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
萧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推开房门,发现尘阶就坐在椅子上,也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枕在桌子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看着乖的要命。
萧暮伸手刚想触碰这只看上去极为脆弱的小鸟,暗三就推门进来了“尘阶,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他那活跃的声音令萧暮侧目看他,暗三早就知道萧暮回来了,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就去晃了晃尘阶,这才让人醒过来,结果人刚坐直,嘴里就突然流出来口
血,尘阶条件反射般从衣服里拿出帕子捂住,终于干净之后抬头就看到了旁边的萧暮。
寒意从他的心底泛起,翻涌起来,他看了看暗三,脑袋里有些空白,然后又慌忙跪下行礼,俯首贴到地面“见过,大人,对,对不起,属下刚才没有察觉到您来……对不起……”
卑微的要命。
暗三默默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站在一旁,萧暮让尘阶起来,看着暗三“你出去。”暗三沉思了一下,最后在萧暮耳边说了些什么,就关门走了出去。
萧暮看着旁边攥着手指低头不敢说话的尘阶,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你和暗三很熟?”
“回,回大人,他…对属下很好……”尘阶沉默了一会结结巴巴的回答到,他很纠结,在主子和大人们面前不让在正事上撒谎,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事,但是他默认任务里发生的事都是正事,可是他感觉,若是说了实话,总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好久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他疼得实在是难受,眼泪都迷蒙了视线,他们却还在问他喜欢吗,他若是摇了头,就是身后人的一声轻笑,和更狠的肏弄,或是有倒刺的鞭子和玉势,还有在千机楼时……
但他还是说了。
“那他和我们比呢?”萧暮嘴比脑子快,说出来这句话。
“?”尘阶脑袋有些宕机,他抿着唇,微皱着眉,盯着地面不敢说话了。
萧暮说完其实就后悔了,他们平常怎么对尘阶的,自己心里都门清,哪有脸问的。
尘阶心里会恨他们吗?萧暮心底忽然一沉,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把那枚坠子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他牵着尘阶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对面。
尘阶看到这枚坠子,本就虚弱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他认得这个,认得这个,将他推向深渊的东西。
他突然挣开了萧暮牵着他的手,身上好像突然有了力气,他跑到门口,被理智拉了回来,只是瑟缩的躲在墙角。
萧暮吓了一跳,有些意外,他赶忙去墙角,企图掰开他护着脑袋的手,但是尘阶不动弹,只是颤巍巍的答到“求,求您了,我知道,我犯错了,我,我不应该吃暗三大人给的东西,我也不应该躺着坐着,求您,别用那个,求您了……”
萧暮不再动他,他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柔声哄道“尘阶,这是我从裴榈那借的,他说这个能缓解牵魂的复发,别害怕,好不好?”
尘阶听了话,胳膊松了松,萧暮趁机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尘阶感受到这个举动,眼睛里面仿佛,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了,机械的开始脱衣服,只是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有着一丝的温热。
萧暮看到尘阶的动作,看着他渐渐露出来的身上遍布的疤痕,喉咙有些发紧。
他轻轻按下他的手,给他擦了擦泪痕,温声细语的哄了哄“我真的不骗你,听我的,好不好?”
尘阶吸了吸鼻子,萧暮大人最近太过于温柔了,他上次的温柔之后,代价……,他有些,害怕。
他不再敢哭了,任由自己的手被握住,感觉到有一股内力顺着经脉划过,有些凉,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惊奇的感觉,身上的痛减轻了。
陈年的旧疾,牵魂吞噬五脏六腑的痛,鞭伤,剑伤,还有杖刑造成的旧伤,这些让他每每半夜疼醒,再也不能睡着的东西,都在一点点减轻,他的身体,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但旁边的萧暮显然没有尘阶这样轻松,他的额头开始出现了细密的冷汗,气息变得急促粗重,尘阶观察着他的神情,猜到了些什么,缓缓的把手抽出来,跪在地上。
“大人,属下,已好多了,谢大人赏……”他俯首谢恩。
萧暮冷汗还在流,他没想到,只是一半而已,就能将自己变成这样。
那尘阶呢?这几年他每天都在遭受什么?他如何能做到每天面色如常,只是苍白了些?
