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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发癫/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捆缚鸭嘴钳撑X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触感却叫他稍稍清醒过来,停住动作垂眼看了过去。

薄毯尾巴已经被掀开了一个角,林桉拧眉,看见了弟弟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攀附着点很奇怪的痕迹。

淤紫的颜色,中间是伤口愈合之时会留下的显眼增生。他眉头拧紧了,“这是怎么……”

薄毯被完全掀开了,林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弟弟腿上丑陋的伤痕,针线缝合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让他五指痉挛着张合了一瞬,半晌没能有自如控制的能力。

“阿屿……?”

林桉的声音发涩,还隐隐有些颤抖,可林屿正是伤心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出来。听见林桉叫自己,他低泣着扬手一巴掌打在林桉脸上,愣怔的人没有丁点要躲闪的意思,被他扇得别过脸去。

他是被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真的打了林桉的事实,心头的惊慌好不容易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冲林桉低吼,“都是你应该的!”

林屿有些害怕,抬高声音其实全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努力固定视线盯着林桉瞧,怕一旦自己眼神躲闪了,林桉就还觉得他好欺负。

可没想到林桉真就对着他点头。

红眼的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烦闷地想偏头躲开,结果高大的男人就那么趴倒在他身上,头颅埋在他肩颈处,颤抖的呼吸直接落在他耳边。

“阿屿说得对,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应该的……”

手腕被擒住,林屿睁大眼睛想要抽出来,结果被林桉按在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桉眼里的泪在自己眼里放大了,最后啪嗒落在他脸蛋上,绽出的水花惊得他呼吸一顿,下一秒他就更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从林桉身下离开。

“我都让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林屿咬着下唇,想起来以前林桉逗弄得他生气了,就喜欢装病来引他去看望。每次他都被林桉按在怀里,林桉会趁机道歉,一开始他还想咬着牙不松口的,可林桉总是跟他耗。

就是吃准了他好骗心软。

现在眼看着林桉哭了,但林屿就是不愿意服软。直到林桉用颤抖的声音让他再打,他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低泣着把林桉的脸推开。

“你离我远点!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让我带兜兜走!”

林桉抬起头来,对上弟弟湿红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有些恍惚了,“……走?”

“我当然要走!我那时候就想离你们远一点!”林屿红着眼睛瞪回去,恶狠狠地补充,“就算早知道会被冻坏腿,我还是会走的!”

“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

“……”

漫长的难捱的静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最后是林桉慢悠悠的先从弟弟身上离开了。他垂眼,像是看着身下的人,可视线又找不到焦距,只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阿屿在说气话了……”

他伸手抚摸弟弟的脸蛋,被一巴掌打开了,手背都传来刺痛。可这次他丁点不受影响,像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慢地组织语言,“哥哥的宝宝,离开家就受伤了……果然是外面太危险了。”

听着结论得出的那一瞬间,林屿就意识到危险了。他飞快转身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赶紧从林桉身边离开。

可刚刚说话还慢悠悠的人突然动作迅速起来,一手扣着他两只腕子压在后腰的位置,不顾他在哭嚷,扯开皮带将他双手扎了起来。

手被捆缚着,身体也被翻得面朝上。林屿眼睁睁看着林桉从一旁的抽屉里拽出来几根扎盒用的丝带,飞快将他两只脚腕缠住捆在了两边床脚。

双腿被拉开了,私处都被迫袒露出来,林屿羞恼地红了脸,可又被捆得连抬脚踹林桉都做不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林桉你变态、唔!不准摸我!”

“听话,叫哥哥。不是都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了吗?现在禁止也有点不切实际了。”

林桉垂眼,视线落在弟弟满是精液淫水痕迹的私处。他用指尖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剥得更开,裸露出来的屄缝是熟红诱人的色泽,底下的屄眼还长着小口,因为他惹得人动气了,现在那张小嘴还断续往外吐着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只看那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盛耀这段时间做得有多过分,那口屄里又含着多少别的男人的东西。

他微微拧眉,很快像是想到了办法,眉头都舒展开来,“宝宝不愿意去浴室,那我们就在这里清理。”

“那种人的东西,还是不能含着太久了。”

听着林桉说要在这里清理,林屿就打了个寒战。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些预感在他眼看着林桉打开医药箱的时候成真了。

“你变态!在医药箱里装这种东西!”

