是恨不得把金池杀了给泄愤,他怎么说也算是能指挥他们的大人,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金池口。

他知道金池的兴致被打断,现在正是欲求不满,他试着安抚金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母亲给找到,嗯?”

蓝夜趴在金池的大腿根处,睁着大眼睛向上看着他,嘴上说这话,一呼一吸之间气息全部喷洒在金池的肉棒上。

金池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他歪嘴一下,用手拨弄着蓝夜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头。

“嗯我发现啊,蓝夜你的舌头可真软。”

蓝夜本身就长得很漂亮,一头漂亮的蓝色的头发,可是风靡一时,让小蜜蜂们跟风染了蓝色的头发。

现在的蓝夜被金池的手指玩弄着面色潮红,口水直流,站在跟前的小蜜蜂们都有些骚动。

“今天才发现,原来蓝大人这么诱人呀。”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蓝夜的眼神突然之间横过来,准确的与说话的蜂对视。

强烈的威压,让那只蜂被吓得瑟瑟发抖,慌忙求饶:“大人,我错了,我没有。”

蓝夜现在没有时间处理这只蜂,不然他会让它身首异处,血溅现场。

金池不喜欢蓝夜分神,他重重地捏了一把蓝夜的舌头说:“和我做事,不准分心。”

“唔!痛!”

金池下手不知道轻重,蓝夜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像是被坚硬的石头给砸了一下,周围无数蜂的视奸加上不知多少蜂们的意淫,让蓝夜的自尊心收到了极大的伤害,眼泪在不经意之间顺着眼角滑落。

蓝夜的眼睛是晶莹剔透的蓝色,如水一样清澈,大多数蜂们的发色和瞳孔颜色都是中规中矩的黑色,金色或者红色,唯有蓝夜一出生就是蓝色,蓝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众蜂之中,唯有他最特别,也只有他,在小小年纪就能得到在母亲身边长大的恩惠。

金池看着胯下的蓝夜,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兴奋,他想,他不仅要蓝夜给他口,他还要当着众蜂的面上了他,凭什么自己要花费无数的努力,打败无数的蜂,才能站到母亲的面前,而他却能在母亲身边长大呢?

要是他把蓝夜肏成一个只知道鸡巴的婊子,那母亲还会要他吗?

金池勾唇一笑。

金池捏着蓝夜的下巴的手指用力,扯着蓝夜的嘴亲吻着自己的鸡巴。

“快,舔一舔。”金池用肉棒蹭着蓝夜的嘴唇,龟头抵在唇缝中间,顶了顶胯道:“张开你的嘴巴。”

蓝夜恶心地干呕,疯狂摆动着身躯试图逃离金池。

金池耐心有限,对于不听话的小蜜蜂,他一向喜欢用一些强硬的手段。

咔哒一声,他直接松了蓝夜的下巴,蓝夜的嘴巴长大,不能闭合,金池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到深处来了一个深喉。

“唔,额唔”

金池的肉棒很大,在蓝夜的口腔里撑到极致,来回抽插,噗呲噗呲,咕叽咕叽,下巴被下,口水不能下咽,集了满嘴,有着口水充当润滑,金池进入的更深,抽插的越快。

金池深深吐了一口气,明明只是口交,但却因为是蓝夜而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几个冲刺之后,顶到最深处,连囊袋都要塞进蓝夜的嘴里。

肉棒被蓝夜全部吞入,每一次撞击蓝夜的脸都会埋进他的阴毛里。

太爽了,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是心灵上的高潮。

金池扣着蓝夜的脑袋,蓝夜的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阴毛里,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射进蓝夜的胃里。

射到一半,抽出来射在蓝夜的脸上,此时的蓝夜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眼泪和精液糊了他一脸,俨然一副被肏烂的样子,金池高兴极了,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真想把你这个样子留给母亲看。”

那边正在进行激烈又色情的口交的同时,这边,陈闲与句芒两个人已经悄悄挪到了角落。

托金池的福,让小蜜蜂把他栽到了盆里,不仅撒了土,还给他撒了水,正因为如此把他从脱水的边缘给救了回来。

此刻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一颗小树苗,树枝当做手抱着一个盆,底部树干分叉,像人腿一样悄悄摸摸地走动着。

陈闲吐槽:“我靠,真他妈有树长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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