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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曼只能颤颤巍巍撑住自己的身体,方便加尔塔任意施为,腿都架在雌虫的肩膀上,裙子底下隐约能瞧见脑袋的轮廓,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淫猥。
加尔塔随意撸动两下,那根东西就慢慢半硬起来,尽管他有把握没虫会进来打扰他们,可这种地方还是太刺激了,玩过头导致希曼后知后觉他是早有预谋的怎么办?所以还是速战速决。
希曼只忽然觉得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将自己的性器纳入——是加尔塔、他在用……在用嘴给自己……
他仿佛能看见布料之下,加尔塔怎样把他的东西含进嘴里,用唇舌极尽爱抚,顶端吐出的腺液被他用舌头一扫就吃进了肚子里,舌面舔着龟头,时不时还要用舌尖在马眼处轻刺慢搔,下方没能被吃进去的柱身也被手照顾得极为周到,连囊袋都会被偶尔把玩一番。
完全硬起来的阴茎塞满了口腔,加上裙摆罩住了他,加尔塔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轻微的窒息感提高了兴奋度,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拉链,充血多时的雌虫的阴茎就跳了出来,是的,他没穿内裤,本来是想午休的时候让希曼大吃一惊的,只可惜他没忍住,这个玩法就留到下次吧。
也许应了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加尔塔正经了太多年,近几年更是连跟雄虫上床的意愿都没有,他还盘算着要不哪天和亚雌上床试试,雄虫在隔壁放信息素助兴,在这天到来之前他先遇到了合心意的希曼,马上就决定自己怎么快乐怎么来,也许要不了几年这个雄虫就会变得和其他的一样讨厌,自然要及时行乐。在还没那么“性冷淡”的时候,戈德温的性启蒙还是他负责的呢。
总之,希曼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加尔塔先生”没穿内裤就来上班了,还早有预谋要跟他在办公室胡闹。他现在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去思考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加尔塔含了大半根阴茎进嘴后就意识到自己大概得练练才能吞下一整根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后移脑袋,又去嘬吸挑逗龟头,并不在意自己的唾液流得哪里都是,弄脏了裙子。
他的信息素忠实反映着主人的欲望,希曼配合得很好,他们彼此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填满了办公室,加尔塔呼吸间全是奇妙的薄荷味,他清楚地感知到这不是自己的薄荷味,里面混杂了另一位雄虫的信息素,可缺少了味道的标识,令这位雄虫多少显得有些缥缈难寻、遥不可及,哪怕他正含着对方的鸡巴。
加尔塔能感觉到希曼的难耐,他能听见雄虫压抑的喘息和呻吟,透过他挑选的裙子传进他的耳朵里,脸侧就是隔着布料的大腿,后腰有鞋跟踩上来的感觉,有些麻,有些痛。
如此奇妙,他们明明这么贴近,信息素反馈的感觉却很遥远。
加尔塔闭眼给希曼做深喉,自慰的手同时使了点力气。随着肉棒反复插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步,雄虫耐不住快感,大腿难以克制地合拢,相当失礼地夹住了雌虫的脑袋,阻碍了对方的后撤,或者对方也根本没有后撤的意图,只是深深地吞下整根雄虫肉棒,任由其狰狞地撑开食道,等待,然后颤抖着咽下所有喷出来的精液。
等希曼松了力气,加尔塔才施施然从裙底退出来,他甚至有闲心又嗦了一轮,直到确认雄虫确实没心情继续射了。光看外表他似乎还是那副来上班时的翩翩模样,如果忽略过分红润的脸色和嘴唇,还有桌底下沾满自己精液的手的话。
他把手擦干净,体贴地将希曼抱到休息室里的床上,等他缓过劲,中途又去洗了手,用洗手液把味道全洗掉,把自己打理干净,穿上内裤,顺便回味了一下。
裙子当然还是脱了,换回了干净的常服,脱鞋的时候加尔塔忽然想起方才鞋跟点在背上的感觉,思索着下次要不要换双高跟的试试,还可以教希曼用点别的什么道具,还没想完,就被希曼警觉地赶着去工作了。
好吧,是该上班了,不上班怎么养得起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