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穿书abo:拯救虐受be文里的可怜老婆 > ”我有你了“(支线完开始谈恋爱/老婆羞涩告白)
字体:      护眼 关灯

”我有你了“(支线完开始谈恋爱/老婆羞涩告白)

 

“那会被发现吗?会不会被顾廷轩抓到把柄?”陈响向他走近一步,面色凝重地小声问。

于观棋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伸手揽过陈响的肩膀继续走,跟陈响说没事儿。

陈响现在已经习惯他偶尔亲密的小动作,也可能是现在陈响根本没空注意他。

“你不要为了我把自己搭进去,我不想。”陈响站定,拉住他的衣袖,很认真地说道,眉头蹙紧,“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知道。”

让陈响愧疚不是于观棋想要的,要说绑架收拾顾廷轩,这事放平时他确实不会做,不合法也不合规矩,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也不会后悔。

“不全是因为你,是我自己见不了他那小人行径。”于观棋笑着道:“再说,我这种程度的绑架,就算被抓到了也就判个一年半载的,你肯定会等我出来的是不?”

“于观棋,你不要说这样的话。”陈响被于观棋半开玩笑的话说得眼眶泛红,一年半载,说得轻松,于观棋也要高考了,凭什么要于观棋在这么重要的时间段里,因为他的事情,被关进去一年半载,凭什么呢。

“生气了?”于观棋用手指在陈响眼角揩了一下,陈响平时也叫他全名,但这么字正腔圆又严肃地叫还是第一次。

后果于观棋自己都清楚,万一百密一疏被发现了,他绑架顾廷轩一个成年alpha,既没有勒索钱财也没让顾廷轩受严重的伤,真判了那他就认。

但顾廷轩对陈响的行为可又是另一回事儿,陈响还有几个月才成年,顾廷轩强迫未成年oga发情并完成临时标记,那得五年起步往上判。

反正人生就这个样子,穿书了于观棋也看透了些,与其一次次忍着受气,不如随心,能承担后果就行。

陈响凑近,揽住了他的腰。

“这还在大街上了呢宝贝。”于观棋失笑,故意逗陈响,有路人在看他们,他自己是无所谓的,但陈响一向是内敛性子。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陈响松开,脸上神色复杂,满是担忧疑惑,“是因为我们做”

“哎。”于观棋伸手捂着陈响的嘴,不让这句话说出来。

于观棋顺手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拉着陈响坐进去,要不然这么走走停停,去医院看完奶奶,吃饭时间都不够就得往学校赶了。

“不是。”坐上车后,于观棋很肯定地回答陈响没说完的问题。

不是因为做过,上过床才对陈响好,虽然他只跟陈响做过,但要按陈响说的,做过就对别人好,那他也成中央空调渣男花花公子了,他没那心思,也没那精力。

他对陈响好,那是他心里就想对陈响好,对喜欢的人好还要什么具体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喜欢,这种神奇又美妙的感觉,用语言表达不出来,只能用心感受,光嘴巴上说太飘渺空虚了,说多了也没意思。

“刷到一家闷面馆看起来很不错,等会儿去尝尝?”于观棋把陈响比他小一号的手捏在手心里,他去牵陈响手时动作慢,捏得劲儿松,陈响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手指软绵绵地任他捏着玩,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担忧。

“放心,信我。”于观棋道,他身边有那么好的人手,各种痕迹销毁得一干二净,顾廷轩要想查到点什么,那也真得费一番功夫。

奶奶年纪太大,手术后还要在医院多观察一段日子,陈响白天上课,晚上在医院睡,偶尔回家给奶奶拿换洗衣服,联合大考马上就来了,陈响天天忙得团团转。

于观棋天天跟着陈响,主要是警惕顾廷轩会不会有私下报复的行为,早在他对顾廷轩下手前,陈响已经通过他推荐的律师对顾廷轩提起诉讼,证据是陈响发情期后自己去医院做的检查证明,受伤的后颈腺体里提取出的alpha信息素确实就是顾廷轩的。