尘阶习惯了,他自小在千机楼,遭受的,是能令人比这更崩溃的事情。
萧暮挥挥手让尘阶起来,自己撑着走了出去,到了隔壁厢房躺下。
旧伤的痛还可以承受,但是那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疼,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事情。
尘阶看着萧暮走出去,晃了晃胳膊,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他从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够如此轻松的站着,他走了几圈,觉得不够,又走了好多好多圈,暗三进来时,就看到个小傻子在转圈。
他笑了笑,举了举手上的盒子“做什么呢?这么开心。”
尘阶看到暗三进来,朝他尴尬的笑笑,耳根有些红,羞的。
暗三将食盒打开,把小馄饨端出来,看着尘阶眼尾的红痕,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尝尝吧?温的,现在就能吃。”
尘阶看着这碗小馄饨,刚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涌出来,他张了张口,哑着嗓子道“谢谢……但是大人回来了…你以后不要送了好不好?他可能会怪你的……”他一想到他们几人对他的凶狠,就一阵心悸,他心里不想让暗三遭受那些。
“没事,他不能怪我的,你就吃吧,别害怕。”暗三看着面前面色苍白,但是状态明显比之前好的多的人,又将碗向他推了推。
尘阶与暗三呆的这几天,也大约摸出了些门道,他不吃,暗三是不会放弃的。
他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一口口吃着小馄饨,白菜肉馅的,虽然他不怎么能吃到肉,觉得似乎有点腥,但是,真的好好吃。
等尘阶吃完了,暗三把碗撤走,把他之前放在这的盒子打开,有些扭捏地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尘阶眼前晃了晃。
一根桃木的簪子,上面似乎刻了字,只是又被人好似刻意抹去,他看不大真切,询问的望向暗三。
暗三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头,“下午值班刻的,别带内根破发带了。”他看出来,浸过血了。
尘阶愣了愣,眼前突然就变得迷蒙一片,他想尽力止住,却只能做到尽力不发出声音,他低着头不想让暗三看到,泪珠一颗颗砸在地上。
暗三有些慌,他急急忙忙的抬起尘阶的脸,给他擦去脸上儒湿的水痕,拍了拍他的背“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再哭眼睛会肿的。”
尘阶只是抽噎着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莫名的难受。
过会儿尘阶不再哭了,他接过簪子,想将头发挽起来,却弄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他未曾带过簪子,哪能会呢。
暗三上前将尘阶的手握住,有些热的温度传到尘阶的手上,教他一步步的簪起发丝。
尘阶蹲坐在萧暮的门外等到了天亮,听到那丝开门声立马就跪下行礼“见过萧暮大人。”
萧暮定了定神,结果就看到了尘阶头上的发簪,他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沉默着向前走,进到马车里。
等尘阶进去的时候,就听到萧暮冷冷的一句。
“脱。”尘阶的手指颤了颤,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呃啊……”尘阶自己抱着腿,承受着萧暮的进入,乳环与下面的圆环被铁链连接,他直不起腰,只能靠在萧暮怀里流泪。
阳物里面被插了根细棍,胀痛的要命,后面的穴似乎因为上一次的强硬进入又受伤了,一丝一丝的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萧暮这么生气……
尘阶从榻上滚落下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几道白浊顺着腿根缓缓滑下,泛着凉意,他却没有空管,急忙找出备用的床单换上,好让萧暮休息。
他自己穿好衣服,却又不知道穴里含的浊精应该怎么办,纠结了半天,只能红着脸跪在萧暮面前,想求他让自己去找个水塘什么的清理一下。
