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黑风高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超级大熟人!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那剑仙?我连剑都不会用啊!要不跟他说我手废了,最近改用枪了。”
“咳,阁下真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睁着眼睛说瞎话,武长风张口就来,“那后来呢?我看阁下后来是否与我不和?”
“嗯”张封玉看着窗外的人流,勾起嘴角,自嘲般的说到:
“我曾当众说爱慕于你,可你竟一走了之,再也没有来过我家!”
“我”
“上菜咯!”
伙计一手端着两盘菜,另一只端着一盘,手臂上挂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碗筷和一桶饭。
将菜品摆在桌上,篮子放在一旁,伙计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将嘈杂尽数隔在门外。
面露愧疚,武长风双手抱拳,歉意的看向他:
“属实抱歉,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或许那天的话你可否再说一遍?”
张封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菜的热气飘在两人之间,窗外吹进热辣的风,菜香扑鼻,将茶水拂出波纹。
“武长风,你可知我爱慕于你?”
他那望穿秋水的幽深之眼竟一时显得哀伤。
“知道了,烦请张公子,往后继续爱慕于我。”
对方愣怔一瞬,随后满脸欣喜,尽是直接站起身。
“你同意了?!”
“嗯,先吃饭,我饿了。”
张封玉满眼喜色,像是听到天大的好消息,按耐住内心激动,几个深呼吸又坐了回去,殷勤的给武长风夹菜。
两人都未说话,将三个菜一桶饭都扫空后才放下筷子。
起身站在窗口望天,武长风手背在身后,一脸悲凉:
“封玉,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剑仙了。”
“嗯?”张封玉回神,看着他的侧脸问到:“何意?可是失忆之事?我不在意的。”
“非也,你可知,我武功尽废?”武长风演上了瘾,面上流露颓意,“我连剑都拿不稳了。”
“没事的,长风,我不在意。”张封玉起身,行至他背后,伸手拉住他背后的手,摩挲着手上的茧。
“唉。”
叹息一声,武长风回过身,抓着骨骼分明的手蹭在脸上,垂眼望进他的眸子。
“幸好再次遇到了你,封玉。”他亲了亲张封玉的掌心,将眼前人的痴望尽收眼底。
拉着人坐下,武长风把玩着掌中手指,微笑着述说:
“当年我落涯并未身死,而是挂在了树上,后被一名老伯所救,可惜撞了脑子,什么也不记得了,拿剑的手也折了,伤了心脉不能运功。
那老伯见我每日郁郁寡欢,便传授我一功法,我观这功法尽如此神奇,潜心修行起来,现已恢复当年五成功力。”
“噢?何等旷世神功?竟能修复心脉?”
“非也,这神功运转用的是另一条脉络,这才能让我继续修行。”
他揽住张封玉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像传销头子似的诱惑着:
“封玉,你现在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想你也修这功法,你我今后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这功法这么好,修就是了。”他安然的靠在武长风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当真是有情饮水饱,心中满胀。
“嗯,那我传功与你。”
说罢,低头吻下,唇齿纠缠间,功法尽数印在张封玉脑中。
将人亲的面色微红,眼看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分离,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伸手抹掉张封玉下巴上的口水,眯着眼睛笑到:
“封玉何不现在就试试?”
“唔嗯。”
张封玉呆愣一会,便盘坐在凳子上,闭上眼便运起功来。
一炷香后,武长风正望着楼下来往行人,却听到惊疑声。
“噫?这功法好生厉害!”张封玉讶然到,“我不过运行片刻,竟感觉身体都轻快不少!”
“那封玉当真是天纵之才!”武长风也挺震惊的,别人都是至少打坐一晚才有这感觉,他半个小时就入门了。
“封玉可熟读了功法?”记住了没,哥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这个好,估计很快就能把他修为提上来。
“嗯自然。”他垂下头,抿了抿唇,眼神不自在的避开武长风。
“那便”
把人双手举过头顶,话也不说完,将人按在板凳上,拉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俯身亲了起来。
一套动作无比丝滑,张封玉都没反应过来,就陷入呼吸困难的亲吻中。
“唔别在这里我们去客栈啧”
没回话,亲了好半晌,武长风才无语的说到:
“呼吸,封玉,你是想憋死自己吗?”他怎么呆呆的,之前看着挺聪明的,算了,怪可爱的。
晕晕乎乎的,张封玉还没反应,便被武长风扒下了裤子,手指运功挤了进去。
“啊!别!嘶!有点痛!”