即使监控已经被顾廷轩销毁,但信息素检测报告铁证如山。

顾廷轩得给出一个说法,一个alpha的信息素怎么会平白出现在一个未成年oga受伤的腺体内,而且这个oga正巧又是突发性发情。

除了陈响,于观棋把收集到的,顾廷轩伤害其他oga的证据也一起交给了律师。

顾廷轩一直没来上课,倒是在几天后,于观棋先接到家里的电话,说顾家带着小儿子上门来道歉了。

顾廷轩把陈响的照片寄给奶奶,于观棋也如法炮制,把顾廷轩的那些照片给顾家寄过去一份。

于观棋回到父亲家的时候,顾廷轩和另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坐在客厅了。

于观棋的家里有些特别,他有两个alpha父亲,生他的就是其中一个,两个父亲平时忙于各自的事情,对他基本是散养状态。

“于家小子,好久不见都长成大人了,真不错的小伙儿。”顾廷轩旁边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气质跟于观棋其中一个爹挺像的,西装革履,人到中年身材也还不错,都是在国内算得上名次的成功商人。

“是啊,小辈们都成大人了,廷轩不也是吗?”于观棋的生父接话道。

大人们在一道寒暄,每句话里都拐着弯,于观棋早在电话里就跟两个家长说明了情况,任由大人们打太极,他跟顾廷轩对视上。

顾廷轩脸上青紫交加,他打的那一拳可没有这样的效果,只能是过后又挨揍了。

身高体壮的alpha,鼻青脸肿地站在父亲身后,看向他的眼神倒是一如既往地愤恨不服。

“爸,叔叔,我能单独跟于观棋说几句话吗?”顾廷轩礼貌地跟几个家长道。

于观棋自然是没异议,跟顾廷轩走到楼下草坪前。

“于观棋,我跟你无冤无仇,报复你也报复过了,让一个恶心的alpha来咬我恶心我,现在你还要告我,做人别做得太绝了。”顾廷轩开门见山道。

于观棋也没指望顾廷轩能说什么好听的,“什么报复?我听不明白,我只知道你仗着那点权力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被告了被判了都是你罪有应得。”

顾廷轩瞪着眼看他,于观棋转身要上楼,被顾廷轩攥住了手臂。

“我他妈跟你道歉还不行,对不起行了吧。”

于观棋甩开手,没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哼,“你也说了我们无冤无仇,你跟我道不着歉。”

“你跟陈响到底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护着他?我从来不知道你喜欢陈响,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做那档子事儿。”顾廷轩也是真没辙了,他现在也就十八岁,还没成为后期描绘的杀伐果断成熟干练的豪门掌舵人。

“陈响奶奶因为你寄过去的照片心脏病发作,只差一点就去世了,你知道这件事吗?”于观棋反问。

顾廷轩一愣,“这我上哪知道去,我没想过有这么严重啊。”

“如果当天我没去救陈响,任由你做下去了,陈响在学校钢琴室跟你度过发情期,还很大可能会怀孕,他以后的人生都被你糟践了,你一点不明白吗?”

于观棋说到这些事情,面无表情,但眼神是凌厉的,气场是低压的,顾廷轩像是后知后觉犯错的孩子,有些支吾:“我也挺喜欢陈响的,过后我肯定会负责的。”

“怎么负责?拿束花去医院落井下石吗?”于观棋快要憋不住火气,真是天大的笑话,喜欢一个人是要把人迷晕了强奸然后再负责。

但这种情节在原就是真实存在的,在那本破里,顾廷轩就是这么做的。

“我真不知道这么严重,谁知道陈响奶奶那么,再说,就算我真的做了,后面我肯定给够陈响经济上的补偿”

于观棋打断了顾廷轩的话,听不下去这样的自私的辩解,“还是原话,你跟我道不着歉,你问我跟陈响什么关系,陈响确实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跟你之间更说不着什么,你对陈响做的那些事情,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让你进去坐几年牢都是便宜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于观棋先上楼,顾廷轩后面跟上来时,脸色很差。

顾父也开始明面上跟于父直言:“两个孩子之间,能有多大的事情呢,观棋啊,你大量一些,我让廷轩给你实实在在地道歉,咱们两家是合作的老东家了,以后两家的关系还得靠你们啊。”

“顾总,孩子们的事情得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当然您说得对,咱们合作这么多年的关系,小辈儿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切照旧的。”于父轻飘飘地把话头推了回去。

