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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强制 三人 雌竞 伪tr 道具 胶衣……等)

 

“我要结婚了”

梓铱州闻言剧烈的咳嗽起来,指间的细烟被不自觉收紧的肌肉扭成一团,烟雾笼罩下,咳成一只弓起的虾子

“不……咳咳咳,你……”梓铱州满脸通红,狼狈的伸手去抓桌上的抽纸,有人实在看不过眼,顺手把纸给她踢了过去

梓铱州薅出一沓抽纸,捂住口鼻闷闷的咳了两声,抽动着鼻子红着眼问道,

“你跟谁啊?”

“跟你”

本来就没喘顺的气这下更是喘的脸红脖子粗,梓铱州额头上跳起一根青筋,抄起抽纸就砸了回去

“喂喂喂,我靠这张脸混饭吃的,砸坏了你卖屁股给我挣钱整容啊”

靳风航在地板上四仰八叉,暗沉的红木衬的她肤白胜雪,直接拖去s睡美人也不为过,就是这个睡美人小动作有点多

梓铱州把自己收拾好,重新点了根烟,“怎么没头没尾的突然想结婚?”

“嗯,好问题”靳风航起身盘坐,手上摆弄着一个小东西,一下推到顶,一下又划到底,

“就是想结婚了”

“那我现在也结不了啊”烟灰渐渐凝结,梓铱州左顾右盼,最后有些不习惯的抽了张湿纸巾把烟灰弹在上面

“啧啧啧……梓总由俭入奢易啊”

梓铱州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起身去厨房找垃圾桶,“你配个智能管家会死啊”

“智能管家哪有桑年好用呢?能肏能玩还能挣钱,平常烟灰都弹她手心里是吧,没了桑年我看你烟往哪灭”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梓铱州从厨房探出头冷冷的盯着放荡不羁的女人,

“不要说的好像我把她当烟灰缸一样”

空气里沉淀着奇异的氛围,梓铱州总觉得今天错过了什么细节,但是烟灰已经有些烫手了,她回过神,掐灭烟头

“啧啧啧,我们小梓同学深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啊,金瓶梅没有白读”

靳风航今天一副你有本事打死我的死相,嘴皮子贱起来不要命,

“所以烧情疤有什么讲究,你跟西门大官人神交许久,除了葡萄架荡秋千还有什么心得体会,跟妹妹我分享分享,共同精进一下技术”

梓铱州深吸口气,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她跟靳风航在性事上各有各的变态,不存在谁带坏谁

但两人那么多年求同存异,各有千秋。

梓铱州作为一个do,同时沉迷于物化,她精准的站在清醒与沉溺的分界线上,看着她们在调教中为了讨好她而极尽卑微,又在醒来后抖擞精神容彩照人

这种小面积的烫伤对ai修复仪来说甚至懒得出诊断报告,扫描的时候顺便为机主修复就行

可点在“毛盖子”上的烫伤,要的就是长而浅的痛,是一切不经意间的疼,是难以启齿只能自己品尝的压抑,是一场漫长的,隐晦的提醒——“你的身体属于你的主人”

当然可以花个一分钟抹掉,但梓铱州调教从不留痕迹,醒时恍若春梦,唯有这个疤痕,缓慢的勾起回忆

靳风航不一样,她不留疤也懒得让人痛,这个死变态坚持跟随顶层政策,电子化信息化现代化,她把自己训练成了ai,精准把握每一个可能表示着高潮的数据

她慢条斯理的看着她们为了高潮跪在她脚边痛哭流涕,又在对面被电流或者震动肏的失声时面无表情的把遥控器塞进她们咬紧的牙关

“咬的越紧档位越高哦”

这俩死变态能处在一起确实证明发小一场情比金坚

“你不是坚定的无痕调教吗?怎么?准备承认你误入歧途,打算改换门庭?”

顺手拎了一打冰啤靠墙席地而坐,梓铱州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但凝神时靳风航却又开口了

“不说这些了,你之前是不是认识神所的哪位大人物?或者其他科研方面的,越牛逼越好,打通关节要多少钱我想办法”

梓铱州被冰啤冻个透心凉,“神所?你说帝国研究院下面那个神经研究所?”