最后只被掐着下巴得到了一句冷漠的命令:“含着,敢再流出来就打烂。”
他没办法,只能尽力的夹住,眼眶红红的,跪在旁边低着头,抿着唇不敢说话了。
北境偏远寒凉,这是尘阶到了之后才真真切切感觉到的,因为他的旧伤又开始疼了。
他喘了口哈气,看着那白雾散开,随着风缓缓飘走了,他突然想,自己要是和这风一样,该有多好,哪怕是会活的不久,他也是愿意的。
他的发愣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萧暮让他跟上的声音打断了,他赶紧调整了一下,按萧暮教他的样子进场。
他被萧暮带了个面具,露着一双眼睛在外,新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月白色的长袍衬得气质出尘。
暗三在暗处看着,眼中藏着隐晦的什么东西,让人感觉不真切,他上次值班的时候,听到了尘阶那隐忍的哭腔,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尘阶在席案上坐着,旁边就是萧暮,他有点紧张,还是不太习惯和萧暮坐在一起,他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干坐在这,也不知应做点什么,只能听着进场的小厮报着来的人的名字,再看着他们的面容,一一记下,防止以后有用。
“萧堂主,别来无恙啊。”尘阶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气质温润的青年,一席蓝衣,手里握着把玉骨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着萧暮笑着打招呼。
云楼少主,尘阶回忆了一下,确认了青年的身份。
“云少主,别来无恙。”萧暮抚摸着茶盏,回应他一个笑容,又喝了口茶,瞥了眼旁边的尘阶。
他立马就知道应该做什么,起身拱手道:“云少主,幸会。”
长的,好美,尘阶想着,错开了视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也就是形容这位公子的了。
云洲看着这个做礼的白衣少年,眯了眯眼睛,也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
尘阶牢记萧暮的话,他让自己在外面大方利落一点,也教了他收起那有些丧气的样子,但是其实,他挺喜欢外面的,只是因为这么些年的遭遇,他有些怕人了。
云洲又和萧暮交谈了一会,余光打量着那个戴着面具,坐下之后就平视前方一动不动的人,临走前,悄然的从扇子里取出一个纸条,扔到萧暮的衣服上,后者又动作迅速的握在手心藏好。
尘阶等的有些无聊,看着桌上的茶盏,吞了口口水,干渴的喉咙有了一丝的慰籍,他已经,一天未曾喝过水了,他小心的扯了扯萧暮的衣摆。
“大,大人,属下想,喝口水。”他小声的说到,若不是萧暮耳力过人,又离得近,恐怕一点也听不见。
“嗯。”萧暮淡淡的点了点头,准了。
尘阶学着萧暮的样子拿着茶盏,抿了一口,随机在面具下皱了皱眉。
好苦……茶都是这样的吗,他没喝过茶,品不出来,看着萧暮面色如常的喝着,他便也不敢提了,只能自己小口小口的喝着。
“千机楼主到——”
尘阶的手猛然一抖,茶水险些洒在身上,他不敢看那抹火红的身影,慌慌忙忙的低下头,惊惧的浑身都有些抖,呼吸慌乱起来,他赶忙调息,假装自己有事情做,愣是不抬头。
裴榈一进门就在寻找某个少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慌慌张张低下头的人。
太明显了,裴榈想着,其实也没有很显眼,只是他对于尘阶,太过于了解了。
过了一个时辰,宾客都差不多齐了,坐在主坐上的人道了几句开场白,剩下的,就是暗流涌动的内部事宜了。
萧暮领着尘阶,在这院子里左拐右拐,进了个极为偏僻的竹林,萧暮让尘阶在屋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裴榈看着萧暮,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他每拨弄一下,尘阶都颤抖的厉害,他咬着嘴唇内侧,脑袋里不停的思索,怎么才能让萧砚大人开心些,真的好痛……
可是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们常年把自己关在庄里,又不和他经常说话交流,在床上甚至也不允许他发出声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通过言语来让他们开心。