张封玉被按着双手,盘着的腿挣扎,想摆脱这奇怪的感觉。
“别动,封玉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熟练的运转着功法,内视见穴里的敏感点,先是戳了戳,看着人颤抖的摆着屁股想跑,武长风这才满意的直接又按又戳,直把人搞的咿咿呀呀的叫。
剑仙可不懂得享受,男人的菊穴才是最爽的!我拔象仙君这一世替你全都体验一番!
一夜无梦,天微微亮起。
“封玉啊,你这就小乘了?”武长风不可思议的问到,“你这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
正埋头边玩边舔着武长风胸肌,啧啧几下吸弄得不亦乐乎,听到话才略微抬起头来:
“唔~长风你再多射给我一些,我今日便能破那瓶颈,抵达中庸境。”
边说还把搅弄着肉棒的菊穴夹紧,自己快速上下套弄几番。
“嗯嗯~嗯啊~长风~长风~!你怎么还不射啊!”
躺在屋顶上的武长风用力一顶,把人颠簸得仰起头来。
这张封玉算不上白,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甚是不错,薄薄的一层肌肉匀称有力,深色乳粒像葡萄般被大手覆上玩弄,那红紫的两指粗的性器弹跳,啪啪的拍打在武长风的腹肌上。
骑在上面的张封玉仰着头,任由那大手从胸口玩到腰间,复而抓握起他的臀来,身上各处都是指印,他却无暇去管,嗓子都喊哑了,失声得张嘴,没有焦距的倒望着身后的日出。
金色的暖阳描摹着张封玉的浓眉大眼,将他的身形一同勾出一道金边来,从武长风的角度来看,好一副郎君骑马倒观日,美不胜收!大善!
看着日出,身下用力将人贯穿,松开精关将精华通通射进腹腔,一夜酣战下,张封玉的肚子竟像五月怀胎。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汗水浇湿的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都贴着彼此的发丝,画面香艳无比。
等那太阳高高升起,照的肌肤略微发烫,武长风才舍得拔出半软的巨物,掰开张封玉的臀观摩起翕合的穴来。
“嗯,已尽数吸收,恭喜封玉破境了。”
他笑着松开手,抱着人轻轻拍抚着湿滑的脊背,将长发拱在臂弯上。
当真是进步神速,一夜间跨整整一个境界,虽也有武长风的帮扶,但光是这个天赋,自己打坐运气恐怕也要不了几天的。
一连几日,武长风都在和张封玉互相指点,一起修炼进步,未曾想这拔象功法已经传播甚远,辐射到了洛阳。
要说这一切多亏了萧青柳,自打回了洛阳,他便按照武长风的指示,暗地里将功法抄录四处贩卖。
免费送只会让人觉得蹊跷,反而取个不高不低的价钱售卖,买的人却络绎不绝。
众人一听这挎着布包的小孩嘴里的词,管他是真是假,索性也不贵,买来试试便知。
“拔象功法~卖拔象功法喽~五十文一本~一夜入门~三天小乘~练了就能延年益寿~”
“小孩,给我来一本看看,喏,五十文拿好了。”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很多功法不说残缺不全,即便是完本也晦涩难懂,看懂了也未必有天赋练成,最后只落得个望山跑死马的下场,一生皆为无用功。
一上午的贩卖很快就将一百本功法售卖一空,有人眼红那卖书小童的金银,却瞧见他将装着钱的布包交给俩壮汉,那两人只给了小童十文钱便离去。
午间,众人围坐在茶楼探讨这功法是真是假,那说书人也不讲故事了,竟开始朗读起功法来。
这当然也是武长风的手笔,当他在茶馆听书时,就觉得这样可行,金杨镇的说书人也是如此,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抑扬顿挫的念着。
等这功法传播开来,也不需他在出手,众人尝到甜头,自有大儒为其赋诗为其写意林。
此时的武长风正躺在马车里,枕着张封玉的腿,脚搭在席原腿上,小徒弟则在外面驾着马车。
这番拖家带口的便是要去府城,金杨太小,亦或者说熟人太多,让武长风施展不开手脚,这江松剑仙再怎么有名,总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见过他吧?