“嗯,或者说,生物科研方面能合规倾斜帝国资源到一个项目上的那种”

靳风航像是突然决定了什么,一把把手里的小东西摔在了茶几上,梓铱州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没有幻听,她确实跟着这个动作听到了什么模糊的声音

“这方面的人我倒一手应该能接上线,但是你不能说的那么含糊啊”梓铱州拎着剩下的冰啤缓缓走到靳风航身边坐下

“你总要告诉我大概是个什么项目,做生意还要企划书呢,你想要正规途径倾斜的资源,总不能让我靠嘴皮子去”

离得远还不觉得,离得近才发觉靳风航整个人神思不嘱,眼神空洞,皮囊空洞的在世间活泼开朗,灵魂却不知去向

靳风航沉思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红的像是两汪血

“我好想成宛啊”

梓铱州呼吸轻轻滞了一下,还没得开口

“我真的,好想她”

靳风航手腕上的终端突然开始震动,血红色的通知压过一切消息,带着最高优先级投射到空中,密集的心电图在虚空中起伏,梓铱州瞥见一个不熟悉的名字,脸色一变

“你在玩放置?”

对面沉默不语

梓铱州顾不得她,抓起她扔下的小玩具一看,方才意识到这个神经病居然一边跟她聊天一边在随机调节道具档位,

“人呢!”

靳风航抓过毯子蒙住头,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梓铱州大步冲进主卧,无果后一头撞进书房,抱出一具赤裸妖娆的女体

“你神经病啊你!赶紧打急救电话!””

家用治疗仪外伤一流,但是对靳风航这种电极片银针等等“刑具”造成的脑部损伤很难说,万一有个什么器质性问题就成过失杀人了,梓铱州一脚踹开大门,回头吼道

“打了没?!”

电梯间的灯还是没修好,监控下应该不会太清晰,梓铱州头一次庆幸因为没钱买了一梯两户的结构,这一层只有她和靳风航,不必担心传出什么奇怪的传闻,比如“梓氏前总裁公共区域大搞s”

等电梯的几十秒里,她像是看电影慢动作一样看着靳风航裹着毛毯站在家门口,长久的凝视着她怀里的人,像一个裹着黑纱的寡妇在告别自己爱人的尸体

“叮”

兵荒马乱,再回过神来已经是在病房里守着病人输液,急诊没查出什么问题,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倒是捅了个篓子

“梓总,您带来的这个人我们查不到身份信息,她是保密级别的身份,按理来说要向帝国安全局上报的,办不了住院手续啊”

住院总面色苍白,梓铱州没有为难她,以前的她大可把这些交给助理,但是现在她的助理拿的都是桑年的工资……

她微微了叹一口气,主动开始打电话

只要能不惊动桑年,卖屁股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样子

对面很给面子,资料已经在她终端上了,但也明确告诉她,住院什么的不用她管,安全局的人会来办转院,她只需要完成交接

刚好还有点时间,要不看看那个祖宗到底惹了谁吧,她心想

一个人的一生落在笔尖不过是薄薄几页纸,变成二进制的01后就更短了,梓铱州一目十行,一些困惑离开,另一些困惑升起

孤儿,帝国抚育院出身,人生脉络清晰的像是标本,天才,根据神经方向的研究出人头地,但奖项一栏却都是——《项目名称:绝密》,荣获xxx科研大赛“特等奖”

这种格式真是太熟悉了,梓铱州想起小时候拿着家里老人的勋章玩,也是一堆这样意义不明的纸壳子包着一颗璀璨的功勋,除却当事人,谁也不知道那背后的峥嵘岁月

进度条甫一拉到底,终端就提示文件损坏无法,梓铱州操作删除,开始盯着床上的人发呆

这种人跟靳风航已经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了,既不是长嗣也不是大才的靳风航是个有意无意的纨绔,她们之间唯一的牵扯可能就是“某某院士去世”的新闻出来时混娱乐圈的靳风航例行公事发个“x老一路走好”再配上三个蜡烛三个宽面条泪的eoji

想不通

梓铱州深呼吸,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反正这人跟她没关系

刚刚准备起身离开病房,床上的人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床头的监护仪表发出尖锐蜂鸣

“你好”

声音文文弱弱的,但是眼睛却亮的吓人,梓铱州静静地盯回去

“安全局那边很快就会过来给你办转院,其他有什么需求的话,给她助理打电话”

靳风航迟疑了一下,一般来说,成年人你情我愿,这种“事后”环节她还真没处理过,一时之间既怕被狗皮膏药黏上,又怕这人回头因为“侍寝不周”跟靳风航算账

想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

“或者直接给我打也行,我终端……”

“梓总,我知道你是谁”

梓铱州脸上凝滞了一瞬,“财经新闻上见过我那种?”

“不是,我帮你口过那种”

床上脆弱苍白的女人看着梓铱州冷漠的侧脸,浅浅的笑了一下,

“她那天罚我含着按摩棒跑十公里来着,说我体力不够玩起来没意思,还是你把我从跑步机上抱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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