林屿急红了眼,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冲林桉骂起来了。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里面那些东西怎么用,只是因为现在被不安笼罩着,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淫邪。

弟弟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桉当然也知道现在冲着自己叫嚷不过是壮胆而已。可这时候,他又不体贴了,拿出鸭嘴钳消了毒,顶着弟弟的哭声缓慢将其送进了湿红的肉花里。

全身透明的鸭嘴钳,进去之后被打开,直接将娇嫩的淫穴给撑开了。林桉拿了一指粗的强光探照灯,先送到穴口往里看了眼,果不其然,里头每一寸淫肉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水,几乎要让他看不清弟弟穴里嫩肉的模样。

他跪在床尾地上拆了包纱布往探照灯上缠,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吓得床上的少年一直哭,边哭边骂他禽兽。他接受良好,像是被骂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温声安抚,“宝宝乖一点,哥哥帮你清理干净。”

“小屄吃了太多脏东西,放着不管可不行。”

房间里哭闹声不停,得益于有厚重的木门阻挡,才没有惊扰外面的人。

林屿躺在床上,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无力。被捆缚着的双手垫在后腰,他仰面躺着,已经被硌得有些难受了,林桉还非得将他的脚腕捆着用丝带拉向两边,这样一来,身体僵硬不舒服,惹得他更是烦躁不安。

遑论这时候,林桉还拿了怪异的东西。他偏头看见林桉手里的东西在发光,顾不得自己的小屄已经被鸭嘴钳撑开了,尤对着林桉骂骂咧咧,“对我做这种事情!你真应该被抓起来!”

林桉脸皮厚,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在弟弟眼里他是足以进局子的坏人,可他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弟弟的穴清理干净。要知道弟弟是发育完整的双性人,万一怀孕了,到时候就会变得很难办。

不管怎么想,林桉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弟弟怀上盛耀那种人的孩子。可怀上了之后要说打掉,又很伤身体。

所以果然应该从开始就杜绝这种糟糕可能。

打定了主意,林桉将鸭嘴钳的开口拨得更大了些。他将缠满纱布的探照灯送进弟弟的穴里,可这次并不是为了仔细欣赏那口穴里面的模样,而是为了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因为光亮很足,林桉垂眼,视线顺着翕张绯红的屄口往阴道里头钻进去。他拧眉,仔细看了看精液堆积的地方,控制着手里的东西去触碰那里,试图先将大头的地方弄个大概,之后再细致清理。

可床上的少年实在敏感,被绷紧的纱布碰到穴里软肉,立马就身子抖擞一瞬,无措的呻吟也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林桉眼疾手快,一把把弟弟的腿根按住了。他动作得小心翼翼,额角都浸出汗来,只能嘶声提醒,“宝宝忍一忍,不要东,万一受伤就糟糕了。”

一听这道貌岸然的话,林屿差点真要怀疑这是自己的问题。他睁着湿红的眸子朝着林桉瞪过去,“变态!你不要弄我不就好了!”

林屿的声音依旧很大,但是颤抖得很明显。他说完就紧紧咬住了颊侧软肉,试图借此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并让乱糟糟的脑子在疼痛中冷静下来。

实在是太糟糕了!林屿根本不敢回想自己的穴肉刚刚被林桉用器具触碰的感觉,他只是再度刷新了对自己的穴的认知。要知道就算之前被盛耀操弄,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是真的舒服,毕竟两个人的性爱,其间伴随着许多肉体的亲密接触,人在那种情况下会情动,再正常不过了。

可现在进到他的穴里的,只是冰冷的器具而已!甚至还是林桉用来清理他的穴的东西!