“长风,尝尝这个。”张封玉从小几上将樱桃吊进武长风嘴里。
“嗯,好吃。”
“剑仙~我按的力度可还舒服?”席原捏着他的腿。
“嗯,不错。”
这古代男人,只要有点钱的三妻四妾倒是多见,大家都是男人,虽不爱女子,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于是几人厮混在一起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更何况这两人皆爱慕着那丰神俊朗的江松剑仙。
两天过去,武长风安然的享受着服侍,躺在马车里,只要露出两根肉棒即可,两人被调教得很好,现在只需要喝他的精华便能一日不吃饭,还能顺带提升功力。
只可怜他那徒弟,耳朵里塞着棉布,嘴里叼着包子,日日面红耳赤的赶车。
第四天时终于到了这元州,正值早晨人多之时,武长风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入城的队伍排了老长。
他低头看着两个如同淫奴般,吞着他的肉棒还勾手抽弄着小穴自慰的两人。
他捞起张封玉胯坐在自己身上,对准上面那根肉刃按了下去,把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又一把将席原翻身背对他,让人翘着屁股趴伏在地上,自己则是岔开腿坐在塌的边缘处。
一个挺立,三人皆是喟叹一声。
怕他们叫的太大声,武长风运功封了他们的声音,虽然没了声音少了些乐趣,但现在眼看要进城了,自己欲火还没消,只得尽快发泄出去。
挺腰匀速律动着,武长风也不急,他们排在一长长商队后面,前面还有好些人,估摸着还要些时辰。
看着怀中人仰着头,皱眉启唇无声叫着,武长风只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便开始深浅不一的律动,上下两个鸡巴把人干的摆腰扭臀,却又听不见浪叫,只有啪啪的水声。
外面架马的赵烨本想询问,一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又有些迟疑,那抓着门帘的手要掀不掀的,心中却有着痒意:
“还有几天我便年满十六,到时成年礼就让师父赠我一场欢爱。”
他悄悄掀开一条缝,见车厢内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内涌出热意,连忙放下帘子,拿袖子擦拭。
排着长龙的队伍,人们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往前挪动,约莫半个时辰便排到了武长风一行人。
那守门士兵叫到:
“都下车来。”
早已跳下车牵着马的赵烨有些犹豫,一咬牙就要去掀帘子。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肉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啪嚓——”
挑了个空房,把人丢在地上,武长风找了个破盆,洗洗便打了盆水来,用怀里的手帕给人擦了擦脑后的伤口。
把人头发一把抓起扎成丸子,又将人脸上脏污擦去,这才看清此人长相。
本以为会看见一张凶悍的脸,未曾想竟是个长相英挺的美男。
只见李争意高挺的眉骨上剑眉压眼,鼻梁高挺中有驼峰,鼻尖微翘两翼窄缩,上唇中间含珠,下唇微厚,脸型是如斧削般的方脸,不难想象他睁眼的气势。
欣赏了一会,武长风只觉哪里不对,掐着他的下颚往里一瞧,果然只有半截舌头!
“难怪不说话。”
皱了皱眉,心道可惜,这么大一个浓颜帅哥、将星之资,居然成了哑巴,真叫人扼腕。
趁着人没醒,把人拖到井边,三两下把人扒光清洗,实在是味道有点重,怕是两周未曾清洗过。
也是,就那人员流动之地,这李争意也是个刺头,那管人的也不会放心他去洗浴。
小心把人身上擦拭干净,将身上的鞭伤清理一番,还给人洗了个头,就是怕他伤口感染死在自己家。
“嗯不错,还挺大,就是跟我比还是差了一截。”来到这仙侠世界,第一次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尺寸不错的阳具,自己是xxxxl,那他便是xxl,已经很少见了。
想着要出门买点药给他擦,顺便整两套衣服来,于是用那吊水桶的绳子把人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等到武长风回来,见这人果然醒了,正勾着手解着绳子。
从屋子里搬出桌椅来,武长风把包袱解开,里面有着纸笔、红泥、墨碟、砚台和伤药,还有一套衣服和一把小刀。
从怀中拿出之前买的镇纸,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他扭头问道:
“你可识字?一会我放了你,把你的难处写下来,我能帮就帮,好人做到底。”
顿了顿,他行至李争意面前,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说道:“阁下最好小心选择,这关乎到你过后的处境。”
说完便将绳子解开,递给他衣服,抬头示意李争意去桌子那,他则跟在其后。
见他穿好衣服坐下,武长风便为他研墨。
这人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小刀便向武长风刺去,却见其手臂被一把抓住,竟是被预判到了意图。
“唉,这可是你选的,可怪不得我啊~李、争、意!”
