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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前往府城买下奴仆

 

剑仙可不懂得享受,男人的菊穴才是最爽的!我拔象仙君这一世替你全都体验一番!

一夜无梦,天微微亮起。

“封玉啊,你这就小乘了?”武长风不可思议的问到,“你这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

正埋头边玩边舔着武长风胸肌,啧啧几下吸弄得不亦乐乎,听到话才略微抬起头来:

“唔~长风你再多射给我一些,我今日便能破那瓶颈,抵达中庸境。”

边说还把搅弄着肉棒的菊穴夹紧,自己快速上下套弄几番。

“嗯嗯~嗯啊~长风~长风~!你怎么还不射啊!”

躺在屋顶上的武长风用力一顶,把人颠簸得仰起头来。

这张封玉算不上白,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甚是不错,薄薄的一层肌肉匀称有力,深色乳粒像葡萄般被大手覆上玩弄,那红紫的两指粗的性器弹跳,啪啪的拍打在武长风的腹肌上。

骑在上面的张封玉仰着头,任由那大手从胸口玩到腰间,复而抓握起他的臀来,身上各处都是指印,他却无暇去管,嗓子都喊哑了,失声得张嘴,没有焦距的倒望着身后的日出。

金色的暖阳描摹着张封玉的浓眉大眼,将他的身形一同勾出一道金边来,从武长风的角度来看,好一副郎君骑马倒观日,美不胜收!大善!

看着日出,身下用力将人贯穿,松开精关将精华通通射进腹腔,一夜酣战下,张封玉的肚子竟像五月怀胎。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汗水浇湿的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都贴着彼此的发丝,画面香艳无比。

等那太阳高高升起,照的肌肤略微发烫,武长风才舍得拔出半软的巨物,掰开张封玉的臀观摩起翕合的穴来。

“嗯,已尽数吸收,恭喜封玉破境了。”

他笑着松开手,抱着人轻轻拍抚着湿滑的脊背,将长发拱在臂弯上。

当真是进步神速,一夜间跨整整一个境界,虽也有武长风的帮扶,但光是这个天赋,自己打坐运气恐怕也要不了几天的。

一连几日,武长风都在和张封玉互相指点,一起修炼进步,未曾想这拔象功法已经传播甚远,辐射到了洛阳。

要说这一切多亏了萧青柳,自打回了洛阳,他便按照武长风的指示,暗地里将功法抄录四处贩卖。

免费送只会让人觉得蹊跷,反而取个不高不低的价钱售卖,买的人却络绎不绝。

众人一听这挎着布包的小孩嘴里的词,管他是真是假,索性也不贵,买来试试便知。

“拔象功法~卖拔象功法喽~五十文一本~一夜入门~三天小乘~练了就能延年益寿~”

“小孩,给我来一本看看,喏,五十文拿好了。”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很多功法不说残缺不全,即便是完本也晦涩难懂,看懂了也未必有天赋练成,最后只落得个望山跑死马的下场,一生皆为无用功。

一上午的贩卖很快就将一百本功法售卖一空,有人眼红那卖书小童的金银,却瞧见他将装着钱的布包交给俩壮汉,那两人只给了小童十文钱便离去。

午间,众人围坐在茶楼探讨这功法是真是假,那说书人也不讲故事了,竟开始朗读起功法来。

这当然也是武长风的手笔,当他在茶馆听书时,就觉得这样可行,金杨镇的说书人也是如此,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抑扬顿挫的念着。

等这功法传播开来,也不需他在出手,众人尝到甜头,自有大儒为其赋诗为其写意林。

此时的武长风正躺在马车里,枕着张封玉的腿,脚搭在席原腿上,小徒弟则在外面驾着马车。

这番拖家带口的便是要去府城,金杨太小,亦或者说熟人太多,让武长风施展不开手脚,这江松剑仙再怎么有名,总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见过他吧?

“长风,尝尝这个。”张封玉从小几上将樱桃吊进武长风嘴里。

“嗯,好吃。”

“剑仙~我按的力度可还舒服?”席原捏着他的腿。

“嗯,不错。”

这古代男人,只要有点钱的三妻四妾倒是多见,大家都是男人,虽不爱女子,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于是几人厮混在一起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更何况这两人皆爱慕着那丰神俊朗的江松剑仙。

两天过去,武长风安然的享受着服侍,躺在马车里,只要露出两根肉棒即可,两人被调教得很好,现在只需要喝他的精华便能一日不吃饭,还能顺带提升功力。

只可怜他那徒弟,耳朵里塞着棉布,嘴里叼着包子,日日面红耳赤的赶车。

第四天时终于到了这元州,正值早晨人多之时,武长风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入城的队伍排了老长。

他低头看着两个如同淫奴般,吞着他的肉棒还勾手抽弄着小穴自慰的两人。

他捞起张封玉胯坐在自己身上,对准上面那根肉刃按了下去,把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又一把将席原翻身背对他,让人翘着屁股趴伏在地上,自己则是岔开腿坐在塌的边缘处。

一个挺立,三人皆是喟叹一声。

怕他们叫的太大声,武长风运功封了他们的声音,虽然没了声音少了些乐趣,但现在眼看要进城了,自己欲火还没消,只得尽快发泄出去。

挺腰匀速律动着,武长风也不急,他们排在一长长商队后面,前面还有好些人,估摸着还要些时辰。

看着怀中人仰着头,皱眉启唇无声叫着,武长风只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便开始深浅不一的律动,上下两个鸡巴把人干的摆腰扭臀,却又听不见浪叫,只有啪啪的水声。

外面架马的赵烨本想询问,一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又有些迟疑,那抓着门帘的手要掀不掀的,心中却有着痒意:

“还有几天我便年满十六,到时成年礼就让师父赠我一场欢爱。”

他悄悄掀开一条缝,见车厢内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内涌出热意,连忙放下帘子,拿袖子擦拭。

排着长龙的队伍,人们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往前挪动,约莫半个时辰便排到了武长风一行人。

那守门士兵叫到:

“都下车来。”

早已跳下车牵着马的赵烨有些犹豫,一咬牙就要去掀帘子。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肉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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