散场的时候,顾廷轩父亲脸上明显是带着情绪的。

于观棋跟两个父亲打了招呼,也准备走了。

“于观棋,你做的事情手脚都做干净了吗?”于父叫住他。

“白蛇替我做的。”于观棋回答,白蛇就是那天咬顾廷轩腺体的医生。

白蛇是于父派给于观棋的人,这么一说,于父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开口提醒:“既然你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剩下的不要做太绝了,把顾家那个alpha逼到绝路对你没好处。”

“那也是他自己应得的。”于观棋话里话外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顾廷轩没有再去学校上课,在他们谈崩的第二天,陈响回自己家给奶奶拿换洗的衣服的时候,主动问于观棋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家里坐坐。

陈响的家在老小区的一栋楼房里,房子外表看着旧,但里面布置得很干净温馨。

于观棋被陈响迎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家里没有适合他尺码的拖鞋,陈响跟他说不用换鞋,但地板挺干净的,于观棋便只穿着袜子走进来。

陈响给他倒了一杯水,用的马克杯上有蓝色的卡通人物,看着很可爱。

完了陈响挨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手臂腰侧的距离,陈响现在虽然默许他的一些亲密动作,但陈响几乎不主动做这些,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

“这是我的杯子,我洗干净了,你不要嫌弃。”陈响跟他说话,一句话把耳根都说红了。

“你知道我很乐意。”于观棋把一杯水喝光了,“挨着杯口喝的,等会儿也给你洗干净。”

陈响像个变色番茄,肉眼可见的红由脖子泛上脸颊。

“说吧,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要绕这么大圈子哄着我才能说。”于观棋把人逗够了才问。

“这是我深思熟虑想要做的决定,但我还没做,我想先问问你,我说了你别生气。”

于观棋神情温和地等着陈响下文,比起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更在意陈响想要先告诉他这个行为。

陈响有些紧张,“我想同意顾廷轩的调解申请,他昨晚又来医院了,跟我说了很多话道歉。”

于观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陈响主动来牵他的手,于观棋把陈响的手握住,轻轻捏,“这到底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陈响显而易见有些慌张,接着道:“我没想原谅他,他对我做的事情,对奶奶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想原谅他,但是你已经帮我讨回公道了不是吗,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不想,我怕他真的抓到你的短处了要继续报复回来。”

“而且我也得谢谢顾廷轩,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这么好的人了,只要奶奶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其他的对我都不重要的。”

于观棋不说话,眼看着陈响要把自己急哭了,才手臂一揽把陈响拥进怀里,“那你受的那些委屈呢?也不重要吗。”

陈响在他的怀里摇摇头,小声道:“你已经帮我把委屈都讨回来了,我不委屈,我都有你了。”

于观棋每天跟陈响一起上课吃饭,日子简单轻松。

顾廷轩在学校当众给陈响道歉并赔偿陈响各种费用后,转学了,他也调换到陈响前排的位置,不上课时就转身往后桌沿一趴,看陈响流畅地做各科卷子。

下周就是联合大考,尖子班里死气沉沉的氛围里多了紧张,有人上厕所那两分钟都得带着单词本,于观棋也等不及要看陈响在联考中大展身手。

但没想到,他一个根本不在乎成绩的闲人先病倒了,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于观棋就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太烫了,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三十七度七,也还好,但身体里就是很不得劲儿,晨勃一直下不去,尿尿都不顺畅,弄得他心里烦躁。

于观棋不是会难为自己的人,先给陈响发了消息,再跟老师请完假后,叫了家庭医生上门来。

他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

结果是易感期到了,家庭医生一进门就皱眉戴上了口罩,不理解房间里alpha信息素浓烈得都刺鼻了,于观棋竟然一点不清楚自己易感期的到来。

今天已经是于观棋请的第二天病假,他刚冲完冷水澡,将近十月份天气已经在转凉,但于观棋觉得自己燥热得快爆炸。

将湿的浴巾扯掉,于观棋裸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飞机杯套弄自己的性器。

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alpha的性别,这两天,他新买的飞机杯都快把性器摩擦出火花,他还每天按时给自己扎针打抑制剂,但他的性器基本一直硬着,就算撸射了也会很快勃起。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