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尘阶捧着一碗米饭站在薄被边上,拿着一小碟咸菜倒进去,就一口口的向嘴里扒。
他现在已经敢拿一些面条和米饭了,尘阶的嘴里萦绕着饭菜的热气,他现在吃上了热饭菜,却没有长多少肉,这半月他按时去放血,消耗太大,补血丸虽有缓解,但还是有所不及。
尘阶速度如同之前一样快,他带上面罩,将碗洗净,就给饭堂偷偷送了回去。
他回到院门,屈膝跪下,垂着头在原地等着那些人。
他们来的属实有些迟,尘阶内力都运转了几周天,才终于看见了他的影,他磕个头“见过主子,各位大人。”
几人中的萧暮轻笑了一声,他弯下腰直接把尘阶掐着脖子带起来,又扯下尘阶的面罩,左右看了看脸,不满的啧了一声。
“每天脸白的和死人一样,也没见真死。”
他这话属实有些不太中听,尘阶本就被拽的难受,听了这话,眼里眸光都黯淡了一下,张了张口想要认错,却又被扔回了地下。
主子他们没让起,尘阶的脖子不舒服,萧暮的手劲不小,他想去捂,想咳嗽,又不敢,只能闷着,这么一来,倒是给脸上了几分血色。
“走了。”严屿他们先行,尘阶等他们走在前头,才站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等到看到了门口的马车后,牙关都害怕的难以抑制的颤抖。
当初萧汜单单是为了车顶的明珠,就废了好大一番劲,成果也是可想而知,马车极尽的低调,却又有极尽的奢华。
他们几人交谈了几句后,严屿就带着其他人回去了,尘阶又行礼恭送,萧暮便有些调笑的看着尘阶,“尘阶大人,走了。”
尘阶低垂着眉眼,应声“是。”,最后沉默的走到马车前跪下弯腰,像极了卑微的人踏,萧暮嘴角的笑意消失,沉默的踩着尘阶上了马车。
然后,尘阶愣愣的站起来左右看了看,车夫,没有护卫,那就是只有暗卫藏在别处,他们有组队有编排,自己不能去,马车他不敢贸然进,自己能去哪,难道,又要像上次一样,可是他这次明明根本没有反抗。
萧暮在马车的踏上坐着,顺手拿了碟点心吃起来,等了半天不见尘阶的影,不满的啧了一声“不进来在外面干什么。”
尘阶进到马车,马车便开始行驶,跪在里面,萧暮上下打量几眼,又拿了一本书低头看,面色不太好。
“看来尘阶大人最近太忙,规矩都忘干净了,用不用到时候萧汜他回来再教教大人啊。”
尘阶僵硬了一下,有些难过的看了萧暮一眼,这是,马车里,但随即还是颤颤巍巍的脱下衣服,他不能反抗,顺从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萧暮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尘阶那一身痕迹,眸子猛缩“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只见尘阶的身上遍布牙印和吻痕,其中有点还带着紫黑,身上都是鞭伤,带着血痂,屁股上一大片紫色,连着腿根都有藤条抽出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跪伤口被撕裂开,渗出丝丝血痕。
尘阶又跪了下来,张了张口“因为,今天就走了,主子他们说,这么久见不到,要先来。”他说这话时有些害怕,他身上骨头都在疼,他没抹药,他身上的药不够了,反正只是淤青和一些抽出来的伤口,过几天会好的。
萧暮将尘阶扯起来左右看了看,身上真真是没有一块好肉了,他嘬了一下牙花子,道“他们可真是一点地方也没给我留。”
尘阶被萧暮碰到,疼得一激灵,没敢反抗,只是手指动了动。
萧暮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如今倒是学乖了,怎么,这马车是不是对你很有回忆。”
尘阶脸上本就因为寒冷没有多少血色,如今更是面色一下子变得害怕。
几年前,他的反抗,换来的,是被绑在这辆马车后拖行了十几里,折磨的都没有了人形,落下了难以治愈的旧伤,如今时时刻刻都深受着折磨。
萧暮抬手在尘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手劲很大,剧烈的疼痛让尘阶有些站不住脚,他不敢出声,只能克制着,手不停颤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
萧暮看着他的反应,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根,血痂有些粗糙,但是磨着手心,却意外撩人“上来,腿打开。”
他往旁边坐了坐,尘阶听话的爬上去,将腿打开,只见那两口穴都肿得有平常的两倍大,萧暮只是抬手在上面扇了一小下,尘阶就猛地一缩,穴口疼得都紧闭不开,难以想象是如何能坚持走路的。
尘阶反应过来,小心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萧暮面色阴沉的要命,他抱着大腿的手抖了抖,又用力掐住腿,颤颤巍巍的强制将穴口打开,尽管已经尽力,却还是只有一条小缝,尘阶急得都有些细密的汗。
他想认错,但是他又不被允许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会有什么惩罚,尘阶并不知道的,明明这档子事应是互相欢愉,但他却连幅度稍微大些的动作都不被允许。
萧暮终于张开嘴,只是眸光平静的淡淡说了一句“真是被肏烂了,贱狗。”
尘阶只是低着头,静静的保持着姿势,身上的伤疤映衬着内张脸,倒真是可怜,萧暮又捏了捏那肿起的穴口,发现进去一根手指都已经费劲,腿心都连带着通红一片,更别说他的了,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将尘阶踹了下去。
尘阶被踹到地下,又迅速整理好姿势跪好,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盖住了一部分眼睛,暗卫们的发带都是特质,很难松开,防止影响视线,但是他当初的配置都不是暗卫同样的,没有发带和鞋子,只有两身衣服,他的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他每拨弄一下,尘阶都颤抖的厉害,他咬着嘴唇内侧,脑袋里不停的思索,怎么才能让萧砚大人开心些,真的好痛……
可是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们常年把自己关在庄里,又不和他经常说话交流,在床上甚至也不允许他发出声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通过言语来让他们开心。
更别提因为这些年经历,他和他们说话都紧张的结巴,没少因为这个被主子他们讥笑和嘲讽,他也只能默不作声。
萧砚看他满面的纠结与着急,有些好笑,又看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道:“我来说,你重复一遍就行,好不好?”
