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
“意思就是说,不要你花钱,想要多少有多少。”
“嘶!”
人鱼一脸傲娇:“你还不知道我的贝壳膏卖的有多贵吧。不信你问问小甜心。”
小蛇低头看向辛巴,辛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确实很贵,我答应了鱼鱼一些要求才买的起的。”
“那只蓝蜂呢嘶?”
蓝色冷喝一笑:“我什么时候缺过钱?”
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想睡觉,除了穷就是穷的蛇蛇下定决心。
“好!一言为定嘶!”
“所以珍珠膏多少钱一罐啊嘶?”小蛇问蓝夜。
蓝夜想了想说:“我买一次一般买十罐,可以用一月有余,大概是一罐蜂蜜。”
偷听墙角的金池表示很便宜。
“外加五箱金银珠宝吧。”
金池吐血,便宜个屁!
“那鱼挑的狠,颜色没有光泽不要,有磕碰的也不要,麻烦的死。”
虽然很有钱,但因为以前穷怕了,根本不敢用钱的金池打断众人的交谈。
“既然我们在这里齐聚,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如何把母亲抢过来!”
“蓝夜,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最差!”
“你的贝壳膏没收!”
39
众人回到基地,已经过了一星期。
灾难带来的的损失无法估量。
几十万人流离失所,治安管控越发艰难,各地区有不少难民滞留,吵架斗殴,争夺地盘,偷窥行窃,层出不穷。
大批难民睡在各区市政厅,讨说法,讨房子,讨补偿。
本来这一切都甩不到异安局的头上,但是,就在一天前的夜晚,市政厅大堂被异种袭击,死伤超过200人。
异安局一时被顶上风头浪尖。
属以万计的难民冲进异安局,砸了异安局的招牌,占领了异安局的前门和大厅。
有些顽劣之徒,甚至冲进他们的房间,抢夺他们的物品。
成员们想阻止,那些人就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
“天呐,不得了啦,异能者杀人了!异能者用他们的能力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啊!”
“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道!有没有公平啊!”
“我的妻子,我的儿子,我的母亲,全部都是被你们给害死的!”
“看看你们住的什么地方,看看你们吃的什么东西,再看看我们住在哪里,我们吃的什么?”
“你们住在高楼大厦,吃着人参燕窝鲍鱼,珍贵的食品多到给狗吃,狗都吃不完。”
“而我们呢,家园被毁,流离失所,吃着地上捡来的垃圾,喝着无法处理的污水!”
“你们现在住的吃的喝的都是用我们老百姓的钱,我拿回我的东西,我犯了什么错啦?”
“家人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要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这个视频在网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浪,虽然很快就下架,但根本就拦不住在私下的传播速度。
宋安为了稳定人群,主动让出异安居局大楼,最后的底线就是不得打扰所有成员,不得进入所有成员的住所。
宋安的消息一出,大批难民往异安局跑来,所有人争夺地盘都争疯了。
落后的一些难民,发现异安局实在挤不进去之后,纷纷效仿首位发视频的人,大闹在各地的有关政府机构。
宋安的上级打爆了他的电话。
“宋安,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谁让你做这种蠢事的,你一个人开了先河,你让我们怎么办?”
“那些难民,你让他们闹就是了,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他们敢做出什么事情?你不理他们,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消停了,等事情过去之后之后,就让他们乖乖回家,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你这样做,你让下面的人怎么做人?你让上面的人怎么做人?”
“宋安,我看是不是给你的权利太大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做这样的事情?上头怪罪下来,你要让我怎么交代?”
“宋安,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没有上级的批准,你怎么敢做这种事儿的?谁给你的权利?啊?谁给你的权利?”
宋安目光沉沉,对着上级就问了一句。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那个在市政厅杀了200多人的异种,是从哪里来的?”
上级愣了一下后,气得破口大骂。
“从哪儿来的?老子还想问你从哪儿来的呢?你他妈你是谁啊?你是异安局的局长,你他妈还问我异种是从哪里来的?你是被那些难民给打破脑子了吗?”
“蠢钝如猪!宋安,当初我提拔你做上这个局长的位置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挺聪明挺识相的人,怎么才短短时间内,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宋安的语气毫无波澜:“一只吃人的异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市政厅,杀了两三百人之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我们异安局找不到一点关于它的线索。”
“只知道它是一只恐怖又凶残,专门吃人的异种。”
宋安喃喃自语道:“领导,好奇怪啊。”
上级领导冷哼了一声:“我看你去了一趟亚马逊之后,整个人就疯魔了,是不是吸了太多森林里的瘴气,把脑子给弄坏了?”
“你已经不适合再做异安局的局长了,过几天我会派新的人过来,你就这样滚蛋吧。”
说完,领导挂断了电话。
宋安握着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辛巴吃冰淇淋时的照片。
他还记得那是他捡到辛巴之后,第一次带他出去玩,辛巴好像对这个世界极其陌生一样,对任何事情既新奇又害怕,只敢躲在他的身后。
最后,他只好带着他买了一个冰淇淋,当时辛巴吃的满脸都是,他觉得辛巴的样子很好笑,就把他给记录下来,准备之后嘲笑他。
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找到时机,他也把这张照片一直设为屏幕壁纸。
现在,他看着照片中辛巴迎着夕阳,因为吃到美食而露出的笑脸时。
终于支撑不住,泪如雨下。
他死死地拽住手机,拳头用尽全力砸向墙面。
墙壁被敲的巨响,而抢了宋安隔壁房间的的,是一家四口。
听到这声音后,立刻破口大骂。
“敲敲敲,敲什么敲?有没有点规矩!有没有点礼貌!”
“真是无语了,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些烂人。”
宋安跪在地上,全身燃起火焰,那是他体内抑制不住的愤怒,向外溢出。
同时,他眼里又流着痛苦的泪水。
为什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他一个都留不住。
陈闲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单飞琏,数着他的睫毛。
他最近才知道单飞琏的又长又浓,像个小扇子一样。
看着单飞琏的睡颜,他掰着手指算日子,一二三四五六七。
单飞琏已经昏迷七天了。
宋安对单飞琏挺好的,他住的地方是有专属电梯,没有专门的电梯卡是进不来的。
所以,虽然陈闲对外面的事情有所耳闻,但因为一直在照料单飞琏,所以也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陪着单飞琏一直躲在他们的小家里。
常阳来了一天又一天,明明所有的伤,她已经治疗完毕,但单飞琏就是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常阳对此挠秃了头发,连陈闲发现常阳有些消瘦了。
其他人都来看望过单飞琏,但好像都有很着急的事情,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常仪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她也只是静静的坐在陈闲身边陪着单飞琏。
等陈闲累的睡着,她又悄悄走了。
陈闲每天都要为单飞琏擦拭身体,平时一顿饭就要吃几斤牛肉的他,如今却要靠着营养也续命。
看着身形日渐消瘦的单飞琏,陈闲附上身亲了一口。
“快点醒过来吧,我的小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