把人手向后一扭,脱下他外袍缠至双腕将人反绑,再次被捆了起来。
“我如此欣赏你,你却次次辜负我的好意。”武长风把人上衣扒光了捆坐在地,转身继续研墨。
他是会写一些毛笔字的,小时候语文课老师要求的,还布置了毛笔字作业,他又喜欢看武侠电视剧,便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算起来也写了十年,高中还参加过比赛,还打算拿这个给高考加分。
沾了墨的毛笔在碟上剐去多余的墨汁,武长风起身,端着墨碟走到李争意身侧,蹲下身在他身上练起字来。
只见他笔若游龙,如握剑般提笔在赤裸的左臂膀,从上往下、从右往左写:
“观星月,冤在人间,江湖不渡,此恨无边,以怨报怨无休止也。”
又起身行至右边写下:
“涉江之松,一剑斩之,拦腰断于湖中,为江松剑仙称之。”
写满两边手臂走到其身前,每一笔皆让其颤抖,经过胸乳时更是抖个不停,只见武长风写下:
“一日百人,七百二十四魂亡金杨,血祭雨月,剑斩桥廊,百家痛哉!
醉酒疯魔,不知人生几何!剑挽狂花,武林雀起,伤三十二斩七之,为众人乐道矣。”
转至身后,避开鞭伤写到:
“是日也,狂风骤雨,各路豪杰群起而攻,二十七去九,恐有不敌,无人敢争其锋,追至涯边,鹤挑一枪,松折于渊之。
后之览者,临文嗟悼,于乎哀哉。”
下笔如锋刃,笔笔皆有芒,这或许是武长风唯一能与剑仙沾边的一点。
写得便是那江松剑仙的故事,他转悠观摩一阵,见李争意目露凶光,不以为意。
他下笔时便用了内力,当真是能入木三分的力度,将墨刺进了皮肤里,字迹间渗出血来,像是为其刺青。
“少了点什么。”武长风微微皱眉,不甚满意,转头看到桌上的小刀才亮了眼。
从树上折下枝干,用小刀削了外皮,砍成形状合适的方柱,在底部雕刻起纹路来,半柱香便雕好一枚刻着反字的方印。
他把印按在红泥上,依旧用了内力,往李争意身上各个地方摁去,片刻便均匀好看的布在字迹间。
那红印上刻着——“武长风之奴”。
兴致大起,拽着绳子一把将人提着站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李争意猛地挣扎起来,腿脚向后蹬着,上身在桌上扭动,纸张散落一地。
“嗯?怎的如此敏感?”这人好生敏感,只不过按到在桌上,便如此挣扎,倒像是
“你不会是因为这等子事才被割了舌头发卖的吧?”
立刻顿住的身形令武长风得知,果然,这人真是惨。
“在军营里被人针对,随后战场上被埋伏中计,醒来便有人威胁,欲行不轨,你拼命挣扎,随后你咬断了那人的根?然后便被发卖流落于此。”
见李争意扭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武长风心中暗自得意:小样,这点剧情还想难倒小爷?里多的是这样的。
“你放心,我不干什么,就是继续在你身上写字而已。”
见人剐了他一眼,也不在挣扎,武长风提笔在他腰上横向写下:
“由此深入↓”
还在股沟上画了个向下的箭头,那箭头卡在严密的臀缝之上,颇为好看。
又掰开他两瓣屁股,在菊穴两边写着:
“武长风→←专用。”
在大腿内侧两边根部竖着同样写上:
“射在此处↑”
写完满意的欣赏着,屁股上的字写得不算大,要掰开臀缝才能看见,反正李争意自己是看不到的。
把人拉起来裤子穿好,捆着带进屋里,挑了个房间把人丢进去。
宅院只有一些卖家不要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散的破烂,连床都没有,还要找工匠打床和其他的家具。
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决定明天交给徒弟去跑腿。
把衣服给李争意穿好,免得他感冒发烧了。
见人坐在地上望着他,武长风这才想起来,俯身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将拔象功法传给他:
“你原先修炼的那个太烂了,练这个吧。”
这传的是删减版,专门把好男风之类的词汇删掉,只留下功法修炼的口诀和练成前后的观感体会,免得小将军应激。
只要他练了,就不怕他不从。
“你现在是我的仆从,好生休养。”
说着便把绳子重新捆了一遍,用的是龟甲缚,好在打水的绳子够长,差点捆不完,过程艰难了点,把人打晕了才能继续捆。
关门离去,临走前还在门梢上卡了树枝,以防人逃跑。
从宅院出来,天已擦黑,想着回去和情郎门吃点东西在好好恩爱一番,一想到这,武长风便口干舌燥,直接运起轻功回了客栈。
坐在板凳上左拥右抱,右边的张封玉握着汤匙吹了吹,将汤水送进武长风口中。
另一边席原则夹了一筷子青菜,用手接着,待他喝完汤便奉上。