尘阶眼睛有了点光亮,快速的点了点头。
“请您玩弄我。”萧砚说完,心底有些期待,但是尘阶听到后,明显回不过神了,但是还是有些生涩的重复“请,请您……”他顿了顿,眼神到处乱看,可还是继续道“玩弄,我……”
萧砚呼吸一滞,尘阶,果然很适合这句话,他动作有些粗暴的扯下链子扔到一边,尘阶刺痛了一顺,转而是翻涌而来的欣喜,他只是奢求一点点的放松就好,没想到萧砚大人直接解开了。
萧砚大人真好……哪怕刚才是他给自己戴上的,但是他愿意解开,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尘阶任由萧砚摆弄着,变成了自己抱着大腿的姿势,腿开的更大了,里面有些东西就更明显了,因为身体主人的青涩,平添了一抹淡淡的纯情。
看着就欠肏,萧砚脑袋里闪过这个想法,看着阴蒂隐藏下的那个小孔,整个前穴最嫩的地方,颜色干净的要命。
他抬手蹭了蹭,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人造访过呢。
他手上猛然用力,尘阶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无声的留下来,他偏头,也顾不上床单弄脏了会被罚,眼泪越流越凶。
好奇怪……这种感觉不一样,就是好奇怪……为什么止不住眼泪。
萧砚没管尘阶怎么难受,他揉捏着这一小块娇嫩的软肉,染上了欲色的嗓音传到尘阶耳中“你用过这吗?”
尘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他从没自泄过,也没有仔细看过下面的那个穴。
但是他也不敢不答,颤颤巍巍的问了句“大,大人,您说的是哪里……”萧砚没想到尘阶会不知道,看来其他人还真没玩过这,他的心情莫名的更加愉悦了。
“这里,这个尿道,用过吗?”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听,一阵阵酸痛袭来,尘阶想了想,答道:“小狗,没,没有。”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肚子突然响了。
他懵了一会,慌忙的道歉:“对,对不起,大人,小狗…不是故意的……”越说越无力,嗓音里本来就带着的哭腔愈发明显,为什么他永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萧砚大人生气了怎么办,上次在主子那也这样了一次,不应该再犯了的……
萧砚听着这一声响,心里觉得有些不妙,他知道尘阶估计是没吃饭,但是不知道是饿了多久了。
他抱着尘阶的背,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你多久没吃饭了?”尘阶也不敢撒谎,结结巴巴的回答“两,两天半……”
萧砚叹了口气,捏了捏尘阶的脸“你配合点,我就快点,一会带你去吃饭。”尘阶听着,没太当真,只是还是努力迎合萧砚,被进入到了子宫也只是强忍着,自己努力呼吸缓解。
尘阶看着旁边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的萧砚,和对面树上专心观察下面那些人动作的萧汜,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喘出的热气被面罩挡住,他尽力隐匿自己的气息,不让下面的人察觉。
蔡离,崇明殿右护法,武功并不弱,既然他在轿子旁边守着,那么轿子里就是……
崇明殿主。
尘阶脑子里回放着那两人给他看的资料,崇明殿主,林州庆,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内力深不可测,但相传为人和善,在灾祸发生时时常施粥,帮助了不少人。
但其实,都是表象,崇明殿,江湖中资历最老的势力,与各方的关系盘根错节,真的要动手了,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对付的很,哪怕是萧砚和萧汜,也不敢说有把握一击必胜。
萧砚睁开眼睛,与萧汜对视一眼,了解了对方的意图,点了点头,又给暗卫打了暗号。
意思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