林桉那个变态,欺负他的小屄,还拿出一副他的小屄很脏的样子来。他在这种时候有感觉了,那可怎么行!

越想越是羞恼,林屿身体紧绷,连带着脚尖都紧紧抓着,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无论林桉做什么,他都一定要忍耐着,不能给出任何的反应,否则林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淫荡的孩子。

林屿精神紧绷,整个人如临大敌。

可他不知道,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就是会变得加倍敏感。

于是等林桉将探照灯再度往里送进去,刚一碰到肉壁,就听着弟弟的呻吟比刚刚还要淫荡柔软了。

他面色紧绷,看看被鸭嘴钳撑开了也依旧翕张着像是想要咬着什么东西的穴口,视线再度往里,便是紧贴着拨片还不停颤动的淫肉。这口穴的淫媚程度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一想到以前自己欺负弟弟的穴的时候还不止于此,他便只能将错处再度推给盛耀。

一定是盛耀不知节制,才会让弟弟的穴淫荡成这幅模样。

思及此,林桉还低声叹气。他无奈的放松了表情,揉揉弟弟腿根的软肉想要让人放松一点,可听见的也还是颤抖的呻吟。

这幅身子在床上完全摊开了,林桉有种自己的宝贝已经在别人身下熟透的错觉。他面色莫名,先是低声叫弟弟的名字,只收获了一个带着哭意的“滚”,于是径直低头,亲了亲弟弟在性事中被撞得通红的阴阜。

“宝宝放松点……唔、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敏感的地方被唇瓣含着舔吻,并且那过分的唇舌还有顺势往上的趋势。林桉头皮发麻,想要冲林桉叫嚷,可张口的瞬间就是甜腻的呻吟先挤了出来,全因为林桉已经含着他小巧的精囊舔吻起来了。

“你别、呜嗯……我不要!不准舔……”

林屿身子紧绷,近乎想要在床上打滚了。可他动弹不得,腰腹被沉积的欲望坠得酸软了,他连反撑床面直起半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林桉一边舔他的精囊和阴茎,一边用器具在他的穴里胡乱触碰。

虽然男人的动作足够小心,可林屿还是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湿红,额角的发早已经汗湿了,等到男人吻到他的阴茎,龟头进到高热的嘴里被唇舌裹挟舔舐,呤口在刺激之下翕张了一瞬,林屿几乎是哭叫着在催促男人离开。

可就算他哭叫不停,依旧没能阻止男人愈发过分的动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些,吸了不少精液淫水的纱布变得粗糙,以碰到穴里淫肉,他就爽得腿根都被打摆子。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万幸是腿根一直被稳稳按着,不至于说身体突然大幅度抖动,引得里头的器具给他造成伤害。

但林屿已经被弄得迷糊了,根本无暇顾及林桉是不是有在好好保护自己。他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开始冲林桉求饶,原本打定主意再不叫这个变态哥哥的,无措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是很顺其自然就从唇瓣间泄露出去。

宝贝弟弟哭得可怜,只可惜一听着人叫“哥哥”,林桉就明显有点难以自持了。他呼吸粗重,硬生生含着小肉棒吮出精液来,单薄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嘴里,几股之后他以为便是结束,可刚一离开,便又是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脸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兄长脸上往下落,林屿就有些怂了。他怕林桉觉得屈辱,于是可怜巴巴地道歉,“二哥不要生气,我错了呜呜呜……你把我解开吧……”

林屿本来哭得可怜,可打眼一看林桉的动作,他又登时哑住了。

因为林桉竟然当着他的面用指腹揩了脸上的精液,自然而然地送进嘴里去了。

“……你怎么这样。”

清楚听见林桉吞咽的声音,林屿羞耻得呼吸都在发颤。他躲闪的移开视线,没有敢再骂林桉是变态,但一想到这人居然吃自己的精液,甚至不是射进嘴里的也要弄下来吃掉……

果然还是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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