“我都说了不用这样服侍我。”武长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一口口吃得不亦乐乎。
可怜他那徒弟,被遗忘在房间里独自吃着烧饼和馄饨。
几乎是擦嘴的帕子刚放下,席原跟色中饿鬼似的,钻到武长风胯下,扯开他的裤子,抓着他软绵的性器就往嘴里塞。
一看自己慢了一步,没有抢到好位置,张封玉也不急,索性掰着武长风的头接起吻来,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抬头的性器打在席原脸上,深红色的大鸡巴与他白皙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烛火将画面映在墙上,直把武长风的蘑菇影子放大到跟脑袋一样大。
任凭胯下人吞含,武长风一手揉捏着张封玉的胸,一手玩弄着他的穴,嘴上动作也没停,唇舌交缠,两人舌尖互相挑逗着,在彼此嘴里倾翻搅弄。
那后穴一直很会咬,追着他的手指吸嘬着,这也是武长风目前最喜欢肏的一个,光是想想自己鸡巴在这个骚穴里的感受,不由得胀大了几分,玩着胸的手空出来,按着含吐的脑袋便开始挺腰。
“唔呜呜——”
感到龟头卡过咽喉的快感,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口腔里,随后快速抽插几十下,还没有射的感觉,却见席原脸色红到发紫眼看就要翻白眼,武长风停下激吻,赶忙退出来。
“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眼尾发红。
把人拉在怀里好生安抚一阵,吻去眼角的泪,又亲了亲发红的鼻尖,才把席原哄得好了些。
果然鸡巴只能插该插的地方,差点就成窒息普雷了。
心中这么想着,一手抱起一个,岔开腿让两人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一边玩一个穴,两人的手一齐在他肉棒上套弄着。
刚吸吮玩席原的脖颈,又扭头去亲张封玉的嘴,把人亲得嘴唇微肿才罢休,一路又往下亲,自己的脖子也被席原啃着。
“啊嗯~小穴好痒~想要大鸡巴了~剑仙快给我~”席原被玩弄着只觉得空虚,想要更大的器物进来。
“我也要大鸡巴~”张封玉目露迷离之色,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塞在穴里的手一用力,把两人插的惊呼出声,只见武长风就这样把人都抱起来坐在手上,起身便往床上去。
把人放倒在床上,双手抽离间带出两条细长的透明丝线来。
看着床上铺满了两人的长发,衣襟散乱春光大泄,一个蜜糖般的肌肤,一个光洁如白瓷,两具姣好的身体摆在一起,皆面色潮红的望着他,胯下另一根情不自禁的弹了出来,真能忍住那他肯定不是男人,武长风勾起嘴角眯眼笑道:
“什么姿势不用我说吧?”
见两人互相脱去衣物,一上一下抱在一起,甚至熟练的接吻互相蹭着乳头,武长风才俯身而去,将两具身形笼罩在他的躯体之下。
两个龟头戳在骚穴上,还没等他挺身,便激动的自发攀附吞入,像是等了许久贵客的老鸨,拼命把人拉进那春宵之地,定是要将金银榨出来。
磨磨蹭蹭的挤进甬道里,打着圈律动着,将两只手伸到两人胸口,上下剐蹭着手两边的四个乳粒。
“啊~嗯~进来了~好大哈啊~呃~”张封玉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骚逼好喜欢吃肉棒!啊嗯~骚乳头也被玩了!好爽~在多肏肏骚逼~”席原发着骚,满眼春意,红着眼尾浪叫起来。
一个猛挺,两根鸡巴皆连根没入,把人肏到尖叫起来,随后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把两人肏得互相十指交握贴在一起抖动。
烛火暖光肆意,满房旖旎,眼看将要立夏,却又被染上春湿,热辣的空气又湿甜起来。
“啪啪啪啪啪——”
抬起夹在一起的骚穴,大力抽弄之下,清液、白沫、稀精飞的到处都是,那烛火都跟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跳跃。
“啊啊啊——要去了~长风~啊啊嗯——”
“呃呃啊啊啊!小骚逼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噫呀——”
骄叫着潮喷后,两人脱力的瘫软在床,大腿和小穴时不时抽动一下。
今夜武长风有些心不在焉,匆忙射出,便侧身抱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插着两个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